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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备一些小炮的直接轰击,但是真正的**轰击。却是象白纸一样一击即破。
要知道解放军在解放战争不断实施爆破,别看是碉堡,便是大型的城墙都爆破了无数,最后他们得到了一个结论,砖木结构的城墙,无论多高多深,都相对易于爆破,倒是土围墙根基极稳,可是说是非常难以爆破成功。
而这些碉堡都是仓促用青砖修成地。现在黑旗军就已经开始批评蔡云楠:“多用小药包。实施连继爆破,还要方便些!”
现在细柳营装备地炸药包都是使用苦味酸装填。但是有十五公斤装药的大炸药包、八公斤装药地普通炸药包以及四公斤装药的小炸药包,公认四公斤装药的小炸药包最为方便,不但可以实施爆破,还可以串联起来组成大炸药包,又可以当手掷的超大型手榴弹。
大炸药包装药多,但是每个营头都携带了几个,用得最普及的还是四公斤的小炸药包,现在军官们已经一致认为了小炸药包的威力足够了。
毕竟小炸药包里面装填的是也是苦味酸,抵得上几十公斤的黑火药,但是柳宇却骂了一句:“怕什么,用掉两个大炸药包怕什么!”
苦味酸威力固然是大,但是腐朽性大,而且不易长期保存,所以柳宇也很干脆:“宁可多用装药,也不能误了事!”
而在前沿,瀚海营也遇到了法军的反击,这一次发动反攻是法军的一个安南土著步兵排,在炮火的掩护之下,他们怒吼着就朝着立足未稳的瀚海营冲过来了,接着丢失碉堡的残部也在法军军官的率领冲回来。
他们也算是下了本钱,要知道这些前沿的大碉堡里面都是可以放一个排的兵力。但是限于骨干兵力不足,比塞尔都只放上一个班的安南土著步兵,由一名法军士官指挥这些从交趾支那运来地老兵,然后再放一个班的东京土著步兵,此外还有十来名武装教民,即可以让他们相互监视。又能最大程度地保存骨干部队的力量。
但是这一波反击并没有进行多久时间,这几十名越南人就被瀚海营打得死伤连连,甚至连碉堡的皮都碰到,要知道步枪、手榴弹、炸药包轮着来,这些安南土著步兵哪见识得这场面,丢下了二十多具尸体。
不过蔡云楠还没站稳脚跟,那边已经从火线上过来人了:“我们邓哨长想向你们营借几个药包!”
邓世昌邓哨长是与细柳营最亲近的人之一,和蔡云楠的关系也很好,因此蔡云楠二话没说:“我再借你们两个爆破手!”
邓世昌那边正当碉堡下之下与守军展开激战。虽然守军只有一排,而且并不是安设枪眼地碉堡,而是大家依靠在岗楼顶部和下方的黑旗军对射。但黑旗军的梯子也冲不上去。
但是两个炸药包一串联一引爆,碉堡就象一块豆腐被刀子切过一样,直接被炸开了一段,邓世昌指挥士兵往上冲:“别顾着拿枪,先把他们收拾掉!”
鉴于开始反击失败的教训,法军并没有派兵反击,而是用一顿炮兵火力轰击,给前营造成了不小的伤亡,但是很快每一个营头都要借炸药包——即使一个也行。
在战场学习是最快的。很快各个营头就学会怎么引爆炸药包,但是不得不承认,法军的工事构筑得有相当高的水平,猛攻了一个下午,最后真正只拿下了四个碉堡阵地,其中瀚海营就有半数。
而黑旗军整体的伤亡接近百人,瀚海营就占了半数,但是大伙儿信心都很足,准备明天继续攻击。
但是对于黑旗军来说。这个进展并不如意,而且在审讯俘虏当中,他们也获得足够坏地坏消息:“法国人先后增援了三百人,其中真法寇一百员,南圻土著步兵两百人!”
刘成良当即叫道:“难怪这么难啃!”
黄守忠和吴凤典也是觉得这个有些难打,一个下午就损伤了近百人,虽然说法军死的更多,但是细细一观察,却发现死的其实都是越南伪军。甚至其中连较有战斗力地安南土著步兵都只有一半。很多是天主教的武装教民,等于是费了一下午的时候消灭了一批炮灰。
而且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细柳营威力无比的炸药包,已方可能只能至多拿下一个碉堡,但好歹可以说是在租界打进去一个钉子。
“现已查明,法内法贼守兵为正规军约九百名,武装教民五六百人,其中正规军中,法国人四百人,安南土著步兵三百名,北圻土著步兵两百名。”
这个数字足以让所有人为之三思而后行,黑旗军之所以坚决要攻击河内,关健就在于敌军守兵不足,河内至多只有五百名法军,可没想到实战中打出了上千名之多,刘永福的眼睛很沉觉:“打!还是要打!”
他知道到现在这个局面,即使把自己的老底子拼光了,换来攻克河内也值了,他朝着柳宇说道:“柳统带,你手上还有多少药包?”
细柳营药包的威力,黑旗军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他们真没想到细柳营居然还藏了如此厉害的一手,柳宇也很干脆:“除了各营携带地炸药包之外,我还带了二十个药包出来,大家匀着用吧!”
“没问题!”
在历史上,黑旗军也算是玩爆破的老手了,只不过他们使用的是威力弱得多的黑火药,所以只能在伏击战斗上使用爆破,至于攻坚战斗想要爆破这些碉堡,恐怕非得数十数百斤火药不可,可没想细柳营竟有如此强劲的炸药。
只不过喜归喜,吴凤典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明天的战斗难打了!”
今天打了一下午,攻占四个据点固然是件喜事,可是敌军死伤者中,真正的法国人极少。几乎都是越南人,而经过纸桥战斗,吴凤典很清楚,法军的战斗力不是那些土著步兵可比的。
更大地麻烦是砖木结构地碉堡容易爆破,用两个药包可以直接轰爆,而明天深入租界内部。那些法式建筑都是使用花岗岩的,爆破难度太得多。
正是鉴于这一点,吴凤典说了一句:“明天还得让瀚海营去打开局面!”
河内租界的气氛同样变得低迷起来,一群玩军事民主的法**官现在都重新主张全权交给比塞尔上尉,前提是他必须要守住。
一个下午就被攻破了四个据点,死伤了两百人,虽然除了炮兵之外,真正的法国人死伤不少,但是大家也不得不承认。租界已经到了最危险的地方。
“该死地,他们居然敢用硝化甘油炸药,他们不怕把自己的部队轰成碎片吗?”
在最初地震撼之后。他们总算搞清楚了细柳营并不是使用二百毫米以上地钢炮进行轰击,而是使用炸药包进行爆破,这种手法他们也用过。
无论是南定还是河内,法国人同样是采取炮兵压制,然后利用炸药爆破和梯子攻占的,但是法国人并没有疯狂到使用硝化甘油炸药地程度,他们很清楚这种炸药的危险性,很有可能一不小心把一整个连队都炸成了碎片。
他们使用了一些较为安全的矿山炸药,虽然也有硝化甘油的成份在内。但是没用细柳营玩得这么疯,最多也就是使用十公斤威力较弱地矿山炸药。
可是下午的战斗之中,细柳营却是把硝化甘油炸药当饭吃,甚至于普通步兵还拿着硝化甘油的炸药包朝着步兵扔过来。
这样地敌人是一群疯子!
军官们一齐呼应比塞尔上尉的呼声:“真是一群疯子!如果援军不能赶到的话,我们非常危险!”
“收缩防线!”比塞尔上尉作出了痛苦的决定:“还有……法兰西人,把我们诸备的一百公斤炸药也拿出来,我们也有着同样的勇气!”
五月二十一日的战斗,从一开始就注定是残酷的,这种残酷甚至从前一天的夜晚就已经开始了。
双方不断地组织小部队夜袭。企图打乱对方地攻击步骤,而趁着夜色,双方的炮兵也重新组织了炮兵阵地。
天一亮,黑旗军就率先发难,他们不再以一哨为矛头,而是和瀚海营一样,组织六七人甚至十余人的小分队,带着炸药包、手榴弹往里掺透,这样一定程度下减轻了伤亡。
但是这并不代表战斗不会血腥。今天的阵地上虽然仍然是越南炮灰为主。但是却增加了不少法国人,双方经常是短兵相接。黑旗军将手榴弹往里扔,接着法军军官会把它扔回来。
双方的战斗有时候甚至进入了白兵战,黑旗军固然是打疯了,但是法军也是无路可退,经历了两个小时的战斗,瀚海营才在一个碉堡之上树起了柳叶营。
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庆祝,法军炮兵的排炮已经过来了,冲入碉堡的二十余人顿时伤亡近半,而且黑旗军越往前,遇到的抵抗就越激烈。
“瀚海营地力量不足啊!还是让我们上吧!”司马泰主动请战:“我们营上去,战斗就容易解决多了!”
旁边叶成林也说道:“毕竟是新营头,经验会差点,统领,我们营伤亡真不大!”
柳宇却没说话:“让他们啃一啃硬骨头,部队总是打出来的!”
这一轮攻势在午后达到了**,法军几乎丢掉了所有的外围据点,他们现在以租界内的几座核心建筑物为核心阵地,甚至把四十毫米的山炮架到了阳台对准攻上来的黑旗军轰击。
黑旗军稍稍缓了口气,可是法军却不这么想,他们第一次投入了纯法军的步兵排参加反击,一同参加反冲击的还有大量的越南人,兵力达到一个连之多。
刘成营地后营没想到法军竟然敢于这么大胆反击,刚刚避开火炮轰击,法军地刺刀已经杀到了,仓促之下溃了下去。
接应他的是吴凤典地左营,吴凤典亲自领兵把阵脚压住了。接着前营地邓哨长又带队从侧翼杀了过去,但是很快又被压回来了。
现在法国人也使用与黑旗军同样的办法,只是他使用的十公斤的大炸药包,因此黑旗军虽然只投了两个小炸药包,却造成了好大一片的伤亡。
关健时候还得看瀚海营,蔡云楠也是打疯了。高呼道:“消灭他们!”
既然法国人敢用一个步兵连规模的兵力打反击,他也亲自点了一个完整地步兵连冒着炮火突击上去,双方很快就是刺刀见红,从步枪、炸药包到刺刀、工兵铲,甚至是徒手肉搏,没有一样不用上。
双方就在被炸成废墟的碉堡工事展开激烈战斗,甚至于跟随上来的六零迫击炮都停止了射击,法军被步步往后压着,那边比塞尔上尉已经下达了命令:“炮兵!全速射炮兵中尉眼泪都下来了:”上尉。那是法兰西人啊!“
在双方的战线可是有着三分之一的法国士兵,这个中尉劝道:“让法兰西人先撤回来吧!”
“命令!开火!”比塞尔上尉看节节败退的法军士兵,只有这么一道命令。
“轰!”
架在阳台上的四十毫米山炮开始了无差别的炮击。第一炮就打倒了近十个人,接着肉搏中的双方发生这并不是误击,法军炮兵疯了,他们甚至朝自己开炮。
暴露地双方步兵在这一轮炮击中损伤掺重,跟随的六零迫击炮立即转移射向,勉强压制了法军炮兵的射击,接着瀚海营发起了一波凌厉地攻势,士气已经跨掉的法军几乎全灭,这个废弃的碉堡终于再次易手。
但是蔡云楠都有一种哭的感觉。伤亡太大了,上去突击的这个步兵连上去伤亡超过三分之一,其中近半数的伤亡来源于法军那一轮无差别炮击。
现在他手上的三个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