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
“金剑盟”何以出乎反乎,撤回命令?
但仔细一想,“青袍蒙面怪人”与“双煞”等人的关系,又似乎不如意料!
越想,越感到错综复杂,连头绪都找不到。
看似可能,又不可能。
一个论据,又被另一个论据推翻,关系错杂而矛盾。
当然,这些想法也许有一部份对,也许完全不对。
唯一他所据为判断“青袍蒙面人”可能是“金剑盟太上”的理由,是盟主诸葛瑛是他出道以来,仅有的一个向他示爱的人,可是这种依据极为脆弱。
自己心目中的“隐形怪物”是否真的与“青袍蒙面人”同属一人呢?仅凭声音相象,并非百分之百的可靠。
这些问题,使得他头胀欲裂,但他又不能不想,他现在身份特殊,一个不巧,势非遗恨千古不可。
心念未已,冯真已走近前来,笑嘻嘻地道:“你想什么?”
宫仇突地接口道:“真弟,他到底是谁?”
冯真一怔道:“谁?”
“那青袍蒙面人!”
“将来你会知道!”
“那就是说你知道他的来历?”
“我不否认!”
“为什么不现在告诉我呢?
“人之相知,贵相知心,你怀疑我们的友情吗?”
“不!”
第七章 蒙面剑客
冯真庄容道:“仇哥哥,目前我不能告诉你,武林中各有避忌,这一点相信你会明白!”
宫仇喘一口大气道:“包括你的神秘身世在内?”
冯真歉然道:“是的,希望这不影响我俩之间的感情!”
宫仇无可奈何地露出一丝苦笑道:“我们不谈这些吧。天快亮了,贾老丈还在厅内相候呢!”
两人携手入厅落座。
庄中已隐闻人声,谅来那些回避的庄中人已经回住。
不移时,酒席摆上,“长江废人”谈笑生风,好像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一般,“小神龙贾一非”在席旁执壶,对冯真与宫仇自称小侄,冯真司是满不在乎,宫仇可有些不自然,贾一非的年纪,只在他两人之上,决不会比他俩小。
一席酒,直吃到日上三竿。
宫仇心中有事,立意告辞,冯真只好跟着走。
两人别了“长江废人”父子,离开“怀玉山庄”。
路上——
宫仇愤懑不平地道:“真弟,‘长江废人’与”乾坤双然‘不知属于何门何派,这一派的掌门人手段未免太过残酷……“
“为什么?”
“双煞奸情败露,盗秘笈私逃,罪只在二人,为什么其余三个同门师兄弟全被挑断脚筋,逐出门墙,这不是酷虐是什么?”
“国有国法,派有派现,谈不上酷虐二字。”
“二人犯罪,殃及同门,不合情理!”
“哦!仇哥哥,你曾说过你修习的是半部‘一元宝箓’……”
“是的,就是‘长江废人’师门遗失的那半部!”
冯真皱眉道:“书呢?”
“没有了!”
“你丢了?”
“不,‘白尸’临死赠送我时,是转录在人皮上,原书已毁,而我在记住口诀之后,把人皮毁去,所以,现在这半部宝箓可以说已不存在!”
“这……这……”
“怎么样?”
冯真叹了一口气道:“太可惜了!”
宫仇不经意地道:“毁了可以减少许多无谓的杀劫!”
“未见得。”
“为什么?”
“这半部宝箓,‘双煞’的师门势必要追回!”
“那就是说‘双煞’仍不会放过我?”
“他夫妇不会再找你了!”
“你怎么知道?”
“这……”
“真弟,说话何必吞吞吐吐?”
冯真沉默片刻,毅然道:“仇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宫仇困惑地道:“什么秘密?”
“你可曾看出那能借物隐形的‘青袍蒙面人’与‘长江废人’等的关系?”
宫仇一震,道:“什么关系?”
蓦在此刻——
一声刺耳冷笑,遥遥传来。
冯真面色大变,道:“仇哥哥,揭露别人门派中的隐私,是武林大忌,恕我不能告诉你了!”
不言可喻,这一声不知所自来的冷奖,意在阻止冯真揭开这段秘密,凭此而言,这发冷笑声的,极可能仍是那“青袍蒙面人”,想到“青袍蒙面人”鬼魅也似的身手,使他有不寒而栗之感,当下淡淡一笑道:“我们谈别的吧!”
“谈什么?”
“我想请你助我办件事!”
“什么事,说吧,谈不上请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精于奇门阵法?”
“精却未必,略识之矣!”
“你听说过‘阴阳迷神阵’这名称没有?”
“这没有什么,难不倒我,怎么样?”
“我曾误入阵中被困,被一个原本困在阵中的人所救,他要我替他三天之内送一封信到地头,可是这封信无法送出去,时限已经超过,大丈夫一言九鼎,我必须重新入阵见他的面……”
“这阵势在什么地方?”
“金剑盟总坛数里之隔!”
“你能否把经过说详细些?”
于是,宫仇把受“穴中人”之托,送信到曲州城火神庙等等经过,说了一遍。
冯真仍然不解地道:“信呢?”
“在我身上,其实也谈不上信,只是布片上用炭头写了几个字!”
“何不打开看看,疑虑或许可以解开?”
“不能,岂可偷看别人的密件!”
“你所说的‘穴中人’,江湖中似从未听过。”
“我知道这不是那怪老人的真实名号,可能是因被囚树穴而杜撰的!”
“他是什么形貌?”
“须发如银,一件袍子千补百绽,花花绿绿的尽是上好绸缎!”
“还有什么?”
“就是这样!”
“比如说兵刃或是随身物件之类?”
“哦,我想起了,他身旁放着一根翠绿晶莹的竹仗,一个朱红大葫芦……”
“我知道了!”
“他是谁?”
“丐帮中支分帮掌门‘斑衣神丐邓十五公’!”
宫仇骇然道:“他是丐帮掌门人?”
“一点不错!”
“可是……”
“怎么样?”
“火神庙中那独眼老丐乐天民自称是掌门人!”
“那是他三师弟!”
宫伙心中暗忖,乐天民看来是掌门人不假,且露出曾加盟“金剑盟”之意,阵中怪人被困已十年,冯真不过十来岁的少年。
“真弟,那‘穴中人”被困已十年了呢!“
“不错,江湖中传言,‘斑衣神丐邓十五公’神秘失踪已十年,想不到他被困阵中,对了,他要你把信投‘火神庙’,也许……”
宫仇一跌脚道:“该死,我竟然想不到这一点,那么马上回‘火神庙’把信面交独眼丐乐天民,你看如何?”
冯真冷冷地道:“也许错有错着!”
“为什么?”
“那自称”穴中人‘的’斑衣神丐邓十五公‘,如果目的是要把信送入丐帮门人手中,丐帮弟子遍天下,问必让你巴巴地赶到曲州’火神庙‘,这其中或许另有用意,目前时限已过,最好的办法还是入阵见他!“
“好,就这样决定吧!”
“摆那阵势的是何许人?”
“九心狐阎芸香!”
“三狐之首!”
宫仇面上飘过一抹杀机,点了点头,道:“不错,真弟,还有另两狐是谁?”
“一个叫‘玉面玄狐祝莲芝’,另一个叫‘千面狐柴生山’!”
“千面狐是男的?”
“是的,易容之术天下无双,不过有一点,只要有任何一狐参与的事,必有另两狐在内,据说他们是同门师兄妹!”
宫仇暗忖,目前已知道“九心狐阎芸香”的下落,要追出另两狐并非难事,但以自己的功力而论,并非任何一狐之敌,想到这里,不由气沮。要想报仇,除了找回被群凶所夺的下半部“一元宝箓”,习成上乘武功之外,别无蹊径可循,但那半本“一元宝箓”,到底落入何人之手呢?
昔年“二贤庄”惨案,母亲遗书指出的仇家,有一老、二仙、三狐,还有“金剑盟”的人参与,另外不知名的,又是哪些呢?
若非母亲思虑周详,预留遗书,这件血案,岂不永沉海底?
那奸杀母亲的凶手,是以往仇家之一吗?还是……
久已不流露在眉目之间的那一股怨毒疑意,又显现出来。
冯真流盼之间,皱眉道:“仇哥哥,你的神色……”
“怎么样?”
“看了令人害怕!”
宫仇苦笑一声道:“真弟,此恨难抛啊!”
冯真轻轻地一拍宫仇的肩头,同情地道:“仇哥哥,发乎内而形于外,我了解你心中的痛苦,不过答应我把这些恨暂时埋藏,目前筹划的该是如何报仇!”
“我们紧赶一程吧,希望明天日出,能赶到地头!”
“好!”
两人展开身形,如两缕轻烟般飘去。
日头平西,已奔行了约莫百里之遥。
突地——
一阵呼喝之声,从前道一片荒林之中,隐隐传至。
冯真道:“有人在动手,我们瞧瞧去?”
宫仇道:“时间紧迫,别管闲事,还是赶路吧!”
话声中,已到了荒林之外,宫仇惊呼一声,刹住身形。
冯真也跟着止住奔势,讶然道:“你发现了什么?”
“你看到右前方那株大树之下是什么东西否?”
冯真眼光一转,骇然道:“七星骷髅,这是‘黑白双尸’的表记呀!”
宫仇激动地道:“不可能,‘黑白双尸’是我亲手埋藏在‘张仙祠’之中的!”
冯真再次扫了那作七星式排列的骷髅头一眼,道:“难道会有人冒充‘双尸’的名头不成?”
宫仇略一思索之后,道:“我们入林看看!”
说着,人已穿入林中。
距林缘约十丈的一小块空地上,三条人影,兔起鹘落,打得难解难分,劲气激荡,四周林木激摇剧摆,残枝败叶,积了一地。
宫仇与冯真悄没声地掩了过去,一看,两人同感心头巨震。
一个从头到脚一色惨白的女人,独战‘乾坤双煞“。
宫仇困惑至极地向冯真悄悄道:“奇怪,那确实是‘白尸’!”
“死人会复活?”
“不可能!”
“那必是冒牌货无疑了!”
“可是……”
“怎么样?”
“她竟能独战‘乾坤双煞’……”
“什么人?”
那白衣,白裙,白鞋,白皮肤的‘白尸’,突地跳出战圈,大声喝问,那声音不假,是女人。
“乾坤双煞”也各退开,把目光向这边迫视过来。
宫仇按了按冯真,要他不要动,一弹身进入场中。
“乾坤双煞”同时惊“噫!”了一声道:“是你?”
宫仇冷冰冰地道:“不错,是在下!”
说完,目光移向了“白尸”,沉声道:“你是‘白尸’?”
“白尸”阴冷至极地一声怪笑道:“不错,你是难?”
“如果尊驾确是‘白尸’,应该认识在下!”
“白尸”显然一愣。
“乾煞西门琛”目光利剑似地射向了“白尸”,道:“你到底是谁?”
“白尸”森森然的道:“白尸!”
宫仇厉声道:“你不是!”
“小子,你能断定?”
“不错!”
“你叫什么?”
“宫仇!”
“呀,你就是宫仇,本人正要找你!”
白影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