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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乾细声尖笑着向他点点头,道:“有理。”
耿云翔来到客栈,暗暗纳闷,昨晚他与那蒙面人在烟雾中只过了一招,但总觉的这人转身逸去时的身法背影似曾在那里见过。他想了半晌摸不着头绪,兼之劳累,索性倒头睡下,第二天早上起来觉得精神好些,要店家送了饭,虽点的还是先前那几样,但这次吃来果然没什么滋味,不由的又想起了燕残菱,一想起那娇美可爱的姑娘,耿云翔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江湖上的打打杀杀他真的是有些厌倦了,再等几天,自己便可以带着菱儿离开这个喧闹的地方,找个桃花源般的去处隐居下来或是到个平静的小城置几亩地过一种殷实富足的生活,菱儿会给自己生个儿子吗?既便是女儿,也是很令人欢喜的,耿云翔悠然想着,不觉多喝了几杯,回到房内斜躺在床上,构思起日后美好生活的蓝图来。
有人敲门。
是欧阳平又来找我谈做官的事吗,耿云翔起身开门。却见一个美丽的女子站在面前。“菱儿?”耿云翔惊喜的叫道,上前一把扳过她的肩头。燕残菱佯嗔道:“看你急的成什么样子,让别人瞧见了有多难为情。”耿云翔笑了,忙把她拉进房中关了门,这才搂住她,二人温存了一回,耿云翔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赶回来了,城门不是封了吗,你如何能够进来?”
燕残菱扑闪着大眼睛认真的道:“守门的军官是我村里的邻家二哥,知道我是本乡人才放我进来的。”
耿云翔有些嫉意的道:“他没占你什么便宜罢?”“占了!又怎样?”燕残菱扑哧一笑,红着脸捶了他一拳。耿云翔见她调皮的神色,知道一定是和自己开玩笑,便放下心来,笑着看她。燕残菱犹豫着开口道:“是这样的,我姑妈生了重病,虽说她平日里对我不好,可毕竟是我唯一的至亲长辈,我要在她床前照顾她,估计总得一两个月才可脱身,人家怕你着急,所以才赶来和你说一声的。”耿云翔有些失望,想了想也无可奈何,只得点头道:“一两个月也无妨,只要你开心,一切都依从你。”燕残菱嘻嘻道:“这才差不多。”
耿云翔心中高兴起来,拉着她走到桌边坐下,斟了一杯茶道:“看你脸红红的,定是走的急了,这杯茶算是我为娘子洗尘。”
燕残菱冲他妩媚一笑,接过茶喝了,耿云翔有一肚子的情话要向她诉说,却见燕残菱放下茶杯,歪身依偎在他的怀中,耿云翔环臂抱住她的软腰,二人就这么默默坐着,虽不说话,但彼此之间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那颗滚烫着跳动的心。
良久,燕残菱慢慢抬起身子,温情的望着他道:“你伤势好些了吗,几日不见,你又削瘦了许多。”耿云翔闻言心头涌起一股暖流,笑了笑抚着她的俏脸道:“我没事的,倒是一直担心你,那日受了风寒,可要抽空到朗中那里去看看,否则若冻伤了筋骨,怕是要留下病根呢,别舍不得花钱,你忘了咱们还有几百万两的金山发愁花不出去。”
“我现在就要,把金山拿来!”燕残菱忍住笑向他伸手。“在这呢,来,我帮你拿!”耿云翔一下子扑上来用手咯吱她,燕残菱惊叫一声,随即两个人笑着滚做了一团。耿云翔把她拦腰抱起,凝视她一刻,然后轻吻起她如花般娇嫩的脸庞,燕残菱酥胸起伏着,被他这一阵亲吻惹得浑身发软,意乱情迷……
耿云翔呼吸变的急切而又不均匀,把手伸进她的怀里,开始抚摸着姑娘衣下温绵绵的胸脯,燕残菱猛的从春潮中醒悟,轻叫一声挣扎着坐起在床上,推开他的手央求道:“哥,不要啊。”
耿云翔正在兴奋之中,被她推开不由一愣,道:“菱儿,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燕残菱红晕上颊,摇摇头道:“不是,没有。”一边说一边系上被扯开的胸衣钮扣,耿云翔虽不明所以,但却极体谅的把手揽在她的腰间,柔情的望着女孩整理压乱了的髻发和头饰。
燕残菱这时回复了镇静,抬头四目相视,又羞涩的垂下了眼帘,似有些歉意的任由他的手揽住自己。过了会,她才又红着脸抬起头来轻语呢喃道:“不行的,我这两天,身子不舒服,不能乱来的。”耿云翔一直担心,怕是因自己的莽撞惹的心爱的人生气。这时听她这么一说,方释然,向她道:“真对不住,我倒忘了你大病初愈,不能太多劳神,都是我不好,几日不见,就没出息起来。”燕残菱听了噘着小嘴哼他道:“傻小子,不是那么回事,和你说了你也不懂。”耿云翔听她这么说反而好奇起来,磨噌着要问她个究竟,燕残菱抗不过,只得又解释了几句,他这才似懂非懂的明白了点儿道:“想不到做女人那么麻烦的。”见女孩冲他嘟嘴,又换了一副笑脸贴近身来说道:“这回我知道了,自然不会乱来,娘子,现在让我只摸一摸总可以了吧。”燕残菱听了双手抓着衣襟,羞涩的垂下头去,口中说着不要,身子却不动,耿云翔见状脸皮一厚,把女孩搂住压倒在了床上……二人那样起来。
日上三竿,屋内却是云雨迷离,好不容易晴天了,燕残菱穿衣下床,坐在桌前对镜梳妆。耿云翔抱着枕头趴在床沿看她一笔一笔的画眉点唇,那份娴静舒美的姿态令他深深的痴迷了。
燕残菱梳妆完毕,望着铜镜中情郎痴痴的样子,不由的心里甜蜜蜜的,嘴角浮起了笑意,女孩顿了顿,起身过来把手搭在耿云翔的臂上,柔声道:“云翔哥,现在潞州地界兵荒马乱的,道上不时有强人出没,我来这里找你,路上实在是很怕,离开城往西走四十里有个小集,那里很平静的,集上有客栈,不如你搬到那里去等我,来去也方便,好吗。”
耿云翔欣然道:“我也不愿你一个弱女子孤身来这是非之地,你又不肯让我跟着你,也好,换个平静去处安心等你,那是再好不过了,依你便是。”燕残菱心里高兴,二人又聊聊我我的说了好半天体己话,天色不早,方恋恋不舍的道别。
耿云翔陪她走出客栈,燕残菱执意不要他送,走出几步,又回身叮嘱道:“哥啊,你走的越快越好,明后天就出城吧,迟了怕城防看的紧,平白惹出事非。”耿云翔连声答应,目送她的背影拐过街角,不见了。
第十三章 夜战太行
正是一个风高月黑之夜,黄裳,王乾,何厉峰,欧阳平等人率领千名京师内卫营高手和龙虎卫悍将,都是一身黑衣短打,软甲护身,各持趁手兵器,往太行山悄悄进发。
黄裳身为御使大臣,众人本不愿他同去冒险,但黄裳放心不下,执意要随军前去救人,且还要打个头阵。王乾等人拗不过,又知他有一身怪异武功,高深莫测,也只得认从了。
出城走了两个更次,即见到月影下黑黝黝的翻龙岭,按事先安排,王乾领五百精锐扎在此处,做为后援接应,何厉峰并欧阳平领另一路人马趁着暗夜往岭内摸去。
约行了十五六里路,前面林密道岖,众军不敢再贸然前行了,欧阳平细看了一回地势,低声对黄、何二人说道:“咱们现在已过了翻龙岭了,属下以前曾派人侨装探山,略晓得一些,你们看左前方那座松林冈便是卧虎崖,上面有明教高手把守,过了此处,再往里走就是魔教总坛之处云雾峰,它旁侧数里处有座峰叫通天峰,山势陡峭高耸,只有一条小径可通峰顶,历来是魔教囚禁俘虏和教中叛逆的地方,我估摸着公主八成也被囚在上面,咱们人手不多,轻易打不得魔教总坛,眼下最好尽全力袭击通天峰,试一试运气了。但愿公主是在通天峰上,黄大人,何总管,你们意下如何?”
黄裳对这些行军打仗的法子一窍不通,便推何厉峰做主,何厉峰心中盘算了一回道:“这样最好,等到了地界,我和黄大人领人去攻通天峰,欧阳平,你率两百武士卡住魔教从云雾峰下来救援通天峰的必经要道,无论如何要坚持到我们从峰上撤下来,此事你可有把握?”欧阳平又兴奋又紧张,知道今夜若偷袭得手救出蕊宁公主,那么自己就是立下了大功,封赏不说,怕还是要升官呢!想到此节,他双手抱拳声音虽低,却透着慷慨激昂道:“属下得蒙总管大人抬举交此重任,定会不辱使命,拼死也要守住卡子,便请二位大人放心!”何厉峰赞许的点点头,测窥伏在夜色下的卧虎崖说道:“咱们不知崖上虚实,尽量不要正面攻崖,悄悄从崖边绕过去,黄大人,欧阳都头,咱们三个打头阵,遇到贼人暗桩,务必要干净利落的做掉,切不可惊动崖上大伙贼众。”三人商量完毕,率先窜了出去。
手下五百好汉分作五队,刀出鞘,箭上弦,一队队的在后跟进,探了一程,猛听的前面一声断喝:“什么人?快站住了!”何厉峰走在最前头,闻声刷的纵了过去,黑暗中只听得数声闷哼,然后听见何厉峰压低嗓音向后道:“顺当了,快往前走!”欧阳平挺枪跟进,黄裳硬着头皮摸黑在后走,心中暗暗生出悔意:苦也,这等杀人动刀的事儿,我一个文官跟着掺合什么,若有半点闪失,拼死在这荒山野岭之中,那我一辈子的饱读诗书,岂不是全都无用?他边想边跌跌撞撞的往前趟,忽听的前方何厉峰低呼一声,随即拍拍传来几声轻响,看来又和敌人交上手了。
黄裳急找欧阳平,黑寂中也不知他在何处,只觉得身侧风声有异,忙本能纵起,两把挠钩擦靴而过,黄裳身形刚落,只见那挠钩已回转来,刺向自己肋下,他百忙中伸手去拽,居然被他一抓而中,黄裳想也不想,顺势推出,只听“啊啊”的两声痛哼,偷袭的明教好手已醉汉般的从两边杂草丛中立起,二人均是胸部被钩杆倒插戳穿,卜一站起,随即身子向后栽去,又扑没在杂草丛中,显是不活了。
黄裳惊魂末定,欧阳平闻声已提枪纵过来,见了黄裳轻赞道:“黄大人好功夫!”黄裳压住心头惧意,强笑道:“两个小贼,怎么是我的敌手。咱们快赶何总管去。”欧阳平答应一声,护着黄裳急向前赶,借着星光,依稀见路边倒着五六具尸体,想是都被何厉峰所杀,有一具死尸手里还抓着枚响箭,只是没来得及射出就已丢了性命。黄裳心道,这何总管虽是个阿谀奉承的媚俗之辈,但一身武艺却着实了得,这种又能说又能干的家伙正是朝廷所需的栋梁之材啊!
三人一路过关斩将,伏路教众无一漏网,全都被料理了。过了卧虎崖,人马聚拢上来,再看崖上,仍是黑压压一片,无半点动静,何厉峰松了口气,稍稍休息了一下,开始调动人马,命欧阳平分兵往云雾峰方向设卡,他与黄裳亲率三百精兵悄悄摸向通天峰!
到了峰下,只见一条笔直玉柱遥遥插向半空里,果然不愧“通天”二字,待近前些,众人都是有些紧张,原来这峰下已设了营寨,星星落落几十处帐篷草房,看样子至少有近二百明教教众守在这里。
何厉峰抬头细看,从山腰到山顶这一段虽无甚火光,但峰顶却仍是一片大亮,这么晚了,难道峰上的贼人还没睡去吗?等不得了!何厉峰心中暗暗计较,咬咬牙下了决心攻山。他招过几名副手偏将面授机宜,众将领命离去准备。过了片刻,有二百官军分从两侧绕向峰底,伏在了明教营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