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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的蚊子,两只都彻夜未回,只剩一只受伤的了。”
两只?!
罗元豁的站了起来,脸色分外难看。
“那另一只……是不是在医院?”
医院那边没有消息传来,他还以为是单莹心吊着吴生生,想多玩一玩呢。
单莹心也终于慌了起来,放下捂着自己半边脸颊的手,就要抱住罗元求安慰。
毕竟,二人的关系虽然不足为外人道,但私底下相处,罗元还是十分随意的。
但是她忘记了自己如今这副尊容,二人又没点亮“情人眼里出去”套餐,于是才刚接近罗元,便看罗元连忙闪避一脸嫌弃。
单莹心心头一咯噔,又慌里慌张重新捂住了脸。
罗元想了想,说道:“你的事情朱斌去处理了,会给出一个结果的。不过,你养的究竟是什么,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两个学生解决?”
提起这个,单莹心也是满腔心痛。
“我十几岁的时候,一个人在水洼边玩,却看见一只大蚊子砸了进去!”
后来就从里面,养了三只孑孓。
她说到这里,慌慌张张的辩解道:“这三只蚊子其实很厉害的,一旦粘身,立刻就会被抽走鲜血。但是,但是我根本不知道,它们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被解决……我今天跟那两个女生碰面的时候,她们的精神都挺好,完全没有一丝萎靡。”
“可我的蚊子,天亮了还是没回来。”
罗元却越听越不对劲:“你的意思是,蚊子只是没回来,而具体怎么回事,是死是活,你根本什么也不清楚?”
单莹心愣了:“是啊……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什么不对?统统都不对!太不对了!!!
罗元咬牙切齿:“也就是说,你根本从来没有跟那些东西连上血契?!”
“什么是血契?”
不知怎么的,看着罗元的表情,单莹心突觉心头不妙。
罗元却没有回答,反而冷笑道:“还以为你是个能用的,没想到居然只能看看……”
没有血契,无法对蚊子约束指挥,更没办法身临其境,随机应变。这种情况下,蚊子就只是放大版的蚊子,想要解决,还不是轻而易举?!
废物!废物!
罗元在心里骂了两声。
不过转瞬,他却又微微笑了起来,主动伸手将单莹心拢进怀中,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我会帮你解决的……”
他的情绪转变实在太过不寻常,单莹心此刻并不会觉得安慰,反而隐隐有些心惊肉跳。
她在罗元怀中徒劳的推拒着,试图挣脱开来,然而拢着她的两只臂膀此刻如同铁铸一般,动也不动。
这时,只听罗元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还以为能从你这里知道些什么方法呢,没想到你也不过是个废物,连血契都不懂,更遑论别的了。”
他说着,在单莹心看不到的地方,唇角微微勾了起来:“既然没什么用,那不如贡献给我算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
单莹心心头大骇,急忙倾尽全力想要挣脱,然而却在这一刻,胸口一凉
第十章 帮忙
“啊?”
办公室一干大老爷们俱都愣在那里。
“什么直男癌?”
“我知道我知道!”
小平头一手举着手机,赶紧说道。
“直男癌就是咱们这样的,笔直笔直不弯的,坚定的异性恋!”
他得意洋洋,自觉十分机智。
“呸,什么狗屁不通的!”
办公室另一个女同事跟岳月站在一起,看着一帮大老爷们,十分鄙视。
“直男癌啊,就是审美为负,自以为是,自视甚高,喜欢对别人评头论足,认为女人的一切都是围着男人转的。女孩子有个有钱的家庭,那都是不义之财。有个有钱的男朋友或老公,那就是拜金女。跟自己分手的女的,不是因为自己好吃懒做,邋邋遢遢,不思进取或者感情不和之类的,而是因为人家嫌贫爱富。二婚就一定是女的没尽到职责,二婚再嫁那就是不守妇道。”
“女孩如果学历高,那就是恐龙老处女,肯定有问题。女孩如果工资高,那肯定是不顾家庭用各种手段上位的。走夜路被强奸的女孩,都是自己不守妇道,穿的暴露。被抢劫的都是自己不把钱藏好,喜欢对时政评头论足,永远仇富……有这一类想法的,就是直男癌。”
………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卧槽!”
半响,小平头才吞咽一口口水,震惊的说道。
“这谁总结的,有这样的人吗?”
一干男同事站在那里,真的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思维的人。
女的怎么怎么的……要知道,他们队里这两朵霸王花,那可是分分钟能揍倒他们的啊!
就说岳月吧,要说格斗,整个队里顾平以下无敌手。再说工资,没谁的奖金比她高。还有她旁边那个熊茗熊姐,人家干的可是法医啊!摆弄尸体比谁都在行……这种女人,谁敢瞧不起?!!
呵呵……
顾平也是自觉大开眼界。
他这辈子,可从来都不敢小看女人和小孩。尤其是在边境,没有什么青壮年,比她们更有杀伤力。他自己的家人,也都曾在一线奋斗过的。
至于说人家婚嫁恋爱,那不都是人家自己的事吗,
别的人有什么资格在那里评头论足?说人家女孩儿嫌贫爱富,那男的自己找女朋友,不也想挑个漂亮的吗?人家结婚是想找个依靠,找个关心爱护自己的人,又不是去当保姆的。
保姆还得给工资呢!
哦,合着男的没房没车不肯努力不想奋斗整天仇富挑剔女人,还想找个会做饭会家务能挣钱跟小媳妇似的的天仙结婚……等着天上掉姑娘呢!
再说那些受害的姑娘们,碰到这种事,首先该痛恨的不是犯罪者吗?
顾平突然觉得,这个社会,好像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
这样一想,也难怪何青一提到直男癌就满脸厌恶,就他这样一个大男人听着,还都那么不像话呢!
顾平沉默的听完,自觉找到了真相,也终于明白何青那种厌恶的神情。他琢磨两下,于是不发一言,静悄悄地出了门。
余下一干同事这时才反应过来:“哎,老大莫名其妙的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有人说他了?”
“肯定不会。”岳月一脸肯定。
“对呀!”
旁边的熊茗也跟着说:“顾平多体贴的人啊!你以为跟你们似的,我们一块乘电梯他还晓得先护着门,让我先进。我们出去办事,从来上车都是他先护着门。凡是在场有女同志在,人家从来就不抽烟。你说我今年都四十了,他又不追求我,那肯定是素质放在那里……我天呐,这要是直男癌,你们一个个的都得光棍到老了。”
熊茗瞅瞅这满地的烟头,表情分外凶残。
岳月连连点头,她条件不差,眼光也高,如果不是顾平为人有魅力,又哪里会这么轻易就动心呢。可惜,顾平虽然平时对女的很尊重,但对她,和对熊茗都是一视同仁,从来没有多的接触,实在让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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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青没让顾平送她,一个人溜溜哒哒的走在路上,一边走一边琢磨着:到底是什么呢?
这样天南海北不分地域,没什么关联的将这些人拖到自己的精神世界中去。无论做什么,总得有个媒介才是啊!
而且,需要靠这种肮脏的精神力量来滋养自身的,是幻狐?
不,不对,幻狐天生幻术,喜欢从男女情事中汲取力量。那里人在内心世界所展现出来的,虽然有这方面力量的滋生,但却并不是主要来源。而且现在玄术没落,幻狐这种有形狐魂,没谁养的起了。
那……应该就是妄心了。
何青想了想,仔细对比着历来曾察觉出的妄心的力量,终于可以确定。这次的事情,应该就是它做的。不过,怎么对付,还是得想想办法……
转了几趟车,才终于回到救助站,大黑仍然安静的睡在那里,肚皮仰着晒太阳,晒的好不舒服。
真是傻狗有傻福,何青摇摇头。
“大黑,来帮个忙呗。”
大黑一听到她的声音,一骨碌翻身坐起,目光警惕的问道:“干什么?!”
话刚说完,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赶紧把自己的前爪往怀里一缩,接着再次强调道:“不给抽不给抽了,这个月已经抽过了。”
何青一头黑线,她现在不缺狗血了呀!自己炼制了一大堆呢!
再说了……她看着大黑:“这月什么时候抽过你的血啦?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
大黑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两圈:“反正你是抽过了。”
何青实在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她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块钱在半空中绕了绕:“来,这里十份鸡排的报酬,你帮不帮忙?”
大黑长长的尾巴控制不住的在地面上甩了甩,它努力收摄心神,不动声色的夹紧屁股,沉着又冷静的问道:“什么事?”
何青把钱递给它:“你之前不是说有一家人很臭,特别臭吗?现在你就去看看,到底是哪一家,而且跟花斑打听清楚,那一户人家都在屋子里干什么。这一百块钱呢,就当报销你请花斑吃东西的费用吧!”
第十四章 血祭
天边的启明星越来越亮,然而灵光遍布的这小小山谷中,抬头再看满天的星子,竟是一枚也找不着了。
神龙庞大的身躯在山谷上空盘旋着,咆哮着,借由地面的反光,大家能够清晰地看到它那巨大的鳞片上光华流转,熠熠生辉,可怕又摄人。
神龙在半空中昂首长啸,眼见着山谷中的众人没有丝毫放开那些龙脉的想法,它已经是按耐不住了。
毕竟,它有能力护卫子民,也自然还有惩戒众人的霹雳手段!
而就在此时,奇灵子对长春道人说道:“是时候了。”
他用了陈述句,但周围的空气却仿佛都在此刻凝滞了下来,山上狂风渐大,空气中带来了一阵又一阵的肃杀不详之气。
两人对视一眼,长春道人再一次环顾四周,发现这次聚集过来的玄门一众佼佼者们,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最起码,执行力是非常到位的。
他们每个人都站在原定计划中的位置,尽管天上不断有噼里啪啦砸落的雪块,也仍旧没人错开一步。俱都听从长春道人的指挥,全部都蕴起身上灵气,时时刻刻为即将出现的战斗做准备。
而之所以有这样整齐,又有规律的准备,这其中,长春道人功不可没。
他常年混迹贵人圈里,若论嘴皮子功夫,他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众人皆醉我独醒,这种感觉,既优越又憋闷。
长春道人又鄙夷的看了一眼仍旧傻呆呆站在原地的众人,对奇灵子微微一点头,接着伸脚一踢,毫不犹豫的就将龙廿七的尸体踹到一边。
这时,两人齐齐半跪在地,俱都将右手手掌交叠在那个被龙廿七鲜血覆盖的阵点上方。
“……勤修大道法,精心感太冥。黄华真降会,五脏结胎婴。幽魂生天堂,飞升朝上清,身精气血魂,此食施众生!神!魂!献!祭”
两人鼓动起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