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就是真正的典故?”方劭康不屑的打断夏天天的话,他觉得夏天天说话的口气像是在对幼稚园的小朋友说故事般。
“劭康,别说话,听天天说完。”方云生越听越有趣,迫不及待地想赶快知道真正的由来是什么。
夏天天不愠不火地继续说:“后来这位主厨离开官府后,就回到自己的故乡开了一间小饭馆,当然还将这道菜当作了招牌菜。有一天,几位秀才来到店里想换点新鲜的花样吃,店里的小二就捧了个大酒坛放在桌子正中央还用炭火加温,结果,煮好后一开封,嗯……”夏天天闭上眼,仿佛十分陶醉的样子。
“怎么样,结果怎么样?”方云生听得入迷,像小孩般地想赶快知道结果。
“当然是满室飘香,令人陶醉。”夏天天终于睁开眼,应观众要求继续往下说:“而大家夹起一尝,更是入口即化,好吃得不得了,其中一位秀才便随口吟道:‘坛启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大家纷纷鼓掌叫好,主厨一听也觉得有趣贴切,从此就把这道菜叫作佛跳墙。”
“哈哈哈,太精彩了。”方云生击掌笑道。“田甜说得太好了,你真是让爷爷大开眼界啊。”
“瞎猫碰到死老鼠,恰巧知道罢了。”方劭康看到夏天天轻而易举地就收服了方云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爷爷,您知道哪里的春卷最好吃吗?而且春卷和佛跳墙可是有兄弟关系的喔。”夏天天指着桌上炸得金黄酥脆的春卷问道。她的话虽然是对着方云生说,却冲着方劭康露出一抹示威意味浓厚的笑。
“真的吗?”方云生觉得夏天天真是讨人喜欢,他怎么就没有一个像她这样可爱的孙女能逗他开心?“赶快告诉爷爷啊!”
夏天天再接再厉地说:“其实最好吃的春卷在荆州。传说有位得道高僧路过荆州时,因为太累了,就借住在一间小庙,突然闻到隔壁餐馆炸春卷的香味,一时定力不够就流下口水来,忍不住大喊好香好香啊,结果让隔壁餐馆的人听到了,有人诗性大发,随口吟道‘春到荆州卷异香,无怪高僧跳墙来’。”夏天天笑得一脸灿烂。“爷爷,所以您说,佛跳墙和春卷是不是有兄弟关系?”
“是是是,爷爷今天总算知道了,原来佛跳墙和春卷是有兄弟关系的呢。”方云生开心的笑,这一顿饭真是吃得太愉快了。
不只是方云生感到特别高兴,方劭康也用一种崭新的眼光盯着夏天天,他发现夏天天并不如他想像中的肤浅。
“田甜,和你吃饭太愉快了,爷爷以后可要常常往你这儿跑,和你吃吃饭,听你说说话喔。”
“没问题,爷爷,田甜最欢迎您来了。”夏天天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妥。自己才是过客,却大言不惭地说着主人家的话,她偷偷看了一眼方劭康,发现他也正用一种揶揄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脸红得像扑了厚厚地一层腮红般。
“爷爷,医生说你不能太劳累,都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方劭康起身到方云生身边。
夏天天一看壁钟,天哪,和方云生吃饭吃得那么愉快,不知不觉都已经九点了,时间过得真快。
“急什么,医生说我的状况已经好多了,你别急着赶我走,我还没好好问问你和田甜的事呢。”方云生兴致正好,一点都没有结束的打算。“田甜,你和劭康是在美国认识的吗?你们认识多久啦?”
夏天天一怔,正不知道该如何接口时,方劭康适时地替她接话。
“爷爷,田甜只是我在美国一个朋友的妹妹,最近回台湾来玩,我朋友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住在饭店里,所以我就邀请她来我们家住几天。是吗?田甜。”方劭康用眼神暗示着夏天天。
“是啊,爷爷,我只是来贵府打扰几天而已,再过几天,我也要准备回美国去了。”夏天天附和地说。
“是朋友的妹妹啊?”方云生的语气里有明显的失望。虽然他和她才见面没多久,但他阅人无数,看得出来她是一个纯真可爱的好女孩,他衷心地希望劭康和她是更进一步的男女关系。
“田甜,台湾好玩的地方多着呢,你才待几天太可惜了,要不这样,你干脆在台湾长住,爷爷让劭康好好带你玩遍台湾、吃遍台湾,好不好呢?”方云生不死心地征求夏天天的意见。他想虽然现在是朋友的妹妹,但如果常常相偕出游,日久生情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能。
“爷爷,你别为难人家了,田甜还有未婚夫在美国等她回去结婚呢。”看出方云生所打的算盘,方劭康急忙又替夏天天编出了一个美国未婚夫。
“是吗?田甜,你真的有未婚夫了吗?”方云生惊呼,满脸不相信地转过头去向夏天天求证。
“是啊。爷爷,我……我有一个未婚夫了。”虽然不忍心欺骗对自己这么好的方云生,但夏天天也只能顺着方劭康的剧本瞎说。
“这样啊,怎么这么年轻就订婚了呢?也不多交往几个再决定,唉,看来我们劭康真的没这个福气可以娶到你。”方云生自顾自的咕哝着,看来他真的和这个讨人喜欢的女孩无缘吧。
今天只是第三天而已吗?
已经十点了。夏天天躺在床上,睁大双眼无意识地看着天花板,她实在有点害怕早晨的到来,这代表着未知的一天又要开始。
这两天以来发生太多的事,她觉得自己像在过五关、斩六将,精神上的负担已超过她可以承受的范围,而对于接下来还有什么事会发生她也完全没有掌控的能力。
但值得庆幸的是,除了该死的方劭康外,方云生、张宗建、张妈和张师傅都是善良的好人,对自己也很和善,这起码让她有勇气继续面对像刺猬般浑身是刺的方劭康。
砰地一声,房门忽地被推开。方劭康巨大的身影闪进房间里,在早晨阳光的映照下,他优美的双唇、高挺的鼻梁饱含了某种生命力的光芒,脸庞俊美得不可思议。
夏天天一惊,连忙坐起身来。“你怎么老是不敲门就乱闯进来,你不知道这样很没有礼貌吗?”夏天天抱怨着。
“我进自己的房间要敲什么门?”方劭康满不在乎的说道。脚步没停地一步步走向夏天天。
“但现在既然借给我住,就是我的房间,你还是应该先敲门才对。”方劭康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奇怪。恍然想起自己身上穿的正是方劭康买的那件薄纱睡衣,夏天天立即红着脸拉起被子遮住裸露的肩膀。
方劭康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夏天天嫣红的脸蛋上,欣赏着她羞窘时的美丽与无助,他的心里涌起了无限爱怜。
虽然不像方劭伟夜夜狂欢的浪荡与不羁,但在商场纵横多年,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识过,逢场作戏的场面也不少,他也算是情场老手了,但是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像她这样激起他强烈的反应,不屑或怜惜,都是极端。
她有种说不上来的奇妙感觉,她觉得眼前的方劭康虽然还是一副爱找碴的模样,但之前对她那种莫名的敌意似乎已经消失不见,整个人看起来轻松很多,不再那么紧绷。
“小美人,你不过也是我的所有物之一,附属在我的房间之内、附属在我的床铺之上……”
方劭康在床沿坐下,伸出手箝住夏天天未施脂粉的清丽脸庞,看着她的眼神也愈来越危险。
夏天天仿佛被施了魔法般地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方劭康的双唇缓缓地贴近自己柔嫩的朱唇,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突然一阵天悬地转,她已被方劭康狠狠地搂在怀里狂吻。
方劭康放肆地吸吮夏天天口中的芳香,夏天天思绪纷乱得完全无法思考,她忘了对方的恶名昭彰,忘了自己此行的任务,更忘了方劭康承诺她的七天之约。
“不……”夏天天短暂的挣扎,全在方劭康的炽热深吻中化为模糊的呻吟。
方劭康充满男人味的气息让夏天天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激情,有种不知名的欲望随着方劭康逐渐加强的力道而缓缓自小腹升起。她觉得自己像个即将溺毙的人,必须抓住点什么才行,所以她不自觉地伸出双手环抱着壮硕的方劭康,羞涩地回应他狂热的吻。
在夏天天尚未感到满足的时候,方劭康残忍地移开他的唇,沿着夏天天细白如玉的脸庞缓缓游移,舔吻着夏天天敏感的耳朵及颈间,那灼热的气息让她有如电流窜身的感到一阵酥麻。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沉醉在激情中的两个人,清醒了的夏天天意识到自己方才放荡的回应与大胆的举动,羞耻的感受像海浪般席卷而来,她难堪地转过身用被单紧紧地遮盖住自己。
方劭康显然也尚未从刚才的激情中回复过来,夏天天的芳香与甜美远远地超过他的想像,让他沉溺得几乎无法自拔。方劭康调整了下略嫌急促的呼吸后,起身应门,站在门外的是张妈。
“少爷,江小姐已经来了,她现在正在楼下等您和田小姐。”张妈约略猜到方劭康这么久才来开门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了避免尴尬,张妈刻意把自己隐藏在门扉之后。
“请她二十分钟后上来吧。”方劭康说道。
“是的,少爷。”张妈顺势将门带上,嘴角禁不住地浮现一抹笑。她看得出来,少爷不只是把田甜当作朋友的妹妹那么简单,看来老太爷也不用太早失望,他想要田甜当孙媳妇的愿望应该不难实现……
房内又剩下方劭康和夏天天两人。
听到张妈关门离去的声音,躲在被单里的夏天天简直不知所措,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方劭康。
刚才发生的事对夏天天来说实在是太不可思议,她怀疑方劭康是不是在她喝的水里面动手脚、下了什么迷药,否则一个男朋友都没交过、对男女情事完全一窍不通的自己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火辣、教人脸红的反应?方劭康一定会因此更加认定她就是个十足嗜欢的女人吧!
但真正让自己打心底害怕的是,她竟是享受这一切的,对于方劭康亲密的举动,她丝毫不觉得厌恶与排斥,她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她也和那些自动送上门的小明星一样无耻吗?
被单突然被扯落,夏天天无可逃避地迎上方劭康的脸。
方劭康的眉宇纠结,脸上有着极复杂的神色。他一把环住夏天天,紧紧地将她圈在宽厚的胸膛里,用下巴抵住她的额头。
夏天天虽然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却着魔似地留恋方劭康男性的体温和气息。
方劭康的确是矛盾的。他认知中的夏天天是个出卖自己灵魂与肉体的女人,是个只要花钱就可以包养玩弄的情妇,方劭康鄙夷她的不自爱和自甘堕落;他一再告诉自己,只要把她当作一个玩物就好,不需要有什么情感的交流,所以不断地武装自己,更用冷言冷语来面对夏天天。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心仍旧不由自主地被夏天天所牵引。他喜欢她像星辰般闪亮的眸子,喜欢她微笑时上扬的唇角,喜欢她发呆时认真的表情,喜欢她和爷爷说话时撒娇的神情,喜欢她逗得每个人发笑时顽皮的可爱模样……
夏天天柔顺地依偎在方劭康的怀里,静静地倾听他的心跳声。虽然他们两人都不说话,但同样都能感觉到胸中有千万缕柔情细细地缠绕着彼此,让他们感受到些微的疼与满心的甜。
仿佛过了一世纪之后——
“方先生,我可以进来吗?”屋外传来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