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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超逸一愕之后,立刻会意到是怎么一回事,但姚秋寒已急如箭发,扑出门外,捷若灵猿来到客殿。
抬跟一看,只见护守殿里的三个道童,仰卧地面上,另外两个道童正要向打开的缺口跳落。
李超逸随着后面也扑了过来,姚秋寒头也不回地说道:“李兄,快到粮仓看看西乐叛徒有没有离去……”
语音未落,姚秋寒人往甬道缺口落去。
脚尚未落地,二柄短剑,势如流星,一闪而至。
姚秋寒没想到两个道童不离去,而等着施以偷袭,甬道之中,本就狭窄,而见姚秋寒是往下落,根本无从闪避,姚秋寒色中走险,沉气加速降落,有腿运气猛踢袭击下盘的一剑,左手运指弹震攻上上盘的剑招。
这种空手对付利剑,要拿捏得极端准确,否则稍一不慎,便将皮破血流,如在光亮的地方,通常高手以指、脚封剑,本是寻常的事,但在这种漆暗甬道里头,又是急忙中施袭,姚秋寒真没把握能够得手。
但是那两个小道童,对敌经验极浅,他们看到姚秋寒伸脚出手,挟着一股呼啸之声,惊骇的反而撤招后退,转身急向甬道出口奔去。
就在此时,突听殿里传出李超逸的声音:“姚兄,西乐道长走在前头,千万不要让他逃出去了。”
姚秋寒在他说话中,已如影随形,向二个道童追扑过去。右手一扬,一道劲狂飙,带起了盈耳啸风,当着二童罩去。
在这甬道之中,根本无从闪避,除非掌力硬碰,二童轻叱一声,双掌并举,想要接住这道劈空掌力。
伹他们功力总是跟姚秋寒相差太远,掌力一接实,二童闷哼一声,五脏六腑被姚秋寒内力震移了位置,躯如脱缰之马,飞出数丈,撞在壁顶,“叭哒叭哒”落地,一动也不动。
姚秋寒无暇察视二童生死,快若流星闪电,向甬道入口奔去。
十来丈的甬道,转眼已到,这时猛听一阵机钮轧轧声音,一片阳光已疾射而入。
姚秋寒眼光锐利,已见西乐道长就站在三丈之外,手持一柄短剑,正望着落下来的石级。
“西乐道长不要走。”
喝声中,姚秋寒已经急扑而到。
西乐冷笑一声,道:“来得好!”猛然振腕一剑“起风腾蛟”,直刺过去。
姚秋寒大喝一声,身子一晃,沉着移开半尺,右手暗运内劲,五指如钩,抓向西乐持剑右腕。接着,右腿飞出,一脚踢向西乐左腿“伏兔穴”。闪剑,进击,一进之势,分击两个不同部位,快逾雷奔,西乐道长眼见姚秋寒武学这般绝高,心头暗骇,沉腕一剑,猛劈踢来的右腿。他这一招,更见奇异奥妙,只稍一沉腕便化解了姚秋寒攻击。但姚秋寒不是弱者,他直踢向西乐的右腿,突然变成横扫之势。
这由直击变横扫,比剑攻敌,亦是合一击出,二人动两招,当真是变化难测,诡异绝伦。
西乐道长吃了一惊,短剑斜出,横斩姚秋寒。
这时候,陷落下来的石阶门户已住,外面阳光普照,李超逸电赶到姚秋寒后面,但觉无法欺身过去合击西乐。
姚秋寒冷哼一声,收脚变招出掌,右手化指为掌,虚空一按,一股无形劲力,立时发出,不独把西乐的短剑震开,而且还迫得他往后退。
但西乐道长的目的不在跟姚秋寒交战,而是趁势转身一掠,人影快如电光一般,直向外面飞去。
姚秋寒暴喝一声,道:“哪里跑,接我一招‘降龙掌’。”
他左手一抬,没见掌式击出,也不见半点破空风声。
一声闷哼响起,西乐道长迅如雷霆扑的人影,忽然间摔落石阶上,听不到喘息或呻吟。
李超逸由姚秋寒身侧擦过,只见西乐道长没半点伤痕,却直挺挺躺着,脉息已断。
李趋逸目睹西乐惨死之状,心头大震,满脸惊异,转头望了姚秋寒一眼,问道:“姚兄,这是什么武学。”
原来李超逸明明看见姚秋寒只不过将左掌一抬,腕指丝毫不见震动,西乐已倒摔下来,当场丧命。
这种犀利的杀人武学,不需扬手作势,而只借一股暗劲,直透敌人内腑,将心脉崩断,肝脏透穿。这是武学中最极上乘的“罡气”杨妃姬的伏魔血影手,也同样是练到这种境界。
暗劲出去,没有半点风声潜力,但击中人身,却无坚不摧。
姚秋寒击死西乐之后,也是呆了一呆,原来他这招武学乃是由沧海一剑岳坤玄传授那指“飞龙剑”时,自己体悟到武学精髓,脱壳而出的。他被李超逸一问,竟然答不出话来。
李超逸轻轻叹息了一声,道:“兄弟若猜想不错,这种暗劲是武学的极限‘罡气’,姚兄年纪不过大兄弟几岁,功力已精深到这种境界,真使入钦服。”
姚秋寒微微一笑,道:“李兄不要估高了我功力,‘道气掌’这是武林中人修到的最高境界,练到火候,无形暗劲,能化成有形的闪光,兄弟若有这种功力,也不会伤在杨妃姬伏魔血影手之下。叛徒已死,请李兄快将机关门户移回原位。”
李超逸知他弦锋不露,当下说道:“姚兄太客气了。”
说着,举步走上石阶顶头,眼望四处无人,然后又走了下来,那落下的三级石阶,立刻往上升回原位。
姚秋寒问道:“这机关是怎样操纵的?”
李超逸噢了一声,手指壁间一柄突出壁外的把柄,说道:“姚兄不问,我差点忘了告诉你,这条甬道出门之法,只要在这支把柄往下一按,上面石级立刻陷落下来。我们如果要出去,要将门户关闭,只需沿着三级石阶红砖踏走上去,就会自动关闭。”
姚秋寒道:“这暗室,设计得这殷奥妙,启闭之法,只要不泄露出去,皇甫神医养息于此,定然非常安全。”
李超逸道:“兄弟一时大意,差点被西乐道长逃脱出去,铸成大错。”
二人边说边上了殿堂。姚秋寒俯身查看三个道童被点的穴道,一个被点晕穴,一个被点了死穴。早已气断绝死去,姚秋寒轻轻叹息了一声,道:“三清八童当今只剩下五童,这人大慨非常忠心,但咱们不妨让他们躺着休息。待夜晚,我才将西乐道长和三童的尸体移出外面,现在兄弟要跟李兄研究一下事情,咱们就席坐殿中一谈。”
首先姚秋寒将玄都道观发现无人的事情,仔细的对李超逸说了一遍。
李超逸眉头一皱。道:“这就怪了,偌大道观中变成一片死城,咱们不是明明听到神雕侠纪英奇说:南宫琪美在五更之前,到达玄都道观吗?”
姚秋寒点头道:“不错,而且在昨夜南宫琪美手下,已经在玄都观中出现过。关于观中没人,使我隐隐感到玄都观将要发生大事,李兄不是说过,西乐道长向你吐露杨妃姬正策划着一场屠杀阴谋。
“所以,我想在岳盟主还没有到达卧龙岗之前,需要有人前去报讯,免得中了南宫琪美和杨妃姬的埋伏。”
李超逸道:“那么兄弟就此动身,这边一切交托姚兄守护。”
姚秋寒道:“兵贵神速,李兄既然愿意但此任务,就趁观中无人动身。或着,在我猜想,今夜玄都观定会发生变化。”
李超逸站起身子,拱手抱拳一礼,道:“姚兄珍重,兄弟定然尽速赶回。”
说罢,纵身下了甬道,姚秋寒送到甬道出口,单独折回。
将五个道童全部移到殿中,拍活了他们穴道,然后再一一点了他们几处秘密穴道。
五个道童清醒过来,看见姚秋寒满面肃穆的盘膝跌坐在面前,各人怔了一怔,其中一童突然问道:“姚大侠,怎么点住了咱们穴道?”
姚秋寒沉声说道:“刚才两个道童连同西乐叛变,差点败坏大事,眼下你们五人,虽然皆是正义忠心之士,但我没自信你们再不会背叛,所以我现在已在你们每人身上点了数处奇阴暗穴,如果那一个妄图逃出这里,将会受到人世间最惨的刑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本来是要将你们点住晕穴,但你等要饮食,以及要活动伸舒筋血,因而暗点了奇阴气脉穴道,眼下你等可自由话动。三日后,我再解开你们的穴道,绝不妨碍你等武功。”
一个最大的道童,问道:“姚大侠,可是对我们都动了怀疑之心么?”
姚秋寒道:“废话少说,只要岳盟主到来,我绝不会让你等白受今日委曲。”
五个道童闻言,只得颔首听命,一个最小的道童,突然问道:“姚大侠,可已经用过膳了?”
他没提起,姚秋寒忘记了“饥饿”二宇,他已经两餐没有半粒米饭下肚了。
姚秋寒用过饭后,盘膝跌坐殿中调息静坐,一直到达戍牌时分,方才吩咐五个道童守护着里面,自己动手将西乐道长和三位道童尸体移出外面。
夜风拂面,星月霜华如澹,玄都道观显得特别宁静、死寂,姚秋寒望着这具尸体,蓦想起西玄道长和金霞道人的尸首,还没有收拾。
姚秋寒暗暗一叹,忖道:“自己不妨寻找一根挖土工具,在祭灵塔左后侧空地挖个坑,将他们葬了,免得暴尸于外。”
想着,姚秋寒举步向观内殿院走去。
走过三四重院落,星月交辉,普照大地,仍然不见半点动静,姚秋寒大感奇怪,暗暗忖道:“这场面有些奇怪,南宫琪美跟杨妃姬。似乎都想要仙谷神医,但怎么不见他们前来搜索玄都道观寻找他。……”
忖思之间,忽听一阵步履之声,传了过来,姚秋寒立即纵身上了屋檐暗影处。身子刚刚藏好不久,一座殿宇之下走廊,突然走来两个头挽发髫的黄袍道人。
姚秋寒看见道人,以为是观中的道士,就要飘身下来,向他们询问早晨没有人之事,但身子刚动,突感不对。
原来他发现这两个道人,走路步履轻快,似乎轻功火候极高之人。玄观道观除了已丧生的道士,武功火候较高之外,其余道人会武功的,也不过是略懂皮毛而已,这两个道士显然不是玄都观中的人。
念头刚转,两个道人已经由屋檐下急走而过,直对观外走去。
姚秋寒待他们去七八丈,方才飘身下来,悄悄跟踪在后,行过一重庭院,突然又遇见了四个黄衣道人。
这下姚秋寒心中隐约感到,惊人的事情就要发生了,跟着,他追踪着先前那两个道人。
因为他觉得这两位道人,似乎武功不凡,身份也较高,而且路上相遇的黄衣道士,都对他们恭身行礼。
姚秋寒一直追踪到前观香客殿,路上遇到不止百余位黄衣道士,那些似乎都暗藏兵器,隐伏各道暗路阴影之处,显然真是有着阴谋作为。
那两个黄衣道人来到香客殿,突然门口传出一阵脚步声,另外四个黄衣道土环护着一个身着灰衣矮瘦老叟走了出来。
只见先前那二个道人,齐齐躬身对那灰衣矮老者行礼,道:“启禀总坛主,各香主都已布好了位置。”
矮瘦老叟点头道:“很好,帮主和南宫琪美大概就快到了。大家各自准备,咱们如能按帮主的计划,软禁了南宫琪美,便可要挟神雕侠纪英奇等。”
姚秋寒听了他们这几句话,心头大惊。暗道:“他们好象是在布置对付南宫琪美一派,但这一帮人又是那一个帮派呢?天下武林中最雄大的帮会,就是东海龙帮,他们可是东晦龙帮的人吗?”
先前那两个道人,左边一个问道:“总坛主要拨派咱俩兄弟担任什么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