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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好处啊!更何况苏宁一个人,最多还算上个薛仁贵,李靖还打算把李伯瑶给苏宁送过去,三个年轻的不像话的人,三万二等军队,就能对付高句丽十五万强兵?
我的陛下啊,你也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啊,那些个将军都疯了,都疯了!非要好好儿的整治一下不可啊!你们是哪里来的自信,一股脑儿的全去了草原啊!!
无力的感慨间,下人来报,苏宁来了,李靖让侍候的下人把他扶起来,靠在床上,让苏宁进来,苏宁一进屋子,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再看到李靖苍白的面容,不由得担忧不已,立刻上前握住了李靖的手,给他把脉:“师尊,怎么病的那么重?”
李靖的脉象还好,不算太过紊乱,大概就是受凉了,天气冷,乍暖还寒的时节,没把握好尺度,这才躺在床上了,摸了摸李靖的额头,不算太热,但也是发低烧,不由得询问道:“师尊,病了几日了?”
李靖微微笑道:“五日了,别担心,老夫的身子骨硬朗着呢!”
苏宁怒道:“师尊没有去请孙思邈先生吗?是谁为师尊诊治的病情?”
李靖摇头笑道:“大军北伐,二十万大军尽出,长安总院都空了,全部都去草原了,老夫就找了个郎中瞧了瞧,没关系,不要担心。”
苏宁皱着眉头道:“庸医!真该拉出去喂狗!师尊,不能这样了,您在发低热,要是一个不好,变成高热,那可就危及性命了,您的年岁也不小了,身体没有以前那么好了,可要多注意着点儿,军校里头可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您可不比他们了!来人!照着这个药方去抓药,然后用文武火反复煎熬,三碗水煮成一碗水,可以放点儿冰糖,听清楚没?”
李靖笑眯眯地看着苏宁一副威严的模样,等下人离开,整个屋子只剩下他和苏宁两个人的时候,开口道:“宁儿,你变了,变得沉稳了,更像是一个侯爷了,一个三品高官了,呵呵,一转眼,都七年了,当初的小毛孩子,现在的大人,唉……日子啊,真快啊!一转眼,老夫也到了该入土的时候了,总是拖着不死,也不太好啊!”李靖握住了苏宁的手,感慨不已。
苏宁也握住了李靖的手,说道:“师尊,这是什么话,您是大唐的元老,军神,还是军校的祭酒,只要有您在,我们这些人就不会担心没有足够的人才可以用,就不会担心军校会出什么乱子,大唐离不开您,您才六十多岁,黄忠七十岁还能出征,廉颇八十岁还能打仗,您的日子还长着呢!”
李靖“呵呵呵”的笑了起来,握着苏宁的手更加用力了:“宁儿,是不是,要去北平了?”
苏宁一愣,说道:“您都知道了?”
李靖点点头:“你一回来,老夫就知道,肯定是你了。”
七百七十一 秦将军的最后一战(上)()
苏宁无奈的说道:“如果不是师尊病了,牛将军又去了高原,估计陛下也不会选择让我去打这一仗了,实在是朝中无将,所以才把我给拉了上去,我身边现在唯有仁贵一人可以依仗,明日再去问问长孙冲那家伙,把他也给拉上战场去,除此之外,我可就真的找不到人了,师尊,军校里头现在可有什么优秀学子可以借给弟子一用?”
李靖笑呵呵的说道:“借倒是容易,但是你这还却是有些困难吧?万一还不回来,老夫岂不是亏大了?”
苏宁郁闷道:“都这个时候了,师尊,您还不愿意帮弟子,那弟子可就真的走投无路了,十五万高句丽人啊,这又不是儿戏,有生命危险的!”
李靖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对啊,就是因为这不是儿戏,而是有生命危险的,所以才没有多少人愿意陪你去啊,这一去是送死还是得大功劳,人人心里面都亮堂堂的,军校的学子们更是如此,他们考进军校不容易,人人都铆足了劲儿想要进入军队做军官,谁愿意去送死?”
苏宁郁闷了:“师尊,您已经认为弟子这是去送死了吗?”
李靖笑眯眯的摇头道:“哪有老师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去送死?虽然此次行军的确是艰险万分,但是,宁儿,你可还记得,你和为师说过,越是危险的任务,获得的回报就越大,越是危险,背后就是真正的机遇啊,你若是能够在此战中战胜高句丽人,那么,你就真的可以独当一面了,为师也就可以放心了。”
苏宁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师尊,您的意思弟子也明白,所以才没有拒绝,只是,一个好汉还需要三个帮手,弟子现在满打满算才两个,连统兵的万人将都找不到,岂非是孤军奋战,孤掌难鸣?”
李靖叹了口气,说道:“旁人不愿帮你,为师怎么可能不帮你呢?为师现在实在是四肢无力,脑袋也晕晕乎乎,否则定然要帮你,代替你出征,不过,虽然为师现在无法出征,但是伯瑶可以,伯瑶经过了吐蕃之役,已经有了些许经验,此次北伐,正好是在军校高年级学子的大考期间,所以他们没赶上,伯瑶似乎打算考完之后奔赴草原,为师会让伯瑶跟你去北平的,你不就有三个帮手了?”
苏宁觉得心里头暖乎乎的,但还是担心道:“师尊,您只有伯瑶一个孙儿可以延续血脉,若是……”
李靖摇摇头,打断了苏宁的话:“伯瑶是我李靖的孙儿,若是连这样的战场都不敢去,他还配当我李靖的孙儿吗?宁儿,你就把他带去吧!为师也不能为你做什么,这是为师唯一可以帮到你的地方,为师自己估摸着时间也不多了,若是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你和伯瑶凯旋归来,也就满足了。”
苏宁连忙紧紧握住李靖的手:“师尊,您可不要这样说,您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您想啊,连秦老将军那样的身子骨儿都要发誓活到八十岁,更别提您一直都是身体健壮的,弟子马上给您多开几副药方养养身子,等弟子和伯瑶凯旋归来的时候,您一定要骑着马出城迎接我们!”
李靖笑眯眯的不停地点着头,但是嘴里却说不出一个字……好一会儿,李靖才说道:“虽然为师不能随你前去,但是,宁儿,为师想听听,你对于此战有何打算?有何准备?面对高句丽是五万大军,你有何看法?”
苏宁深吸一口气,说道:“此战,弟子只有三成胜利的把握,只要可以将此战拖延到冬季,也就是陛下所说的半年之后,弟子就有把握让高句丽人无功而返,辽东苦寒,天气极其寒冷,若到冬季严寒之时,一盆热水泼向屋外,在落地之前就能结成冰,如此苦寒,如何行军?我军背靠北平城,有充分的物资供给,不用担心没有粮食吃,没有酒喝,没有兵器使用,但是高句丽却不一样。
大唐国土数十倍于高句丽,粮食产量更不用说,大唐严禁高产作物种子流出国内,尤其是流出敌国,边境关卡都严格设防,高句丽的粮食还是那么多粮食,物资还是那么多物资,远离国境出战,本就需要大量的物资和粮草,他们十五万人人吃马嚼,又能支撑多久?大唐在辽东几乎没有民众,经营北平的时侯就将辽东汉民迁往北平定居,发展北平,弟子预计,高句丽第一阶段的进攻目标,就是北平,得北平之后,便可虎视中原。
若无北平粮草军械,高句丽倾其全国之力,不过半年粮草而已,正如陛下所预估,半年,此战,最长只有半年时间,只要半年之内弟子可以拖延下去,等到严寒冬季,不仅仅大唐兵马受不了,高句丽人同样受不了。
如今估计辽东半境已为高句丽所占据,但是都是苦寒之地,辽东之地土壤肥沃,可是天气寒冷,若是错过了春季,一年都没有收成,高句丽无法以战养战,而其国内可供粮食出产之地甚少,粮草供应后继无力,而我军以逸待劳,更可以拖延更多的时间总而言之,此战重中之重不在于对战,而在于拖延时间
高句丽国小民弱,若是主场作战,以其经营多年之防御体系,我军若要进攻,殊为不易,但是若是高句丽主动出击,则我军对抗之,难度大大下降,高句丽人之战力远不如我大唐军队,更兼我军有新式火器相助,若是得二三城池,以城池力抗高句丽人,则高句丽人不付出六倍伤亡,就别想攻占城池
我军层层抵抗,节节抗击,可以以最大力量拖延高句丽军行军速度,时不时以精锐铁骑袭扰高句丽主力军,使之夜不能寐,以十面埋伏之计袭扰之,还可以借助海军力量,以断绝粮道之策迫使高句丽军腹背受敌,往返两难,如此,半年当不难矣……”
苏宁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战略计划,与此同时,在李二陛下的书房里面,李二陛下正满脸担忧的看着正坐在自己面前的秦琼,摇头劝阻道:“叔宝,你这又是何必呢?你的身子骨,孙先生都说了,你已经不能再上战场了,战场颠簸劳苦,你的身子是受不住的,就在三原县养养身子不是很好的吗?为何,为何还要如此呢?”
秦琼面带笑容,眼神却越发的坚毅:“陛下,老臣已经说了,这是老臣的最后一战,此战过后,老臣将正式告老,再不问世事。”
李二陛下摇摇头说道:“叔宝,这不是告老不告老的问题,辽东苦寒,本就不适合叔宝前去,若是出了个好歹,叔宝,你叫梓月如何是好?你叫夫人如何是好?更别提怀道那孩子,才十二岁啊,叔宝,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家人考虑考虑吧,偌大的翼国公府,可全靠你支撑着呢!此战我会让苏宁去打,你放心吧!”
秦琼摇摇头,笑了笑道:“陛下,让苏宁那孩子去打这场仗,您有几成胜算?”
李二陛下愣了一会儿,默然道:“三成,就三成。”
秦琼说道:“陛下,如今朝廷猛将精兵尽出北伐,其余兵将都有大用而不可调动,李药师长孙顺德重病在身,牛进达偏偏又去了高原,敢问陛下,陛下既然派遣苏宁前去,由打算给他多少兵马,给他多少副将偏将?”
李二陛下摇摇头:“不多,真的不多,而且,,目前可以用上的,唯有他一人了,这一次高句丽人突然袭击,我等没有任何准备,我所得到的情报还是高句丽的血滴子提前三天冒死传来的密报,他们藏得太深了,我根本没有办法做准备,别说大将军了,就是一个个少将军也都上了草原,唉!”
秦琼点头道:“既然如此,陛下为何不用老臣?”
李二陛下看着秦琼,无奈道:“叔宝,你的身子骨,实在是……”
秦琼怒道:“陛下!臣虽老迈,但还不至于连马都上不了,枪也提不起,秦琼虽老,但仍然可上马征战!黄忠七十尚能阵斩夏侯渊,廉颇八十尚能披甲上阵,更何况老臣尚不及六十!陛下为何轻视老臣?老臣老了,就不能统兵征战了吗?!老臣老了,就连高句丽小儿都敢忘了老臣的名字了吗?!昔年老臣随前隋之军征伐高句丽,斩首何止一千!老臣却不信,那群高句丽小儿就真敢忘了老臣!”
李二陛下叹息道:“叔宝,你这又是何必呢?”
秦琼顿了顿,说道:“陛下,年轻人的路还长着,但是老臣,已经是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又有何妨呢?老臣已经听说李药师把三明叫去了,肯定会将李伯瑶交给三明带着一起去辽东,无论是三明,薛仁贵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