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换……换什么?”松岛纯子看到他的坏笑,未卜先知感到一丝征战的杀伐气息。然而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娇躯就被徐枫粗暴地推倒在榻榻米上,将她的双腿高抬起到自己的肩上,迫不及待地顶入了那湿润茂密的幽暗深处。
“啊!”第一次感受到年轻男子的美妙滋味,刚接触的时候,松岛纯子脑袋犹如电光乍现“嗡”一声响,这是她不曾有过的感觉,舒服的嘴巴微张,美眸半开半闭,再也说不出话来,少量口水不受控制地淌了出来。
徐枫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连番伐挞,松岛纯子最终还是不堪摧残,双眼一翻晕厥了过去。感受到松岛纯子的麻木,徐枫大感无趣,一轮更加猛烈的攻伐,终于在深处喷洒出无数的种子。
也许因为迷蒙中感受到了喷时的猛烈和热力,松岛纯子醒来慌张地叫道,“你,你怎么能够全部弄进去了,这样太危险了,我……”
徐枫坏坏地笑道,“怎么,这样不好吗?说不定,你还能替我也生个孩子呢!”松岛纯子脸色惨白地说道,“不,我不能那么做!”
徐枫一边揉搓着她胸部,一边无耻地说道,“反正我做都已经做了,你也没有什么补救的措施了!”
第六百九十四章便宜弟弟漏*点过后,松岛纯子只能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现这个华夏男人那里很快又是雄赳赳气昂昂的,不禁又惊讶又害怕。
徐枫看了松岛纯子一眼,这个女人,此时有如小猫一样趴在他的怀里,显得很是温顺,这是不是表示对他的彻底臣服。本来,他还想再玩玩的,不过,看到松岛纯子的样子,已经疲惫不堪,哪里还有力气接受他的再次征伐,只好就此作罢。
搂着松岛纯子,徐枫伸出手抚摸着她的长,她的头很滑很顺,就像摸到一块锦缎,头上还带着一股茉莉花的清香味道,让人闻了感到心旷神怡。
“没想到你那么紧,真不像是生过孩子,尤其是三个孩子的女人!”徐枫由衷的赞叹道。
“哦,这个也许跟我接受过会所的培训有关,直到现在我每天还会采用一种独特的锻炼方式,锻炼那里……”松岛纯子抬起头来,迟疑地说道。
徐枫恍然大悟,微笑着说道,“难怪如此,你身上有这么多妙处,我真担心我会不舍得就那么把你给放走呢……”
听了徐枫这句半开玩笑的话,松岛纯子一脸的紧张,“不,你答应过的,要说话算数!”
徐枫先是惊讶,继而哈哈大笑道,“放心,我不会食言的,但是我怕到时候不是我不放你,而是你尝到了没人能够给你的甜头,舍不得离开我呢!”
松岛纯子看着他得意的笑,脸上飞快地浮现了一抹艳红,“不……不会的……”
正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佣人的敲门声,“夫人,你醒了吗?池田,边川和服部三位先生已经到了,他们在楼下等着见您!”
“哦,知道了,你下去吧,我这就起来!”松岛纯子三言两语打走了佣人。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天色大亮了,徐枫松开揉捏着她两瓣挺翘屁股的手,低声说道,“今天也该是我正式登场的时候了!”
松岛纯子惊愕地问道,“什么,你也要见他们,以什么身份?”
徐枫微微一笑,好像变戏法似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往脸上那么一贴,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日本男人出现了,跟他原来的模样一点不像。
“亲爱的,现在我们可以一起出去了,记住,我的身份是你从美国回来的弟弟!”说完,徐枫故意咬了咬她柔软的耳垂。
“你……”松岛纯子知道自己无法阻拦他的任何行为,只好乖乖地打开衣柜,换上了一件素色的衣裙,下楼去见池田,服部和边川三人。
楼下,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的边川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咦,纯子夫人怎么还不下来?”池田不以为然地说道,“女人嘛,换换衣服,画个妆,总要耗费一点时间的,我们就耐心等着吧!”说着,他摇晃着手里的咖啡,小心地抿了一口。
正在这时,身穿一件白色素裙的松岛纯子总算出现了,奇怪的是陪着她一同下楼的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这个男人边川等人从来没有见过,身材修长匀称,眼睛炯炯有神,留着两撇小胡子,正是易容后的徐枫。
但是看到松岛纯子出现,服部,边川和池田还是站起身来迎接她,“夫人,你来了!”
望着松岛纯子身边陌生男子,边川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沉不住气问道,“纯子夫人,请问这位先生是……”服部并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徐枫,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
松岛纯子完全没有理会他们的惊讶,声音平静地说道,“这位是我的弟弟,他叫松岛纪夫,本来在美国读法律,听说最近生的事后,特意从美国赶回来安慰我的。”
松岛纯子竟然还有一个弟弟,三个人这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出于对她的尊重,三个人还是向徐枫微微点头致意,徐枫也轻轻地还了礼。
众人再次落座后,松岛纯子眼睛在边川三人脸上扫视了一遍后,说道,“昨天晚上我听服部先生说,山口正川吞了毒药?那时候我已经睡了,就没有再起来过问这件事。”
边川摇了摇头,叹息道,“可能他自己也觉得所作所为无颜再苟活在世上,以死谢罪吧,不过,我没有想到他的动作会那么快!”
气氛有一刹那的尴尬,显然,山口正川现在已经成了社团的一个耻辱,从松岛纯子的房间出来后,徐枫就一个人潜入了关押着山口正川的房间。
山口正川本来正在呆,突然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抬起头来看到是徐枫,惊讶地叫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山口正川看到渐渐向他*近的徐枫,惊惶地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外面的两个看守已经被我打晕了!”徐枫忽然微笑着说道。
山口正川也是一个聪明人,听到徐枫这么说,就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警戒地说道,“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三口组的总部,徐枫,就算你的本事再大,也别想在这里放肆!”
“嗬嗬嗬!”徐枫笑着点点头,指着山口正川悠悠地说道,“看来,我真是高估你的聪明了,我既然敢一个人进来,就一定有办法出去,可惜,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松岛纯子手里的那段录像是从哪里来的吧?”
山口正川一听,原本慌乱的眼神马上生了剧烈的变化,他激动地指着徐枫,说道,“是你……”
“没错,其实那段录像是我录下给她作为证据的!”徐枫看到房间里有张椅子,顺便拉过来坐下,悠然地说道。
“呵呵,谁会想到你们鹬蚌相争,我这个渔翁才是得到最大好处的人呢!实话告诉你,松岛纯子所作的一切,都是我的授意,为了能够扳倒你,得到一条活路,她情愿脱光衣服让我干,还把遗嘱内大部分的财产送给了我……”
“贱人,那个贱女人,咳咳……”山口正川又惊又怒,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徐枫平静地说道,“这只能算是报应。山口正川,如果不是你想置他们母子于死地,我又怎么会有趁虚而入,利用松岛纯子的机会呢?啧啧,现在你被关在这里,已经永无翻身的机会了!”
“不,不会的,我要出去……出去揭露你们这对狗男女……”山口正川突然冲向门口,想要冲出去,但是早被徐枫拦住了。他不甘心被困在这儿,抬起腿就是一脚,踢向徐枫的脑袋。
“哼,真是狗急跳墙!”徐枫冷哼一声,身子一边向后移一边用双臂在面前一挡,谁知山口正川这一脚使出了全部力气,力量之大,出乎徐枫意料。
“嘭”地一声,徐枫硬接了他这一脚,快稳住身形,一个侧转身加下蹲,来了一个扫堂腿。“噗!”山口正川被扫中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下巴几乎都要摔碎了,半天爬不起来。他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徐枫,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恐怕徐枫早就被他碎尸了。
“好了,山口先生,你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瞪着我了,反正你也快要死了,我不妨在你临死前多透露一个小秘密给你……”徐枫蹲下身,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其实你老子山口一雄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在樱花会所中,老子对他下了毒……”
“你!”山口正川的双眸陡然睁大,徐枫趁机在他嘴里扔了一颗毒药进去。“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半个小时后你就会毒身亡!”徐枫站起来,最后看了一眼山口正川说道,“我要回去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松岛纯子已经脱光了衣服等我上呢!”
“呕……”山口正川爬起来,费力地扣着自己的喉咙,想要把那颗毒药给吐出来,可惜,徐枫喂下去的是特制毒药,入口即溶于血液,神仙也难救了……
松岛纯子的起居室内,徐枫脸上挂着丝丝淡笑,脚步轻盈地迈进了房间。
“他……他死了吗?”松岛纯子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徐枫,迫切地等着他的回答。
“嗯,放心吧。你的要求我全部完成了,下面是不是也该你好好报答我一番了?”徐枫随手拿过松岛纯子手里的咖啡,喝了一口,若无其事的说道,很淡然。
松岛纯子脸无表情,深深地吸了口气,神色凛然了一下,就好像上刑场似的。芊芊玉手轻轻拉开腰间的细带,丝绸浴袍滑下,露出动人心魄的身体,一脸英勇的走了过来。
徐枫只看了一眼,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松岛纯子拥有一张精致的面孔,皮肤特别的细腻而富于质感,白里透红,温润柔嫩。还有她那双清澈明亮的双眸时常散着一丝丝冷酷高傲的气质,很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看着她那成熟迷人的躯体和略带娇羞的俏脸,徐枫下腹控制不住的升起了一团火,于是某个垂头丧气的部位一下子斗志昂扬起来。松岛纯子同时现了徐枫身体明显的变化,眼神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丝娇羞。但娇羞过后,她好像沉吟了一下,随后开始伸出芊芊玉手解开徐枫的皮带,羊脂般的小手轻轻包裹着徐枫那昂扬,慢慢的把樱桃小嘴凑了上去。
一阵舒爽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四肢八骸,徐枫就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然后,他慢慢的闭上双眼,享受着那让人颤抖的感觉。
松岛纯子不愧是经过樱花会所专门训练的,伺候人的功夫一流,青葱般温润的玉手轻轻的抓着根部,温软的红唇轻轻的套上去,迷人的小香舌不时翻飞卷动。
徐枫控制不住的双手慢慢的把玩上她嫩滑弹性的丰满,感受到男人双手接触的颤栗,松岛纯子喉咙里同时出了一声压抑的嘤吟。这真是久旱逢甘露,干柴遇烈火,不断的越烧越旺。
突然,外面响起一阵突兀的敲门声,佣人叫道,“夫人,服部先生来了,他想见您!”
“呃?”松岛纯子松开檀口,十分慌乱地看了看徐枫,后者一手抱紧她那纤细的小蛮腰,一边趁机,揉捏那对跳跃的雪白粉嫩,悄悄在她耳边说道,“就说你已经睡了!”
松岛纯子深吸了一口气,对外面说道,“我今天很累,已经睡了,不便见客,叫服部先生有事明天再来吧!”
“好的!”佣人答应道,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到他低呼道,“啊,服部先生,您怎么进来了?夫人说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