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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变王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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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怡……我的淑怡啊……呜!”
  “干什么啦!”
  “咦!”悲伤过度产生幻听了吗?天!还有幻视呢?
  只见汤淑怡好端端地从矮墙后面“飘”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一双眼睛瞪住了他,苹果脸好红好红。
  “臭蚕宝宝,叫这么大声做什么?你不觉得丢人,我却觉得都丢死人了。”
  “这……这……”死了还照样骂人哩。
  “桑副理,请保重,你以为发生什么惨事吗?”
  吴嘉凯可怜兮兮地跛着脚走过来。他刚才坐在地上,正在“饭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竟冷不防地被重量级的蚕宝宝踩了一脚,从他那个角度看过去,他实在太明白桑宇帆发狂的原因了。
  呜呜,此情可问天,他也只好认命当一颗踏脚石了。
  “这……”桑宇帆茫然地望向吴嘉凯,又望向矮墙后面长笋子似地冒出来、带着疑惑眼光看他的静香、龚茜倩和另一个男生。
  他一团浆糊的脑袋忽然灵光了,一个箭步跑过去,双手按在矮墙上,瞪出两颗大黑眼珠子,望向下面的“平地”。
  “为什么?”他抬起长脚,跨了过去,又跨了回来,最后还是双脚都跨了过去,两手用力按住糖醋鱼的肩头,抓狂地摇她,泪水口水齐喷,“你刚刚明明掉下去了,我以为你、你……”
  汤淑怡全身发热,早就感觉无数眼光往她这边看过来了,她却只能让蚕宝宝按得动弹不得,根本无法脱身。
  “我是掉下去了啊!”她干脆嚷道:“我脚短嘛,跨过来踩不到地面,重心不稳,就栽下去了啊。”
  “你、你、你受伤了吗?”
  “我还能讲话吃饭生气,这样有没有受伤?”
  “我以为、我以为、我以为……”他的声音还在发抖。
  “以为我怎样啦!”她忽然发现他的大眼睛里都是水。
  “我以为你跳楼了。”
  “哈哈!”聪明人也有变笨的时候,她好笑地指了指旁边偌大的平台,“拜托你嘛惦惦本栋大楼的方位和面积,哪会只有从楼梯上来那一块小小的地方?”
  “我才来翔飞上班没多久,怎么搞得清楚东西南北?”
  “吼!你以前就是这样念我的啊。你喔,要刮别人的胡子之前,请先刮干净自己的胡子。还有,你先放开我……”
  吓!那两颗泡水的大黑眼珠子怎么愈来愈近?
  他这么喘,是跑了多远的路?神情这么慌乱,是受了怎样的惊吓?还有,那好像着火似的眼眸,不知是想捏死她还是吃了她……
  她僵住身子,不敢乱动,还想讲话,一个烫热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哇呜!电到了!冒出火花了!她身子顿时一软,眼睛也被他那火热的鼻息给熏炙到闭了起来;她再也吸不到空气,只能吸着他的气息,感觉他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她,抱她抱得好紧好紧,好像要把她揉进胸腔当他的肋骨似地,两人就快合为一体了。
  她无可避免地感觉到他下面又硬又大的男性象征,更无法逃开他绵绵不绝的热吻,她根本无力招架,只能任他发狂地吸吮啃咬她的唇瓣,再让他的大舌头肆意侵略,挑逗得她意乱情迷,心醉神驰,忘了天,忘了地,忘了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的舌头是不是被他吃掉了。
  他好像吻不累似的,深深的吻之后是浅浅的吻,浅吻之后又是深吻,在这绵绵密密热情如火的长吻里,她尝到了他唇边的咸涩味道。
  那是他的泪,是蚕宝宝以为她跳楼了,所流下的悲伤泪水。
  这么一个大男人竟然为她哭了,她虽然早知道他对她有些“感觉”,但没想到竟是如此担忧害怕到会哭的程度!
  她心底溢出酸酸甜甜的幸福感,一古脑儿冲上了眼眶。
  “傻瓜,笨蛋蚕宝宝!”热吻方歇,她推开了他,含泪笑说:“我没事跳楼做什么?报纸的社会新闻版面还不够悲惨吗?”
  “我以为你受不了八卦,就……”他心情平复些了,抚着她火烫的苹果脸,微微喘着气,轻轻以指腹拭去她滚落的泪珠。
  “笨瓜!哪有什么八卦,我早就忘了。”
  “呵!”
  苹果果然好吃!又甜又香又可口,吃了忘掉一切烦恼。
  他的手指缓缓滑下,抚到了她被吻肿的火红唇瓣。
  真像火腿……唉!这只糖醋鱼永远充满喜感,要他正正经经跟她搞浪漫、含情脉脉、山盟海誓──嗯,实在很难。
  “不要乱摸了啦!”她红着脸,伸手扳开那双不安分的大掌。
  “不说就来不及了。”
  “说什么?”她呆呆地抬起脸。
  “我要说……”他咧出了大大的笑容,眉眼带笑,扯开喉咙大声向她宣布:“我喜欢你,我想拥有你,我的小糖糖,我爱你!”
  “好耶!”吴嘉凯用力鼓掌叫好。
  “龚姐,我就说他们不是表兄妹嘛!”静香也兴奋地拍手。
  啪啪啪!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还有同事用力吹口哨。
  “喂!姓桑的!”
  汤淑怡快昏倒了,表白也要看场合啊,光天化日之下,公司顶楼,四周又是人又是猫的,加上冷气水塔的噪音,毫无气氛可言,还有……
  “谁是小糖糖?!”
  “就是你啊。”桑宇帆笑着啄吻一下那两条火腿,拿自己的脸去抹她脸上的粉妆,附在她耳边说:“大家都叫你淑怡,我叫你淑怡就没意思了,可是我又不想喊你小淑小怡淑淑怡怡的,我哪来你这个叔叔阿姨啊?既然你是糖醋鱼,那就是我的小糖糖了。”
  “恶心!恶心!恶到我真的要跳楼了。”她恼得再“跳”一次,直接蹲了下来,让自己躲在矮墙后面。
  她跳,他也跳。他跟着蹲下来,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发。
  “这些话我本来想等到摆烛光晚餐时说的,晚上还可以再说一遍。”
  “呕!我不理你了。”她干脆把脸埋进臂弯膝盖里,当一只谁也不见的鸵鸟。
  “这里有小猫?”他见到了墙边角落躺着一只看起来很累的大花猫,身边还蜷缩着四只巴掌大的小花猫,原来糖醋鱼就是在看这个。
  “是啊!”静香也蹲下身,拿指头轻轻抚着小猫,“也不知道母猫从哪里跑到这里生小猫,顶楼风大,又没食物,我想带回去养,可是要上班没办法照顾,龚姐也没地方养,我们刚在讨论……”
  吴嘉凯笑嘻嘻地趴在矮墙上,插嘴说:“我带回去给我爸爸养吧,反正我家有院子,他老人家也需要一点生活寄托,这才不会成天逼我妹妹妹夫生小孩。”
  “其实舅舅是希望你赶快结婚生小孩。”另一个男生说话了。
  “昱翔表哥,你别帮我爸爸逼婚啊。”吴嘉凯吓得赶忙摇头,“我还想多凉快几年,公司的事都忙不过来了,哪有时间谈恋爱?傻瓜才找个女人绑住自己……啊,我不是说你们啦。”
  “我听我哥哥说,你在跟昱珊约会,他说他打算拿刀去砍你。”
  “呃,这个嘛……”吴嘉凯看了一眼龚茜倩。
  她径自蹲下身,默默地以大拇指按住吸管一端,待吸起了牛奶,再轻柔地放到小猫嘴边喂食。
  “母猫很凶,不肯走。”她淡淡地说。
  “我去找兽医,一定有办法,别急。”吴嘉凯立刻跑下楼。
  那个男的是第一任太子爷沈昱翔?桑宇帆抬起头,看到了一张温柔敦厚的英俊笑脸,正像个小学生似地向吴嘉凯挥手说再见。
  这个家族的亲子关系好像满复杂的,回去还得叫糖醋鱼帮他复习一下才行。不过此刻最重要的事,应该是跟她好好算帐。
  “糖醋鱼,头抬起来,看我。”
  “干嘛啦?”丢人!不看就是不看。
  “我到处找你,刚才喊你,你怎么没反应?”
  “我有听到啊,可是找不到人,我以为听错了嘛。”
  “早上你说那个什么笨话!害我以为你了无生趣。”
  “我讲话本来就这样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听我说话。”
  “你说得过头了,害我担心得要命。”
  “咦!是你自己误解我的意思啊。”她总算抓到把柄了,开心得意地抬起头来,“刚刚是谁做笨事了?眼睛那么大也不看清楚,以为有人跳楼了,还哭得那么伤心!”
  “我哪有哭?!”他恼得拿手掌抹了抹脸,顺便将生气的对象转到那堵奇怪又碍眼的矮墙。“好好的一块天台,是哪个白痴筑了这道围墙?!害我以为围墙外面就掉下去了。”
  “蚕宝宝!”汤淑怡惨叫一声,他就是喜欢自毁前程吗?
  正在帮猫咪喂奶的龚茜倩和静香也吃吃偷笑。
  “是我。”沈昱翔微笑回答。
  “啊……”桑宇帆站起身,尴尬地伸出右手。“沈专员,我是财务部的桑宇帆,刚来一个多月,第一次见到你。”
  “桑副理。”沈昱翔愉快地和他握手,“我认得你,你去爬山那天也哭得很大声。”
  “我那天没有哭。”他沉住气回答。
  “咦!可是我老婆说有一个男生哭得很大声,后来才知道是你。”
  八卦是怎么传的?!桑宇帆懊恼地望向已经躲到墙边避风头的糖醋鱼。千错万错,全始于她当天过度夸大他的受伤状况,加上他唉了几声,然后一传十,十传百,蚕宝宝也可以变成酷斯拉了。
  还有今天的出糗,相信此刻楼下已经传讲开来,这让他努力堆砌起来的专业稳重形象完全毁了。
  不管了,他觉得自己也很翔飞了,而翔飞员工的特色就是爱八卦。
  “呃……沈专员怎会筑这道墙?”
  沈昱翔抚上那道矮墙,微笑说:“以前我当特助的时候,常常在下面的十八楼会议室开会,有时同事在这边走动,震动声音很大,我脾气不好,觉得被干扰到了,很生气,就叫人照着会议室的范围筑起这道墙,警告同事不能跨越。”
  “这个……”好像有点笨。
  “其实都是同一块楼板。”沈昱翔笑容腼腆,“不管在墙的那边、还是这边走动跑步,都一样会震动到;就好像爱情一样,你们早就喜欢对方了,即使隔了一道墙,也能感受到彼此的振动。”
  咦!人家说他车祸大脑受伤变笨,但看起来一点也不笨嘛。
  “这道墙是我特助任内做过最可笑的事了,应该要拆了。”
  “不,这道墙将会成为翔飞科技的传奇地标。”桑宇帆以双手按向矮墙,笑容满面地说:“它可以让母猫在墙角生小猫,绵延后代;还可以让我知道,这个女生对我而言有多么重要。”
  他就当着所有还在笑嘻嘻注视他们的同仁面前,大剌剌地指向缩成一团的糖醋鱼。
  “我当年做的笨事也造福人群了。”沈昱翔露出释怀的笑容。
  “功德无量。”
  嘿嘿!他绝对会给沈专员一张喜帖的。
  当天晚上。
  “我一向都用两支晒衣夹。”
  “只夹两头?不够啦,力道不足,你要多夹几支才够力。”
  “这条绳子不行吗?”
  “不行,又软又烂的,不够坚固,你也绑得不牢。”
  “换铁链行吗?”
  “呜,好恐怖!阴森森的,又重,塑胶链子就行了。”
  “好吧,那吊到上面的铁架子总行了吧?”
  “不要啦,不要吊那么高啦,我有惧高症。”
  “是吊棉被上去,又不是把你挂上去。”
  桑宇帆冷冷地扯下那条黑烂的晒衣绳。他实在不明白,明明是个浪漫的烛光晚餐,他们怎么有办法谈到洗衣服、晒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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