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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胚,脑子里都想的什么,连姨的豆腐也敢吃?”任昊吃痛地叫了一声,暗暗喊苦,却不敢回嘴。
天啊,明是你在我身上嗅来嗅去,怎么成我吃你豆腐了?
范绮蓉坐在床上整理着自己地衬衫西装,慢慢的,脖子根的红晕渐渐褪去,范绮蓉转头瞅瞅他,气得又是在他腰间的嫩肉上狠狠扭了一把:“傻笑个什么,说,刚才谁来过?”
任昊尴尬地笑笑,结果想起顾悦言还在,立刻就笑不出来了,呃,刚才那“吃豆腐”地话,会不会又叫她误会了?
“这儿就我一人啊,对了,一会儿说过来和我玩牌。”
“去,别跟姨刷小计俩……”范绮蓉识破了他转移话题的招数,秀目嗔怒地巴巴瞪着他:“你身上的味道,姨闻了十七年,有一点不对,姨都能嗅得出来,别跟姨打马虎眼,老实交待!”
任昊哭丧着脸:“真没人来啊。”
范绮蓉显然不相信,眼珠子上下一转,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昊,你告诉姨,是不是知,刚才你洗漱完进屋之前,姨好像看见知》给你使了个眼色,对不对?”
任昊迷茫地眨巴眨巴眼睛:“没有啊,姨给我使眼色干嘛,哦哦,她是不是想让我陪雯多待一会儿?呃,我没看见呢。”
范绮蓉瞅瞅他的瞳孔,板着脸缓缓一点头:“不是就好……”范绮蓉轻叹了一声气,语重心长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是长大了,可在姨眼里,你永远是个小孩,别怪姨唠叨,姨也是为你好,知道不,唉,昊,记住姨的话,本本分分地做事,绝对不许胡来,你知道姨什么意思,明白不?”
任昊嬉皮笑脸道:“明白,谢谢蓉姨教诲。”
“傻样儿……”范绮蓉被他逗得一笑,捻起手指点了他脑门一下,撅撅嘴巴丢了个白眼给他:“越来越没个正行,去睡觉吧,姨身子也有些乏了,对了,明天早餐想吃什么,姨给你做。”
听她要走,任昊心头一块大石徐徐落下,“蓉姨做地饭哪还有啥说的,就是蒸几个大白馒头,也是甜滋滋的好吃。”
“你个小东西……”范绮蓉好笑地扭着他地脸蛋轻轻拽了拽:“嘴巴上是不是抹蜜了,竟捡姨爱听的说。”
“我说的是事实嘛。”
任昊已经在盘算怎么跟顾悦言解释了,这时,就听几声响动传进了耳朵,任昊一愣,眼神一下子落到那晃晃悠悠的门把手上,暗暗叫苦不迭,任昊赶紧从身后捅了蓉姨一把,指了指床头:“蓉姨,您在坐会儿吧,我去开门,是雯雯找我打牌来了。”
顾悦言和范绮蓉不同,崔雯雯早就知道范绮蓉是自己地姨,那么,她多晚在自己房间都没有可误会的事情,所以根本用不着躲躲闪闪,大大方方开门就是。
任昊心里没鬼,看着蓉姨后退回去,他才缓步向前,迎着敲门声走了去。
手堪堪扶到门把上,任昊忽然感觉有点不对,身后传来的闷响,让他狐疑起来,任昊没开门,而是回头看了看蓉姨……“呃……蓉姨……你在干嘛呀!”
一时间,任昊魂飞魄散,只见范绮蓉屈膝跪在地上,一手撩起床单,一手撑着木地板,正一点点地俯身下去,看样子,是要往床底下爬!
任昊眼疾手快,呼地一下冲了过去,自后面抱住蓉姨的蛮腰:“您这是要干嘛啊?”
我的乖乖!我姐可在里面呐!
范绮蓉回头瞅瞅他:“你最近油嘴滑舌的厉害,姨倒要看看来地是不是雯,哼,松手,不许跟她说姨在床下。”范绮蓉不由分说地推开任昊,死命往黑暗中爬去。
任昊都懵了,没想到蓉姨会玩这么一出,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直到一声惊呼才把任昊拉回了现实。
“啊!谁!谁在前面!”紧接着,床板发出一声重重的闷音,咚,而后,蓉姨吃疼地叫声钻了出来:“啊!疼!磕着我头了!”显然,受到惊吓的范绮蓉条件反射地想要后退站起,结果,磕到了头上地床板。
“蓉姐。”顾悦言平静的声音唤了她一声。
“悦,悦言!?你!你怎么在这儿!你和昊!你们俩!你们!”
“蓉姐,刚才你蹲在昊两腿那里停顿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声音,你在跟他做什么?还有之前,你们拥抱了?”
“你说什么呐!倒是你,怎么藏在这儿?昊,她是怎么回事,你给姨说清楚!”
“弟弟,刚才你和蓉姐干什么了?我想听一听!”
这霉运来得太快了吧!
完了!这下真地完了!
任昊头都大了,抓狂地挠了挠,最后想出了一个暂时缓解麻烦的办法,那就是开门!
任昊汗流浃背地拧开门把,另一边,两女的质问声也霍然熄灭了。
抬头一看。
任昊脸都绿!
“……》姨!?”
……PS:状态恢复了一些,月底了,稿费肯定不多,厚着脸皮求求打赏,谢谢……
第192章 … 一个接着一个,一个再接一个
墅一层西侧偏南,厨房改造的卧室门开启了一道缝|露出一张成熟魅惑的脸庞,她性感的小脚丫上只裹着一层肉色丝袜,没穿拖鞋,光着脚直接踩在冷冰冰的木地板上,下身穿着黑色西裤,上身是白色休闲领衬衫,从上数的三颗扣子均是敞开的状态,妖紫色的文胸若隐若现暴露出来,呼之欲出的丰硕胸脯几乎要把第四颗纽扣撑破。
那张迷人的妩媚脸庞任昊在熟悉不过,和崔雯雯有七八分相似,却年长了许多。
是谢知!
崔雯雯的母亲谢知!
任昊本想靠着崔雯雯暂时解围,让床底下喝问的范绮蓉和顾悦言姑且停下,谁曾想,站在门外的竟然是谢知!
任昊一下子就呆住了,半天都没回过神儿来!
老天爷,你不是在玩我吧?
你给了我重活一次的机会,却是没憋好主意啊!
“怎么,姨太漂亮,看傻啦?”谢知笑眯眯地丢个了白眼过去,丝袜踩着地板,蹑手蹑脚地进了屋,回头望了望崔雯雯所在的卧室方向,方是轻轻合上门,咔吧,从里面把门反锁了上去,“小家伙,眼睛瞪那么大干啥,姨之前不是给你使过眼色说晚上要过来的吗?”
谢知忽地打了个寒颤,两只小脚丫不自觉地搭在一起摩擦了几下,似乎是有些冷,她回头瞅瞅不知所措的任昊,嘴角渐渐扬起笑意,后退了几步,丰腴的美臀把床垫床单压下去一个小坑,谢知优雅地抬起美腿,身子一转,捂着嘴巴慢慢打了个哈欠,慵懒地倒在床头的荞麦皮枕头上。
不过谢知却看不到,她下方靠近边缘的床单却一抖一抖的不住晃动,好像是被人从床下的呼吸吹动起来地,床单的起伏很快,可见呼吸的急促。任昊心里实实捏了把冷汗,恐怕现在范绮蓉和顾悦言暂时休战,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上头顶谢知的身上。
为了不让谢知现异样,任昊干脆回头按下了一个白色按钮,把卧室灯关上了,这是个伪双人床,一米二宽度,俩人在里面能活动地空间肯定有限,若是不小心在床外露出痕迹,天知道自己未来的丈母娘会不会出师有名地杀了自己!
黑暗中传来谢知似笑非笑的声音:“小色狼,关灯干嘛?”
呃……这声小色狼有点暧昧,希望蓉姨和姐不要误会!
任昊硬着头皮走到床边,迟着坐了下去:“刚刚睡觉呢,眼睛有点适应不了,姨,您是为雯雯的事儿来的吧,嗯嗯,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绝对不辜负您对我的信任。”任昊抢先把话题往崔雯的方向引,唯恐姨会说什么不该说地话。
“怎么又您您您的了?”谢知拍拍枕头,扭着脑袋笑吟吟地瞅着他:“咱们地关系,还用得着那么见外吗。”幽黄月光下,谢知》有意无意地操起一条长腿,包着丝袜的脚趾尖点着另只脚,擦着小腿慢慢上移,挪到膝盖位置时方嘎然而止,换了个方向,朝脚下摸索着一动过去,配合着谢知》那双水汪汪的妩媚眼眸,这个动作显得极为诱惑。
“是是,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
任昊咽咽吐沫,强行把目光挪开,暗暗庆幸床下的范绮蓉和顾悦言看不到姨的表演,不过,任昊脸上又苦了下来,未来丈母娘深更半夜地跑来自己屋子,还不避嫌地直接往自己被窝里钻,这,这似乎不合情理啊!
老天保佑,》姨你可别给我添乱了!
我这儿的床底下已经够乱的了!
谢知的眼角和嘴角拉出一条只有成熟女性才具备的妩媚弧度:“就只照顾雯雯?昊,姨有一天若是老得走不动路了,你会不会不管》姨,丢下姨这个拖油瓶?”
任昊心里着急,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表现:“那怎么可能啊,我是那种人吗,管,你和雯雯我都管,呃,那个,姨,我头有点疼,想睡会儿觉,你看……”任昊随便想了个招儿准备给谢知支走,否则再让她说下去,天知道范绮蓉和顾悦言会不会钻出来揍人。
“头疼……”谢知眯眼笑了笑,轻轻扭动着身体从床上懒洋洋地爬起来,双手冷不丁插进任昊地头里:“今儿个也没喝酒,怎么会头疼呢,来,姨给你揉揉,别动,老实点儿,嘿,你这小家伙咋那么不听话,叫你别动你就别动嘛,好女婿,乖,让伯母好好伺候伺候你……”
任昊哭的心都有了,只想狠狠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我没事提什么头疼啊,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吗?
“咦,昊,你头里怎么全是汗啊,哟,脑门上也是,呵,后背也都湿了,咋回事?”
咋回事?
紧张的呗!
任昊故作镇定地抹了把汗水,咳嗽一声:“没事没事,天儿热,呵呵,天儿热……”
“这还热,姨倒觉得有点冷呢。”谢知一边给他做着头部按摩,一边拿起枕巾跟个小媳妇似的为他擦汗,擦过脑袋后,甚至还把冰凉的小手儿伸进他的衣服里,捻着枕巾轻轻在他后背摸索着:“都说瘦人怕冷怕热,你倒是跟别人不一样,昊,说正事吧,姨今天找你,还是为了雯雯,姨知道你心里有别人,可既然你答应了跟交往,那就不许三心二意,踏踏实实跟我女儿过日子,呵呵,昊,要是让》姨知道你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后果你应该知道的,嗯?”
任昊讪笑着嗯了一声,算是应下了,可他的眼神却一直瞄着脚底下,明显有点心不在焉的味道。
“那姨就放心喽……”谢知地笑声很具有磁性,甚至有种挑逗似的蛊惑:“呵呵,我还就不信了,凭我们母女俩,还斗不过那些花花草草吗,昊,你能选择,》姨真地挺高兴的,嗯,有句话提前先问一句,实话实说,你是纯粹因为雯雯打动了你,继而跟她交往地,还是因为姨这个附加品才答应的,或,两兼有…昊,你怎么又出汗了,哎哟,还挺多地呢,咋一下子多?”
谢知咂舌了片刻,也顾不上按摩,不断用枕巾替他擦着汗。任昊已然可以猜想出床下两人的表情,死地心都有了:“姨你说什么呐,我当然是因为雯雯对我好,喜欢她,才跟她交往的。”
任昊现在反倒不希望》姨走了,他甚至可以想象,谢知前脚一走,床底下就会徒然杀出两个愤怒的身影,拳打脚踢还是大慈悲,只要别动刀动枪,任昊就得求爷爷告奶奶了。
任昊拍着脑门,给自己默哀三十秒钟。
“一看你这话就有水分……”谢知若有若无地瞟了他一眼,冰冰的指甲盖在他后背慢慢画着圈圈:“要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