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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畏,恐惧,崇拜,尊敬,每个人眼中的神色不尽相同。
烈和47去场中将黄骅拉起来,架着他朝厢房走去。
比试结束,和尚们全部散去,练武场只剩下恭弭和唐哲轩、蓝心、图雷、唐沫五人。
“大师果然是深藏不露,刚刚您使出的是太极和贴山靠?”唐哲轩脸上带着微笑,走到恭弭身边,问道。
恭弭脸上的笑容不减,高深莫测,说“是的,好了,我们去看看你的朋友。”唐哲轩嗯了一声,随恭弭一起朝厢房走去,心中想着,也不知道大师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来到厢房,恭弭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颗药丸,放进黄骅口中,然后以浑厚内力为其推宫过血。
忙活了将近半个钟头才结束,恭弭整理了一下僧袍,宣了声佛号,说“黄施主已无大碍,休养几天就可恢复如初。”
“多谢大师。”唐哲轩替黄骅道了声谢,如果恭弭不出手相救,黄骅也能痊愈,只是时间是个未知数。
在厢房中待了一会儿,恭弭便带着蓝心离开,继续传授武学。
图雷突然接到手下传来的消息,国王罕苛突然驾临他的行宫,与唐哲轩几人说了一声,便告辞离开。
回到行宫主殿,图雷便看到一身便装的罕苛坐在主位上,走过去,行礼参拜。
“图雷,听说你最近和几个外国人走得很近。”罕苛布满沧桑的脸庞,不怒自威,轻声问道。
图雷起身,立于一旁,恭敬回答“是的,他们是我的朋友。”
罕苛从主位上起身,走到图雷身前,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儿子,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恐怕不只是朋友这么简单?”
图雷全身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稍纵即逝,镇静地说“就只是朋友。”
“是吗?”罕苛拉长了音,很是不信。
图雷架不住罕苛的磅礴气场,吞了吞口水,脸上已经毫无血色,嘴唇蠕动,却一言不发。
罕苛向后退了两步,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叼在嘴上点燃。
平时身为国王的罕苛是不会抽烟喝酒的,只有遇到烦心事,才会抽上几口。
“你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别以为我不知道,图雷,你真的要违反皇家的规定吗?”罕苛眼中闪过一丝怒色,问道。
图雷装疯卖傻,道“父王,您的话,我听不懂,这跟违反皇家规定有什么关系吗?”
罕苛一言不发的盯着图雷看了半响,然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虽然只是那么几秒种,但图雷还是全身冒出冷汗,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浸湿,小心翼翼的送罕苛离开。
坐在车上,罕苛将车窗降下,看着外面恭敬而立的图雷,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死了也好。”
图雷看着罕苛的车队渐渐远去,直至从视线中消失,琢磨着罕苛刚刚的那句死了也好。
突然恍然大悟,兴奋的仰天狂笑,如果他不是王子,估计就要被士兵当成神经病拖出去乱棍打死了。
注意到旁边士兵们看怪物般的眼神时,图雷窘迫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四周的士兵迅速做鸟兽散,生怕受到惩罚。
回到行宫大殿,图雷往主位上了一坐,感觉神清气爽,每个汗毛孔都无比的舒畅。
因恭弭收蓝心为徒的阴霾一扫而光,脸上堆满了喜悦的笑容,好似一尊笑面佛。
招来自己手下的智囊兼虎将的涂桑,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站着的三十出头,体态雄阔,留着一头乌黑长发的男人。
“涂桑,都准备好了吗?”图雷问道。
这位无论是智力还是武力值都属上乘的男人,见主子今儿这么开心,便猜到了些原因,回道“都准备好了,就等王子您下令了。”
图雷满意的点点头,涂桑办事,向来很有效率,而且缜密的令人发指,根本连一丝痕迹都无法找到。
“王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涂桑欲言又止。
图雷哈哈大笑说“涂桑,你我虽是上下级,但在我心中你早已是我的兄弟,有什么话你就说。”
涂桑自幼便跟在图雷身边,文韬武略几乎都是跟着图雷一起随名师学习,只是图雷一心向佛,这好处自然都让他占了。
听到图雷的这番话,涂桑心中暖暖的,神情严肃地说“王子,您和蝙蝠的交易,十分不妥。”
“哦?”一直以来,自己做出决定后,涂桑都不会再说什么,只会认真执行,但今天他却说出这么一句,着实让图雷有些疑惑,问“你的意思是?”
“胤礼早晚都会死,就算不用蝙蝠,我们也可以做到,但就为了杀一个胤礼,我们就要在将来倾囊相助那个叫蓝心的女人,这笔买卖,实在是有些……”涂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图雷的脸色,见他依旧笑眯眯的,没有恼怒,便继续说下去“实在是有些不合适。”
图雷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么回事,他知道涂桑是为自己感到不值,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无论自己答没答应蝙蝠,将来王室都要倾囊帮助蓝心,盖因,蓝心已经是恭弭的徒弟,父王的师妹,自己的师叔,辈分提了好几级,而且地位也是从一介普通平民,变成了凌驾于万人之上的王族外戚。
“涂桑,你还不知道呢,蓝心已经是恭弭大师的关门弟子了,就是我不和蝙蝠做这笔交易,将来我也要帮她的。”图雷说道。
涂桑霍然心惊,恭弭大师的关门弟子?差点爆了粗口的他,十分无语羡慕那个见过两次面的女人,感叹她的运气还真是好,有些沮丧道“王子,看来这就是命运,谁也无法改变。”
图雷深有同感的点点头说“是啊,我潜心修佛二十多年,恭弭大师都不曾破例收我为徒,唉,真是佛渡有缘人啊。”
涂桑知道主子不爽,没敢搭腔,静静地站在一旁候着。
图雷感慨完,恢复了神色,说“按原计划进行,一定要做到天衣无缝,你先下去。”
“是。”涂桑恭敬应了一声,退出主殿。
待他走后,图雷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不复往日的佛气,煞气十足。
看向主殿一侧的红木柱子,低喝一声“滚出来。”
几声轻响过后,一个身穿泰国服饰的中年男子从木柱后走了出来,黝黑的皮肤,不带有一丝感情的双眼。
雄壮的体魄,还有手中握着的那一把泛着寒光的短刀。
证明了他的身份,一名受雇佣的杀手,而且看样子就是来杀图雷的。
图雷看着这名杀手,嘴角露出一抹不屑冷笑,胤礼啊胤礼,你终于等不及了。
从椅子上站起,图雷双脚蓄力,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紧接着如箭矢一般冲向那名杀手。
杀手眼中寒光乍现,手握短刀迎了过去。
图雷自然不会那些华夏功夫,他学的是地道的泰拳,而且还是泰国最有名的大宗师传授的。
招招狠辣,不留一丝余地,杀手一开始便全力以赴,加上手中拿着武器,稳占上风。
图雷身上的衣服被划破许多处,眼中精光暴射猛右转髋和肩,左肘稍抬,呈弧线。同时以左脚脚前掌为轴,脚跟外旋,使左拳发出产生鞭打效果,如同子弹射出一般,一击狠辣的左勾拳命中杀手的头部,将其打飞出去,落在不远处,杀手从地上爬起,丝毫没做停留,迅速冲向图雷。
图雷冷笑一声“找死。”闪步向前,一记漂亮的侧踢,将杀手握着的短刀踢飞,然后上身向前,双手箍住杀手的脖子,再次闪步,同时右膝上提,幅度极小,狠狠的撞在杀手的腹部,这一下又快又狠的箍颈膝撞,着实让那名杀手吃尽了苦头,不给对方任何机会,图雷迅速闪身来到杀手身后,双臂箍住他的脖子,向右一拧,咔嚓一声脆响,这名杀手便魂归西天。
杀手的尸体软倒在地,图雷朝外大喊了一声来人,进来的士兵见地上躺着具尸体,再看到王子身上的衣装破烂不堪。
瞬间心惊担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图雷本来就没想惩罚他们,深吸了口气,摆了摆手说“这事儿和你们没关系,你们去把尸体处理掉。”
“是。”几名士兵如释大赦,赶忙起身抬着那具尸体离开,留下两名提心吊胆的年岁较小的士兵收拾残局。
图雷站在主殿大门外,四十五度角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嘴角泛着寒意,胤礼,就让你再多活几天。
第107章 最毒妇人心
纳兰家盘踞上海数十载,在长三角地区属于那种根深蒂固的参天大树,虽说近年来行事低调,渐渐从一线退出,大有奔着隐士大族发展的趋势,不过在上海纳兰家与端木家可谓是平分天下,不过在实力上还是纳兰家更胜一筹,主要是两个家族走的路线不同,端木家走的是军队路线,而纳兰家则是军政商三线齐发,而且每一个领域还都有那么几个拔尖的家伙,例如从军的纳兰森,从政的纳兰俊,还有一个从商的纳兰诗韵,这三人是纳兰家新生代中最为引人注目也最有潜力的公子小姐。其中纳兰森嚣张跋扈,纳兰俊心思缜密为人圆滑,纳兰诗韵则是时而菩萨低眉,时而金刚怒目,手段非凡,就连纳兰老太爷活着那会儿都说,要是纳兰家真找不出一个像样的接班人,我看诗韵那丫头就可以。在纳兰家,能让纳兰老太爷给出这么高评价的,除了纳兰诗韵,再无他人。而就是这么一个在长三角乃至京城都属于女神级别的女人,在十岁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被安排了一桩婚事。
从上海到凤阳的高速公路上,一个很是拉风车队呼啸行驶,前面是两辆魁梧宛若犀牛的黑色悍马,中间是一辆小巧玲珑的玛莎拉蒂,后面则同样是两辆悍马,只是颜色改成了酒红色,银灰色玛莎拉蒂中,纳兰诗韵坐在副驾驶席上,脸上没有经过任何化妆品的侵害,不经任何修饰完完全全的纯天然美女,一头乌黑秀发披散在肩头上,穿着浅灰色针织衫黑色牛仔裤脚踩帆布鞋,飞机这种交通工具纳兰诗韵很是不喜,火车就更别说了,唯独钟情于汽车,除非出国,否则只要是汽车能够到达的地方,不管多长时间,她都要开车,而不是坐飞机火车或船,因为她总觉得那种东西不安全,倒不是她怕死,而是天生就对那三种交通工具排斥。
开车的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酒红色的齐耳短发,脸上画着淡妆,一身合体剪裁的白色西装,全身散发出阴柔的气质,从他的打扮上来看,这个家伙一定是个基友,不然就是个女装癖,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个家伙都不是正常男人,而就是这么个不阴不阳的男人,手上沾满了鲜血,杀孽无数,曾数次为纳兰诗韵抵挡明枪暗箭,数次单枪匹马杀入敌营,身为纳兰诗韵身边的头号心腹身兼保镖、杀手、狙击手、情报员等数职的凶悍非凡的男人有个很女性化的名字,曰为韩梦竹。
韩梦竹本来是个少林寺的和尚,因不守寺规又将同门师兄弟打成重伤,故被逐出山门,流落在外,受人欺凌,没权没事空有一身武力的他走投无路遇到了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恩人,纳兰诗韵,那个时候纳兰诗韵还是个十二三岁的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看他可怜,就将他带回家中,韩梦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一口热饭,一份人与人之间应有的尊重,让他心甘情愿的做纳兰诗韵的一条狗,不过纳兰诗韵可真没拿他当过狗腿下人来对待,好吃的好玩的,全都跟他一起分享,就连纳兰森这个亲哥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