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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只要是你华暖暖的东西,他没有不喜欢的。”瑀柔讽刺道。
晨煜恶心地道:“真可怕。”
暖暖轻捏晨惕的背,示意他闭嘴。
殷荣尴尬道:“事情过去就算了。为了怕你不相信我说过的话,我特地把瑀柔带来了。”
瑀柔双手交叉于胸前,“是啊!你看我相公那么重视你,如果你不介意做‘小’,我当然也不介意官人娶你。”她扬眉道,“毕竟城主下嫁我们殷家,也算是挺有面子的事。”
瑀柔讥讽的话语让暖暖蹙眉,她不懂殷荣在想什么,他竟然叫瑀柔来说服她嫁给他,他疯了是不是?她真的怀疑他的心智,他为什么听不懂她的话呢?
“你相信我说的是真心话了吧!”殷荣热切地看着暖暖。
暖暖受不了地翻翻白眼,拒绝再浪费口舌。
“走吧!晨煜,别让领主久等了。”暖暖转身离去。
殷荣着急地伸手欲抓暖暖——
“别碰她。”冷魁冷冷的声音和星夜的低吼声同时响起。
殷荣的手停在半空中,不敢移动分毫。
“领主。”暖暖微笑道,她好高兴见到他,他们终于可以离开了。
冷魁以左手将她环在身侧,“如果你再来纠缠不休,就别怪我不客气。”他瞪视着殷荣。
冷魁阴沉的眸子让殷荣打个冷颤,“这……是我和……暖暖的事。”殷荣结巴道。
“你在向我挑战?”他的语气冷冽得能让湖水结冰。
殷荣僵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冷魁锐利地直视殷荣和瑀柔,暖暖拍拍冷魁的手臂,说:“走吧!”她不想再待在这儿。
冷魁和暖暧转身离去,晨煜赞叹地看着冷魁的背影,直呼道:“好厉害。”他以后也要让别人怕得说不出话来。
殷荣愣了一下,又想追上去。
瑀柔冷声道:“人家的心不在你身上,追去也没用。”她痛恨殷荣为何对暖暖念念不忘,当初为了要得到殷荣,她使计诱惑他,终于让她如愿以偿地当了殷夫人,没想到,她丈夫仍心系于暖暖,真是气死人了。
好吧!既然无法阻止丈夫的心意,那她就大方成全,等暖暖进入殷家后,她再好好折磨暖暖。堂堂一个城主被她踩在脚下的滋味想想也不错。
不过,如今看来,大概不可能了,看那男人圈着暖暖的亲热样,就知道殷荣没希望了,但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殷荣摇摇头,“不可能的,暖暖她——”
“别开口闭口都是暖暖。”瑀柔厌恶地道,“你到底走不走?”
她不理丈夫,径自往前走去,殷荣只得跟在身后,心里仍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暖暖不可能如此待他,他不相信,暖暖是喜欢他的,她只是气还没有消,所以才故意拒绝他,一定是这样的。
不过,那男子到底是谁?
“狼主,你可不可以教我如何用眼神叫人闭嘴?”晨煜跑到冷魁右边,崇拜地说着。
“晨煜。”暖暖警告地说,示意他别胡说八道。
“我第一个就是要叫姐姐闭嘴。”晨煜兴高采烈地说。
“小鬼。”暖暖又好气又好笑,她伸手要打弟弟的头。
晨煜急忙问躲,对着站在领主另一侧的姐姐扮鬼脸;暖暖不甘示弱地跑到冷魁身前,追着跑向冷魁身后的弟弟,两人不停地围着冷魁打来打去。
冷魁咧出一抹笑容,他们姐弟真有趣,他从来无法体会这种亲情,因为他一个亲人也没有。
星夜也在一旁跑来跑去,围着他们三人吼叫。冷魁第一次有家人的感觉,他不由自主地微笑,这种感觉很好。
“打不到,打不到。”晨煜往前跑去屋夜直追着他。
暖暖站在原地,喊道:“星夜,扑倒他。”
星夜立刻跳上晨煜的身体,“哎哟!不行——”晨煜话还没说完,就已被推倒在地,上面压着星夜。
“活该。”暖暖高兴地咯咯笑。
“星夜,起来。”晨煜推它。
冷魁愉悦地看着暖暖红红的双颊,她朝气蓬勃的样子,让人心动。
暖暖大笑地转向冷魁,却瞧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嫣红双颊。
“你怎么一直看着我?”她羞涩地问。
他只是摸摸她的脸,微笑不语。
“姐——”晨煜喊,“我先过去会场。”
暖暖还没回话,他便和星夜一溜烟就不见了。
“你和晨煜感情很好。”冷魁牵着她的手。
“嗯,他是我惟一的弟弟,家里的人都很宠他。”暖暖回答。
她背上小巧的弓箭让他一笑,“你的弓能猎物吗?”
“当然,你别笑,我说的是真的。”她捏捏他的手,“对了,我有件东西要给你。”她从腰间的衣带中拿出一条银制项链,中间垂吊着银制图牌,上头刻着长命百岁四个字。
“给我?”他疑问道。
“嗯,这是三岁时娘打给我的,当时我生了重病,娘怕我撑不过去,所以叫人打了这银牌,后来我嫌累赘,就不再戴了。”她握起他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上。
“为什么给我?”他不解。
“你明天要上战场,我担心你,带着这个,它会保佑你的。”
他感动地凝视她,拥她入怀,紧紧抱着。
“领主……领主……”暖暖羞怯地低嚷,“这儿好多人。”她呢喃。
冷魁箍紧她,深吸口气,他不知该怎么说出他的感动,所以,他只是紧搂着她。
“哟!这不是狼族的首领吗?”
冷魁瞥视出声之人,是鹰族的寒尔,一个愚蠢的男子。
暖暖在冷魁怀中转过身子,皱眉地看着寒尔。
“嘿!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华姑娘。”寒尔喷喷有声地说,“真是看不出来。”
“我们走。”暖暖对冷魁说,她不想和寒尔交谈。
“别这么急着走嘛!”寒尔挡住他们的去路,身后还跟着三名大汉。
“走开。”暖暖没好气地说。
“怎么?说几句话都不行?没想到华姑娘如此大胆,在这儿搂搂抱抱——”
“滚开。”冷魁厉声道。
寒尔被他的严厉吓一跳,但仍不甘示弱地说:“敢做还怕人知道,要不——”
冷魁不再浪费唇舌,他快速出手,打飞寒尔,寒尔往后撞上了摊贩,有人尖叫一声。
三名手下立刻抽出大刀,冷魁将暖暖往后推。
“别打。”暖暖叫道可是没人理她。
一名大汉已砍向冷魁,冷魁的眼神开始变了,他毫不留情地打中那男子的腹部,反手一掌打向他的下颚,骨头应声碎裂。
第二个汉子急忙赶来救援,冷魁的右手劈向他的手腕,大刀落在地上,冷魁反转他的手臂,骨折声响起,男子尖叫一声。
“小心。”暖暖叫道,另一名男子举起大刀正从冷魁身后偷袭,她拉开弓弦,精准地射出一箭。
痛叫声随之传来,那支箭射穿他的手臂,而冷魁的手肘正好撞断他的鼻梁。
哀嚎声不断传来,冷魁眼中的狂野仍未退去,四周的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他看起来残酷得令人害怕,且攻击非常狠毒。
冷魁深吸口气,试着重拾自制,他只要攻击,一定会见血,这是最快制伏敌人的方法,可是他担心会吓到暖暖,他不该在她面前动武。
“你没事吧?”暖暖担心道,他眼眸的杀气未退,让她有些忧心。
他摇头,双手放在身后,她的眼眸有些畏惧,他吓到她了。
暧暧对他皱眉,“领主大人,基本上我是非常反对动武的,你觉得呢?”
他耸耸肩,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竟没有歇斯底里?
暧暧走向被她射中的士兵,冷魁拉住她的手臂。
“不晓得我会不会被老天责罚,我竟然伤了人。”她叹口气,“我得拔出他的箭。”她拍拍他的手。
她蹲下身,中箭的士兵警戒地看着她,“我很抱歉,可是,你真的不该从背后偷袭,现在,我得拔出你身上的箭。”
她折下箭头,“会有点痛。”她警告,随即迅速抽出箭杆,士兵闷哼一声。
她从腹间拿出金创药,“好在我今天随身带了药。”她洒些药在他的伤口上。
她站起身对冷魁道:“领主,可不可以麻烦你一件事?”
他挑眉,“什么?”
“帮他接回手臂。”她指着另一名士兵。
“暖暖,我只伤人,不负责疗伤。”他摇头拒绝。
“拜托,我不能放任他们不管。”她握着他的手。
哪有人伤了敌人还替他治疗,这太荒谬了。
“拜托。”她抚着他的手臂,放软声调。
冷魁叹口气,他伸手反折士兵的手臂,只听“喀擦”一声,骨头移回原位。
他立刻拉着暖暖离开不想看士兵有什么反应。
“领主,你的气消了吗?”暖暖问。
他停下脚步,“你怕我?”
“我说过我不怕你,为何你老是问我这种问题?”她皱眉,她的心还因为刚才的事而绷得紧紧的。
“你看见我如何伤人,我很凶狠,可是——”
她摇头,突然抱住他,“我方才好害怕,那人拿着大刀,如果他砍中你,我……”
他感觉她在发抖,于是抱紧她,“我很好。”
原来她不是怕他,而是担心他,他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她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勇敢、有颗仁慈的心,而且她在意他,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真的会因此而感激老天一辈子。
“如果你受伤了……”
“我很好。”他打断她的话,“我在这儿。”他安抚地说。
暖暖点点头,试着镇定,接受他仍然安好的讯息。
他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她的鼻子,暖暖脸红道:“这儿有人——”
他覆上她的唇,堵住她的话语,他热情地吻她,赶走她的羞涩。
暖暖圈着他的颈项,呼吸急促地偎紧他,他的吻让她全身发热,而且软绵绵地攀着他,早忘了他们置身在人群中,她只想回应他。
冷魁低吼着加深他的吻,她醉人的味道,让他无法停止,她是他的,只属于他。
人群的叫嚣声提醒他身在何处,他缓缓抽身,将她压在胸前,对着围观的人群大皱眉头,大家立刻吓得一哄而散。
他牵着她的手往前走,暖暖羞红了脸。老天!她怎么会如此大胆?如果让娘知道,她一定会尖叫一整天。
她发现冷魁有热情的天性,虽然他的外表冷冰冰,但他从不避讳在人前展示他的情感,如果他再热情一点,或许她会被他淹没,忘了该有的矜持,这想起来就让人脸红心跳。
两人静静地走向会场,晨煜已站在那儿,不耐烦地等候,星夜则跑向暖暖。
“你们好慢喔!”晨煜抱怨道,“比赛快开始了。”
暖暖走到晨煜身边,揉揉他的头顶,“对不起。”
“你又弄乱我的头发了。”他抗议。
比赛弓法的会场用木槛围成四方形,不是参赛者不能入内,怕影响参赛者。
此时,评审在场内叫喊参赛者就位。
暖暖对冷魁和晨煜道:“我进去了。”
“姐,加油。‘晨煜大声道,一副大人模样地拍拍暖暖的手臂。
“加油。”冷魁摸摸她的脸。
“嗯。”暖暖用力地点头,随即走入场内。
大约有百名的参赛者竟争,原本弓法比赛只有成年男子才能入内参赛,但今年纯粹着重趣味性,所以不限制性别。
比赛采取淘汰制,第一箭不能射中靶心者立即退出,如此循环下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