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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缺一怔,心中暗骂自己真是个蠢材,忙直着嗓子喊道:“聂叔叔!救命啊!谢天璧要强奸我!”
喊了半天,又骂唐一野:“一野!你睡死过去了?你吃了迷药,这王八蛋也吃了,还比你多吃了一味焚情草,他怎么就活蹦乱跳的还要过来强奸我,你就直厥厥的跟条死狗似的?”
谢天璧听了微笑,却担心唐一野若当真醒了,彼此尴尬,忙抱起苏小缺,飞身出门。不过盏茶时候,便到了卧云桥,一松手,把苏小缺丢进了奔雷瀑下的水潭中,自己也脱了衣衫跳进水里。
苏小缺一路破口大骂,此时猝不及防掉入冰寒彻骨的水中,穴道又未解开,身子直往下沉,咕咚咕咚连灌了几口水,暗道小命休矣,腰上却突然多了一双滚烫有力的手臂,人已被抱到潭边浅水处。
这夜正是正月十四,本是极冷的时候,卧云桥附近虽居南侧,不远处又有一处温泉,也只能堪堪使得奔雷瀑不曾冻结而已,水潭上更是覆着薄薄一层冰霜,苏小缺真气被制,只冻得浑身发颤脸色发青,知谢天璧面冷心硬,不敢再骂,颤声道:“我……我不该给你下药,我知道错……错了,你解开我的穴道吧……冻……冻死老子啦……”
见谢天璧不为所动,忙保证道:“以后……我……我不敢了……”
谢天璧叹口气,猿臂轻舒,将他揽入怀中:“知道错就好。我抱着你,你就不冷了。”
苏小缺紧贴着他的胸膛,赤裸着接触到他烫热坚实的肌肤,渐渐停止颤抖,却小声道:“你不会强奸我吧?”
谢天璧一怔,笑道:“我在赤尊峰上已有个比厉四海还漂亮的侍妾……”
苏小缺听他言下之意十分的看不上自己,当下很是高兴,刚放下心来,却觉得水流波动荡漾异常,定睛一看,不禁面红耳赤:“谢天璧,你搞什么?”
谢天璧一手搂着苏小缺,一手却在水下握着阳物上下来回揉搓捋动,狭长眼眸半阖着,在苏小缺耳边轻轻喘息,道:“你给我下春药,我又不能强奸你,也不想去强奸别人,只能自己……要不,你帮帮我?”
只听得苏小缺浑身燥热,腹下孽根竟也有了一柱擎天之势,登时觉得水沁凉入骨最舒服不过,正气凛然道:“闭嘴!你自己做!”
心知谢天璧暂时不会放开自己,也只能咬牙忍耐。
良久,谢天璧胳膊用力,将苏小缺死死摁在胸前,喉咙深处低低的“嗯”一声,吁出一口气,释放了出来。
苏小缺好容易平复下来的欲望在听到他那声似满足又似诱惑的呻吟后,再度无法抑制的点燃,恼羞成怒道:“解穴!老子也要做!”
谢天璧哑然失笑,伸手轻轻握住:“我帮你好了,想来你自己也做不好。”
“滚你的蛋!老子天天做,不知道做得多好呢……”一言未尽,不知谢天璧动了什么手脚,苏小缺突然啊的呻吟,颈子后仰,想是舒爽之极。
谢天璧顺手解开他的穴道,苏小缺也懒得自己动手了,只觉得在他虎口粗糙的刀茧摩挲下,异常兴奋,没羞没臊的勾着谢天璧的肩,含含糊糊的道:“再快些……”
一时两人胡天胡地的爽完,已是月上中天。
用内力烘干身体,谢天璧穿了衣服,苏小缺却目瞪口呆,他衣服还留在落云峰,本来夜深人静,裸着奔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他却突然起了羞恶廉耻之心,硬从谢天璧身上扒下外袍裹了,才慢慢一起回到落云峰。
路上苏小缺好奇,笑道:“聂叔叔总说你比我和一野江湖经验足,可我在肉汤里下药,你竟也丝毫没有发觉,难不成你在赤尊峰也这么不小心?”
谢天璧默然片刻,道:“我把白鹿山当家。”
苏小缺的笑声立时哽住。
谢天璧在赤尊峰是少主,是将来要执掌大权的教主,白鹿山却是他的家,家是唯一不需要设防的地方。
而谢天璧每次回白鹿山,总会在山下清泉先洗净双手,似洗去风尘和血腥,再行上山回家。
苏小缺停住脚步,低声道:“对不住。”
谢天璧摇头笑道:“我怎么会当真怪你?只是想给你个教训,让你长个记性,你迟早也会下山,还这么顽劣,总是不好。”
苏小缺只听进去那句“怎么会当真怪你”,当即喜道:“你不生气就好。”
到第二日一早唐一野方才醒来,醒来就看见苏小缺坐在窗户前的桌上啃包子。
唐一野想了想,怒道:“你给我下药!”
苏小缺藏在背后的手转出,托着一碗粥,笑嘻嘻的说道:“好啦,你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天璧也昏睡了一夜,今晚还要赶回赤尊峰,还不是屁都没有放一个。”
正说着,谢天璧过来邀唐一野练刀,与苏小缺对视一眼,两人都极有默契的忘了昨夜之事。
只不过谢天璧是因为知道他心系厉四海,而苏小缺却是打心眼里觉得这事情挺丢人,没什么可记住的。
一个月后,谢天璧匆匆回山,道:“聂叔叔,让一野和小缺陪我下趟山。”
聂十三见他一脸风霜,眼带血丝,问道:“什么事?”
谢天璧简单道:“过来的路上得知鹰堂死了几个下属,都是浑身赤裸精尽人亡,密报说是七星湖流霜这个妖妇下的手。她现在人在六百里外何家村附近的树林里。”
“明日七星湖宫主沈墨钩便会亲自来接她回宫,事不宜迟,我来不及回赤尊峰布置,今晚要连夜赶去杀了这个妖妇。”
聂十三淡淡道:“赤尊峰与七星湖已有争端?”
谢天璧静了静,答道:“是。”
解释道:“梭河水盟本是七星湖所控,这些年已归属赤尊峰,流霜潜入想盗取水盟名录账簿,色诱教中长老……”
聂十三打断道:“江湖纷争我不想管,只是流霜夺人精元,难道是练了廿八星经的功夫?”
谢天璧道:“是。所以我想让一野和小缺助我,必杀妖妇,否则只怕后患无穷。”
廿八星经。此秘术上应天象,以二十八星宿为名。包罗万象,博大精深,现如今只留下苍龙七宿中的心宿及朱雀七宿中的鬼宿,所载皆为内力修行的法门,却是邪恶诡异的路子。
心宿三星,相为月狐,狐者阴阳难定变幻无形,更兼狡诈阴狠性其性至淫,鬼宿四星,星光皆暗,中有一星团,晦夜可见,谓之积尸,又名天尸,如云非云,如星非星,见气而已。
这门功夫以阴阳采补为要旨,含肃杀枯落之象,喜淫滥杀,虽是奥妙玄微,却也声名狼藉,江湖人谈之色变。
当今七星湖的宫主沈墨钩精通此术,一身邪功,高深莫测,据传已有与聂十三一拼的实力。
流霜是沈墨钩的宠妾,想必已得其亲授廿八星经。
聂十三见苏小缺一脸跃跃欲试,却问唐一野道:“你愿不愿襄助天璧?”
唐一野点头:“这门功夫太邪气,我帮天璧。”
苏小缺欢呼一声,谢天璧星眸微挑,微微笑了。
第九章
三人纵马飞驰一夜,天明时抵达何家村外的树林。
林木葱茏,掩映着小小一间木屋,竟有炊烟袅袅升起。
谢天璧低声道:“小缺你轻功好,留在林外看着,若妖妇逃走,你便堵上她。”
他口吻虽淡,举止已有一派宗主的风范,苏小缺答应着,飞身直奔林边。
谢天璧与唐一野不愿偷袭,放重了脚步走近木屋。
只听一个柔到极处媚到极处的女声笑道:“你来啦?我可等你好久……”说着门打开,走出一个黑衣女子来。
她的声音入耳就像弯弯曲曲的丝线,把人的心也缠绕得婉转千回,又似带着钩子,把人的三魂七魄都勾在舌尖,一下就被消了壮志,磨了傲骨,褪了杀气,只剩胭脂相留,春闺艳梦。
唐一野听其声已是面红耳赤,再一见真人,更是惊叹,世间竟有如此绝色!
这女子通身只用黑白二色妆扮,长发用一枚银环束起,黑衣的裁剪分外贴身,从脖颈到脚踝,裹得严严实实,却透着十分的曲线玲珑,走动时随腰扭胯,风摆荷叶般神秘的韵律看得人血脉贲张。
谢天璧不解风情,拔刀出鞘:“七星湖的妖妇?”
女子见是他们俩,不禁一惊,却立即冷静下来,掩唇笑道:“贱妾正是七星湖的流霜。两位少侠气宇轩昂,可是特意来找流霜的?”
谈笑中身姿款摆,迅速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唐一野出身名门,从未见过这等女子,一时浑身燥热,当下意守丹田心止如水,不禁暗自庆幸,亏得没让苏小缺走近她,否则这小混蛋定会倒戈。
谢天璧看唐一野一眼,眸光如冰雪,冷冷道:“妖妇在施媚术。”
流霜吃吃笑道:“这位小兄弟,你看也不看我一眼,怎知我在施展媚术?”
咬着嘴唇,温柔款款的说道:“你们赶路很急是不是?进来喝碗热乎乎的牛肉汤罢,我早起刚炖好,配着烧饼吃,又解馋又补益。”
她这模样一下从荡妇化身为主妇,从床上转到了饭桌上。
女人善变,可善变至此,还是让人应接不暇叹为观止。
唐一野苦笑,手虽已按在刀柄上,对着这么个巧笑倩兮温柔可亲的女子,却怎么也拔不出刀来。
谢天璧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刀光匹练般削向流霜。
流霜腰肢轻摆,不知从何处擎出一柄短剑,迎上谢天璧的刀。
唐一野在旁观战,见这女子剑走轻灵,十招内竟不落下风,打斗中面容忽喜忽嗔,勾魂摄魄。
谢天璧心中却是暗惊,每每刀剑相交时,便能感觉剑上传来一股阴寒的真气,凝血结脉,诡异无比。
当下运太一心经的至纯功力于刀,一刀劈下,雷霆爆现,流霜不敢硬接,转身往唐一野的方向急掠过去,裙裾却已被谢天璧的刀气割裂,露出修长莹白的大腿。
唐一野脚下不动,握刀于手,待流霜掠过,便欲一刀斩下。
谢天璧非常信任唐一野的刀,稳、准、快、狠,蓬勃凝重,气度端严,只要他出手,定能截下妖妇。
谁知流霜轻飘飘的从唐少侠头顶倒纵飞过,唐少侠还站着发愣。
谢天璧反应极快,一瞬间心知有变,忙纵向流霜,唐一野却跟见了鬼一样,嗖的一声,慌不择路,直蹿向谢天璧。
这真是变生肘腋始料不及,这一蹿,便把谢天璧的去势阻了一阻。
只听笑声远去,流霜竟在这两人手中逃了。
谢天璧看着唐一野:“为什么?”
唐一野的脸红得仿佛一碰就会滴出血来,讷讷道:“我,我……她,她……”
流霜在林梢上像一段轻云飞过,心情好极了,那个又俊又呆的少年定是名门子弟吧?真是有趣,待以后有机缘,一定要好好吸干他的精血。
至于另一个,流霜微微胆怯,精纯阳刚的真气虽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宝,但那小子的气势委实惊人,竟有些不敢招惹。
不管怎样,沈墨钩应该快到了,只要沈宫主一到,必然尘埃落定再无风浪,回到七星湖,这笔账慢慢细算。
风温柔的拂过裸露的肌肤,像沈墨钩的手,流霜忍不住心动。突然听到前面有人唤道:“喂……”
凭自己的功力,竟完全没有觉察到这个人的存在,流霜一惊,真气浊重,身形直坠,定睛一看,只见清晨的阳光下,一个白衣少年立在树梢,脚下的树枝青翠细弱,他却怡然自得浑不着力。一张脸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