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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仇苦笑一声道:”由她去吧!“
“为了我?”
“瑛姐,我们去见二婶!”
“什么,我妈还在人世?”
“是的!”
“在哪里?”
“望天峰,可是……”
何瑛忘形地上前抓住南宫仇的手,连连摇撼道:“可是什么?”
南宫仇面色一惨,道:“二婶受的刺激太大,家毁,夫死,女失,所以她老人家神智失常了!”
何瑛珠泪骤然滚落腮边,悲泣道:“仇弟,我们现在就走,我不知我妈是什么样子,十多年来,认贼作父,唉……”
这一声长叹,表露了她内心的忧苦与悲痛。
诸葛武雄是她的仇人,但又不能完全抹煞十余年养育之恩,好在人死了,仇消了,否则她将何以自处?
南宫仇一颔首道:“走吧!”
两人并肩而行,首凤陈素珍随后,驰下了“轩辕台”,回想半日前的一切,真象是一场离奇的噩梦。
过了湖,在“岳阳楼”匆匆打尖,漏夜上道,奔向“望天峰”。
这一天,三人正奔行在沿江的官道之上,盘算日落之前,可以抵达“望天峰”。
何瑛心中激动无比,她即将看到未谋一面的亲生娘。
正行之间,一条人影迎面而来,远远大叫一声道:“宫仇少侠请留步!”
南宫仇一怔神,刹住身形,何瑛与陈素珍也同时收势。
来人直趋身前丈外之处才停下身来,赫然是一个短小精悍的青衣老者。
青衣老者一抱拳道:“南宫少侠别来无恙?”
他,正是青衣帮“巡察总监”、“神行客郑良”。
南宫仇急还一礼道:“郑前辈,想不到会是你!”
“少侠,小老头是劫后余生了!”
南宫仇替何瑛与陈素珍引见之后,道:“贵帮自遭两度惨祸之后,门人弟子怕已牺牲殆尽了?”
“是的,天祸敝帮,使祖师蒙羞,所幸元气未绝,小老儿系奉命而来……”
“奉何人之命?”
“敝帮主!”
南宫仇心头一震,道:“我拜兄不是业已……”
“神行客郑良”答非所问地道:“本月十五日,敝帮在原来的秘舵所在地举行复帮大典,盼少侠能赏光!”
“复帮大典?”
“是的!”
“帮主是谁?”
“少侠届时自知,小老儿未便饶舌,请原谅!”
“在下届时必到!”
“再见!”
“神行客郑良”拱手驰离。
南宫仇惑然道:“奇怪,‘青衣帮’两遭血劫,帮主‘辣手书生徐陵’业已罹难,尸首早寒,是何人重振‘青衣帮’?”
何瑛面带愧色道:“我真觉得愧对武林同道,‘金剑盟’昔日所为,我是帮凶!”
“过去了,不提也罢,我们还是赶路要紧!”
望天峰头,石洞之中,一灯茕然,昏黄的灯光,照着五个人影,他(她)们正是南宫仇、何瑛母女,陈素珍与老婶秋菊。
何瑛泪痕斑斑,伏跪在她母亲脚前,娇啼婉啭,令人鼻酸,可怜,她母亲神志丧失,对眼前的景象,视若无睹。
南宫仇一阵苦思之后,倏地灵机一动,取过何瑛的玉锁,和自己的一面合起来,伸向何二婶的眼前。
何二婶目视玉锁,面上忽起波动,凝神细思,散乱的眸光,居然渐渐聚合,象一个人,在搜索遥远的记忆……
众人摒息而待,希望一个奇迹能出现。
久久!久久!何二婶突地开声道:“玉锁,这是‘和合玉锁’,我与南宫大嫂互相交换的!”说完目光移向南宫仇等人的面上,反复审视,惶惑地道:“秋菊,他们是谁?”
激动,狂喜,充满了石洞,奇迹终于出现,玉锁唤回了何二婶的神智。
于是,劫后余生的家人,团聚了,悲剧告终。
数日之后,南宫仇单身上道,赶去参加“青衣帮”的复帮大典。
秘舵谷口,人影穿梭来往,大半是江湖同道来参与大典的。
南宫仇方抵谷口,一男一女,宁候道旁,男的是“索血书生”,女的赫然是投涧殉情的邢玉娇,他心中的骇异,莫可言宣,难道她没有死,一时之间,他愣住了。
“索血书生”缓缓揭去面巾,露出一张双十剑创的脸。
南宫仇陡地退了一步,栗声道:“大哥,你……你……竟然还在人间,为什么早不显露真面目?”
“索血书生”赫然正是拜兄“辣手书生徐陵”。
“辣手书生徐陵”激动地道:“仇弟,想不到会有今天!”
“大哥,怎么回事?”
“说来令人难信,当日为兄的负伤被迫落绝涧,自料万无生理,想不到被隐修涧底的家师祖所救,绝处逢生,复得传本帮失传绝技,重出索讨血债,贱内邢玉娇也巧为家师祖所救!”
“哦!”
“仇弟,大典之后,愚兄与你跑一趟东海白石岛!”
“这……为什么?”
“万凤真姑娘在等待你求亲!”
“哦!她……”
“问题是你那指腹为盟的妻子是否有容人之墓!”
南宫仇俊面绯红道:“这与何姑娘母女的意思不谋而合!”
“令岳母神智回复了?”
“是的!”说着,把玉锁唤回神志的经过述了一遍。
“辣手书生”抚掌大笑道:“仇弟,惨祸之后,这一点也足以安慰受创的心灵了,请,大典之后立即动身赴白石岛求亲。”
邢玉娇也笑逐颜开地道:“仇弟,请先接受我的恭贺!”
南宫仇眼中滚出一抹泪光,痛苦与甜蜜同时涌上他的心头。
也面前不由晃出两张粉靥——何瑛和万凤真。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