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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春色-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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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竹舍而去。
  他那处伤势甚重,施展不开轻功,勉强捺下性子一步步缓缓走着,满路花香媚色也不放在眼里,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竹舍前,疲累之余,已感觉臀 缝腿侧粘糊糊的有些湿意,伸手一摸,果然满手指的血,想到那天与沈墨钩一起的种种行状,不由得立住了脚扶着一株修竹,良久自嘲一笑,把沾了血的手在衣襟上擦了擦,推开竹门进了小院。
  只见院子里竹影离离,鸡鸣嘈嘈,屋门锁着,魏天一却是不在。
  苏小缺抱着碗走到屋门前,把碗轻轻放在门口青石阶上,谁料那一群鸡一天没吃饭了,饿得急了眼,再加上鸡眼哪有什么眼聋?看到一只怪漂亮的碗,也不管它甜白、釉印、六瓣、葵口,只当是个鸡食盆,只嫌小了些,纷纷鸡腿狂撇,乳燕投林扑将过来。
  那只碗薄胎精巧冰清玉洁,那禁得住如此狂蜂浪蝶式的爪扑喙啄?一时就萌了死志,乒乒乓乓的就碎了。
  那群鸡不知死活,也不看看苏小缺的脸色,直奔着散了一石阶的莲心就去。
  苏小缺一腔愤恨郁闷羞耻痛楚正无从发泄,见这群鸡如此暴虐悍恶,忍不住勃然大怒,一怒之下,浑然忘了屁股正疼,指掌翻舞处,一时鸡毛乱飞,鸡声惨烈,鸡血盈阶,鸡尸满地矣。
  魏天一养这一院子的鸡也是给苏小缺慢慢吃的,不想这些鸡死是死了,却是死而不得其所,所谓出圈未捷身先死,长使鸡血落满襟,这世上的事端的是无法预测不可妄言。
  苏小缺胸口起伏眼带血丝,看着碎裂的碗,沾了鸡血的莲心,自己满身的鸡毛,悲苦从中来,不觉大笑,不可抑止。
  待魏天一回来,已是上灯时分,苏小缺早已离去,只剩屋门石阶上莲心碎碗,满院死鸡而已。
  魏天一打开门取出一只陶瓮,就着月光把碎片一点点拈起在清水里洗净,拭干后小心翼翼的放入瓮中,又把零落的莲心一粒粒捡起泡入水中,漂去浮上来的血腥,如此几次,待莲心干净清洁,放到一只瓷盘里晾着。
  他做这些事花了足足半个时辰,一举一动都特殊的慢而仔细,偶尔仰起头来,银质面具映着月光有些闪烁,仿佛落了满脸的泪。
  待第三天傍晚时分,沈墨钩来找苏小缺,见他静静趴在床上,脸色白得跟鬼没什么分别,掀开被子一看,裤子上仍沾着些血迹,不禁蹙眉道:“怎么还不见好?”
  苏小缺淡淡道:“再过两天就好了,爷要是着急,将就着先用也没关系。”
  沈墨钩见他死了大半的模样,倒不忍逼他,只随口问道:“崇光呢?”
  苏小缺道:“去医舍给我拿药。”
  沈墨钩踱开两步,道:“一会儿就跟我走,住我那里,我也好常加指点。”
  苏小缺点头应了,一骨碌爬起来,晃了晃又站稳,道:“这就去吧,崇光那张哭包脸我也瞧得腻了,快想吐了。”
  沈墨钩见他步履不稳,想起抱着他时那种叫人忍不住动心的触感,一颗心登时融化般柔软欢喜,上前一步一把抱起,笑道:“我抱着你去可好?”
  说着已飘出门外,一路分花拂柳而行。
  苏小缺被他这么抱着却无力挣脱,心里暗骂了两句死 淫 材老色鬼,强自忍住,岔开话题道:“爷,你把完整的廿八星经传给崇光可好?”
  沈墨钩一笑,似苏小缺这么一说正在意料之中:“为什么挑中崇光?”
  苏小缺道:“等爷一死,七星湖就是我的对不对?你有魏天一,我也得有个庄崇光。崇光的心肝肚肠我都了如指掌,我对他放心,他对我也忠心。”
  沈墨钩点点头,甚是嘉许,道:“崇光资质很好,正是练这门功夫的苗子,好好指点一番,不出三年定有小成。”
  说话间到了沈墨钩所住的居所,初来七星湖时苏小缺曾在里面住过一宿,不过当时困倦不堪,也就未曾细看,此刻仔细一瞧,见前三间均是依山壁而建,结构精妙,远远看去完全隐于佳木花障中,石门一开却又是别有洞天精丽奢华。
  山壁掏空,自有花圃竹林、流水清泉,碧绿燕草地上又有鹅卵石铺就的羊肠甬道,穿过月洞门,走过长廊曲洞,弯弯曲曲通往其后三间精舍连着卷棚。
  卧室里床几椅案、诸般陈设,无不是罕见之物,偏又心思别致,不显招摇,只觉都雅华贵。
  苏小缺俯卧在床上,觉得柔软舒适如卧云端棉上,看着沈墨钩一盏盏剔亮银灯,灯光一映,屋里平添了几分温暖的人间烟火气。
  沈墨钩坐到他身边,把玩他散在背后的头发,一缕缕绕到手指上又滑落,突的问道:“打算怎么待宋鹤年?”
  苏小缺全身一僵,毫不避讳道:“宋夫人……我已在竹露轻响的瓶子上下了药,先毁她的手和脸,她是爷的人,等爷死了,我再取她的性命。”
  沈墨钩不想他竟敢这般实话实说,手指顿了顿,方才问道:“谁给你这么大胆子动我的下属?”
  苏小缺听他声音中不含怒意却有几分隐约的笑意,当下冷笑道:“自然是爷给我这么大胆子。”
  拗起上身抬头凝视沈墨钩的眼睛,缓缓说道:“普天之下,大概没有别人比爷更痛恨姝姬这妖妇,宋夫人一□ 毒之术却是得自姝姬,她对我如此,定会让爷想到昔年自己所受种种屈辱,正是同出一辙,宋夫人越是忠心,淫 药使得越是出神入化,爷曾身受其苦自然越是厌恶,只恨她没有过错,又怎会当真不让我加害于她?”
  沈墨钩从未被人如此直接透彻的戳破心思点破旧事,眼神中似揉进了锐利的钢针,好端端一双勾魂美目赫然成了新割开的旧年伤口,汩汩流出的不是血,是比血更浓稠的痛与恨。
  第五十三章
  苏小缺第一次在这双眼睛的神采里沾到便宜,不觉快意,忍不住往那伤口里又搓进一把咸盐粒子:“爷,小缺说得对是不对?”
  这般不知死活的捋老虎须子的后果必然就是皮肉受苦。
  苏小缺笑嘻嘻的毫不在乎,知沈墨钩不会杀了自己,最多也就是痛揍一顿或是暴 奸一夜,也就豁了出去。
  沈墨钩静静看着他,良久嘴唇上勾,绽出一抹艳到了家也煞到了家的笑容:“很好,你说得很对。”
  吻上苏小缺微微翘起的唇,灵活有力的撬开牙齿,一粒粒扫过,苏小缺舌尖被吮得发麻,口腔内再无一分地方不横遭肆虐,身体渐渐发热,呜呜的想开口,却是连声音都被堵上,心中不由得叫苦不迭,沈墨钩觉得拥着他唇舌交融的感受实在太过美好细腻,像是把一颗心放置与春风温水中,正沉迷感动之时,苏小缺却极不小心极煞风景的牙齿一撞,磕破了他的舌尖,沈墨钩略松开了些,美目如水,凝视那两瓣粉光润泽的唇,苏小缺正待说话,却被他两根手指塞入口中不停撩拨,口中津液顺着张开的唇瓣,顺着下颌流过颈子,在锁骨的凹陷处积成浅浅一汪。
  沈墨钩手指在苏小缺口中只觉触感柔嫩温热,一时不想取出;另一只手已将他衣裤脱光,顺着背抚摸至臀,刚深入一指入得穴中,苏小缺便已是浑身剧烈颤抖,显是疼痛难忍,沈墨钩一看,穴口褶皱处虽尚有些红肿,但比之当日破裂绽开的凄惨形状早已大好,知这小子怕疼惧痛乔张作势,当下慢慢抽回手指,那内壁嫩肉却又柔顺的紧紧收缩,似欲拒还迎,又似挽留一般,沈墨钩轻笑着安慰道:“你这里恢复得很是漂亮,只伤口并未痊愈,今夜你既怕,那不做也是成的。”
  苏小缺刚松了一口气,沈墨钩却附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满意的看到他晶莹如玉的耳垂登时透出粉润的红来,方格外低柔的说道:“后面不行,用嘴也能伺候。”
  苏小缺一听这话,气得牙关嗒的一声骤然合上,好在沈墨钩早有预料,及时撤出手指,却也颇为恼怒,当下冷哼一声。
  苏小缺虽早知沈墨钩精通龙阳之事,端的是菊花丛里的状元,重阳节时的豪客,却不料他这般无耻下流,想出这等损招儿来作践自己。
  一时又惊又怒,想翻脸,却只龇了龇牙,道:“小缺不懂得这个,只怕咬伤了爷,回头爷那玩意儿腊肠也似少一截,可就是毕生憾事了。”
  他见沈墨钩脸色不善,也犯了倔脾气,横下心来,仗着一股狠劲,低下头咬了咬牙,只待跟沈墨钩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给他当尿壶含鸟。
  沈墨钩微叹了叹,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处,摇头道:“既如此,那你只得吃些苦头啦……”
  一手拉过他抱着压倒,一手却只管在胸口乳珠揉捏,见那两点倏然直挺而立,如珊瑚果一般朱红可爱,便以口舌相就,轻舔重舐,更用舌头挑着打着圈儿,牙齿也慢慢随着撕扯啃磨。
  苏小缺模糊中已知晓沈墨钩不再逼迫自己动口,也就放下了心,屁股开花总比口塞巨鸟好些,他身体敏感之极,哪禁得起这般手段?身子蛇也似的在锦缎被褥上扭动挨蹭,双臂直搂着沈墨钩的颈子,生怕他停手离开,双腿分开,柔韧的紧贴着勾住沈墨钩的腰肢,口中不自觉的低低叫出了声,平时清朗的声音里带上了淫靡湿润,有了诱发□的媚意。
  沈墨钩却不急躁,拉开床里抽屉,取出一只玛瑙小瓶,瓶塞一开,便是扑鼻的暖香,用指尖挑了涂抹在苏小缺□,苏小缺只感到一阵温热滑腻,知是上好的润滑脂,也就放松内壁,任由手指深入涂开。
  只见被翻红浪,帐控银钩,一夜风狂雨骤。
  苏小缺极痛中却也极乐了好几回,沈墨钩这夜极尽温柔风流,由缓而急,九浅一深,轻抽猛送,尽根直抵,□间,一阵阵无所不至的快感自骨髓深处释放而出,烟花般在体内炸开,两具身体都如同沉溺在汹涌激荡的潮水中,快感在绝顶处犹自不断攀升,似乎永远没有顶点,不知餍足。待到月落星沉,东方微白,沈墨钩见苏小缺已是骨软眼饧,气弱舌冷,实在再禁不起,方搂抱着一同睡去。
  同一个深夜里,宋鹤年却在对着铜镜发怔。
  拿着铜镜的手已有几处铜钱大小的溃烂不说,镜中映出的面孔更是如同扒猪脸一般,肿胀赭红,一改往日玲珑腻脂,娇艳如桃。
  一双娇滴滴滴滴娇的眼儿挤成了一道比刀片宽不了多少的缝隙,幽幽闪着恐惧的光。
  啪的一声铜镜被远远摔开,宋鹤年以手掩面,抖得浑身骨头咔咔作响,良久喃喃道:“苏小缺……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整个七星湖,能无声无息让自己中毒的,只能是程逊的弟子程子谦的师弟,苏小缺。
  自己给他下药,药在水里,竹露轻响只是障眼法,他三天前给自己下毒,毒却在竹露轻响的琉璃瓶上,一饮一啄,报复来得既快速又干脆,手法更是精妙。
  琉璃瓶上的毒液侵入手纹肌理,却并不立时发作,而自己日常用来保持肌肤柔嫩的天竺葵、茉莉、佛手柑等物调制的乳香,却是引子。
  三天来毒液被乳香引发,终于毁了手和脸,宋鹤年事后能推测到苏小缺下毒的手法门路,甚至能从残留毒液中获悉所含药物,恍然大悟之余,却无法解去这等古怪毒物,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肌肤一点点肿胀溃烂而束手无策。
  宋鹤年爱惜自己的一双巧手,更爱惜自己的面容,只想一直在沈墨钩艳绝世情的一双眼里,映出自己永远年轻美丽的脸靥,到老到死,都是二十年前姝姬手底下容颜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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