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缔造一片花海。
哼!不过就“三亩”地罢了,难不倒她,她一定会非常努力的除草,种出小魔女最厌恶的猪笼草,让她有时间捉苍蝇喂草。
西门艳色狠狠地折断手臂粗的藤架,眼中含恨的诅咒这一片绿地长成雨林。
“我的事我自己承担,他不必卷进我的风波。”她得走,而且得快。
“已经卷进去了,从他决定爱你的那一刻起。”她要是自己担得了就不用现在 这样发愁了,一副视死如归,慷慨就义的模样。
“他可以不要爱我……”阮深露的声音越说越弱,几近哽咽。
冶艳的眼轻轻一挑。“没人跟你说过我们家的人对感情很认真?”
“你是第三个。”她想笑,却笑得苦涩。
“既然知道,你就不要有说不爱就不爱的念头,狗头焰难得动情,他不可能为了这一点小事放开你,除非你踩过他的尸体。”当然,如果需要人助一臂之力,她义不容辞。
看伙伴有难却不伸援手,还嘲笑她活该、自作孽不可活,她怎能放他轻松快活。
阮深露摇头。“那是你们不晓得鹰海盟是何种可怕的组织,他们对待敌人的手段相当歹毒,他……你们不能以小事等闲视之,他们会让人……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西门艳色冷讽的哈了一声。“我们龙门那些游手好闲的老家伙才是此道的高手,你没听过:”宁可死闯阎王门,不愿活上龙门阶。‘吗?“要比整人的招式,他们龙门足以出十大本秘笈,还族繁不及备载地让人宁愿死,也不想活着受罪。
门主和几位护法、堂主近年收敛了许多,因为他们已经玩得没什么好玩的,年纪一大把就等着退休,好交棒给下一代的五行使者。
而青出于蓝更胜于蓝的小魔女尽得真传,她眼珠子轻轻一转,趴下的人肉垫板便不计其数。
“龙门……”
惊叫声一起,西门艳色冷冷的一瞟。“没人告诉你我们是干哪一行的吗?”
瞧她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肯定一屋于的人都忘了向她说这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你们真的是龙门的人?”她居然走进敌人阵营,还爱上……敌人!
“咦!我没说吗?”一道黑影挡住了大太阳,低沉的嗓音带着困惑。
南宫焰不仅没说,还隐瞒身分,满脑子想着要怎么把喜欢的女孩子拐回家,让她甘心和他缘定今生不离不弃。
而之后的为龙门做牛做马一辈子就不必说了,免得把人吓走,财大势大的龙门虽然是世上最大的黑暗帝国、黑帮组织,可在门内的人可是叫苦连天,直叹误上贼船。
依过来人的心得,他自然不肯吐实,等鸟儿飞进网里,确定它没法飞出去后,那就更加不用提了,反正已是在劫难逃,多说无益。
瞄了他一眼,气闷在心的阮深露根本不理他。
“臭屁焰,你滚回来啦!”嗯哼!这个家伙居然只替他的女人遮阳,不顾同门之谊,好,她记下了。西门艳色咬着牙,忍受着毒辣太阳往身上晒的痛苦。
南宫焰的眼睛自动省略多出来的“草人”,直往心爱的小女人身侧靠。“人参鸡汤喝了没?雪蛤炖百合的滋味如何?我想鲍鱼加四物下去熬煲也不错,你觉得呢?”
她的身子骨太弱了,要努力补一补,多长点肉气色才会红润,脸颊丰腴福福泰 泰,否则腰太细抱起来没有实质的福利……呃!是福气。
阮深露在他近日填鸭式的进补下,果然圆润了许多,脸色不再苍白惨淡,微微抹上一层淡红,好似刚成熟的水蜜桃,散发迷人的女人味。
而原本死白的唇也多了点艳色,不点而朱的饱满丰泽,和昔日的干涩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完全是美人儿该有的颜色。
这一切都该归功不惜成本砸重金的南宫焰,擅用火使者的职权,调动龙门资源一博佳人欢颜,其私心可诛。
“你离我远一点,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她在生气,不愿人前失控。
即使在气头上,阮深露仍极力维持冷静。
“没关系,你听我说就好,反正你一向话少,说多了容易口渴,天气热咱们进屋子坐,别晒黑了你一身细皮嫩肉,我会心疼的。”南宫焰一把拉起她,不肯让她陪着做苦工。
“咳!咳!”肉麻话别说太多,我还在这里。西门艳色重咳了几声,提醒他别忘了她的存在。
可惜,没人理她。
“口蜜腹剑。”阮深露甩开他的手,走到另一处空地继续先前的除草动作。
“冤枉呀!阮青天,我像是那种人吗?我句句皆是肺腑之言,不敢暗藏刀剑,你可不能误会我的真心。”他举双手发誓,一副蒙受不白之冤的样子。
“你没告诉我,你是龙门的人。”光这一点就足以将他打入死牢。
“呃!呵呵……这个嘛……哈!不重要,不重要,不就是一扇不起眼的门。”进难,出更难。
“我不认为它不起眼,你骗我。”不然她不会和他在一起,陷入敌友不分的处境。
南宫焰紧张了,连忙解释,“我不说并不代表欺骗,是你没问嘛!我们大门明明盘了两条龙,一目了然。”
龙门,龙门,有龙的大门,多贴切呀!道上的朋友都看得懂呀!而且还懂得绕路回避,以示敬意。
“巧言狡辩。”阮深露一哼。
她进来的那一夜喝醉了,自然没瞧见门上是否有龙形图腾,而她被他以山上无车挽留,至今尚未踏出大门,怎么可能看见两条巨龙盘踞其上。
“我哪有?你不能因为我一时忘了就判我罪,那我死都不暝目。”含冤莫辩。
“你在胡说什么死不死,人命是可贵的。”她怒而起身,握拳一挥。
“好好好,你不死,我也不死,我们一起长命百岁,和龟鹤同寿。”死后也要同棺。
“原来你真是王八乌龟呀!小玉的识人功力又更上层楼了。”一道风似的身影闪过身后,凉凉地丢下一句话。
南宫焰握紧拳头,手臂上的乌龟图形似在嘲笑他。“西门艳色——”
“啧!哪里山崩了,还有回音。”回眸狡笑的西门艳色将一株青草咬在嘴边。
“对了,我们龙门近日来的电费暴涨,不知是哪只猪不懂得节约能源,居然让占地千坪的屋子整夜灯光大放。”
“你……你不说话舌头会烂掉呀!”他偷觑身边微微发怔的女人,希望她听不懂其中的隐喻。
可是,唱反调的大有人在。
“阮小姐,你怕黑吗?”
他僵住,满脸爆红,视线调往高处,不敢看向一脸讶异的阮深露。
第七章
“是的,我怕黑,更怕恶梦的降临。”
头一次,她肯在人前承认弱点。从她发现自己有特异的杀人能力后,她的梦就成了说不出口的秘密,没有人可以聆听。
温柔的母亲一夜之间变成最狰狞的恶鬼,扯着她的发要逼她去撞墙,叫她死在外边别回来,说她是魔鬼的化身,来世间为害人。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事,是爸爸自己说他不怕鬼,欢迎好兄弟去找他玩,所以她才在梦里变成厉鬼,陪爸爸玩捉迷藏。
可是她一现身,他立即双眼圆突,手捉着衣襟大喊有鬼,她以为他在跟自己玩,故意飘到他的身边吓他。
谁晓得爸爸竟因惊吓过度而心肌梗塞,一口气喘下上来就两眼翻白,在睡梦中活活被鬼吓死,而她还天真地将此事告诉妈妈。
从那天起,她就不再是母亲最疼爱的小女儿,而是罪孽深重的恶魔,母亲不再爱她,不再疼她,连一眼也不愿看她,最后还把她赶出家门,不许再踏进半步。
年仅十岁的她无处可去,在街上饿了好几天,一阵黑暗袭来她便晕了,等到再睁开眼时,只见面前站了一个戴鹰形面具的男人……
“怕黑算什么,我还怕蟑螂、蜘蛛呢!我们是同病相怜,要相互扶持。”南宫焰趁机抱住她,装出胆小懦弱的孬样。
“咳!你抱太紧了,我不能呼吸。”这男人,真的教她无法不爱他。
“抱歉,抱歉,早餐吃多了,力大如牛。”他稍微松松手,仍将她抱满怀。
阮深露失笑的摇头,为他的窝心举动感到胸口涨得满满的。“你怎么晓得我会怕黑。”
“因为我爱你嘛!”对她细微的反应都会特别在意。
“爱吗?”她的心,好满,满是爱意。“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天堂,或地狱,就在他一句话。
他笑着吻上殷红小嘴。“你是我的女人,我的亲亲女友,未来的老婆,以及孩子的妈,当然,如果你不想生我就去结扎。”
有没有孩子并不重要,只要他们能相守在一起,什么都无所谓,反正玩别人的小孩过干瘾又不用负责,逗哭了就丢回给他们各自的父母。
龙门什么都多,不愁没“误入歧途”的小鬼头好玩。
她笑了,感动在心,但……“我指的是我在鹰海盟的身分。一
阮深露轻声地吐出“梦影”两字便不再开口,她用深幽的眼神看着说爱她的男人,内心忐忑难安,手心直冒冷汗,忧心忡仲地担心他会面露嫌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耳中再也没有响起任何声响,她由期待到失望,由失望到绝望,眼带落寞地黯自神伤,感觉心上破了一个大洞。
果然,像她这样的女人是没人敢爱的,她早该觉悟了,有谁敢留一个会在梦中杀人的凶手?也许哪一天死的就是枕边人。
“笨蛋,梦影就是梦煞。”西门艳色走过南宫焰身后,狠狠地给他一记肘子,让他有“痛彻心扉”的醒悟。
“喔!原来就是梦煞呀!难怪我想不起哪里听过梦影这名字,你要说明白嘛!”梦影即是影子军团的一员。
该死的土使者,居然用这招报仇,他的腰肯定淤青一片,贴十天膏药也消除不了。他含怨的一瞪,但转头面对女友却异常温柔。
“不管梦影或梦煞都是同一人,你不想杀了我为无辜的受害人讨回公道吗?”
她的命是借来的,该还给死在她手中的幽魂。
脸色倏地一冷,他语怒的低咆,“不要想离开我,你是我的,这一生一世都是,谁敢动你一根寒毛,我就一把火把他烧成灰烬。”
阮深露不晓得他有御火的能力,以为他口中的火是指怒火,绝望的心情由谷底爬起,慢慢展露欢颜。
“我是你的,这一生一世都是你的,你要牢牢地捉住我,别让我被风吹走了。”她会紧紧捉住他的手,和他走一辈子的路。
“你的意思是……”他的心跳加嬲,屏住气息。
她轻笑的拥着他精瘦腰杆。“我爱你,虽然有种被骗的感觉。”
南宫焰的大脑有自动过滤系统,他只听见那句“我爱你”,以下的话全部消失,他欣喜若狂地抱起心爱女子转圈,欢呼声震耳欲聋。
“疯子。”谈个恋爱而已,瞧他神气的。仍在服劳役的西门艳色不屑地啐了一声。
“哈哈……听到了没?我家小露说爱我耶!你们还不赶快把过年用的鞭炮拿出来用,大肆庆祝一番。”他要让每个人都知道,他终于抱得美人归了。
疯子。继土使者之后,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小……小声点,大家都在看。”羞红脸的阮深露低声制止,将红透的脸蛋往他怀里藏。
得意非凡,他故意说得更大声。“让这些孤家寡人的滞销货嫉护我们的恩爱,他们爱看就让他们看个过瘾,没人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