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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予任何回应,她选择当只缩头乌龟继续假寐,面对他,她会痛恨自己为何如此软弱,她若誓死不从,他岂能得逞?
“你难道打算一辈子都不理我吗?”
她还是静静地不回应。
“我知道有个法子可以逼你就范。”他的唇齿落在藕臂上,挑逗地吸吮啃咬。
“不要!”她还是出声了,她实在累得提不起力气,不想再来一次。
得意地一笑,将她转过身面对自己,他亲昵地拨弄她紊乱的发丝,“你都已经是我的人,在我面前用不着害羞。”
既然逃不了,那也只能选择勇敢面对,她缓缓地睁开眼睛迎接他的视线,坚定无比地道:“舞儿不是大少爷的人!”
“你想要我再一次证明吗?”他的手握住她的丰盈,邪佞残酷地捻弄。
细细地倒抽了一口气,她力持冷静地道:“这不能改变什么,舞儿永远是大少爷的丫头。”
“我想不明白,你就这么喜欢当我的丫头吗?”
“舞儿卖到这儿来不就是当大少爷的丫头吗?”
“你可以改变,只要你向我开口,我都会如你所愿。”低头吸吮以为他而颤抖的蓓蕾,他对她的渴望明明白白地化为言行。
“舞儿不想改变。”
“为何?”
“舞儿很满意现在,不想要任何改变。”
“你难道没想过飞上枝头当凤凰?”
“当凤凰就可以无忧无虑吗?”
终于放开诱人的玉峰,他煞有介事地偏着头想了想,“这……你难倒我了。”
“舞儿谢谢大少爷的厚爱,大少爷就当舞儿不识抬举好了。”
“以后你别再喊我大少爷了。”
“舞儿是丫头,不能没有规矩,否则会叫其他的人说话。”
直瞪着她,他似乎生气了,可是最后却无奈地一叹,束手无策地道:“我还没见过有人像你这般倔强。”
“大少爷,舞儿该起来了。”
“今日你就呆在这儿,哪儿也不去。”
“不可以……”
“你想维持主仆关系,我可以由着你,可这事你得顺着我,要不然别怪我用最卑鄙无耻的手段把你留在这儿。”
“可是……”
“不要逼我,若不是看在昨晚是你的初夜,你这会必定全身酸痛,否则我很乐意把你生吞活剥,吃得干干净净。”
这会儿是真的不敢表示意见了,谁叫她奈何不了他。
“你在这儿躺好,我让阿莫准备一桶热水。”翻身下床,他更衣走了出去。
惨了!尹璇舞苦涩地一笑,这事肯定压不下来,过不了多久,庄里上上下下都会知道她和大少爷之间的暧昧,她恐怕要被冠上“狐狸精”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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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想改变现状,可是当某一道界线不复存在,任谁都无法维持原貌。
看着坐在书案后的北原彻他正忙着核对帐目,尹璇舞无奈地一叹,自从那一夜之后,他不再天天上商行,毕竟他再怎么任性,那儿总由不得他随心所欲,此地就不同了,他在这儿是天,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她也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违背自己的一直在他身下沉沦。
她知道自己为何无法恨他,因为她更痛恨自个儿的软弱,若不是她抗拒不了他带给她的迷惑,又怎会一步一步在他的摆弄下陷入无底深渊?
这时,女人与男人对立的争论声从外头隐隐约约传了进来——
“阿莫,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你敢挡我的路?”
“不敢!阿莫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怎敢挡表小姐的路!阿莫只是负责在这儿守门,任何人都不能放行,还请表小姐见谅。”
“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须见表哥。”
“这会儿连阿莫也不能进去,等大少爷出来,阿莫立刻帮表小姐转达。”
“你……表哥、表哥,你有没有听见水仙在叫你?”
“表小姐,大少爷真的有要事在身,此时不便接待任何人。”
“我不是任何人。”
“大少爷明确指示过,除了房内的人,其他的人都是任何人,就是庄主和夫人也不例外。”
“你……你滚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表小姐,阿莫是奉命行事,你别为难我。”
“你这个讨厌的死奴才!”
接着,阿莫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尖叫,然后砰一声,房门被震了开来。
“表哥,阿莫欺负我,你要替我做主!”恶人先告状,秦水仙的脸皮足以和铜墙铁壁并驾齐驱。
搁下手中的笔,北原彻好整以暇地抬起头来,望向跌跌撞撞冲进书斋的骄蛮表妹,“我听到的好象不是这么一回事,你对阿莫做了什么?”
“我……表哥,阿莫不让我见你。”一改刚刚在外头的强悍,秦水仙装出好委屈的模样,企图掩饰她为了进来咬了阿莫的手的恶行。
“阿莫只听我的命令,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以为他有胆子擅自做主吗?”用眼神指示随后跟进来的阿莫退下,北原彻口气温和却不失威严,“你也不看看自个儿是什么身份,大呼小叫像什么样子?”
“我……人家有很重要的事找你嘛!”秦水仙越说越小声。
“什么事如此重要,连几个时辰都等不及?”
“听我爹说你就快成亲了,这是真的吗?”
“我还以为天要塌下来了呢!”北原彻可笑地摇着头,“成亲的人又不是你,你用得着如此着急?”
“你真的要成亲了?”秦水仙急得管不住自己的嗓门,她一直相信这是爹爹为了逼她对表哥死心,而刻意编出来的谎言。
“姑娘家不要大声嚷嚷,至于我的亲事还轮不到你来担心。”
“我……你知道人家……她是谁?”秦水仙终于注意到坐榻上的尹璇舞,尤其看清楚那张娇艳的容颜,嫉妒的敌意立刻升起。
“我的丫头。”
“你叫什么名字?”秦水仙一脸不屑地上下打量她,当她的目光触及到一旁几案上的书册和瓜果点心,一张脸顿时惨绿。
“奴婢尹璇舞见过表小姐。”她恭敬地起身行礼。
“表哥,你哪来这么没规矩的丫头?”丫头活像个主子似的,这象样吗?
“道人是非之前,你难道不知道先自我反省吗?你又有小姐该有的样子吗?”
张着嘴,秦水仙却挤不出任何辩驳。
“舞儿,过来!”
没有任何迟疑,尹璇舞像个唯唯诺诺的丫头走向他的身边。
“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我这会儿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你帮我捶背。”
顿了一下,她还是安安分分地扮演尽责的丫头,在他背上又揉又捏。
“嗯……舒服!”当秦水仙不存在似的,北原彻一脸陶醉地径自闭上眼睛享受她的伺候。
一双眼睛越瞪越大,秦水仙不敢相信地咬着牙,这实在是太不象话了!
“水仙,你还有事吗?”
“我……没事就不能在这儿吗?”秦水仙孩子气地噘着嘴。
“我还得干活,这会儿不便招待你,你若有事晚一点再说。”
“那她呢?”
“你不要自贬身份,她是我的丫头,出去!”
虽有千万个不愿,可是一看到北原彻锐利的目光,她还是识相地走出书斋。
吵人的“麻雀”一离开,北原彻便迫不及待地将尹璇舞搂进怀里。
“大少爷想干什么?”尹璇舞不安地望着屏风之处,生怕秦水仙又闯进来。
“你应该知道。”他直接扯开她的衣带,衣裳随即滑落肩膀。
“外头有人,不要!”她忙不迭地拉住他的手。
“用不着管其他的人,你只要一心一意地想我。”他硬是卸下她的肚兜。
“大少爷,大白天……”
“这个时候我不是大少爷,喊我的名字——彻。”
“彻……”
“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好听极了,以后私下就这么喊我,我不想再听到什么大少爷,我们之间还用得着如此生疏吗?”
“好,舞儿全依大少爷的意思,可是请大少爷放开舞儿好吗?”
“刚刚说了你就犯错,看样子,我不好好惩罚你,你永远记不住。”一眨眼,她的亵裤被他一把扯下。
“彻,别这样……”
“不要逃避,承认你自己的热情并没有错,我喜欢听你为我喘息尖叫的声音,我就可以确定,原来不是只有我为你神魂颠倒。”他抱起她,将她压在书案上,玉体横陈,更添一股风骚,他按捺不住地解除身上的束缚,放肆自己的火热在她体内奔腾纵情,春色越演越烈……
站在房门外,秦水仙迟迟不肯离去,不管那丫头是什么身份,她那张脸就是一大祸害,表哥的三魂七魄不被她勾走才怪!
正准备离开,她瞥见守在门外的阿莫,灵机一动,她盛气凌人地抓着他问:“我问你,表哥身边何时多了一个丫头伺候?”
“表小姐,阿莫不清楚,这知道这是最近几个月的事。”
“她是怎么进入北原山庄当丫头?”
“这阿莫更是不清楚,大少爷出外经商回来,她就在这儿了。”
“你什么都不清楚,那你到底知道什么?”秦水仙气得想杀人。
“表小姐,阿莫一向跟着大少爷东奔西跑,这庄里的事问我,我当然是不清不楚。”
不论事实如何,他的理由确实冠冕堂皇,秦水仙便不继续追问,可就这个时候,她听见屋内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不过模模糊糊,令人难以辨明那是怎么一回事,她不禁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一会儿之后,她似乎有点听明白了,一张脸顿时红得像天边的彩霞,她又羞又气,可又能如何?连瞧阿莫一眼都不敢,她匆匆忙忙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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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臭着脸,秦水仙咬牙切齿地冲回北原山庄专门招待贵客的“凤花阁”。
“小姐见到大少爷了吗?”一瞧见秦水仙,银香立刻跑沙锅内前追问。
坐了下来,秦水仙闷闷不乐地回道:“见到了!”
“大少爷怎么说?”
“什么也没说,可是八九不离十。”
“那这会儿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终于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太对劲,银香小心翼翼地问:“小姐,出了什么事?”
实在是气不过,秦水仙拳头一握,狠狠地击向桌面,吓得银香连退三步,小姐不是一向娇嫩不堪一击吗?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小姐,谁惹你生气?”
半晌,秦水仙像是作出什么决定地道:“你去帮我查一个丫头的身份。”
“丫头?哪个丫头?”
“她是表哥身边的丫头,叫尹璇舞。”
“丫头不就是丫头吗?小姐有必要查她的身份?”
“你不知道,这个丫头不是一般的丫头,你没瞧她生得就是一张狐狸精的脸,我看她和表哥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暧昧。”越说,秦水仙的口气就越酸,那种卑贱的丫头哪比得上她?
“小姐会不会想太多了?”
“我很确定。”虽然她不懂闺房之乐,可是那声音错不了,那个丫头真是不要脸,竟然在书斋勾引表哥,行苟且之事,这难道还不能说她是狐狸精吗?
皱了一下眉头,银香忍不住要说:“小姐,你别怪银香多话,小姐与其担心一个丫头,倒不如把心思放在北原夫人身上,如今只有北原夫人可以帮你。”
其实银香是不好意思明说,北原彻根本不喜欢秦水仙,虽说他的态度一直温和有礼,然而不是见了面就找机会闪人,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