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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军想了想也明白她为何出现在报社了,呵呵笑了笑:“我一个小记者,哪能照顾齐组啊,我说大姐,你到了也不给我们打电话,呵呵,有点不地道吧?”
朵朵似笑非笑地瞟他一眼:“我不地道?你结了婚也不给大姐我发个请柬,咱俩谁不地道啊?咯咯,是不是几年不见,就把大姐我忘了?”
卓军哭笑不得地瞧着她:“我说大姐,您老无故失踪,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上哪找你去啊?”
两人一番熟络的对话,也叫几人看明白了,卓军和朵朵是老相识了!
齐韵莹奇道:“师傅,您俩认识?卓军是打北京来的,那就是说您这些年都在北京了?”卓军的能力齐韵莹没见过,所以一直当他是个平庸之辈,可看他与师傅好似很是熟悉,想来这个卓军也不会简单吧,齐韵莹暗暗思量着。
朵朵点头道:“我俩认识得不能再认识了,对了小卓,既然你在这儿,那我家小远远也该在吧,咯咯,有些日子没见,还真怪想他的,快,叫他出来见我。”朵朵大大方方地坐到一个空位,翘起二郎腿来。
我家小远远?
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怎么听怎么肉麻!
齐韵莹心中一惊,极力控制着激动的情绪,问了一句:“师傅您说的小远远,难道是……何远?”
朵朵理所当然地看她一眼:“是啊,为师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帮小远远的。”
齐韵莹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莫非朵朵师傅跟何远有什么……
一想到这,齐韵莹本是欣然的情绪顿时消散,默默看了朵朵一眼,没说什么。
说话间,卓军已去办公室叫何远了,然而当看到靠坐在地面,神色颓然的何远时,卓军脸色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以他对何远的了解,定是出了大事!
“老何,你怎么跟地上坐着呢?快说,出什么事儿了?”
卓军快速扶他起来,焦急注视着他……
何远瞳孔中尽是茫然,痴痴望着天花板,口中叨念着:“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卓军用尽全力摇晃着他,也不见老何有回神的意思,他急忙朝门外喊道:“大姐快进来,老何出事了!”
本是支靠在桌面的朵朵眼神一变,腾地一声,飞快起身,奔向何远。与此同时,齐韵莹脸色大变,同样朝办公室跑去……
朵朵矫健地一个跨步,率先抵达何远身前,她细细看了看何远:“小远远你怎么了,睁大眼睛看看,还人不认识大姐我了?”见他丝毫没有动静,朵朵哼了一声,朝着何远肚子狠狠给了一拳。
这一拳势大力沉,一声闷响,何远面色惨白地捂着肚子,眼神终于有了一些变化。
“啊,你干什么?”
齐韵莹没想到朵朵这么狠,她心疼得都快哭了,飞身扑去,把娇躯横在何远身前,不让师傅再打。
朵朵古怪地看了齐韵莹一眼,眼眸中尽是笑意,旋即面色一正,轻轻瞅着何远:“快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何远擦了把冷汗,以虚弱的声音惊讶道:“大姐,你怎么来了?”在得知朵朵是齐韵莹的师傅后,何远哑然失笑,这世界还真是小啊,林林总总的人老是会交织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是不是你说的那女人有动作了?”朵朵再次发问:“要是这样就别担心了,有大姐在,哼哼,我看谁敢动你?快说说,那女人又出什么招数了?”
何远失神地摇摇头,继而对卓军道:“老卓你带回跟大姐说说那事儿,征求下她的意见,看看下一步是该如何。”呼了口气,何远看着朵朵:“大姐,这些日子你就先跟七组呆着吧,唉,具体事情,咱们明天再讨论。”
齐志宾根本没听懂几人的话,也就没插嘴,突然,何远对他道:“社长,我有急事要请个假,请您批准。”
“嗯,行,你去吧。”
朵朵不明白他要干什么,秀眉蹙了一下:“你要干嘛去?”齐韵莹亦是投来狐疑的目光。
何远好似心思沉重,又是抹了把滚滚而下的汗珠:“刚才我接了个电话,现在,我必须去确认一些事情,很急很急。”
朵朵沉吟了一下,猛地一点头:“那我就和小卓商量一下,嗯,你放心去吧,有我在,保证出不了叉子。”朵朵瞧出他不方便开口了,所以没多问。
……
阳光还是那般刺眼,灿灿烂烂照射在街道。
一个人影徘徊在别墅区门前,来来回回踱着大步,神色时而挣扎,时而痛苦,时而迷茫……
此人正是何远。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小区门口迟迟没有勇气回去,香烟一根接一根,一个小时不到,一包二十根装的红河早已只剩下烟屁,铺洒在地面。
“唉……”
良久之后,一声长长的叹息从何远口中发出……
邢伟的声音依稀回荡在耳边,事情发生在一个半小时之前。
“喂,是我。”
“哟,是老刑啊,怎么样,我让你调查的事有眉目了么?”
邢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咬牙道:“老何,你确定你要知道?”
何远怔了证:“当然要知道了,怎么,你没调查出来?”
“唉,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但老何,无论我下面说什么,你都不要激动,务必保持一定冷静,而且请你相信,我说的事都是经过周密调查的结果,不会有假。”
“好,你说吧。”听他这么说,何远也明白事情可能不简单,于是静静聆听……
“我没查出夜岚在北京犯下的案子是何目的,但那死去之人的身份,已经确认无疑,我通过关系找到了当年参与办案的民警,经过他们的回忆描述,透露出了一些蛛丝马迹,何远你别忘了,我和你学了不少东西,我的调查能力自认为不在任何一个刑警之下,通过线索,我把死去女人当年的住所锁定在了一定范围,这个范围着实不小,通过极为庞大的人力调查,我发现了几个人,在那一年,他们身边都有人失踪了,嗯,这个失踪倒没什么,因为失踪的人是与他们合租的房子,谈不上朋友,所以他们完全可以不打声招呼便离开,这个失踪是加上引号的。”
“于是我叫人把这些失踪的人全部列出名单,一一查询,想看看他们是不是真正的失踪在世界,调查结果很顺利,几个外地人记忆力都不差,当年与他们同租一室的人,差不多都回忆了出来,名单上有六个人。”
何远皱了下眉头:“六个人?看似很少,实则这个范围太大了,要从全中国查出这六个人,能通过人名,口音,相貌,可这也是大海捞针啊。”
“你说的不错,是啊,范围太大了,可何远你知道么,当我看到那份名单的一个人名时,我一下就傻了,我突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当时我就叫人顺藤摸瓜,彻底清查这个人的来历,底细,果不其然,经过种种查证,这个人……便是那死去的女人!”
“快说,她叫什么名字,到底怎么得罪夜岚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怎么了,快说啊?”
“……那个女人的名字,叫莫曼云!!!”
何远笑了:“喂喂,你别开玩笑好不好!”
“何远,在大事上,我从不开玩笑,你的妻子莫曼云,在十年前……已经死了!!!”
第193章 你到底是谁?
莫曼云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滴答……
一滴冷汗顺着眉骨掉落在办公桌上,何远心底生出一种刺骨的寒意,辉映着邢伟的声音,阴森无比。
“老刑,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远强忍着心中的颤栗,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强自干笑起来:“既然她死了,那与我结婚的那个人又是谁?老刑,会不会是同名同姓啊,而且你说有证据,那证据确实么?”言罢,何远静静等待答案,那一刻的他,有些害怕了。
邢伟沉沉一叹:“这世界上确实有同名同姓一说,但几率却太小了,我查过了,莫曼云出事那年,丰阳最近的机场曾经有一个叫莫曼云的人做飞机来到北京,与此同时,莫家发动人手四下寻人,更是有人报了案,虽没说失踪之人叫莫曼云,但以她到北京的时间来看,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老何你说,世界上有这种巧合么?”
“没有什么不可能,万一在丰阳附近也有个叫莫曼云的呢?”
“好,既然这样你就再听我说,嗯,说来也巧,莫这个姓氏在中国是极为稀少的,姓莫之人,缪缪无几,我通过公安部门查了一下,中国叫莫曼云的……一个巴掌便可数过来,而其中失踪在那时且还莫名失踪,被离奇杀害的莫曼云,天下仅有一人,就是丰阳莫家的那个,唉,老何,这件事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告诉你,这件事恐怕牵连甚广,你务必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何远颓然向后一靠,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宛如千万只蚂蚁在身体里徘徊,烦躁的很。他呼出口气,淡淡问道:“那老刑你告诉我,几个月前和我结婚的女人,丰阳为官几年的女人,到底是谁?难道莫曼云死而复生?”
“你也知道,我在北京人脉还可以,可丰阳那边就不行了,所以有些东西我也没查出来,但我分析了一下,基本可以肯定,现在那个‘莫曼云’是假的,她趁着莫曼云失踪被杀,从而易容或整容,潜入莫家,以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莫曼云之死,恐怕世界上只有你我二人和凶手知道详情,那么她既然可以断然真正的莫曼云不会回来,那她极有可能就是杀害莫曼云的凶手,这才敢大大方方潜入莫家,不怕被已死的莫曼云拆穿。”
何远心中猛然一紧:“不可能,云云不会杀人的!”
邢伟沉默了会儿,微微叹了一声:“那种种异常,你怎么解释?难道这世界真有神仙鬼怪,死而复生?老何,你比我聪明,有些事肯定想得比我透彻,唉,先抛下感情调查一下,千万别被感情蒙蔽了视线,嗯,莫曼云在北京被人杀害一事的调查,我隐蔽的很好,绝不会被除你、我、凶手以外的人知道,要不要调查,就看你的了。”
调查?
何远知道,如果想把事情的原委调查彻底,势必会让有心人捕捉到些蛛丝马迹!
莫曼云是什么人?那可是丰阳的一级官员!
所以此事万万不可盲目!
……
徘徊在别墅区前,何远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邢伟的调查不会有错,那么就是说,真正的莫曼云已经死了,自己的前妻是假的,那么,他到底要不要当面拆穿她?
何远踌躇了近一小时,也未找到答案。
这个抉择太难了,或是说,太残酷了!
经过以往的接触,小婆娘的人品绝对没的说,冰冷的外表下,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如果让何远相信小婆娘杀人,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小婆娘决不可能杀人,看她对丰阳市民的贡献就可知道,这些年莫曼云尽心尽力,以二十六岁的年纪……
嗯?
等等!!
二十六岁?
何远幡然醒悟,莫曼云的真实年龄是三十二岁,而眼前的小婆娘仅仅二十六岁!
她二十六岁一事,可是小婆娘亲口告诉自己的,而且她还说事关重大,如果自己答应不喝酒,那才能告诉自己!
如此看来,小婆娘没有向自己隐瞒的意思!
想到这些,何远心里好受了一点,也终于踏进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