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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薛乾尚真的有些意外了,摇摇头说:“长风,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练长风苦笑的说:“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答应转达而已。”
薛乾尚皱眉说:“这种事我做不出来……我们当中……你问问看黄吉大哥好了,其他人不用想了。”
单身汉只有薛乾尚、练长风、黄吉、陈信,除练长风之外,唯一的希望自然是黄吉。
“黄吉?”练长风叹口气说:“等他出关之后我再问他吧……这话有时还真难启齿。”
“你不该答应替他们问这种事的。”薛乾尚有些担心的说:“长风,你不要被爱情冲昏了头。”
“我……谢谢,我知道了。”练长风不再提此事,两人往前庭广场走去。
到了前院,一进入那间打通的房舍,那雷可夫就大叫说:“哇……两个大忙人一起来,真是蓬华生辉啊。”
“别开玩笑了。”薛乾尚说:“你们才真的最忙,我们忙什么?”
“谈情说爱啊?”李丽菁接口说:“今天同时有空,真不简单。”
练长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颇为招架不住,舒红对那雷可夫和李丽菁微笑说:“别开他们玩笑了……等一下乾尚又把七公主气跑,七公主来找你们算帐就惨了。”
练长风只好苦笑摇头说:“乾尚前两天就又把七公主气跑了,还等今天?”
“真的?”那雷可夫等人不知道这个消息,连忙凑了过来问:“乾尚,你真不想做驸马?”
“不说这个。”薛乾尚转过话题说:“那雷可夫,这边的状况怎么样?”
“现在是比较轻松了。”那雷可夫叹气说:“可是轻松不了多久,我老婆打算抛夫弃女修练去了……”
“那雷可夫!”李丽菁骂开了:“别说的这么难听行不行?”
舒红忍不住笑着说:“丽菁,你不怕那雷可夫偷腥?”
“他敢?”李丽菁一瞪眼说:“那雷可夫……你要是敢偷腥,小心我切了你!尤其是那些婢女,你可别找机会动手动脚。”
“还说我说话难听?”那雷可夫脸一苦说:“哪有比这句难听的?”
这时练长风忽然望望薛乾尚,薛乾尚连忙轻轻摇头,练长风迟疑一下点点头,似乎同意薛乾尚的看法。
两人才刚取得共识,李丽菁却看了直皱眉说:“你们两个怎么了,又点头又摇头的,有话就说啊?”
“没什么。”薛乾尚抢着说:“长风也想修练,我不赞成,长风同意了。”
“这样?”李丽菁才一撇嘴说:“长风舍得六公主?我才不信。”
薛乾尚松了一口气,练长风刚刚想到借种的事情,薛乾尚连忙阻止练长风,不然不知道李丽菁会如何发火,还临时编了个理由出来搪塞。
“对了。”舒红忽然说:“乾尚,你昨天不是说今天也要闭关?”
薛乾尚点点头说:“对,不过如果丽菁也要闭关,这里就只有那雷可夫和舒红了,我比较不放心……”
“我不会再出去的。”练长风不好意思的说:“乾尚你放心吧。”
“那就要麻烦你了。”薛乾尚说:“还有其他驻守在神王府的官兵也必须管束一下,免的出了什么事情。”现在府内有二千多名的士兵驻守,有时难免会有事情。
“我知道了。”练长风点点头说。
“那就这样吧。”薛乾尚说:“我先回去,差不多该开始了。”随即别过众人,回房去静坐修练不提。
练长风看看没有别的事情,与那雷可夫等人又叙话片刻,不久也告辞而去。
这时西方数千公里外才刚天亮,陈信与库帕贾开始继续向轮多山飞行,要是途中再无阻碍,下午应该可以到达。不过自然没有这么容易的事情,陈信相信对方这时七人已经会聚,只是不知道选择在哪里埋伏。
一路前行,忽然间天空逐渐累积了云层,库帕贾对陈信说:“等一下恐怕会下雨,我们必须找一个地方躲雨。”
“这里的云怎么这么大片?”陈信望向天上无边无际的云,对库帕贾说:“看来不躲不行了,飞上去也看不到下面的状况。”
“整个阿蓝河流域都是这样的。”库帕贾说:“不下雨便罢,一下雨就是整个平原被笼罩住,根本无法行动。”
“哪有避雨的地方?”陈信一面与库帕贾下降,一面皱着眉望着地面的大草原。
“只有呆一阵子了。”库帕贾说:“草原的骤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晚一个小时出发就是了。”
“好吧……”陈信忽然发现后方有一块小池,四周都是林木围绕,林木的范围大约有数公里宽,于是对库帕贾说:“没想到大草原中也有小森林?”
陈信颇为意外。
库帕贾摇摇头说:“所有的森林都有风险,那和昨晚的数十株树木聚集不一样,里面不知道会有什么东西……翼云族向来不喜欢进入森林,那里不易振翅飞掠,有状况时比较危险。”
“我明白了。”陈信点头说:“还是由你找地方吧。”
库帕贾点点头继续往前掠,正在徘徊的时候,陈信忽然说:“等一下,也许我们可以继续走。”
库帕贾望望天色说:“陈信,就快下雨了呢。”
“没关系。”陈信说:“继续飞,我有办法……最好这时候那些思多战士也在躲雨。”
库帕贾看其实也没什么好的地方,大不了落雨的时候再避下来就是了,于是点点头,随陈信又往空中飞起。
果然不到十几分钟,豆大的雨滴就开始滴了下来,没到几秒钟就哗啦啦的倾盆而落。库帕贾一顿正要落下躲雨,翼云族在大雨中必须赶快蹲伏起来,以巨翅遮掩住身体,否则在雨中展翅飞行一阵子之后,雨水渗入羽毛,那可能就飞不起来了。
不过库帕贾忽然觉得奇怪,四面的雨下成这样,怎么自己却没有被雨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往陈信一望,陈信笑笑指指天空,库帕贾这才发现两人上方正隐隐发光,一片长宽数十公尺的范围雨滴不透,雨正顺着四面流下,在四面彷佛一条条小瀑布一般。
原来是陈信搞鬼,两人相对一笑继续前进,却立刻又停下了,原来刚刚停下还无所谓,一前进就冲入正前方的雨中,上方的遮挡不够,库帕贾抖抖雨水叫说:“陈信,不行啦。”
“我知道……不好意思,再等一下。”陈信加运功力,聚合能量,将上方的屏罩持续的往前延伸,向前方及两侧一开,两人这才继续往前飞,这下就没有问题了,屏罩随着两人前进而前进,事先已经将前方的雨挡开,这样不用担心雨淋,行程就不会受到阻滞。
“陈信,你的御能神术真的很好用。”库帕贾忍不住说:“要是他们预备在这里埋伏,绝对不敢出来的。可惜雨只会下一阵子,要是一直下到晚上,我们就飞到了。”
“其实要一直下雨也行。”陈信说:“只是前进的速度会太慢了。”陈信自己要是制造一大片雨云,可没有办法以这种速度前进。
库帕贾以惊讶的神情望着陈信,似乎觉得陈信在吹牛,陈信也不多做解释,继续与库帕贾前进,不久之后,雨渐渐变小,陈信将光罩一收,与库帕贾迅速的前进。
今天两人不打算休息,一直到到达之前,库帕贾都应该不至于力竭,所以两人不用再为了歇息处伤脑筋,速度也一直不减。忽然间,远远的传来一声枭鸣,随即四面传来应和声,库帕贾吃了一惊,急急对陈信说:“被发现了。”
陈信倒是没有十分紧张,对库帕贾说:“既然被找到了,那就拼拼看吧。”陈信心想,要是像昨天的三个人,来上七个自已应该也能对付。
“你不明白的。”库帕贾明白陈信的想法,大声说:“栋鹄和朗图功夫比其他的思多战士高太多了,跟我们完全不能相比。”
陈信这才有些担心,对库帕贾说:“真有这么厉害?”
“栋鹄、朗图和姬秋是思多战士中的前辈,除了姬秋在寂浪河对付海吐族,都城中就是栋鹄和朗图两人最高明,他们每一个都能挡住三到五个思多战士,你说厉不厉害?”库帕贾丧气的说。
这时紧张也没用了,四面的思多战士已经逐渐的围住两人,七人中果然有两位似乎特别壮硕,看来就是所谓的栋鹄和朗图了。
这时库帕贾似乎仍期望说服对方,不过与对方说了半天,对方却是不断的摇头,陈信眼看是说不成了,打断库帕贾的话说:“库帕贾,帮忙介绍一下哪位是栋鹄、哪位是朗图?”
“我是栋鹄。”“我是朗图。”两位翼云族的战士对陈信点点头。
栋鹄与朗图在陈信的眼中与其他的翼云族并无多大不同,除了身型较为魁梧之外,硬要再找出不同之处,只有两人的头部羽毛色泽较淡,所以应该年纪比库帕贾还长一些,另外栋鹄的前胸有一块大伤疤,虽然早就好了,不过因为羽毛似乎不会再长出来,所以特别明显。
栋鹄似乎是这群人的领袖,这时对陈信说:“你就是陈信?”
“我是陈信。”陈信点头说:“您的大名我曾听库帕贾提起。”
陈信想对方会说自己的语言已经不简单,那些阁下、在下的称呼还是省掉比较好。
“也不要浪费时间了。”栋鹄说:“我们不想伤了库帕贾,这样吧,我们退出一位与库帕贾差不多的战士,库帕贾也退出,要是你对付了我们六人,我们就输了。”
“好。”陈信其实也有些担心库帕贾出意外,对方这样说正合已意。
朗图咕嘎一阵,七人中忽然退出一人,往地面落下,而库帕贾望望陈信,似乎有些迟疑,陈信挥挥手说:“放心啦,真的打不过就认输嘛……”
“对。”栋鹄说:“要是受不了,你就认输,我们也就会停手,说实在话,我个人颇欣赏你的勇气。”
“谢了。”陈信这两天与库帕贾相处,觉得翼云族人直来直往的颇好相处,比起人族社会简单多了,难怪过了数千年还是这么纯朴的样子。
库帕贾这时只好退下去,不过事实上这样有个坏处,两人不能找到空隙就跑,陈信还真的必须真刀真枪的与对方拼个输赢出来。
不过其实陈信心里也是在想,翼云族王不愿意自己的孩子涉足危险的地方也有道理,所谓愿赌服输,陈信也不想取巧,不然陈信大可聚集能量里着库帕贾,一起全速前进,只怕谁也追不上两人,不过既然条件是这样,那大家就拼上一拼,也不伤和气。
这时六人围困住陈信,正好各占据东、南、西、北、上、下六个方位,只见栋鹄一声呼啸,六人开始迅速的往陈信扑击过来,陈信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迅速的往斜上方穿去,两道光华由掌中冲出,向着阻住自己去路的两人攻击。
原来陈信想重施故技,先震昏一两个再说,不过对方似乎已经学到教训,不再硬拼,运劲护身,斜擦过陈信的掌力,虽然仍被震开,不过并没有晕过去。
而另一掌对付的却正是朗图,只见朗图不愧是思多战士中的佼佼者,只见他两爪聚力一冲,居然抵住了腾龙掌,下肢的两爪却又射出数道劲力往陈信飙来,其他四位更是同时往陈信身后冲来。
陈信见状知道不能太客气,含而不放的腾龙掌忽然劲力一放,只听忽然一声爆响,朗图猝不及防,被轰的向后飘退,不过却是没什么大碍,果然能力不凡,陈信心里暗想,要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