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熊倜经过毒心神魔用此种悟招逼他交手,也同时指示了他应操什么步骤破这些招式,他这时更加恍然大悟;毒心神魔教给他的十数式奇怪的剑招,可以同样用在于掌上,也正是天阴教五阴寒骨掌法的克星。
因之熊倜,每一掌迎着拍出,恰好能抓住了仇不可的空隙,攻其必救,于是仇不可这种绝技,无形中被他淡写轻描地化解了,而且还几乎吃了亏,这使铁面黄衫震骇极了!他不测这少年怎能破他们五阴寒骨掌法。
但是熊倜如只对敌仇不可一人,那他是从容不迫游刃有余了,可是戴着面具的那人,手心里黑气迸现,掌风刮过之处,冷风刺骨,而且力道威力无伦,熊倜用尽了天雷内功所生的潜力,仅仅只能把他抵抗住,而无法获胜。
戴面具的人最初使的不过是些少林罗汉拳、劈挂掌、崆峒少阳掌,招式非常驳杂,偶尔问杂着一两式特殊的招式,熊倜猛然发觉这是天山三龙的飞龙七式中的招式,不由大为惊异,这人又是谁呢?
熊倜在这两人合攻之下,虽然倚仗侯生所传的奇招,足以应付,但也付出了所有的力量,而仅仅能免于落败而已。外加上洞庭双蛟袁宙等这些不相干的招式,固可随时把他们击退,但又不免多费许多手脚。
眼前的局势,显然对他们三人很不利了,因为尚未明那一套塞外飞花三千式掌法,没有发挥威力的余地,司礼双童施出五阴寒骨掌法后,他已手忙脚乱,左支右拙,几乎难于自保,若非他轻功卓越,闪纵灵巧,早已被白景祥叶清清所乘了。
再加上单飞崆峒镇山断魂掌法,也是奇妙无比,纵横开阖,招招不离他身上重要穴道,沾上一根指头,也就必须被人家制住,尚未明拔出宝剑,想在兵刃上找些便宜,可是依然施展不开,白景祥和叶清清两口剑,比他更为轻妙。
尚未明四面迎战,五十多招以后,周身冒出汗珠儿,左肩头也被单飞掠中一掌,再不设法逃走,那就等于束手就擒。
尚未明拼起周身之力,作这垂败以前的困兽之斗。
夏芸的几个对手,也都非弱者,当年熊倜也仅险胜过日月头陀一招,现在与劳山双鹤联手合攻,夏芸一条银鞭,银龙盘飞卷舞施展开狂飓鞭法,还是处处受逼,劳山双鹤多年成名的好手,竟把她这套鞭地拿捏得很准。
夏芸一双左手也没地空闲,因为敌方是三件兵刃,招式又个个凌厉老辣,一根银鞭是无法应付得开的,她几次想发出钢九,都腾不出功大去袋中摸取。
在尚未明堪堪危殆之际,突然自院中飞落下来那个红帕少女,她虽然加入作战,却娇声呼请司礼双童黑衣摩勒白衣龙女等,不要重伤了尚未明,因之众人招法一缓,尚未明得着喘息的机会。
红帕少女横刀媚视着尚未明,她娇声喝道:“尚当家的,你真是自趋死路,还不觉悟么?快些放下武器,投奔天阴教下,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尚未明这时已成了强弯之未,宝剑劈出去都减弱了一半力量,心里愤怒已极,加上他火烈性子,他知道若是被天阴教捉住,将会落个什么结果,求生的本能,使他不得不做冒险突围之举。
尚未明猛然想起这红帕少女,痴情未断,而且也是四周最弱的环,若要逃走,只有从她身上想办法了。
尚未明如同一头疯狂的野兽,猛向红帕少女,刷刷刷一连猛劈了三剑,果然他主意收到了效果,红帕少女是不忍还他以毒招的,因之红帕少女闪身避让,眼前露出一道缝隙,正是他冲出的良机。
尚未明把握住这大好机会,猛然自这面空隙跃出,他自顾不得和熊倜等打什么招呼,急急向南边奔驰。
后面六个敌人,也立起直追,转眼都没有影子。
广场上这一角暂告静寂。
洞庭双蛟和另一个北道绿林好手,却已被熊倜伤在剑下,熊倜无法战败强敌,只有拔出贯日剑,作最后一拼,他是不大愿意承认不敌就此逃走的,何况夏芸能否救出,还是大成问题呢!
熊倜施展苍穹十三式剑法,果然使那黄衫客仇不可大为震惊,他震惊的是当年的天阴教就毁在这种剑法之下,不过单凭这十三式是不能发挥威力的,而熊倜又恰好用的是当年铁剑先生的贯日剑呢。
仇不可是以前硕果仅存天阴教遗老之一,他多年来准备好一件能抵挡倚天贯日双剑的武器,是用金线蚊筋以及最坚韧的树汁合铸而成的软鞭,双剑再锋利,也没法削断这种富有胶着性的物件。
仇不可也立即自腰间解下他这件独门乌龙索,以独特的招法,迎卷绞缠熊倜的长剑,无如苍穹十三式,大半是在空中发招,尤其变化神速莫测,辅以熊倜潜形遁影的绝顶轻功,其威力确乎不同凡响。
但是仇不可吃过这种剑法的亏,因之他多年精心揣游,悟解了一部分解化剑招的索式,熊倜连攻了数招,“落地流星”,“大虹倒划”,“泛渡银河”,“大自经天”,快是快到了极点,却不能伤着铁面黄衫客。
戴面具的人,却始终没拿出兵刃,因之熊倜对他更多发挥较大的威力,但是戴面具的人,功力却分外雄厚,他甚至以掌上的攻力,在一二尺远处,就把熊倜的长剑震了开去,所以熊倜仍不能占绝对的优势。
但洞庭双蛟之类的绿林英雄,却就不免吃些苦头,因为他们从没见过这种剑法,熊倜连人带剑,似乎在他们头上盘旋,无法猜测熊倜这一剑劈向何处。若不是黄衫客和戴面具的人及时援救,他们会多伤几人的。
熊倜是为了解除夏芸所的压力,不得不下毒手。
劳山双鹤日月头陀这三位,已使夏芸手忙脚乱了,何况洞庭双蛟龙化宇等还空冷子来一两下毒招,怎能不使熊倜为之焦急,所以他不得已猛然撇开仇不可等,身形飘闪过去,赏这些人一剑。
但是黄衫客和戴面具的人,岂肯放松,在熊倜剑伤尤化宇等之后,他俩更是如影随形,紧紧的把熊倜缠住。
熊倜不时飞临夏芸身旁助战,使夏芸更增加了勇气,在熊倜剑伤三个天阴教人之后,她也摸出几粒钢丸,以极轻巧的手法发出。
于是日月头陀也中了钢丸倒下去了。
这一来熊倜和夏芸会合在一起了,贯日长虹闪绕,佐以夏芸的雏鞭,并肩作战,声势大为改观。
对方又少了四个能手,形不成包围的阵势,看来熊倜和夏芸已脱险境,可是熊倜又顾虑到尚未明,再一看尚未明和黑夜摩勒等一批敌人,均已离开现场,使熊倜大为吃惊,但苦干未及注意尚未明逃走的方向。
黄衫客仇不可见形势逆转,久战无功,他撮口一叠长啸,把劳山双鹤等一齐招呼略为后退,他们五位站成一线,把对面一双少年男女的身体部位亮同来,在他又一挥之下,左右后三方立刻丝丝之声不绝。
天阴教人早安置下四周数十条莽汉,各开弩匣,三寸余长喂有奇毒的连珠轻弯箭,雨点一般射来…
熊倜没有防备他们还有这种恶毒手段,一时把贯日剑舞个风雨不透,而夏芸也鞭影盘旋匝绕,银龙闪出无边霞光,锋挣此声不绝他俩身旁,落了一地的弯箭。
而黄衫客仇不可和戴面具的人,也乘隙发招,使他俩处势极为危殆,但熊倜人极睿智,他想只有和敌缠斗在一起,冷箭自生顾忌,他立刻施展潜形遁影之法,穿花蝴蝶一般,反扑入敌人行列里。
果然四周冷箭不敢发射了,夏芸也看出熊倜的用意,她施展一种流星步法,围绕着劳山双鹤,长鞭旋舞,假若天阴教人再放弯箭,说不定是谁碰上呢。因此,铁面黄衫客不得不发啸制止。
熊倜虽然以巧计,使他们毒弯无功,但是一时还是不能对付掉仇不可等儿位武功极高的人物。
夏芸却在久战之下,身体渐渐不支,突然长啸音长,噗噗噗又自远处飞纵来天阴教三位高手。
正是单掌断魂单飞、黑衣摩勒白景祥和白衣龙女叶清清。
这三人胜利归来,单掌断魂冷笑着!喝道:“熊倜你俩还不放下兵刃延颈受戮,你那同伴早已被我们生擒活捉了!”
熊倜可吃了大惊,他更以极巧妙的苍穹十三式,分扑单飞三人,他恐怕尚未明已遭毒手,他眼里都炔冒出了血丝,他要为尚未明复仇,他又使出“星临八角”、“云如山涌”两下绝招,希望把单飞等先收拾掉。
熊倜身法神速得使人目眩,果然单掌断魂单飞,躲避也躲不过,他想回后夺剑,而熊倜剑虹飞舞起来,宛如一条青龙,矢娇莫测,噗的一声,已自他手臂拂过,划了一道血槽,使他踉踉跄跄地跌抢过一边去。
白景祥和叶清清动力可比单飞还高明些,两人联剑交逼,而熊倜身后仇不可和戴面具的人,又双掌交至,熊倜显然又人了重围!
这座大第宅,井非极荒凉的地带,可是夜静更深,人们都已安详地入了睡乡,更有谁来欣赏这一幕血肉交织的恶斗呢!
熊倜和仇不可等过了两百多招,消耗真气不少,再加上两名劲敌,确实使他穷于应付,熊倜自出世以来,这算是他第一次把全身气力都快用尽了,而敌人攻势越来越紧,他念及尚未明好友遇难,更是愤不欲生。
夏芸此时更显得疲乏不堪,喘气吁吁。
熊倜有知恋战下去,他和夏芸难免作同命鸳鸯,但是目前形势,逃走却也不易。只是他俩往外面一纵,四周的弩弓手,必会给他俩一个箭如雨下。何况仇不可等四人,没有放过一丝机会,总是恶狠狠地向着他身上招呼。
熊倜考虑了一阵,总是找不着机会突围。
奇迹又发生了,站在远处的四周莽汉,突然阵形大乱,叮呀啊呀的怪嚎声,夹着扑通扑通身躯倒地之声,竟有一排儿莽汉,纷纷倒地,而且由于自己所持的火把,引着了衣服,更烧得狼嚎鬼叫,在地上翻来滚去。
从这一排人的缺口里,已闪闪飞纵进来两位绮年玉貌,神度不凡的人来,正是甜甜谷的点苍双侠常漫天夫妇。
天阴教这数十名毒弩手,正是被散花仙子田敏敏的散花手法,打得纷纷受伤倒地,这些哪里能躲得开她的奇妙的钢丸呢。
夏芸远远望见了散花仙子,喜极而呼:“田姐姐!快帮助我们,天阴教人真是蛮不讲理的!”
夏芸高兴极了,可是心神不免为之一懈,本来她已精疲力尽,不过是一种强烈的求生欲支持着她的身体。
人在惊喜之下,精神也会轻松涣散下来。
而更可恶的,那个戴面具的人,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偷偷向夏芸背上拍下一掌,这是他认清了夏芸的本领不高,容易下手,而只要劫夺了夏芸。仍可要挟熊倜,所以这人的用心是非常阴险了。
散花仙子以极快的身法,向夏芸身边驰援,并且以笑声回答夏芸说:“不要慌,姐姐来帮你了!”
散花仙子如同彩霞缤纷,自空中翩翩而降,她身在高处,早已发现戴面具的人猛下毒手,只是隔得远些,无法抢上去拔救,她一望高呼:“芸妹妹快躲!背后有人暗算你!”同时她那奇妙无比的钢丸,又大把飞射而下。
夏芸正在欣喜忘形之际,身后的突袭原不会留心察觉,但是田敏敏那么大声提醒,她才会本能地娇躯向前闪躲。
可是已经迟了,她幸好算是躲开了那人的手掌,但是掌上寒风,依旧使她泛骨生凉,膨的一声,背上痛得皮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