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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她才是主角,这样公然的漠视人家,似乎有点不近人情。
卓文茜带着笑意遣走了在场吵得她头昏脑胀的助理们,并吩咐他们送牛奶和果汁进来。
款款起身,走向会客厅,曼妙的身子轻盈挪到侧椅前,端端坐下,毫不掩饰的将她从上至下看了个遍。
突然,宁之航贴身秘书破门而入,神色慌张的瞪着一脸阴沉的沈安琪。
“沈小姐,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总裁办公室,外人是不能随便进的!”
秘书话音落下,沈安琪那张日益扭曲的脸上浮着浓浓的杀气,紧紧拽着宁之航为她备置的新衣,她恨不得立刻撕得粉碎!
外人?她竟成了外人?!
“没事,安琪是我的客人!你先出去吧!”一声宛若天籁的女声打破了此刻甚是尴尬的僵局。
卓文茜再次纤手一挥,带着迷离的笑,那双探视的妍眸依旧如一的盯着她。
沈安琪狠狠瞪着名义上是帮她解围,实则是宣布宁家主母地位的卓文茜。
“是,夫人!”秘书颔首以礼,悄然退去。
先是外人!现在是客人!卓文茜!你真够狠!
沈安琪烈火漫天,随手将手里的衣裙向卓文茜狠狠砸去,衣裙仰天飘散,映出一朵好看的海尔芙拉花样。
卓文茜依稀记得,海尔芙拉的花语是圣洁、纯真!可眼下这个开始撒泼的*哪有一丝纯净的气质?
顺手接下那套衣裙,文茜小心翼翼折叠好,温柔送到她跟前。
“安琪,这是干什么?可不要白费了你航哥哥一番心意才是啊!”
心意?
沈安琪恶狠狠的瞪着她,和她那身versace限量版印花裙比起来,她这套洋装还没她一只袖子来得珍贵。
狠烈的眸子忽地瞄上桌上那杯果汁,反正宁之航不在,她不必再演那可怜的淑女角色!
端起那杯果汁,她猛的向卓文茜那身华服泼去。
卓文茜如水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凌厉,一把抓起那套洋装,抛向她拿杯的手腕,美美一朵海尔芙拉瞬间浸透了橙黄液体,落地一刻,卓文茜起身一脚踩在洋装的胸口上,狠狠揪着她的左手,原本就虚长她半个头的卓文茜微微俯下头,冰凉的瞅着眼下那张似曾相识的脸。
“我撞车那天,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那么凑巧就被魔狱门的人绑走了?”
未等她回答,卓文茜手劲一松,她浑身酥软的倒在地上,卓文茜冷冷的话无声无息灭了她锐气,她惊恐的眼下不由控制的浮出一丝心虚。
“但愿真是凑巧!”轻飘飘的话来回荡漾着!
像是说给沈安琪听,又像是说给她自己听。
走到办公桌前,按下按语音键,不想再看她一眼,捧着牛奶,却一口也喝不下。
“宁之航去德国了,过两天回来了,我会让他去看你的!”被秘书拉出房门的一刻,轻描淡写的话再次飘入沈安琪的耳。
关门一刻,卓文茜双腿虚软,无力跌坐在宁之航的软椅上。
泪。
涌出眼眶,滑过脸颊。
顺着下颚慢慢滑落在胸口上。
宛若一把锐利的刀刃,狠狠割裂开她的心房。
8 真相了?()
黄昏时分,天边漂浮着绚丽的霞光,轻盈,柔美。
卓文茜孤独倚在集团大门外的石柱边,心里的苦涩与日俱增。
对婆婆,文茜心里有难以割舍的情怀,那是姑姑过世后第一个真正给予她母爱关怀的女人。
婆婆安排好一切,今日一战,她不费吹灰之力赢了她。
经此一役,卓文茜宛若提线玩偶一般挥手昭告天下:她,是宁氏家族的主母!她,永远都别想走出这栋帝国牢笼!
黑色的林肯加长车悄然迎入文茜眼眸,司机恭敬的站立车门前,为她打开车门。卓文茜揉了揉轻微酸痛的颈项,迈着大步钻进车厢。
忽地,一辆红色悍马如利剑般飞驰这黑幕里,宛若一头失控的野兽狠狠撞击着林肯车车尾,声声巨响后,车内的卓文茜已是头晕目眩,然而莫名的熟悉感却在一瞬间让她镇定下来。
脑子里不停闪过那日鲜血遍地的路口,她的孩子融在血浆下一幕。
未等她回过神,两个黑衣大汉手持狙击步枪迅速拉开林肯车门,冲上车粗鲁的扣上卓文茜双臂,分秒时间内将她从一辆车上扔进另一辆车。
上车一刻,无意中瞄到室内后视镜上那个血色骷髅头,卓文茜无力一笑,并不紧张。
只是让她疑惑,血琉璃早已抽身,鬼帝也离开一年了,这魔狱门怎么还阴魂不散?
而对方似乎也知道她的身份,上锁,蒙眼,这些程序都省了,除了那两把*看着有些晃眼,车里的人倒也安分。
悍马车绕了无数圈,最终在一处荒凉的修车厂停下了。
阴风阵阵,吹得卓文茜浑身哆嗦,被那两个黑衣大汉拉进了内室,强压在一张铁椅上,用金丝密线死死禁锢着。
“卓小姐,好久不见!”黑幕下,清脆的女声如病毒般来回扩散,渗进文茜的骨髓里,慎得她莫名心慌起来。
随着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借着依稀的薄光,文茜终于看清了来人。
“血琉珠!”
乌黑的长发席至腰间,血色蝙蝠面罩遮盖了她深邃纤长的妍眸,血红色的瞳孔散尽遍地的诡异与邪气。
血琉珠,血琉璃的同门师姐,魔狱门的血皇后。
“啧啧!当年的丑小鸭如今可是鼎鼎大名的宁夫人了!”血琉珠扭着水蛇腰,一步步走到文茜跟前,纤细的指尖顺势撩开文茜的齐刘海,额上一挑长达三厘米的凸纹宛若只活灵活现的蜈蚣,将文茜的容颜毁尽。
卓文茜奋力别过头,一脸的倔强。
“瞧瞧这身限量版,别说沈安琪妒忌了,连我也羡慕得很呢!”
性感的红唇发出‘咂咂。。。’的声音,卓文茜的反应好像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沈安琪?
文茜惊恐的回过头,一直游离在她脑子里的车祸,沈安琪被他们的人绑走,还有那辆失控的悍马和商务车,三者凑在一起,显然就不再是巧合了!
“呵呵,猜到什么了吗?”妩媚的丹凤眼轻挑,纤细的指尖托住卓文茜的脸庞,好像在认真的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她越是这样,卓文茜心更加绷得紧紧的。
双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拽成了拳头,露出泛白的骨节。
“看来这条疤,对你的影响不大,哼!”无情抽开手,卓文茜白皙脸颊上即片刻显露两片淤痕。
密室里的气氛忽然变得冷了下来,血琉珠一脸阴霾,周围的空气变的紧促,压的有点让人喘不过气。
可她,却一点都不害怕。
脑海里忽然闪过那张妖孽般迷惑众生的脸,永远都带着戏谑的笑。
“鬼帝都走了一年了,你还是放不下吗?”卓文茜忽然同情起血琉珠来,殊不知她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扎进血琉珠的心底。
血琉珠精致的面孔忽然变得扭曲起来,她瞪着充血的眼珠,向卓文茜靠近。
“你还敢提鬼帝?要不是因为你,他会走吗?”
啪!
利落一巴掌落下,文茜原已布满淤痕的脸颊顿时一片红肿。
“所以你就联合沈安琪,制造那次车祸,害死了我的孩子?”如水的眸子里充满了愤怒,眼神瞬间变的冰冷起来,让血琉珠感觉到不自在。
“你们恨我入骨,冲着我来便是,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为什么你们要那么残忍?他已经五个月了啊!”内心的剧痛狠狠吞噬着她,日渐滚烫的体温火辣辣灼烧着她。
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不被爱的可怜女人!可她怎么都想不到,她的亲妹妹,还有这个一直视她为假想敌的血皇后,亲手埋葬了她的孩子。
她一定要为孩子还一个公道!
“卓文茜!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那车祸跟我魔狱门一点没关系都没有!”血琉珠尖叫着对她吼道,殊不知这样使得面容更加狰狞。
“有无关系,等他回来一切都会水落石出!”卓文茜忽然觉得委屈起来,倔强的抑制泪水。
怀孕五个月流产,他却抱着别的女人到医院,他真的会在意她们的孩子,为他讨回公道吗?
她不能哭!至少,她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哭!
而卓文茜的话无疑是激怒了她,所有的怒气直冲脑子。
“我不喜欢冤枉人,更不喜欢人冤枉我!特别是你!”叫嚣之时,清脆的两巴掌落下。
啪!啪!
打得卓文茜头晕眼花,四肢瘫软,无一丝挣扎气力。
但她不能倒。
她一定要为他们的孩子讨回一个公道。
不能让宝宝就这样枉死。
不能。
嘴角微微上扬,宝宝你等着,妈妈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啪!啪!
血琉珠讨厌她的倔强,讨厌她的眼泪,讨厌她的一切。
再次喷出汩汩殷红,卓文茜隐忍着崩溃的情绪,她冰冷盯着血琉珠。
空置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她要回去,她要活着回去。
淡漠的看着血琉珠在她脸上挥舞的手掌,眼神无比的坚定,让血琉珠更是气愤。
她已经不是一年前那个温室的花朵,这些困难再也难不倒她,她再也不会让人耍的团团转了。
血琉珠越看眼前这个女人的淡定,她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小丑,顿时气愤起来。
忽然,眼神一闪,看着眼前这张娇俏的脸庞,红唇轻笑,恢复以往的妩媚优雅,眼里充满了玩味。
“兄弟们!今晚要好好伺候伺候这位宁夫人!”
呼声一落,四面八方忽地涌出数位黑衣人,唏嘘声,嗤笑声,饥渴声,源源不断。
她倒要看看,卓文茜能镇定到什么时候。
“你敢!”
面对这比死更让卓文茜屈辱的局面,说她不害怕绝对是假!而悠然飘来的情。色之音宛若蟒蛇一般,啃噬着她浑身每一寸肌肤,叫她恨不得一口了结了自己。
可她不能死!她要报仇!她的孩子绝对不能白死!
泛白的芳唇早被她咬出了血痕,安然闭眼的一刻,她身体的最后一丝余温悄然退去。
砰!砰!砰!
震耳的枪声如一道犀利的闪电撕破天际的黑幕。
卓文茜慌乱睁眼一刻,血浆崩裂遍地,向她袭来的黑衣人齐齐倒下,酷若僵尸的惨白脸孔,慎得她恶心反胃。
精准一枪朝着血琉珠的方向射去,血琉珠眼疾手快,脚踝一蹬,漂亮的后空翻落地成功逃离,欲要拔枪反击,后方突袭的一枪击中她的肩膀,手枪哗然落地,她也被后方来者狠狠一脚击倒在地。
“血琉珠,你的速度可比血琉璃慢多了!”阴沉之声轻轻飘荡。
上官毅!
卓文茜难以置信盯着血琉珠身后那个白衣男子。
宁之航从不离身的血影子头目怎么会在这?
上官毅一枪对准了血琉珠的后脑,眼角微眯,一弯弧度扬起,是他杀人前一秒的征兆。
“住手!”
随后涌进的血影子迅速为卓文茜松了绑,她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走向血琉珠。
一把揪起她的头发,直至将她整张脸送到卓文茜眼皮下。
“我放你走,如果那件事跟与你无关,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