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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阎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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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张清秀白俊的脸上满是惊喜的神色,不顾礼仪的失态喊了声,“姑娘,你可真是美得与众不同,超凡绝俗,震烁古今,冠绝……”
  “原来是你!”那从牙缝中逼出来的四个字怔到了他。
  “姑娘认得小生?”他眨巴着眼睛,拼命在记忆中搜索自己何年何月曾经与这个美人见过?
  但只听她冷笑一声,这一声,寒气四溢,杀机重重。
  “别以为你剃去一脸的胡子我就不认得你了!”
  “胡子?小生从未……”他还未及质疑反驳,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就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
  “休想我能饶过你!”她咬牙切齿地揪住他的衣领,仿佛与他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但是说完这句话后,她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暴怒的表情和纠结着力量的身体,突然化成瘫软虚弱的一阵风,在他面前直直地倒了下去。
  “哎哟!姑娘,你,你是不是病了?”这一回他学乖了,没有立刻扑过来扶她。但是眼看她那张花容月貌的脸要和脏兮兮的泥砖地亲密相吻时,他还是战战兢兢地靠近了一些,试探着扶起她的身体。
  “姑娘、姑娘?”他几次尝试的呼喊都没有将她唤醒,只看到那双如黛双眉紧紧蹙起,其问还有黑色阴影隐隐透出。
  中毒了?他手足无措地跌坐在她身边,心中升起巨大的惶恐。
  他是不是招惹到什么大麻烦?为什么这个美女第一次见面就赏给他一记耳光,还中毒晕倒在他的面前?
  看来离家出门在外的这一路注定要坎坎坷坷,没有好日子过喽。
  自言萝懂事起,她总是反反复覆的作着一个相同的梦,梦到自己在一片浓雾中,站在一座桥上,身边有个穿红袍,满面虬髯的人,对着她笑嘻嘻地说着什么,然后把她猛地推入一口井里。
  每一次作这个梦的时候,她都想出手反抗,但每次都来不及出手,就已经被推落井中,然后就是从噩梦中惊醒。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作着同样的梦,以至于五岁的时候她就发誓,一定要把梦里那个笑得可恶至极的红袍男子杀死。可恨的是,不论她在现实中练就多么高深的武功,到了梦里就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闪电般的几个片段:震怒,推落,惊呼……结束,然后,就剩下一个字:恨!
  恨不能手刀这个折磨她二十年的仇人,恨自己为什么在梦中如此地无力又无奈,甚至……恨自己现在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人都在赞美她的美貌,但是每每看到镜中的自己,她只觉得这张脸陌生又可恶,好像与她全无关系,让她恨不得一拳打过去,把镜子里的那张脸,那个人,打成碎片。
  “哗啦——”
  怎么?镜子真的碎了吗?她陡然一惊,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隔壁有人在扫着什么碎片,还有一群女子的娇笑声。
  “冬梅,就算是官公子把你画成了天仙,也不必高兴成这个样子吧,看看,好好的一个景泰蓝的胭脂盒就这么摔碎了。”
  “官公子,快给我也画一张,拜托把我的嘴巴画得小一点哦。”
  “哎呀呀,夏荷,你不知道我早就排在你前面了吗?官公子下一个要画的是我。”
  “你们这么吵,官公子还怎么能画得好?”
  的确很吵,吵得言萝很想发飘。谁能告诉她这是哪里?为什么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床单和幔帐都是她最厌恶的金色和粉色,庸俗又倒胃口。
  最让她受不了的是隔壁那群女子说话的腔调,一个个嗲到了骨头里,好像要把什么人的骨头说酥了为止。
  她正要下床,听到一个男声开口,“各位姑娘稍等,小生要去看看那位姑娘醒了没有。”
  “她醒了就让她醒著,你还是先给我们画吧。”
  “那姑娘受了伤,万一需要喝水吃饭,身边不能没个人。”
  这声音听来好熟,她开始在记忆中搜索著自己在昏睡前,曾经见过的那个人的影像,不过不需要她太费脑筋,因为那人已经推开门,一脚踏了进来。
  “姑娘真的醒了。”他垂手站在门边,反手关上房门,“你的手臂上有道伤口,小生猜你是中了毒,就把你背到这镇上,请郎中给你瞧瞧。郎中说那只是普通的毒,毒性不烈,还好及时送医,他已经给你敷了药,但需要休养两三天才能再使内力。
  “小生看你一直昏睡不醒,又不知道你的家人在哪里,加上这附近的客栈都已经住满了人,小生只好……”
  “住嘴!”她的秀眉再度拧起,这个人怎么总是这么啰唆。“你是谁?”
  “小生,是谁?”他很奇怪地看著她,“姑娘不认识小生吗?”
  “我怎么会认得你,我为什么要认得你?”她问得理直气壮。
  这听得人更加茫然,“可是姑娘你,你之前不是说……”
  她记起来了,她曾经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还咬牙切齿地说:“别以为剃了胡子我就不认得你了!”
  但是她为什么会那么说?那个时候她的神智已经混乱,她在潜意识里把他当作了谁?
  “你站近点!”她冷然命令,“站得那么远,怕我吃了你吗?”
  “怕,怕姑娘又出手打小生。”他还是心有余悸的样子,脚下只向前蹭了几步。
  “没有作奸犯科的人,我才不会随意出手。”
  “那姑娘为什么打小生耳光?”
  “因为……”她一时语塞,眼睛瞪着他想了好久才吐出一句,“因为你酸得让我反胃!”
  这年头,就是秀才、举人也不会“小生、小生”个没完,他以为他是在戏台唱戏啊?
  “小生我说话向来如此……”他有点委屈地瞥她一眼,言下之意似乎是:别人从来没有抱怨过他说话酸,只有她这样挑三拣四地难伺候。
  “你难道没有名字吗?”她再瞪他一眼,把他刚刚扯起的嘴角又瞪平回去。
  “小生当然有名字,还未向姑娘介绍,小生姓官,名一洲,字崇美,是中原人士,今年二十,尚未婚娶,家中父母双全,有薄田五亩,房舍……”
  “谁要查你的户籍?”她又想一掌打过去了,瞪着他,“你把我弄到了什么地方?”
  “这里啊,”他有点犹豫的向后退了几步,像是在找逃跑路线,直到摸到门闩,才吞吞吐吐着说:“依香阁。”
  依香阁?她微微眯起漂亮的黑瞳,不用多问,其实她早就该猜到这里是青楼,只是在没有听到罪魁祸首和她说清楚之前,她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竟然会流落到这个地方来。
  “算你有胆。”她冷哼一声,让他听不出这句话的背后,到底是一顿暴打还是更惨烈的处决。
  “官公子!还没看够你那位漂亮姑娘啊?”隔壁又在喊了。“快点来啊,奴家们等得好心急啊!”
  一连串的娇声催促让官一洲在言萝面前不由得窘了脸色,“那些姑娘让我帮她们画像,说是接客的时候挂出去好看。”
  “哼,自欺欺人罢了,自己是什么样子,难道是画笔一挥就能改得了的?”她鄙夷那些女孩子的愚蠢。
  “那个,姑娘,还没请教你的芳名?”他壮着胆子问。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淡淡地说:“言萝。”
  “阎罗?”他一怔。“是地府阎罗吗?”
  她扬起眉毛,“你以为我像阎罗,还是觉得我叫阎罗比较合适?”
  “不是,不是。”他忙着摆手,苦笑道:“只是搞不清楚姑娘的名字到底是哪两个字。”
  “知无不言的言,藤萝缠绕的萝。”她刚说完,记忆深处恍若裂了一道痕。
  阎罗?这个名字听来好熟……熟到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挣脱而出。
  “言萝姑娘,那我先过去给她们画画,你肚子饿不饿?我请人帮你送些吃的过来。”
  “不用。”她再次拒绝,“我从不在外面乱吃东西。”
  “好,那你先休息。”他退出去,细心地关上房门。
  言萝没有重新躺下,她翻起身走到窗边,将一支小小的竹笛放在口边,刚要吹响,却见楼下穿梭的人群中有几队官兵跑过。她的动作立刻顿住,退开窗边。
  真讨厌,这群挥之不去的跟屁虫,总是如影随形的跟在她后面,赶都赶不走。
  “姑娘起来啦,要不要喝碗甜汤?”门又开了,进来的是个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一双精明的眼滴溜溜地在言萝身上打转。
  言萝冷冷地说:“你再转眼珠子,小心我把你的眼睛抠出来。”
  “哎呀,你这姑娘说话怎么这么不客气,你和官公子流落在外可是我好心收留你们。再说我这里又不是客栈,到现在为止我都没和你们要过一文钱呢,看姑娘你人漂漂亮亮,以为你是知书达理的人,没想到你的嘴巴这么恶毒,哪有人一见面就说要抠救命恩人眼珠子的……”
  鸨儿的口水满天飞,言萝必须强压住自己的怒气,将一锭黄澄澄的金子扔过去,“够了吧?别再进来,我不需要人伺候。”
  鸨儿一见到金子立刻眉开眼笑,连声着说:“是是,姑娘,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难怪他会挑这么一个地方。”待鸨儿走后,言萝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这里的女人和他一样聒噪,想找个清静又省心的地方怎么就这么难。”
  再度走到窗边,那些官兵已经走远,她推开窗子,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恨生宫内无宫人,离愁谷中尽冤魂。
  这本是江湖中近年流传的两句让人心惊肉跳的打油诗,说的是江湖中两个新近崛起的奇女子。
  恨生宫的宫主是言萝,离愁谷的谷主名仇无垢。
  恨生宫名为“宫”,但只是一个外人不曾进入的空墓,据说恨生宫宫主从来都是独来独往,身边并没有任伺宫人或随从。
  而离愁谷就在恨生宫相去不远的山谷之中,多少年来,离愁谷就是武林人士的禁地。如今因为恨生宫和它做了邻居,这一带更成为许多人夜不能寐,闻风丧胆的鬼域了。
  据说恨生宫宫主杀人如麻,稍有不顺眼就以宝剑相向,少有人能在她的剑下逃出十招以外。
  离愁谷之所以让人头疼,是因为离愁谷向来是蛇虫鼠蚁环绕的一座毒谷,谷主仇无垢用毒之精妙,天下少有人能解破。
  “谷主,宫主来访。”
  今日仇无垢刚刚睡醒,就有谷中婢女前来禀报。仇无垢淡淡一笑,“请吧。”
  “天都大亮了,你怎么还在赖床?”言萝大步走进来,看到仇无垢披着睡衣,长发垂地,懒洋洋地没有起身的意思,不由得皱起了眉,一把将她从床上拉起,“来给我看看这道伤口里的毒性还在不在。”
  仇无垢瞥了眼她手臂上已经呈暗红色的伤痕,“无妨了,这种小毒药很容易清除干净,怎么,你又杀谁去了?”
  “上个月抢了几艘官船的那群河盗。”言萝用手指按压着伤口,“没想到这些家伙临死前还要射我一箭。”
  “你身上没有带着我给你的万灵解药吗?”
  “没有,上次对付无戒和尚的时候,给了被他迷奸的那个女孩子吃了。”
  仇无垢又看了一眼,“那你是怎么去毒的?”
  “一个酸秀才背我去看医的。”
  “酸秀才?”仇无垢一弯柳眉懒懒地挑起,“记得你向来很讨厌那种人。”
  “这一个更招人讨厌,只是我当时毒发,身边也只有他,算是被他救了一命吧。”言萝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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