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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如果真被野兽袭击,会出声,我们也会察觉。”张豪推测道,“并且现场也没有搏斗的痕迹,再说一路上也没有血迹。我敢肯定她们没被野兽叼走。”
“如果不是…难道…山里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的存在。”严谨说。
“怎么可能,谁发疯了,到这鬼地方度假?”源泉不信。
“或许,和我们一样寻找刺激,野营的。”张豪猜测。
“如果和我们一样,那…为什么无声无息地带走我们的同伴呢。”严谨再次提问,“又有什么企图?图谋不轨也选错对象了吧。”
“除非…是为了逃难才来到这里避难的。又或许是犯了罪……”张豪说。
“说不定还是警察正在追捕的犯罪嫌疑人呢。”源泉大胆戏言。
“源泉,你可真是一语道破天惊,指不定我们真的碰上坏人了。”张豪说。
“不会吧,这样的机率应该微乎其微,我们不会这么倒霉吧。”源泉说。
“大家冷静点儿,只要没看见她们,其他的只是我们的推测,只是我们自己的胡乱瞎猜罢了,也没什么凭据。”严谨说,“想知道真相,我们得尽快找到她们才行。”
张豪他们找了很久,依然没看见青青和逸然。
“这是什么鬼地方,她们究竟在哪里?”张豪显得沉不住气了。
正当他们踌躇满志、无以适从的时候,远处若即若离微弱的亮光给了他们希望,他们兴高采烈、迅速地靠近它,随着距离一点一点推进,他们清楚地看见一间很小的木屋,走近门口,张豪正预备敲门一探究竟的时候,谨慎的严谨阻止了他。
“她们很可能就在里面,你为什么阻挠我?”张豪小声地问严谨。
“我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这样进去会弄巧成拙的。”严谨说,“我们得先摸清楚状况才能行动,贸贸然行动会出大事的。”
“万一他们出事,你负责吗?”张豪有些激动,“你能负责吗?”
“不是不救,是时机未对。”严谨说,“在没见到本人之前,你敢断言她们一定就在里面?”
“你们都给我闭嘴,都这个时候了,还有时间在这里争吵不休,像话吗?”源泉生气。
三人一同闭紧了嘴,悄悄地绕到小木屋的窗前,凑近窗户,透过窗洞,一眼看尽,他们看见青青和逸然被背对背得捆绑着,旁边有一张破旧的木方桌,上面混乱地摆放着几只参差不齐的蜡烛和几把看上去很锋利的刀子,房门旁边的地上靠墙立着一个大皮箱,在桌子旁边坐着两个人正悠闲地看着过期的杂志。躲在窗户下的张豪他们不敢喘大气,稍有不慎就得全军覆没。
“你说这两个小姑娘还有同伙儿,怎么可能,如果真有,那不是应该早就来了吗?我们何苦要等这么久。”一个人突然说话。
“耐心点,心急是吃不上热豆腐的。她们一定有同伙。”另一个人自信满满地说,“只要她们在我们的手中,还怕其他人不出现。”
“看来,他们正在守株待兔,揪我们呢。”张豪说。
“你们估计他们还有其他同伙吗?”源泉说,“那,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等。只要我们没出现,逸然她们暂时是安全的。”严谨说,“我们只有智取不能力敌。在外等着,跟他们耗耗。”
“没错,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张豪说,“等有利的时机,等适当的机会,我们才能救出逸然和青青。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们,还真是难得的默契耶。”源泉盯着张豪和严谨笑着说。
听到源泉的夸奖,张豪和严谨还有些难为情。过了好久,张豪他们看见大胡子从木屋走了出来,走到离木屋老远的地方,不知要干什么。“走得远远的就对了。”张豪小声低估着。顺手在身体旁边乱抓起一根木棒,从容地踏进木屋,把在屋里的刀疤脸狠狠地打晕了,抓紧时间救出逸然和青青拔腿就往外狂奔,即便外面已没有一丝灯光也照跑不误,现在正是保命要紧。这时,斗大一滴滴的水珠从天而降,滴滴雨珠落在他们的头上、身上、脚上。
“这雨,怎么说来就来,事先也不提个醒儿。”张豪说。
“还是雷阵雨呢,下不了多久。”严谨说。
“可湿漉漉的泥地迫使行走变缓,他们很快会追上的。”张豪担心地说道。
从外面回到木屋的大胡子看见他的兄弟‘刀疤脸’正斜倒在地上,两个女孩却人去楼空,自知事情不妙,急促地打醒刀疤脸,紧急掏出电筒,沿途寻找,看他们那样人去楼空,自知事情不妙,急促地打醒刀疤脸,紧急掏出电筒,沿途寻找,看他们那样儿,就知道不找到势不罢休,最初,由于雨水的帮忙,顺着泥泞里留下的脚印还找得挺顺利,可搜到林子边,他们显得举手无措,要想在树林里找人就如同大海捞针,但他们还是无奈地走进林子。此时,逸然他们仍在不停息地奔跑。无法控制的雨势越来越大,走进树林的坏人跟踪的脚印变得越发模糊,甚至到最后唯一的线索居然也消失了。
“脚印一定是被雨水冲刷掉了。”大胡子失望地说。
“我们还接着找吗?”刀疤脸问。
“怎么找。”大胡子恶狠狠地冲着刀疤脸嚷嚷,“只有等明天雨停了再继续。”
逸然他们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吗?当然不会。其实他们躲在离坏人很近的山洞里,如果坏人还坚持继续找的话,说不定现在正被带到小木屋的途中,还多亏他们等明天再找,给逸然他们更充裕的时间进行逃亡。就是为了四处躲避坏人的追击,逸然他们还在雨里周旋了好久,大家浑身上下,无一处干的地方,逸然身体本来就较弱,淋了一昼夜的雨,忽然在山洞抽搐起来,开始是一股脑儿地冒冷汗,身体发抖,青青见状不妙,急急忙忙寻找医疗箱,喂逸然吃药,服完药后,逸然看上去是好多了,身体也暖和起来,可好景不长,突然又发烫得脸红,然后打着冷颤,身体的温度也不稳定,时冷时热,吓坏了其他人,经过大家争论最后决定将失去知觉的逸然挪动到人群中央,将她紧紧包裹起来,即使再热也坚持不离开,直到逸然被围出了一身汗,渐渐恢复知觉后,大家才松懈下来,不知不觉倒地睡着。清晨,逸然从梦中惊醒,额头上汗珠还未干,只觉得身体有些发软,看见身旁的伙伴睡得正香,没好打扰就独自一人走到山洞口,听见树林中清脆的鸟叫心中格外明静,薄薄的缈雾在枝干间流动,萦绕着整片树林,在层层雾群间漂动着彩虹的影子,逸然闭上双眼,伸出双手细细抚摸着从身边流过的一缕缕雾丝,心里无比安详。蹬蹬……脚步声打断了逸然的“宁静”,逸然立刻缩回手。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张豪放低音量问逸然。
“看上去…你还比我累。”逸然说,“昨晚出什么事了,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呀,昨晚发高烧,把我们给吓坏了。可也把我们给折腾惨了。”张豪说。
“真不好意思,又给你们添麻烦了。”逸然非常抱歉。
“只是逗你玩儿呢,别往心里去,其实也没什么可麻烦的,只是举手之劳的事儿。”张豪打着哈欠说,“太累了,我还得去躺一下。”
张豪走进山洞,陈逸然依然站着没动,像是静静地等着什么。瞧,一根根阳光穿透雾群钻进树林,慢慢地,慢慢地就将雾拨开一大块,最后占据雾的所有领地,正大光明地走向密林最深处,此时,逸然眼前变得清晰透彻,眼前的一切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的杂质,只有翠翠绿绿的感动着眼球,逸然并没有拒绝自然所给予的一切,只是静静地体味着这一切。时间不早了,青青他们也伸着懒腰起了床,严谨拿出窝在他兜里的地图,看着,兴奋地告诉大家,他们离目的地已经不远了,大概只有一个山头的路程。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就能抵达了。”严谨告诉大家。
“太棒了,那,我们赶快上路吧。”青青有些按奈不住激动的心情。
“嘘…你们听见了吗?”张豪阻止大家高声喧哗。
“什么呀……”青青急忙问。
“这么快你就忘记了昨天的那俩家伙了吗?”严谨提醒,“我好像听见他们的声音了。”
“别疑神疑鬼的,自己吓自己。”逸然说,“等一下,我也听见了,声音似乎越来越清晰。”
“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我们赶快收拾包袱赶路吧。”严谨说。
大家神情紧张地一边窥视着四周一边溜出山洞,他们没走多远,大胡子和刀疤脸也找到了山洞。“昨晚他们一定是在这里过的夜。”大胡子非常生气。同时,逸然他们正躲在山洞上方,看着坏人的一举一动,张豪还小声得意地说着,“肯定,那个大胡子正在恼火自己的失策呢。”,几个人偷笑着继续赶路。
“这么久了,那两个人不会追上了吧。”逸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如,我们…休…息…一下吧。赶得…太急,已经…撑…不…住…了。”
“停止不前,很快会被那俩儿家伙给逮住的。”张豪硬生生地揣着逸然说,“快起来呀,你想想看,很快就能躺在软绵绵的床上,那是多惬意的事啊。”
逸然遐想着自己很快就能倒在软软的床褥上,一下子就忘记了先前难以忍受的疲劳,心中荡着难以形容的欢喜,自然步伐因心而生加快不少。
“这么难搞的你也能摆平,真是佩服直至。”青青杵到张豪身边给他小声嘀咕着。
赶得太久,见到两个坏人仍未追上,大家放宽心,停住早早就困乏的脚步,没多想就坐在地上,人人拿出水壶,让清凉的泉水掺和着干粮一起吞下去,这是逸然他们的午餐,草草了事就行了,逸然不经意地发现对面草丛有动静。
“会不会是那俩儿坏家伙跟过来了。”逸然大叫着说。
大家一下子跳起来,紧靠着一堆死盯着草丛,不敢有丝毫怠慢,连气也不敢喘,草丛摇晃得十分厉害,大家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大概持续了几分钟的时间,居然从草丛里跑出一只尚未发育成熟的小野猪。
“哦,原来是只山猪,吓得我一身冷汗。”源泉说。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严谨说。
“我们现在…还不能说完全安全。”逸然慌张地窥探着四周处境说,“他们随时都能抓住我们,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
大家不遗余力地接着赶路,身后的树也变得越来越矮小。
“你们味到了吗,是炊烟的味道耶。”逸然欣喜若狂地说。
“瞧,那里还有寥寥的烟幕。”青青说,“咦,是烟囱也。”
他们终于能看到人家了,紧接着一路上,不仅房子越来越密集,人也越来越多,严谨估测得一点也没错,傍晚时分,他们就到达张豪家的别墅,他们来回张望。
“太棒了,在里边的小花园内还有一个小温泉,热腾腾的泉水从石头缝里涌出……”逸然兴奋异常地形容着屋里的一切。
“一星期的长途跋涉终于结束了,真是惊心动魄,回味悠长啊。”严谨感触着。
“这么热,你还泡温泉?”青青觉得逸然有些精神失常。
“恩,夏天…泡温泉,应该别有一番滋味吧。”逸然说。
说完,逸然就将包儿扔到地上,没有整理就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