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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妖红-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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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寂寞妖红
  作者:暗
  内容简介:
  烈性女子唐流尊从父命嫁于齐王澶为妾。过门后才知全家已被奸人陷害投入大狱。一怒之下,于殿前亲手血刃仇人,后被罚入少相府为奴,其间,结识英武少年将军平,对她一见钟情。
  平欲求她为妻,这场地位悬殊的恋情触怒到宫廷,唐流又被贬入马庄,恰逢马庄众人举事弑君失手,唐流受尽挫折,甚至遭遇毁容之灾。阴差阳错,她又回到齐王府中,结识待女玲珑,两人居然生出同命相连感情,玲珑甚至助她绑架少相胁制齐王救马庄旧友,经过一场生死较量,勾心斗角的算计、奋战、失败,牢狱中,她得知了自己身世来历。
  作者简介:
  暗,70年代末鬼女作家。常驻各大小说网站,以其激烈、独特的写作风格,吸引了一批忠实拥趸。行家评论其作品有“鬼气”,看官太入戏小心背脊发凉。阴阳师赐名——鬼女了、读她的小说不敢说后不见来者,但绝对让人有全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体验。
  成名作《颜夕》、《宛若归去》、《寂寞吸血姬》、《一室阳光》、《纹生》、《砸碎骨头看命运》等多部。在网络及纸媒肆虐风行。
  正文
  第一章 唐流篇
  第一节 洞房初相遇
  送嫁的花轿吱吱嘎嘎从侧门而入,此时正是黄昏,落阳余辉在楼阁边打出淡金色光晕,婢女芸儿笑着对轿里的唐流说:“小姐,好一处巍峨华丽的府第。”
  然而华府美景,更衬出她们孤零零的一只轿子,跟从的不过是一个贴身婢女以及那打扮得花技招展更胜新娘的喜娘。
  二管家说:“请随我往这边走,齐王不在府中,由我来安排小姐的住处。”
  他把她们引至府侧的一隅,屋子很干净清雅。
  打量房中暗青色的锦绣纱帐,浑然不见一丁点红色的装饰,芸儿大感不安,嘴里喃喃地,搜肠刮肚地想说几句安慰话。然而她才张开嘴,唐流立刻摇摇头。
  房间里冷冷清清,连世故的喜娘也感到尴尬,她笑嘻嘻地借故走出门去。芸儿见四下无人,便去把唐流头上的喜帕掀开一角,“小姐,先歇口气吧。”一眼看见帕子把金钗压歪了,忙动手为她扶正,又将桌上的菱花铜镜端于她面前,镜子里照出个脸色苍白的女子,红衣珠光下神色楚楚可怜。
  美丽的新嫁娘,然而,只是一个妾。没有鼓乐与酒宴,甚至不能拜礼奉茶,悄无声息地从侧门抬进来,这样的待遇,她很明白。
  记得出门时,父亲拉了她的手,轻轻道:“阿流,你可要保重。”
  他似乎于一夜间生出无数白发,眼底亦夹了丝丝冷光,嘴唇木然蠕动翕张。而她鬓角明珠璎络摇晃,闪闪之彩辉映着身上艳红嫁衣,无数金星银针划破这身外红尘,张狂跋扈,痛也变得光怪陆离。
  唐泯说:“齐王澶俊美无俦,是朝中数一数二的少年美臣……”
  如此香艳的妙闻,可他说得淡漠无味,像是在市集里偶见的某人,盛名下人物面目模糊黯淡,无论怎样形容也描画不出具体轮廓。
  唐流始终睁大眼,不肯相信。三天前,自她得知此事起,便始终这个表情,茫然、无奈、手足无措。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问,又应从何处开始问。
  也许,这只是个梦,可她唇角分明正渗出血,丝丝寸寸的痛楚咬噬着她;或者,只是一个玩笑,可世上怎会有这样荒谬的笑话!
  于是她只能狠狠地咬住唇,身后恍惚有只手在头上梳理,又有人服侍她换了衣裙,金钗珠花琉璃簪下,麻木的一张脸,妆罢后唇上混了血,滟滟异色,不是珊瑚丹,也不是小桃红,没有一种胭脂会有这样的颜色。
  唐泯掩了面,差人扶女儿上花轿。他并不肯看她,喝婢女放下轿帘,只是,众人走出去老远后,一转头,依旧有一条身影立在门旁,清冷萧瑟。
  夜色一点一点沉下去,房间里,唐流的心也一点一点冷下去。手脚麻木,许久没有换过坐姿。耳旁隐隐人声浮动,隔了墙壁,有人在低声说话,宛如奶娘又贴了她的耳根,絮絮地叨唠不止。这几日她实在说得太多,唐流也大半没有听进去,可是,这一刻,惟有一句话重新记起,她幽幽地说:“小姐,这是你的命呀。”
  “我的命?”唐流鼻子又酸,呆呆发怔,连芸儿推她也不知道,仓促中抬起头,却见一个女子走进房间。
  她挽着高高的云髻,发上斜插金钗,钗头镶着拇指大的明珠,映得一张脸艳如牡丹。
  “坐得这么端正呀。”她轻笑,眼角眉梢满是不屑,裙上用金线绣了百花图案,随了动作闪闪发光,裙角缀一排小小金铃,走动时清脆丁当,掩然百媚。
  唐流抬头看她。她的眼睛圆如明珠,可是充满着好奇与轻视。
  “长得还不错么,”她淡淡道,“怎么一句话也不说,真是闷死人。”说完转身就走,仿佛再对唐流多说一句话会失了身份。
  在门口,唐流听她向闻讯赶来的婢女说:“我竟然忘了澶今晚是在隆那里喝酒呢,明天我再来找他。”
  婢女惶恐地连声应了,送走她又来看唐流,“这是皇上最喜爱的鸾祺公主呀,你有没有说错话?你千万不可得罪她。”
  唐流忍住气,低头沉默。
  没有人来,她只得独坐干等,一直坐到半夜,听门外的更漏敲过三下。芸儿在房里点了两支蜡烛,烛泪滴滴红如泣血,偶尔风动,阴影闪晃,像有只野兽在暗角伺机欲动。
  渐渐地,芸儿眼皮发涩,她歪了头倚靠在门旁昏昏欲睡。唐流再也等不下去,她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说:“芸儿,你下去睡吧。”
  “可是,小姐?”芸儿吓一跳,满脸疑问。
  “今天晚上没有人会来了。”唐流道,“不用再等,等了也是白等!”
  遣走了芸儿,她索性坐下来卸妆,拔金钗,摘霓霞,褪了嫁衣上床去。这几天又惊又累,此时反而将一切置之度外,想来齐王澶既然是朝中著名的风流人物,各色美女早已看厌,何况今天不过是娶个妾进门,他又怎么会把她放在心上。
  唐流吹了蜡烛倒头便睡,黑暗里倒也没有牵挂。闷着气睡到下半夜,突然惊醒过来,睁开眼,月华从窗外射入房中,在床前打了白霜似的一层朦胧的光,光雾里站了一个人。
  她吃一惊,立刻又明白过来。
  那是个男人,齐王澶回来了。
  他仿佛是喝醉了,步履有些蹒跚,胡乱地脱下外袍后,翻身倒在床上,身子压到唐流,倒也不觉得奇怪,一侧身,竟将她拥在怀里。
  唐流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让他抱住,一张带着酒香的男人面孔压在她脸上,说不出的怪异突兀。她实在忍不住,叹一口气,轻轻避开脸。
  似乎感觉到她的抗拒,他竟强硬起来,翻身上来,猛地吻住她,双手随即拉扯她的衣裳。
  唐流几乎要用力去反抗,可一转念想到奶娘说的话,女人总要走这一步的。她的手软了,推脱什么呢?今晚不肯,明晚总要肯的,人都已进门了。
  她索性咬牙闭上了眼,任之所为。
  齐王澶是个年轻强健的男人,他的手如同灵蛇一样冰冷而光滑,在她周身来回游弋。不知何时,衣服已被褪开,他的身体直压在上面,肌肤竟也是冰冷的。
  唐流咬住唇,奶娘说过,女孩子不能出声音,否则会失了身份。身份总是最重要的,虽然她只是个妾。
  可一切都让人如此委屈,虽然她拼命劝自己要克制,可身体上的陌生与慌乱仍是让她止不住地颤抖。这强硬大力的男人,毫不怜惜,纠缠中,疼痛如锥心的宝剑,破腹一记刺入。一时忍不住,唐流痛哭出来,再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与面子,使劲把他推出去。
  没想到,这一用力,竟把他从床上推到了床下。
  这时,齐王才清醒了,他翻身从地上站起来,身形修长,遮住窗外朦胧的光线。唐流只看见暗夜里,一个男人双目炯炯地瞪着她。
  她不敢出声,脸上烧得通红,泪珠慢慢流下来,滴到锦罗绸缎的被面上。空气里有一丝腥气,她舌头上也含了腥,嘴唇咬破了。
  齐王澶的身体在黑夜里有极淡的光,他终于明白过来,“你是唐泯的女儿?”
  唐流仍是说不出什么话,她只有拼命地点头。
  齐王澶冷冷地看住她,眼底像含了千百支冰箭雪刺,一齐射向她,纵然是黑暗中,唐流仍被他看得浑身冰凉。难堪的沉默后,却见他披起外袍,转身扬长而去。
  他竟然走了!
  唐流睁大眼睛,冰箭雪刺蓦然消失,却流下满腹辛酸泪,像有无数个细不可见的小小伤口,正悲哀地。汩汩地流血,她低了头,抱住被子,大声痛哭。
  一夜再不能眠,直到清晨时分,芸儿进门来,才发觉她面孔红肿,被上血迹斑斑。
  “小姐?”她大惊失色,“你怎么了,王爷呢?”
  唐流神色凄楚地摇摇头,看得那忠心的婢女也伤心起来,“别难过,小姐,”她哭道,“还有芸儿在这里。”
  她扶唐流起来,先用帕子擦了血迹,又去找了个木桶,满满地注上热水,让唐流整个地浸进去。热气氤氲中,唐流默默哭泣。
  当天夜里唐流便被换到另一个房间,在王府西角一栋清静的小楼里,奴仆不过两三人。齐王大约是生气了,再也不来看她一眼。
  唐流渐渐沉静下来,思前想后,无数疑惑升起。尤其是在夜里,她指扣窗台,一遍遍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必须如此?恐惧如潮水反复,恐惧到眼底发蓝。芸儿问:“小姐你在想什么?”
  她却答:“我只是希望父亲不要出事。”
  可是,这一切本来由不得她。
  在她嫁入王府的第七天,皇上突然以频繁与外邦有染、对上大不敬等罪名降旨查封唐府,削了光禄大夫唐泯的官位,发配边塞,家中所有男女老少无论奴仆一律充作了官奴。
  芸儿跑来报信时,唐流扔了手上书,掩面不语。
  果然,一切总有原因,父亲早知会出事,为免连累她陷身为婢,想来齐王澶的妾总是好过官奴,如此用心良苦。油镬与火坑?他含了满腹辛酸为她挑出条稍好的退路。
  她紧紧拉住芸儿的手,“可曾有老爷的消息?唐府又是怎么犯的事?”
  “我打听过了,是老爷手下的一个名叫陈守规的师爷出来指证的。”芸儿灰败着脸道,“他偷偷上书刑部,指证老爷与西夏人来往密切,又挑出了所谓的大不敬的证据,皇上正为西夏伤脑筋呢,一怒之下就封了唐府。”
  “陈守规?”唐流摇头,这名字并没听过。她问:“父亲什么时候离京?是否已经起程?”
  “我不知道,小姐。”芸儿哭,“听人说昨天傍晚起府里所有人都被关到天牢去,指日便会被卖到官府人家做奴仆,而老爷昨天早上在金峦殿里就被削了官爵,直接送到狱中,想来要过几日才会离京。”
  “我要看他去。”唐流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要去看爹爹,我要去救他。”
  “不行呀,小姐。”芸儿拉住,苦苦求,“天牢里外都是人,我们又没有银子疏通,就算有了银子,老爷是重罪也容不得人探看,要是再把您抓去了,老爷岂不更要气苦。”
  唐流跌坐在地,不错,这不是斗气的时候,她不能冲动。
  然而不待她有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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