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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趴在他怀中,并没有说话。
沐寒墨赶紧接着说道:“陈诚真不是个坏人,不过他出手打你在先,肯定是不对的。你要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无论如何,我会让他们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甜甜埋头在他胸口,摇了摇头,闷闷的声音传过来。透过厚厚的衣服,似乎带出些意味不明的感觉:“没事,他们是你的好兄弟,我怎么可能就为这点小事生气呢?反正我这个样子,他再打也不会打坏的。”
话虽是如此说,然而柔软的手臂却不由自主的抚摸上沐寒墨的腰身,从衬衫底下摸索进去,如同一条蜿蜒的蛇。
冰凉的触感从后腰传来,沐寒墨整个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浑身抖了抖,身上又瞬间升腾起一阵火热。
这时,女孩子细白的脚踝就在他腿畔摩挲着,让他眼神一阵恍惚,手臂不由用了力,脑中一片空白,死死将甜甜按在自己的怀中。
女孩子白雪一般的手臂从后背攀援过来,口中柔声唤道:“墨哥哥~”
沐寒墨的脸上,陡然升腾起一抹潮红,连眼神越发浑浊了。
而坐在教室里的陈诚,此刻却心神不定的玩着手机,半天才终于下定决心,悄悄对旁边的周昊然说道:“耗子,待会儿借给我1000块钱呗!”
他们宿舍个个都是月光族,唯一有钱的,就是家境不俗又低调的周昊然了。也只有他,张口1000块钱,毫无压力。
1000块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对于周昊然来说,那根本不是什么事。他爽快的点点头:“行,你不说我也准备拿给你,又没钱了吧?我跟你说,那个叫甜甜的姑娘下午在医院里检查,按最近的收费,我估计1000块钱还不够,给你两千吧。”
他说到这里,又不由咂咂嘴,不可思议的看着陈诚:“诚啊,平时看着你们不吭声的,怎么一出手就会放大招呢?乖乖!那桌子做我用过的,可真是不轻啊,就这么砸在人家身上……”
他说着,又惊又叹的看着越发羞愧的陈诚:“……境界不俗啊!”
陈诚已经悔了一下午了:“你可别再说了,我都快郁闷死了,当时踩在梯子上,分明看到趴在寒墨身上的,是个长毛獠牙的怪物!可把我吓的,直接就摔了下来。谁知道好不容易想展示一下兄弟义气,却砸到人家女朋友身上去了……”
番外二…《点金术》
张雪华已经好长一段时间都没休息好了,这天夜里,她又从浑浑沌沌的梦中醒来,痛苦的揉了揉额角。梦里边,那些自己瞧不起的,如今都翻身了,把她踩在脚底下,分外凄惨。
床边暖橘色的小夜灯的照映下,她形容憔悴,十分沧桑。就这么睁着眼睛,一个人靠在靠枕上,呆愣愣的坐在床头,直到天快要亮。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很久了,她知道,是因为自己神经太过紧张,心虚导致的。
六点整,天还没完全亮,宁宗晋便准点的从睡梦中醒过来。他向右微微一侧头,果然,自己的妻子又一次那样呆愣的坐在床头,看样子很可能又是彻夜未眠。
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痛苦的揉了揉额角,实在也无法可解。
张雪华不肯告诉他是为什么这样辗转反侧,他也有自己的心事,不好跟此时压力巨大的妻子沟通。因此,两个人这段时间以来,俱都老了差不多十岁。
反而是即将面临高考的宁睿,此时三点一线,日子虽然紧张又忙碌,却也格外充实。
但是,眼瞅着又是一年了,他们年龄也都不小了,再不能这样随意的熬下去。
默不作声地靠在床头抽了一支烟,宁宗晋开口道:“雪华,到底怎么回事?”
他叹了口气:“我们都老了,再也熬不得了,精力也不比以往。倘若这时候你有什么事的话,宁睿马上就要高考了,耽误他的学业,那可怎么是好?”
其实像他们这种家境,成绩并不能决定一切,考得好了,履历光华,说出去被人高看一眼,起点再高一点点。考的不好,也不是说就没有成就,想上的大学照样也能进得去。
他这么一说,不过是为了让张雪华早点放开心胸,把她的心事吐露出来罢了。
但凡做为母亲,不管家里有权有势与否,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更争气一些的。而她最近状态奇差,也实在憋不住了。
因此,这犹如导火索一般的话语,瞬间让她忍不住吞吞吐吐的开了口。
“老宁啊,你说我这也算是活了半辈子了,年轻的时候国家破除封建迷信,宣扬科学发展……那些政策什么的,都跟了我一辈子了。怎么临了临了,这世界在我眼前就又大变样了呢!”
宁宗晋坐了起来,这些年日子过得顺风顺水,他也难得看张雪华如此苦恼,于是竟意外的开怀起来。
他闷笑出声,并不很宽厚的胸膛震动两下,还有心情戏谑道:“就你?还破除封建迷信?你自个儿首先都不够格。”
老夫老妻了,难得她愿意吐露心声,宁宗晋也高兴。
“我记得前段时间是谁在我耳边天天念叨跟谁谁谁去上香,跟谁谁谁去拜佛求宁睿能考好一点…就这还破除封建迷信呢?!”
张雪华闻言,没好气地瞥他两眼:“你懂什么呀?那是个出去逛的借口,顺便给自己一个精神寄托。可现在这是不一样啊!”
她说着,又沉沉叹了一口气。
宁宗晋收起笑容,没再吭声。多年夫妻,他知道张雪华接下来,肯定有事要讲。
果然,张雪华过了会儿便犹豫地开口了。
“你还记不记得,去年暑假咱们给宁睿找的那个家教?”
宁宗晋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应和的音节。
那段时间,因为宁睿古里古怪的情况,他们家里可算是鸡飞狗跳,哪能轻易忘记呢?
后来,多亏了那个家教女生安抚住了他。虽然她又莫名其妙的给宁睿灌输了些奇奇怪怪的念头,但他们到底念着这一份功劳,也就没在学校里再多说什么。
想起何青当时对宁睿说出的话,他不由有些烦躁现在的孩子都不知道天天怎么想的,正大光明的路子不走,就会弄些乱七八糟的。
张雪华想起往事,神情不由一阵恍惚:“当时宁睿就说有人要害死他,还说什么金石傀儡术啊之类的,我就想着这小孩不学好,肯定偷偷看网络小说或者打游戏走火入魔了,那个家教女生不知道怎么骗的他!”
“要不是小睿那时候情绪很激烈,说不准我就准备招呼一声,让那个女生在学校呆不下去了。”
宁宗晋点点头:“怎么了?突然又想起她来了?难不成她又找上门来了?”
张雪华神色不定,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反而带着些许的唏嘘:“原先我也铁口,一直不肯相信。可是去年年底的时候,有一天你不在家,顾家的那个纨绔小子顾荣安,把张宁背了上来。”
“顾家的?”
宁宗晋皱起眉头:“我记得他们家有一个顾平,现在在公安机关,晋升速度很快,不是简单人物。”
张雪华一愣,随即点点头:“对,就是顾平的堂弟,至今不成器的那个……你忘了,过年还跟张宁一起来玩过。”
说着说着又跑题了,张雪华想起来,连忙又接着说道:“我原先挺看不中那孩子的,当时说话也不怎么客气……”
她这话便是含蓄了。
她之前,又岂止是看不中,简直就是鄙视了。但实际上,她嘴上说宁家张家和顾家差不多,其实两家加一起才堪堪抵得上。那时候的她,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对顾家嫡系的小公子那么不客气。
这段时间她睡不好觉,也是害怕顾荣安把这事儿捅出来,影响两家的合作。
“……你不知道,当时张宁那孩子满脸都红红黄黄的,跟烂了一样,嘴里还长了两个獠牙!又长又尖,整个人动都没法动,僵的跟块木头似得。”
宁宗晋听到这儿,已经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躯,紧紧盯着张雪华。
张雪华却毫无察觉,她沉浸在自己的记忆中,喃喃的说道:“顾荣安那时候非说张宁变成了什么僵尸,我就不相信,还以为他们私下里不干净,碰了什么药呢!”
“结果请来医生一看,也检查不出来是为什么。这时候,咱们家小睿就把他的那个家教请了过来。”
她说到这里,忍不住抖了抖。从一开始暗自的瞧不起,到如今用这个“请”字,此中微妙的感觉,只有张雪华心中能明白。
“你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些事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丈夫,眼神熠熠生辉,分外明亮。
“就在我眼前,就在咱们客厅里,我亲眼见到那个女孩,用法术把张宁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了。”
第一章 夜半铃声
“叮铃铃铃……”
大半夜的,宿舍里的电话铃声响起,格外刺耳。
梁州先郁闷的把头往被窝里缩,企图忽视掉这难以忍受的铃声。
然而打电话的人却丝毫感觉不到他的抗拒,反而锲而不舍,在漫长的铃声渐渐停止后,又是新的一轮开始。
最后,还是下铺的蒋绍觉轻,实在受不了这连番的铃声,爬起来伸手摸到上铺梁州先的床头,将他枕头底下压的死死的手机掏了出来。
定睛一看,屏幕上硕大的三个字摇摇晃晃,分外q萌:鞠萌萌。
这下子,蒋绍立刻来了精神,他喃喃念道:“鞠萌萌……这名字听起来就有一股萌妹子的气息,说不准还是个美女呢!”
不要小看单身狗的执念,他们在看到萌妹子的可能后,是会失去一切理智的!
他连忙推着梁州先:“梁州先,醒醒!醒醒!”
宿舍里的赵非前段时间出了点状况,早就申请了外宿。而今夜,向来跟他关系好的那个狐朋狗友,也不知去到去了。宿舍里一时只有他们二人,蒋绍就立刻放飞了内心。
“梁州先,醒醒,有人给你打电话呢!”
梁州先迷蒙着睡眼:“不用管它,放那儿吧!”
“怎么能放那儿呢?!不行!”
蒋绍比他还激动,连忙推了推他,问道:“这鞠萌萌是谁呀?你亲戚吗?还是你……”
他心想,没听说梁州先有女朋友啊,这万一是朋友妻,那可就没意思了。
梁州先睡的迷迷糊糊,万分不耐烦:“亲戚,亲戚,亲戚!”
蒋绍立刻笑开了,他眼珠子一转:“哎,你不接我接了啊?电话铃声响那么久也怪吵的,万一人家有什么急事呢!”
比如女生之间经常会出现的半夜肚子疼,让自己去买红糖啊,止痛药啊之类的,这么一来二去的,好感不就刷上了吗?
想要追女朋友,蒋绍自认为自己还是挺能吃苦的。
他想得十分美妙,在梁州先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之后,立刻将接听键划开,嗓音调整的无比温柔又温暖。
“你好,我是梁州先的室友,请问有什么事吗?”
说完,他又有些微微后悔,这样子会不会有些太生硬啊?而且,怎么不报上自己的名字呢?这么一说,多有距离感啊!就算妹子有什么特殊要求,估计也不好意思张口了。
然而,电话那头的声音一顿,接着,却是一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