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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琅艳虽看得有点莫名其妙,但不可否认,他的身材真是一等一的好,强而有力的臂膀像是个安全的避风港……稍一闪神,仇琅艳脸上的红晕随之而上。
她想到不该想的地方去了……
梵翔东没有停下动作,开始解开在腰际上的反带,再慢慢拉下拉链……
“喂!等等,你做什么?”仇琅艳咽下一口水,忽然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像煮沸的白开水。
她在害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咦?我在回答你的问题啊,你看不懂吗?”梵翔东停下手边的动作询问道。
“你回答问题就回答问题,干么要脱光衣服?身材好,不会留着回家慢慢‘孤芳自赏’吗?”仇琅艳脑筋开始恢复运转,开始觉得花那一万二不值得,他简直在浪费她的时间,不是,浪费她的钱。
“难道你不觉得能欣赏我的裸体,要比触碰我的身体还要值得许多吗?”梵翔东的说出他引以为傲的身材,表现得落落大方。
“啊?”仇琅艳忽然恍然大悟后只想昏倒。
“怎么?不满意?”梵翔东有点不敢相信他看到的表情,他似乎看到她眼里的嘲笑。
“没有别的方法了吗?我是说……像说说话就好啊,或唱唱歌之类,再不下下棋也可以。”仇琅艳认真的举例,像是要激发他的灵感似的。
“这个嘛……”收起戏谑的玩心,梵翔东发觉自己不但兼牛郎还得兼家教。
这女人有没有找错地方啊?来这种地方问这种问题……
忽然——
“东哥,你怎么在这?梅姐在发脾气了。”惊讶的发出痛心疾首的声音,方才无辜小弟再一次叮咛着又陷入美人香里的梵翔东,他早晚会受不了压力而滚回家吃自己,唉!钱歹赚。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交代一声后,梵翔东迅即的整理了衣裳,就欲转身先安捺一下仇琅艳。
“你真是‘一言值千金’啊。”她抢先一步开口了,失望全写在她脸上,看来有面子的男人不见得也有里子,唉,白花了一万二。
“别那么快失望,你的问题,我会帮你解出来的,等我回来,OK?”梵翔东望着面容落寞的仇琅艳一会,心中的疼惜亦多了几分,她似乎很重视这个答案,但……为什么?
“你先过去吧。”不知为何,仇琅艳的心情因他的保证而有些许宽心,其中因素,她也说不上来。
或许,是她相信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吧!不是吗?一万二的耶。
第二章
十分钟后——
“美人儿,你的问题有解了。”一打开门,梵翔东因自信而露出自豪的笑容,让仇琅艳有了短暂的昏眩。
他好耀眼……
“真的?”仇琅艳没有察觉到,自己早已荡然无存的喜悦,又悄悄爬回心头。
“但我得先知道,这个问题是你替自己问的吗?”梵翔东急切的想知道。
莫非她也是同行?
“这有什么关联吗?”仇琅艳提高警觉,开始觉得眼前的男人似乎不简单。
“大大有关联,所谓对症下药你明白吧?”梵翔东找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
“这……”仇琅艳犹豫着该不该老实说,如果让他知道实际情形,对她的帮助或许会直接些,但若让他知道,又怕他只是随便唬唬她,那她又何必多暴露自己的背景。
“别想太多,我只是就事论事。”梵翔东投给仇琅艳一记放心的笑容,她现在需要的只是对他的信任罢了。
“没错,这是我的问题。”仇琅艳紧绷的扯动面容,给了个浅笑。
“那就没问题了,你可以大跳艳舞。”梵翔东脑筋转了转,已能理出头绪。
他该死的猜对了吧!
“艳舞?”这两个字对仇琅艳的震撼力实在不小,这是一个她从来没想过的方法,因为她根本不会跳舞。
“你知道一八九二年,在美国曾有一位酒家女佛罗蜜雪莉,因大跳艳舞而赚入年收入六百多万美金的消息吗?”梵翔东瞟了她一眼。
“我知道。”仇琅艳印象中看过这篇报导,佛罗蜜雪莉是以二十分钟为一场,每场净收三百至四百半美元不等的价钱,要不是她坚持一天只肯接一定的场数,相信她一年下来的收入绝对不止如此而已。
“我相信你也有这个能力。”梵翔东露出赞赏的眼光,扫射了她全身一遍后,更相信她绝对有征服男人的魅力,她会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我?我想我有必要让你知道,我对跳舞根本一窍不通。”她不得不老实承认。
“我会教到你会。”梵翔东狂傲的黑眸流露出属于他特有的男人味。
“你?哈……我可付不出这庞大的师资费用。”仇琅艳轻笑,觉得他说的有如纸上谈兵般容易。
“你也可以帮我刷刷背、洗洗衣,或者用暖床来代替都行。”梵翔东用着暗示的话语挑动着仇琅艳的神经末梢,眼瞳紧瞅着她。
“做梦。”她二话不说的直接拒绝,她一向看不起这种趁人之危的男人,没想到他也是。
“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哈!开开玩笑就生气啦?跟你闹着玩的,走吧!”梵翔东收起如恶魔般的邪笑,拉着仇琅艳的手往门外去。
“喂,你拉我上哪去?”仇琅艳边被拖着走边问着,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教你跳舞。”梵翔东平淡的话里混杂着一丝兴味,他有点期待。
“教我跳舞?我又没答应要帮你刷刷背、洗洗衣,还有暖床。”仇琅艳嗤之以鼻的瞥向擅自作主的梵翔东。
“不收你任何费用,如果哪天你忽然觉得不帮我做点事‘太可惜’了的话,再补偿我也不迟。”他的态度依然轻松,看不出有些微勉强。
“想的美喔。”她忍住伸出舌头做鬼脸。
“哈哈……”梵翔东嘻皮笑脸的模样,倒有几分痞子样。
梵翔东简单的交代一下他的动向后,拉着仇琅艳走到一间布置得暧昧的阁楼,里面布满了各式辅步舞的器材,还有一大排五花八门的衣服。
“去换上这套衣服吧。”梵翔东有板有眼的态度,显示他是认真的。
“换衣服?”仇琅艳指着他手上那套限制级的衣服,开始怀疑他真正的动机。
“想要做一个完美的舞者,衣服的搭配绝不可马虎,选择一件适当的衣服会比你跳了大半天的舞还要有效果。”梵翔东就像一个专业的讲师,有条有理的叙述着。
“我知道了。”她知道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他是来帮她的,不是吗?
数分钟后,仇琅艳蹑手蹑脚的走出更衣室,双手忽然不知该往哪里摆。这种暴露的衣服她曾穿过数次,只是为什么今天穿在身上却觉得怪怪的。
是他的关系吗?
“Good!很适合你。”梵翔东不自禁的嘉许,这套黑色系列丝绒的衣服,把她独特的冷酷气质表现得淋漓尽致,她的身材真好。
梵翔东移不开视线,她是天生的衣架子,虽然个头不算高,但身材比例适中,那如白嫩豆腐般吹弹可破的肤质,把他的心惹得一阵紊乱。
“接……下来呢?”虽然早已习惯男人加诸在她身上的色眼,但此时此刻,仇琅艳仍显得有些不自在。
“OK!你注意看着我的动作。”梵翔东上前搭起她的柳腰,一手勾着她如白雪般的粉颈,心跳的频率愈来愈频繁。
“这……”仇琅艳仍是不解,总觉得好像要跳双人舞……
“虽然你表演的是独秀,但你得让别人看出你所有的肢体语言都是在挑逗着你眼前的男人,当然……他只会是个隐形人,在想像跳双人舞之前,你一定得先习惯隐形人的存在,之后你才能慢慢体会出真实感。当然,你现在可以把我当成……一根柱子。”梵翔东嘴里看似严肃的在解释着她的疑惑,但眼里却有着情愫。
“我懂了。”仇琅艳尽量压住心中的澎湃,告诉自己要专心学习,她就是为此而来的,不是吗?
梵翔东开始带动着她发挥感觉视听,流畅的身形弯如一摊矫捷的海水,总能在最适当的时刻,填满它流过的地域,没有任何的遗漏。
仇琅艳的学习能力很强,总能很快的弄懂他想表达的情境,他更是细心的教她如何完全补捉男人的视线,直到他忘了自己也是个男人。
“记得手的蛊动和裙摆撩拨都是你的一大利器,你得抓到它们中间的诀窍。”梵翔东示范的做着性感的肢体动作,阳刚的气味刹那转成女人独有的妩媚娇姿。
“这样吗?”仇琅艳难为情的学着他做出煽情的动作,脸部燥热不已。
“不对、不对。来,你的手得配合你扭动的方向,像这样……”梵翔东覆上她的手,贴上她的大腿,柔柔慢慢的在私处不远的地方磨蹭,适时配合著她扭腰摆臀的方向。
时间在无形中被慢慢加热,梵翔东开始后悔自己的……“鸭”婆了。
他早晚会被欲火烫得尸骨无存。
“这样懂了吗?”梵翔东如痴如醉的望着脸上如晚霞般红润的仇琅艳,所说的每一字全充满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
“嗯……”仇琅艳低头不敢看他的表情,她猜自己的脸一定像是煮熟的虾子。他怎么老是教这么暧昧的动作,这种舞她真的能在客人面前收放自如的演出吗?
“首先,你绝不能害羞。”他看穿她的想法,轻轻抬起她的脸庞,磁性般的声音令人如痴如醉。
“可是我……”仇琅艳想说出她的困窘,无奈不知从何开口。
“给你点镇定剂。”梵翔东突兀的说出这句话后,即将她瘦骨嶙峋的身子紧密的拥在怀里,随即覆上她的唇,他非尝尝这个折磨他一个多小时的红唇不可。
原本头脑就被他弄得有点浑沌的仇琅艳,这会脑筋一片空白,梵翔东的吻粉碎了她先前对爱的刻板印象,这个吻来得如此突然却美妙,她一点也不想松开他。
一阵电流酥麻的窜入仇琅艳的心口,紧贴在梵翔东的臂弯是那么令人神魂缱绻,她发觉自己开始迷昏沉……
“有效吗?”抽离仇琅艳令人迷漾的身体,他拨了拨她垂至眼睑的发丝,眼露狡黠,促狭的捉弄着她。
“看来我是引狼入室。”仇琅艳嘲笑自己的抵抗力弱。
“如果这只狼能让你把害怕化为振奋的力量,就算是‘渴’死,我也不会怨一声。”梵翔东一语双关,他真诚想帮她。
“如果这只狼真的那么好心,那小红帽的表现岂不太不道德了。”仇琅艳接着他的隐设发挥,忽然有心情和他谳侃了。
“所以你不会那么狠心吧?”梵翔东心中蠢动的坏因子又开始在套她的话。
“虽然不会狠心到让它渴死,但也不至于会送上一杯水让它解‘渴’。”仇琅艳漂亮的回了她的答案。
“哈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甘心送上那一杯水的。”梵翔东信心饱满的说着他的宣誓,至今还没有他钓不上的女人。
“希望那不是杯渗着毒药的水。”仇琅艳笑逐颜开的嘲讽。
“喔!忘了告诉你,我一向有解毒的功力。”梵翔东轻盈的抚过她只隔着一层薄纱的背脊,绻恋迷雾随之排山倒海而至。
“希望你的毒不会解太久。”仇琅艳忍住心中作祟的感情因子,不禁觉得他的脸皮相当厚。
“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抓到她的语病,梵翔东成功的扭曲她的意思。
“懒得跟你辩。”挣脱出他的钳制,她无心恋战,自顾自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