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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星樯蠲矗孔砸严衷诒壬洗位挂已剑
孟晓白心里转动着念头,这一想起林楚燕,不由想起了丁家强,怎么把他忘了?那可是个亿万富豪,他挺赏识自已的,不如。。。。。。
孟晓白兴奋地跳起身来,可是跑了几步,脚步却越来越沉重,慢慢缓了下来,终于停在小公园边上:“丁家强为什么欣赏自已?因为他认为自已身怀绝技,自已有吗?就算凭着异能改造过的身体,能够蒙混过去,可是他要自已为他工作能干什么呢?
他看中的是自已的“武功”,自已要做的当然是打手、替他杀人,当他的保镖,那样的生活就算自已过得再风光,在别人的眼中也是堕落了,自已能干得来打架杀人的犯罪生涯吗?
孟晓白咬了咬牙,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出人头地,但是是正大光明的出人头地,让那些小人在自已的脚下仰视自已,风风光光、堂堂正正地走在这条大街上,我决不做一个叫人当面点头哈腰、背后戳我脊梁骨的所谓好汉!
先找份工作干着,想办法摸索出身体异能的秘密来。我那天中了一刀,伤口竟然逾合了,我的异能绝对不是一种普通的特异功能,等我发现了其中的奥妙,想成名得利还不是轻而易举?”
孟晓白越想越是振奋,手机又响了起来,这回是温萍的号码,这丫头。。。。。。,孟晓白握着手机微笑:“她要说什么呢,是骂自已太蠢,不能忍一时之辱呢,还是夸奖自已有骨气?”有这样一直知心的异性好友的关怀,他的心中十分慰贴,他没有接手机,因为实在想不出现在这时候该对她说些什么。
他按了拒接,然后给温萍回了一个短信:“我很好,勿挂念!晓白致温女侠”。
不一会儿温萍回短信了:“死人!这么爽的消息还得别人告诉我才知道,全行的员工都疯了,跟过节一样。单位食堂今天中午的饭都不够吃了,大家的胃口特好。”
孟晓白这才惊觉日正当空,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他看着那些温暖的文字,心里十分舒坦:这丫头,知道自已现在心里一定也不好受,只是说些让自已高兴的事儿,对今后的生活和工作却一字不问。
刚刚看完,短讯又来了:“你被陷害的情况和怒骂洪明达、鞋底打小人的经过被机关员工偷偷发到内网论坛上去了,声援的员工海了去了,你现在成了英雄了。咱们出纳的兄弟们委托我送你一首歌。另:晚上我请你,条条大路通罗马,没什么大不了的”。
过了会儿,温萍不知在哪儿上网向他手机点了一首歌:“
成和败努力尝试,
人若有志应该不怕迟,
谁人在我未为意,
成就靠真本事,
做个真的汉子,
承担起苦痛跟失意,
投入要我愿意,
全力干要干的事。。。。。。”
孟晓白贴着耳机,听着林子祥这首激昂的《真的汉子》,原本徬徨的心渐渐安静下来,跟着手机里的音乐哼唱:“人终归总要死一次,
无谓要我说道理,
豪杰也许本疯子,
同做个血性男儿,
愿同到世间闯一次,
强调靠我两手创动人故事,
成败也不再犹豫。。。。。。
第三十七章 暴怒女神()
听完了歌曲,小孟关了手机,仰望天空,天空的颜色湛蓝,白云悠悠,太阳仍然炽热,风却已有了几分凉意。
长长地舒了口气,孟晓白微笑着望着天空暗想:“过去的一切都结束了,新的生活还要去挣扎、去奋斗。离开这座城市吧,今天虽然出了一口恶气,可是可以想象的是,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自已将为今天的率性而为付出代价。
刘玄德贵为皇叔,鞭打了督邮还挂印逃命呢,自已无权无势,无亲无故,有丁家强一座现成的大靠山,又不想沦落进黑道中去,那么以后落魄的生活是免不了的。留在这座让自已伤心的城市,岂不让那些王八蛋看笑话?
还有。。。。。。叶飞雪,如果自已落魄了,最不想的就是被她看到,还有林楚燕,现在的自已拿什么去给她承诺,一个朝不保夕的人,能给她安全感吗?
去德州吧!孟晓白苦思良久,终于想起还有一个亲戚,一个在德州卖扒鸡的远房舅舅。八岁的时候叔叔带自已去过那儿。
虽然多年没联系了,但是舅舅是个厚道人,孟晓白至今还记得那时生活也很艰辛的舅舅,把一些省下来却不舍得吃的做扒鸡的边边角角,盛在盘里笑眯眯地看着他吃,背后还偷偷问他叔叔待他好不好。
去投靠他,舅舅一定会接纳自已,只要有份工作干着,心里就不那么空虚、茫然了。总之,先离开这里,离开这座伤透心的城市吧。
电话又来了,看了看是道南所的号码,孟晓白没有接,快回到公寓时,人力部又打开电话,心烦意乱的小孟干脆把手机关了。
回到了公寓,要收拾东西时,孟晓白才惊觉自已来到这世上二十多年了,除了这一块租住的蜗居,什么都没有。揣起三万多块钱的存折,除了一些衣服就再也一无所有了。
孟晓白叹了口气,收拾了些较新的衣服,打成一个大包裹,其余的都丢在床上不要了,提起那台陪伴他四年多的电脑时,看到敞开的机箱里厚厚的尘土,孟晓白摇了摇头:算了,这台电脑现在送到二手货市场,也换不回多少钱了。
他最后环视了这间陪伴了他三年,留下了他三年的失意和痛苦的房间一眼,提起包裹正要走出房间,想了想,又走回去,打开了杨光的电脑,在他的电脑桌面上留下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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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林楚燕和慧儿又来到储蓄所。道南所大堂经理猪八戒摔钉钯,不伺猴了。储蓄所长脸肿成了猪头,去了医院,临危受命的综合员只得提前结束轮休,赶回来顶班了。
出事的两个人全是自已所的,小冯三个人虽然都有一肚子的话,可是谁也不便议论这事儿,万一对方和梁勇关系好,回头告诉他怎么办?
对林楚燕和慧儿这样的美女,如果上午才见过,下午就忘了她是谁了,那还叫男人吗?一见她们走进来,小冯就站了起来,嗫嚅着说:“嗯。。。。。。你们找孟哥是吧?”
林楚燕觉得脸上一热:他的同事都看出来了么?
慧儿笑嘻嘻地点了点头,说:“是啊,孟哥。。。。。。还没开完会啊?”
小冯讪讪地说:“你们。。。。。。不用来这儿找他了,孟哥被开。。。。。。啊,不是,孟哥辞职不干了”。
“啊?”林楚燕呆住了,她只觉得心儿一沉,胸口有些发闷,半晌才有些慌乱地问:“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
小冯为难地回头望了同事一眼,说:“呃。。。。。。这事儿行里正在调查,我也说不好是怎么回事,只是听同事说孟哥已经辞职不干了,听说人力部找他有些事儿还没结清,他都不回电话”。
林楚燕愣住了,她满怀憧憬、为了自已的终身幸福想鼓起勇气,厚颜向孟晓白表白一番,想不到他却已离职而去。
慧儿注意看着她的神色,拉拉她的手说:“燕儿姐,你出来一下”。
她拉着林楚燕走到门外,试探着说:“姐,里边那小子没说实话,看样子不是辞职那么简单,这里边一定有事儿。可是。。。。。。他连工作都没了,你。。。。。。还想找他吗?”
林楚燕本来还有些神思恍惚,一听这话不禁脸色一变,竖起了柳眉怒道:“慧儿,你说的什么话?连你也把我看成那种人吗?我喜欢孟大哥是看上他的人,我要是图钱,比他有钱的多去了。”
慧儿笑盈盈地一击掌,说道:“那你这副德性干吗?他是不干了嘛,又不是有了老婆,或者死。。。。。。好好好,当我没说。找不到他,去他家里找嘛,我发觉你这几天变笨了呀”。
她不待林楚燕发作,就跑回储蓄所,对小冯说:“嗨!帅哥,你有没有孟哥电话,还有他家住址?”
小冯为难地说:“电话我有,可是孟哥已经关机了。他家的地址。。。。。。我还真不太知道”。
慧儿苦着脸向他哀求:“好大哥,我一看你就是个热心肠的人,你就帮忙打听一下呗,你们一个行的,还查不到他家住哪儿啊?拜托,拜托!”
慧儿这一放电,小冯可吃不住劲儿,犹豫了一下说:“嗯。。。。。。,那我试试吧”。
他原来是专柜所的员工,知道当时的副所长、现在的玉河分理处所长赵海是小孟的哥们儿,于是给玉河分理处打了个电话,在纸上抄了一个地址,赶回窗口递给慧儿说:“给,有个同志说孟哥就住这儿,不过他现在在不在家可说不准”。
慧儿接过纸条喜出望外,“啵儿”地给了他一个飞吻,媚笑着说:“谢谢你啦,有空再聊!”小冯被她极富挑逗的表情弄得心中一荡,脸腾地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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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半,孟晓白坐着98路车来到火车站,买了晚上十点半的火车票,在候车室闲坐了会儿,想起温萍说过晚上要请客,如果自已这么悄悄地走掉,恐怕这丫头真要怒啦,便打开手机,想发个短讯告别。
手机打开,短讯就接踵而来,温萍一个人就发了六条短讯:“关手机干吗?见信速回电话!”“约了好多朋友呢,你要敢不来,今生今世我就当不认识你这个人!”“姓梦的,出息点儿,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打断了牙齿和血吞,你敢当面装歪,我恨你一辈子”。
短讯一条比一条激烈,孟晓白咧开嘴笑了,做为最要好的朋友,他能体会到温萍对他的关怀,她骂得越厉害,小孟的心里反而越觉得两人亲蜜无间。
温萍看来是真的生气了,最后一条短讯直接了当地道:“今晚五点半,大明湖笑月楼,303房间,不来的是孙子”。
唉,这丫头的脾气。。。。。。,孟晓白无奈又宠溺地微笑:其实温萍在别人面前没有这么霸道的,可是在自已面前,她永远象一条暴龙,强势得要命,看来不去是不行了,十点半的火车,临走就去见见他们也好,反正这儿到大明湖也就四五站的路程。
孟晓白按开最后一条短讯,却是叶飞雪发来的:“晓白,你就这么恨我么?连条短讯也不肯发给我?你又把自已藏起来了,是不是?缩在一个壳里,谁也不见?”
孟晓白的心一阵抽痛,脸上的笑消失了,默默地看了半天,咬着牙将短讯删去:为什么,明明心中已经将她淡忘,可是她的一句话,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能引起自已情绪那么大的波动?
他强迫自已忍住,不去辩解,也不理会她的短讯。将包裹寄存在火车站后,小孟到了汽车站,公汽驶过南天桥、茂新街,过了少年宫就是大明湖了,小孟五点二十赶到了笑月楼。
孟晓白一边上楼一边想:“都有谁呢?也就温萍、赵海、当初专柜所的几个好哥们,和房贷科出纳的几个人吧?”
到了303房,孟晓白停住脚步,里边静悄悄的,孟晓白心中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应该没俩人儿吧,温萍真是的,找个小店儿得了呗,弄这么大场面,自已不是太给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