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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婢娘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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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终于,回答由他紧咬的齿缝中挤出。
  天杀的!
  事实证明,司徒连是只功力半调子的乌鸦,更叫娄宇衡气到欲吐血身亡。
  醒来后的申漓如司徒连所说,丧失了记忆。但正确说来,她只遗忘了十六岁之后的事。
  换言之,现下的申漓体内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还是个正初尝爱情的小姑娘。
  最令娄宇衡无法忍受的,莫过于被她视为何小铁。
  五日来,他加紧派人寻找司徒连,非捉到人来负这责任才成。
  忿忿地将怒气贯注到笔上,挥洒出一片狂风似的字体,野性中不失斯文。
  还未将笔放下,便瞥见申漓婀娜身影娉婷行来。
  “小铁哥,你练字吗?喝口茶可好?”走至娄宇衡面前,她温柔地递出手中茶杯。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又如石头似直挺挺站着,皱眉瞪她。
  “来,这是上好的铁观音,我给你搁在桌上。”见他不接,她体贴地放下杯子,就要退下。
  “站住。”叫住她,心中苦闷至极。

()
  清醒时她怎会如此心甘情愿的服侍他?乖顺得像只羊,一脸说不出的幸福感。
  像首侧回望他,唇畔笑容似水柔。
  “我不是'小铁哥'。”冲口而出,心下莫名懊悔,又耐不住好奇她的反应。
  先是一怔,申漓柔和目光化为防备。“你是谁?”这令娄宇衡哭笑不得,思绪能如斯转变,还真不是正常之事。
  “你的丈夫——'庆王爷'娄宇衡。”他黑眸牢盯住她,沉声宣布。
  连退三大步,她叫门框给绊了跤,跌坐地上。
  水灵双眸慌乱不已直凝着他。
  “小铁哥呢?”面色更沉,他不快道:“不知,你至少十年没见过他了。”据申浞所言,她十六岁时欲与何小铁私奔失败后,两人未再相见。
  “十年?”她困惑地皱起小脸。片刻,她轻笑出声:“真是,十年前我才六岁呢!小铁哥,我险些让你诓去。”拍拍胸,她仍一径认定娄宇衡是何小铁。
  爬起身,顾不得衣上沾了灰尘…她靠近娄宇衡,深情款款道:“别怕我变心,小铁哥。我这生都跟定你了。”语罢,她用力抱了下他,立即羞赧地要走。
  哪能呢!娄宇衡一把将她推坐在桌上,双掌搂实了她纤腰,与她平视。
  “小铁哥?”螓首轻歪,申漓眨巴大眼天真地看他。
  “我不是何小铁!”低吼,他猛然吻住她粉嫩樱唇。
  轻咛声,她没有挣扎,只红着脸闭上眼。
  娄宇衡却用力推开她,怒气冲天吼叫:“你为何不挣扎?”过分形于外的怒气一时吓傻了她,不知所措地搅着衣带,一时无言以对。
  她可是做错了什么?难道对喜欢男子的亲近也要反抗?
  莫非……“是了!小铁哥,你气我不该在婚前就放纵情欲是不?”一拍手,她好崇拜、敬佩地瞧他。
  “我们成亲了!”吼得风云变色,声音几要破音。
  “那又为何……”她苦恼极了,秀致小脸苦苦的。
  或是气昏了头,娄宇衡没有细想便撕破申漓前襟,露出大片雪白。
  一俯首,他使劲在她颈下咬了一口。
  “哎!”吃痛,她往后缩起身子,被咬的地方隐约感到有某种液体流出。
  不理会她惊恐讶异的神情,他自腰上锦囊中摸出一个青紫小瓶,拔去塞盖后,倒了些粉未在伤口上。
  一阵使人生受不住的麻痒,霎时如电击般传遍申漓四肢百骸。
  “啊”忍不住痛苦地尖叫,她难耐地扭动身体。
  似有无数只小虫在她骨中钻动,啃啮血肉。
  抖如秋风落叶的弱体吃力往后退,指控、不信任的眸直勾勾瞅住他。
  “为……为……什么……”猛地一阵抽搐,她痛苦仰倒在桌上,蜷曲扭动身体,将物品尽数扫落地。
  “这是'蚀骨散',我使用的量不足致命。”兽眸牢盯着于她雪白项颈上,已流出浓黄液体的伤口。
  急喘着气,含泪明眸奋力想望他,却力不从心,散乱地看向屋顶。


  终于,像欣赏够了她的痛苦,娄宇衡自窗边摘来片不知名的叶片,按在惨不忍睹的伤口上。
  揉了数下,申漓扭曲的肢体缓缓放松,盛不住泪的双眸模糊一片。
  “好多了?”他极温柔地搂起她,似未发生任何事。
  筋疲力歇的申漓软绵绵地倒在他厚实怀中,紧闭双眼未置一词。
  叫人几要疯狂的麻痒虽被清凉所代,可她不会忘了始作俑者是谁。
  她真正明白,这个搂着自己的英俊男人不是“小铁哥”,而是头野兽。
  那——小铁哥呢?
  之前仆人对她说今儿是六月初九,正是与小铁哥私奔满一个月。
  这栋大到不可思议的屋子,她一直一厢情愿的认为是小铁哥干爹的屋子——他说他的干爹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商人。
  莫非——正如眼前这狂猛邪佞的男子所言,此处是庆王府?
  那……小铁哥呢?
  似明白申漓不敢出口的疑问,娄字衡邪笑道:“你入门已三个月,那何小铁早没了消息,死心吧!”“骗人!我上月初九才和小铁哥离了京城……怎会嫁你?!”面色又沉,他突地在她伤口上重压。突如其来的剧痛令她不由自主叫出声。
  “明白吗?这伤口将留下永不消失的深疤,提醒你记得,谁才是你的主人!”阴恻恻丢下话,他振臂将她摔在地上,拂袖而去。
  卧倒在地,她整个人早呆住了。
  被撕坏的衣襟滑落至肘弯,亵衣也不能幸免,藕白臂膀此刻是裸露的。
  申漓傻住的原因不为别,正因她的手臂大过完美无瑕,有如上好的白缎子。
  “不……”喃喃唤道,她几乎要晕厥。
  守宫砂呢?!
  身为申府小姐,一出生便要烙下的记号,以证明自身的纯洁无瑕,每年初一还得让父亲检示是否消失,一旦守宫砂不见,下场可就惨了。
  她一直很小心,就连心爱如何小铁,她也没动过献身的念头。
  如今守宫砂消失,是否代表那庆王府所言不假她已为人妻了?
  可是,她又为何忆不起这件事?
  找遍整个庆王府,终于在累死前找着了娄宇衡。
  申漓心下一喜,提起裙摆跑了上前,没留心潮湿地面是极滑脚的……
  感到身后有风袭至,娄宇衡不及细想,回身接住扑向他的物体。
  待看清为何人后,怒火又莫名爆发了。“你又想干啥了?万一我没扶住你,你以为……”“得了,你不是接住了吗?”嫌烦一撇唇,她打断他的吼叫。
  站稳身子,她理了理衣裳才仰首望他。“你真是我丈夫?”头一句话,就令他愕然。
  “嗯。”轻声应了,沉吟片刻,又道:“我不会许你去找何小铁。”粉颊染上计谋被识破的狼狈红晕,她嘿嘿干笑数声道:“古人说:'君子有成|人之美',你何不成全我俩?”虽被看破,她仍不放弃。
  “我不是君子。”淡然丢下话,十足理直气壮样。
  这可叫申漓接不下话了。不知为何,在娄宇衡面前她有被压制住的感觉。


  咬咬牙,她商量地道:“这样吧!我替你生个孩子,你就放我走。”挑了下眉,他坏心眼问道:“假使我不答应呢?”“为何不?你甘心看你的妻子成天思念别的男人吗?换了我才不要。”皱了下脸,她心有所感道。
  “所以你当不成男人。身为男人,就不能太婆婆妈妈。妻子的心在旁人身上又何妨?她的人只要永远都是我的便成。”他目光灼灼地凝望她,无比认真。
  “啊……”细细叫了声,她张口结舌地呆住。“这么说,你喜欢我!”莫名感到喜悦。
  “不是,我是指……”否认极快,却接不下话去。
  “那你是喜欢我了。”径自下了结论,她的笑靥是他未见过的甜蜜。“但,我这生只要小铁哥,旁的人我不会喜欢的。”默然无语。娄宇衡总算见识到何谓“痴情”然,正如他对申漓说的,他不会在乎妻子的心在何人身上,只要他想要她,而她的身子对他忠诚,就够了。
  撇了下唇,他若有所谋道:“好吧!我答应你的请求,只要你生下我的子嗣,就放你走。”“一言为定?”伸出小手在他掌上轻击三下,她不再停留转身要走。
  “缓缓!你要去哪儿?”忙叫住她过分轻快的步履,心下颇不是滋味。
  略回首,几缕秀发顺势滑落,她嫌烦地将之撩至颈后,才空出神来回话:“回房!”“回哪个房?你该和我住一块不是吗?”怔仲了下,她讪讪笑道:“是吧!我该往哪儿去?”“随我来吧。”他转身便走,对于她是否会跟上似毫不在意。
  扮个鬼脸,纵使满心不快,申漓仍快步跟在他身后约二、三步距离。
  这趟路走来,可叫她啧啧称奇不已。
  莫说旁的,就见娄宇衡全不走各式道路,直往树间,假山中左一弯、右一拐,也不知怎么走的,总会在拐个弯后豁然开朗。
  “唉!唉!你要去哪儿?”终于忍不住好奇,她揪住他飘动的衣袖。
  “回房。”牵过她,他温柔淡笑中藏有一抹诡异。
  “哦……”并不满意得到的答案,她却也没再问了。
  当眼前出现一片秀致山水湖色,申漓讶然呆住。
  宛如放大的泼墨山水画,不知哪儿来的云雾缭绕在绿波荡漾的湖面。湖上横跨一座青石小桥,被一大片莲花围绕其中,如梦似幻。
  湖畔是数栋青竹小屋,于薄雾中若隐若现。
  屋内摆设并不奢华,却极为舒适,一如娄宇衡书斋给人的感觉。
  “瞧你呆的,喜欢这儿?”扶她坐下,所有桌椅橱柜也均是青竹制成。
  “好美的地方……”赞叹着,她双眸闪着灿烂光芒。
  “这只有我和芸娘能进来。”递过杯茶给她,他轻柔语调有着真正的宠溺。
  “芸娘?”她却蹙起眉,口气微酸。
  对于“芸娘”是何人,她压根儿没分毫记忆,只没来由感到不快,特别是娄宇衡口中提出——更叫她颇不是滋味。
  或是没察觉申漓的不快,他仍道:“是,这儿是我和芸娘的圣地。”“我不要你提那。芸娘。,小铁……呃!相公。”她可忍不住了,捂住耳娇嗔。
  “你又忘得了'小铁哥'吗?”首次不见怒火,他笑容可掬地反问,对于她的口误,竟似全不放在心上。
  愕然,申漓不甘情愿地哼道:“那随你高兴怎么提'芸娘'好了。”言外之意,她是说什么也不会放弃回忆何小铁的。
  俊颜略沉,他撇开首走进内堂,留下申漓孤独坐在一片碧绿中。
  还来不及感到不安害怕,娄宇衡又出来大堂上,端了碗黑乌乌的东西。
  “这啥?”皱皱鼻尖,她躲开递至面前的碗。
  迎面而来是苦涩药草味,光用闻就令人口中一片苦味去不掉,她才没胆喝呢!

()
  “调理身子用,喝吧!”这回不让逃了,他先一步扣住她后颈,将药凑上。
  依司徒连的促狭性子,无论多平常的药,他也有能力配出一帖叫人光闻就知其苦涩的药方。
  死命摇头,她洁白如瓷的贝齿用力咬紧,双唇一点缝隙也不留。
  没花工夫哄她,娄宇衡干脆拧住她俏鼻,逼得申漓不得不张口喘气,他便将药顺势倒入她口中。
  来势汹汹的液体没顺利滑入她喉中,反因过度突兀而呛到她,在连连咳嗽下,移师到娄宇衡绣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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