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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假。”严谨拿出事先就准备好的相机,想把所有景物都保存到底片上,还弄的手忙脚乱,自己却不亦乐乎。
逸然也不甘落于人后,迅速地拿出画簿,快速将目不暇接的美丽记忆置于画簿上,待得挺久的,忙活了半天,也该是中午了吧,他们以地为席坐在山头上悠哉地啃噬起干粮。
“有幸面对如此美景用餐,我能吞下一头大象。”张豪又在大言不惭了。
谁也没空理会张豪的戏言,午餐后又恋恋不舍地离开山巅,大家都将依恋的眼神毫不犹豫地留在了山巅上。五人不得不背上行囊离开那儿,走进茂密的树林,棵棵都比源泉的腰还粗,甚至有的连几个人一起抱也难以围住,多亏这些林林总总的树木,逸然他们才能躲过一时的阳光直射,免遭紫外线的侵蚀。走在密林中,非常清凉。
“还是自然空调比人工智能空调清新凉爽。”逸然一时感触道,“再怎么模拟也营造不出自然的味道。”
刺激阳光经过高大枝叶的过滤,已不再剧烈,让人难以忍受,而显得柔和渗透到逸然他们的心、脾、肺中。他们的眼球十分适应地在林中自由转动,并不觉阴森恐怖,走着走着远远又看见了刺激的日光。
“不知出了这林,还要晒多久才能找到如此之好的避难所。得提前擦擦防晒霜。”逸然说,“熊猫眼还没恢复,不然又得变成黑面神了。”
“你不是男生吗?怎么也不停地在往脸上抹呢。”青青看着张豪说。
“擦防晒霜又不是女生们的专利。20世纪的青年更是讲究男女平等。只允许女性爱美,男性就不行了吗?”张豪竭力反驳。
“斗不过你,真是伶牙俐齿。”青青显得力不从心。
“不如说你是无理辩驳。”张豪穷追猛打。
“别再闹了啦。大家准备好了吗?”严谨打断了青青和张豪的争论,救了青青一截说,“我们都出去吧。”
个个虚着眼睛,踮踮跄跄踏过树林与阳光的界线。立刻,大家的神情变得呆滞,每个人都完全失态,像是丢了魂的野兔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哇哦。刚才这一步是让我们穿越时空了吗?”严谨揉揉自己的眼睛说,“中古时期的城堡也,除了能在电视上见到就只能在画册上瞻仰它独具的魅力了。”
“还挺牢固。外墙不知用了什么特殊材料,经历了几世纪的风霜雨露、沧海桑田,依然屹立不倒,华丽地挺在那儿。”张豪自己说着。
“看上去,挺威严,一定是王室古堡。”青青断言。……
他们怀着满腹惊叹号和问好缓缓移动到古堡门前。
“远处不怎样,近处吓一跳。旧旧的石砌十米高的大门,让人叹为观止。”张豪说,“还真够气派的。”
最为胆大包天的张豪也掂手掂脚地推推门,门太重推不开,其他人也上前帮忙,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门留出一个小缝。
“这一扇门就有几吨重,难怪风雨不侵喔。”源泉说。再用力使劲推,门也只是再开了一丁点儿缝隙,逸然他们也只有从缝隙中挤进去,源泉差点没有进去。当他们进去以后就是一股沙流迎面扑来,害得他们眼睛都不能睁开,他们也只好被迫把石门关上,尖沙也停止下来,唰唰地掉落地上,他们这才有空睁开双眼。
“哇,太酷了。”从严谨的口中发出。
“虽然满屋布满尘埃,空间挂满蜘蛛网,幔幕乱七八糟随意搭落,也掩饰不了这方城堡当年的富丽堂皇、金碧辉煌。”逸然说。
阳光穿过宽大威凛的窗花把大厅照得通亮,更加方便大家清楚看见城堡内的全貌。
“看了,就知道这里曾经有多么的风光,有多么受人尊崇。”
“经过世代变迁,物换星移,地壳地不断变动,它却独自孤零零地矗立在这儿,继续日月的洗礼。”逸然说。
“逸然,你怎么变得感伤起来了。”严谨说,“今晚,我们只能寄宿在这里了。”
“太好了,我们有机会感觉城堡的当年。”青青说,“但…会不会有冤魂索命呢。”
“如果有,我们也早登极乐了。”严谨提高嗓门说。
大伙儿在硕大的客厅里清扫出一片空地,准备休息,逸然和青青共同搭了一个帐篷,是为了壮胆。夜也深了,逸然和青青仍是久久不肯关上手电筒,还在帐篷里吱吱唔唔的。
“等我睡着了,我会不会成为冤鬼的惊弓之鸟呢。”逸然颤抖着问青青。
“该睡觉了,有什么好怕的。只是自己心魔在作祟罢了。”躺在隔壁帐篷的严谨让大家放宽心。
“可我害怕,总觉背后有双眼睛盯着。”逸然说。
“就是我啦。”也在逸然和青青隔壁帐篷的张豪玩弄着手故意吓唬逸然她们。
又一阵不明来历的邪风吹来,吹灭了坐在地上的烛火,一时间所有人都尖叫着冲出自己的帐篷挤拢在一堆,在微弱的月光下能依稀看见大家惊悚的表情,同时从客厅小角落隐秘的小门后面露出亮光。
“冤魂索命来了……”大家不顾一切地高声大叫。
“不用怕,我不是鬼是人。”有些沧桑的女性声音遏制住逸然他们的鬼叫。
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从钢琴台上取下古典似的烛台,点亮,离他们越来越近,这下看清站在他们面前是一位老态龙钟的妇人,活生生的,还在用鼻子呼吸,脸庞附近的空气也随着呼吸在流动,根根银丝垂掉在双肩上,虽说脸上挂满写着历史的皱纹,但身体依旧还很健硕,不过从头到脚都是中古时期侍女的装扮,她看着逸然他们的穿着反而还觉得惊讶。
“你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老妇人发问。
“我们…当然是从地上冒出来的。”张豪回答,“难不成,您认为我们是外星生物。”'“现在到底是什么时期了?”老妇人继续问。
“公元一九九五年。”逸然说,“怎么了。”
老妇人拨指算算,还是计算不出精准时间,只是说了一句,“我都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了。”
“看来我们是属于同一祖先,要不然怎么能如此轻松地进行沟通。”
“看着她,很可能上百岁了。”
“是吸了天地之精华而长寿延年。”
老妇人引领大家到她所住的小屋里,里面一尘不染,她熬了一大锅热汤款待逸然他们,还为他们讲述了在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段凄美爱情故事,青青和逸然已经泪流满面,几个男生的眼泪也在眼眶里直打转。
“那,你的女主人现在在哪儿?”逸然问。
“已经忧郁而死了。”老妇人也流下眼泪回答到。
“真是凄惨。”张豪也有些感触。
“不。他们很幸福,应该在另一国度正牵手漫步玫瑰花园呢。谁也不能阻止他们在一起。”
“我也好希望能有这么一段可歌可泣、富有诗意的恋情啊。”逸然用双手托着下颚浮想联翩起来。
“浪漫情怀又开泛滥了。”青青蹭蹭逸然的头说。
“没关系,每个人都会有一段属于自己的美好时光,关键是要如何好好留住。”老妇人意味深长地说着。
几个人听着永不腿色的爱情故事,不知不觉倒在老妇人暖暖的被褥里,大家都没回到自己冰冷的睡袋里,在微弱的烛光下大家挤着睡得很香,很安稳,倒不觉着热,除了张豪,静静地陪着老妇人在烛光下穿针引线,忙了一整夜。
“是不是我的同伴占据了你的床,你才干通宵的。”张豪很识趣得等老妇人忙完手中的事才问。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送你们小礼物才赶工的。”老妇人笑盈盈地说。
还有足够时间,老妇人邀张豪一起到外面散步,聊天聊了不短的时间,散步回来,热心肠的老妇人为大伙儿准备了可口的早餐,贪睡的逸然他们吃完早餐,临行前还紧紧抓住老妇人苍老的手,“您…真的不跟我们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
“外面的世界不属于我。”老妇人坚决地回绝了大家的提议,然后说了一句,“你们保重。”
还送每个人一个香囊,等其他人走了一小段后,老妇人杵着张豪的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大家都看在心里,等张豪赶上大家。逸然凑近张豪,“快说说,老妇人给你说了些什么啦。”
“快告诉我们吧,别再掉我们的胃口了。”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不行,这可是秘密。”张豪回绝了所有人。
他们就追逐打闹着下了山,一点儿也不知疲倦,来到另一个山脚,严谨又拿出地图开始勾勾画画的,坐在石头上休息的青青突然尖叫起来,原来是可恶的水蛭钻进了她的大腿,大家都慌乱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只有严谨很镇定。
“我有办法把它给弄出来,我在百科全书中见过。”严谨说。
“快点,真是太可怕了。”逸然也干着急。
“快弄,怎么弄。”青青也不顾形象地大喊。
“看见水蛭游动的地方,在稍上处不停地拍打,它自己就会出来。”严谨比划着说。
大家几只手慌乱地在青青腿上没有节奏地拍打,过了好一会儿,看见一只粘糊糊的,软塌塌的身体也已经膨胀了许多的生命从青青的腿上滑落下来,出来了,大家摊坐在草皮上,如释重负,松了好大一口气,平静下来又接着赶路。走了好长一段时间,逸然实在是憋不住了,开口说,“我想WC。,快忍不住了。”
“说实话,我也是。”又有两人赞同。
男左女右这是早已俗成不成文的规定。逸然和青青走进左手边的树丛,同时说,“这包儿太重了,先把它放下再说。”两人为她们引以为傲的默契而哈哈大笑。
“如果有人愿意帮我背这东西,那就太好不过了。”逸然奢侈地说着。
青青和逸然正准备脱裤子的时候,被一个突然冒出的大汉挟持,还粗鲁的吼叫,“我帮你们,两个可爱的小姐。”逸然和青青还没来得及吱儿声,就被黑糊糊的彪型大汉给强行带走了。一路上,逸然和青青还暗暗庆幸:她们不是在方便的时候给带走,差点就名誉受损。此时,男生们仍在原地痴痴地等着逸然她们的出现,半小时、一小时……时间在无情地流逝,可还是未曾见到她们的人影。天色也渐渐沉了下来,虽在月光的指引下,眼前还有一片光明,可把视线拉得更长的时候,感觉看事物的清晰度大不如白天,遥远的事物越来越模糊,张豪他们就越来越担心逸然和青青的安全,他们在逸然和青青失踪的附近进行地毯式搜索,无任何蛛丝马迹,决定扩大搜寻范围,天黑得很快,张豪他们拿出手电继续跟找,点点光线在荒山野岭游走,就在离他们搜索不远处,张豪意外地发现满草地散落着她们零零碎碎的东西,到处都是,七零八落的。“糟了,她们一定是出事了。”三位男生迫不及待地想发现她们的踪迹,一路拣着逸然她们失落的物件,分摊着带着上路,还找寻着她们的线索,他们的喘气声和刮过树枝的脚步声在丛林中回荡,他们靠得很近地前行,现在不能再让任何人落单,否则后果难料。他们一边找一边进行理性上的推测。
“会不会被野兽叼走了,最后曝尸荒野了。”源泉没头没脑地说。
“不会的,如果真被野兽袭击,会出声,我们也会察觉。”张豪推测道,“并且现场也没有搏斗的痕迹,再说一路上也没有血迹。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