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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环狂笑道:“上官明纵然不解穴道,最多也只能再活半个时辰,全身血管,必将爆裂,生产“黑郎君”的“万蛇谷”,离此数千里迢迢,慢说是人,就算变成鸟儿,也难及时飞到,你们还要问甚……”
“潚湘俊客”万事空於倾听赛玉环发话之际,突然把云梦襄轻轻碰了一碰,并向他递过来一瞥眼色。
这是因为万事空真元衰竭,已将油尽灯乾,无法施展“蚁语传声”功力,才只好向云梦襄暗作暗示。
幸好云梦襄是聪明绝顶,能够聆音察理,鉴貌辨色之人,立即有所领会地,向赛玉环说道:“能不能及时赶到“万蛇谷”是我们的事,你只说比怎样取那“黑郎君”的丹元之法,便算回答了万士雄兄的问题。”
赛玉环因自知孤立无援,生望已绝,只想在死前求得一次快活,遂不再推诿地,鹰声答道:“好,我告诉你们,“黑郎君”全身墨黑,只有腹下距离蛇尾七寸之处,有一小小白点,你们若能生擒“黑郎君”将其头部塞入女子阴中,手握蛇身,出入抽动,等到弄得蛇身发热,并热得烫手之际,速在白点以上,凝足真力,一捏一挤,便有粒红色圆珠,会被挤出,那就是“黑郎君”的丹元,把它喂给上官明服下,不但可解“白郎君”之毒,并可使他以后终身不畏各种毒力,双目能暗中见物,透视云雾!但……”
云梦襄见她话未讲完,遂加追问道:“赛娘娘,但些甚么,你怎不说将下去?”
赛玉环道:““黑郎君”丹元被挤之后,因亦即将死去,全身逆鳞倒刺,一齐怒张,永远不再平复,换句话说,也就是永远无法从那女子阴中取出,那女子便也陪同“黑郎君”死定的了………”
“哈哈……哈哈……哈哈。………”
赛玉环说至此处,那位万事空竟发出了一阵“哈哈”狂笑!赛玉环听出他笑声有异,诧然问道:“万……万事空,你发笑则甚?我已答应了你的问题。如今该你实践诺言,在我解脱之前,给我享受一次特别大快活了!”
万事空点头道:“当然,大丈夫一言九鼎,应该重诺守信,我这就给你快活,反正也得设法为上大侠解袪所中毒力,正好两件事儿,合在一起来办!”
赛玉环诧然叫道:“甚么?你这句“合在一起来办”的话儿,却是怎样解释?”
万事空冷冷笑道:“赛玉环,你虽极凶淫邪恶,但也是个绝顶聪明之人,这句话的意思,你应该自己明白,还用得着我多解释吗?”
赛玉环心中一惊,失声问道:“莫……莫非你在离那“万蛇谷”时,连……连那“黑郎君”,也……也带来了……”
万事空并未回答赛玉环之问,只以一种悽厉语音说道:“善恶到头,终必有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赛玉环,你生平所造淫孽太多,害人无数,今日死在一个“淫”字以上,也算罪有应得,天道好还,并非我报仇手段,过份狠毒的了!”
赛玉环颤声道:“你……你居然也……也通晓豢御毒蛇之术,不然怎……怎能把“黑郎君”弄来?”
万事空泠笑道:“你不是曾经觊觎过我的“潇湘三绝”吗?可能因从未见过,尚不知道所谓“潇湘三绝”,究竟是那三种绝艺?”
赛玉环叹了一口气儿道:“我委实不知你不妨说将出来,让我在死前添点见识!”
万事空道:“第一是习学各种禽言兽语,暨豢徕禽兽蛇虫之法,第二是各种奇门阵图的摆设破解,第三则是制作破除各种消息机关之学……”
语音至此略顿,转面向云梦襄把手一拱,陪笑说道:“云大侠,小弟在此向你郑重致歉,因为我曾经对你说过一次不光明的骗局!”
云梦襄被他弄得一头雾水,莫明其妙地问道:“万兄此语何来?你何曾对我……”
万事空不等他再问,便自接口道:“云兄还记得我们在南昌“滕王阁”上,比文赋落霞,比武擒孤鹜之事……”
霎梦襄道:“当然记得,小弟於分手后,一直都对万兄的文才武林,十分佩服!”
万事空连连摇手地,愧然说道:“云大侠请不要再提佩服二字,否则真令小弟汗颜无地,因为你手擒孤鹜,乃凭绝顶轻功与“大接引”绝学,我之手擒孤鹜,只不过通晓禽言,藉着一声长啸,要那只孤鹜,帮帮忙儿,飞得低些慢些,让我圆住场面而已……这岂不等於向云大侠厚颜无耻地,打了一次骗局吗?”
云梦襄听得呆了,於微微一怔之后,方含笑说道:“万兄不必太谦,通晓禽言兽语,也是一桩绝学,我仍为你在“滕王阁”上,彼此秋色平分,不会输给我呢!”
万事空含笑说道:“多谢云大侠的如海雅量……”
话完,又复转过面去,向赛玉环冷冷说道:“赛玉环,你既晓得我“潇湘三绝”中,便有通晓禽言兽语,豢御各种蛇虫之学,应该对我离开“万蛇谷”时,能把“黑郎君”带走一事不会惊异了!”
他一面说话,一面把身后所揹的那只铁筒,慢慢解下!赛玉环脸上一片惊怖神色,颤声问道:“你……你……你当真要用“黑郎君”
,来对付我?”
万事空道:“你在未选着合适面首之时,不是均把“白郎君”当着衾中爱宠的吗?何况又曾向我要求,在死前让你享受长久特别快乐,则我用“黑郎君”为你效劳,不过是如你所愿而已!”
赛玉环咬牙恨声骂道:“万士雄,你真狠毒!”
万士雄正色沉声道:“不是我太狠毒,只是你造孽太多,报应无差而已!因为我虽苦苦觅你,有意报仇,但当着云大侠,未必用得出这等狠毒手段,最多把你一掌了结而已……”
万事空委实真元已竭,中气不足,说话至此,有点气喘吁吁,遂顿了一顿,略作调息,继续又再接口说道:“谁知你偏偏利用轿形大榻中,藏有“白郎君”,对上官大侠加以暗算,所中蛇毒,更非“黑郎君”丹元不解,叫我怎能不利用你那桃源妖穴,挤取“黑郎君”的丹元……”
赛玉环越听脸色越白!万事空因赛玉环躺在床上,仍是大字朝天,遂把那具长约三尺,粗约两寸有余的铁筒,对准赛玉环胯间的迷人穴儿,继续冷冷说道;“这样作法,一来可以使你得遂死前再寻一次快活之愿,真是一举三得了!”
语音才落,手儿一沉,已用筒口罩在赛玉环毛茸茸的方寸之地以上。
赛玉环把一口黄板牙咬得格支支地,厉声叫道:“万士雄,我记得你刚才曾经说过大丈夫一言九鼎,应该守信重诺之语……”
万事空本来已将抽出铁筒筒身上筒口的一块锁片,遂暂时停手,目注赛玉环诧然问道:“我承认我说过这句话儿,莫非你认为我有甚么失诺信之处?”
赛玉环从咀角泛起一丝阴恻恻地狞笑说道:“万士雄,你还记得你和我在陕西骊山华清池中,第一次定情欢好之时,曾说过要和我生当同衾,死当同穴的吗?”
万事空脸上红了一红,但神色却仍十分平静,点头答道:“不错,我记得此事,也承认过此语………”
赛玉环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还有一线生机,急忙接着万事空的话题说道:“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尊重诺言的大丈夫,在我死后,和我共穴?……”
“妖妇,你想错了,这件事儿,难不倒我,因为我被你尽情採补,早已经精竭髓乾,只仗着一腔复仇怒火,勉强支撑这具躯体而已,只要等你一死,大仇得报,我必然也告油尽灯枯……”
他又告气力不继,歇了一会,苦笑续道:“常言道:“青山何处不埋人”?我自被你引诱堕落,此身己污,何惜一副臭皮囊,今日便与你并骨“野人山”,以赏践华清池上的死当同穴诺言,你这妖妇总该没有其他怨言了!”
说完,突然把铁筒筒口处的一块圆形阻锁格片抽出。
万事空用筒口替牠对准部位,“黑郎君”遂钻进了“白郎君”经常出出入入的那个奇妙所在!但万事空的特制铁筒之上,还有第二道锁卡,不容许“黑郎君”来个直捣黄龙,长躯直入!故而,“黑郎君”虽然猛力一钻,也只钻入了七寸左右!就算这样,赛玉环也不知是吃了莫大苦头?抑或尝了莫大甜头?被钻得双眼乱翻,全身抖颤,口中彷彿连哼都哼不出声!万事空回头叫道:“这种污秽航髒的事儿,云大侠与两位阴公主不必看了,你们请暂避一下,救治上官大侠之举包在我身上便了!”
云梦襄虽惯风月,真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之人,也委实觉得这种蛇与人淫之事,太以不堪入目,遂听从万事空之言,身形略闪,后退了丈许左右。
阴玉华与阴素华姊妹,自然也随从云梦襄,採取同样动作。
云梦襄向赛玉环那四名婢女,看了一眼,飘身过去,给了她们每人一掌!这一掌自然是替她们拍开穴道,但也拍散了她们跟随赛玉环所炼的一些微薄内家功力。
等她们穴道一开,震梦襄便向四女之中,似乎是以她为首的翠翠问道:“翠翠,“天香娘娘”赛玉环太以凶淫,孽累甚多,如今报应临头,惨死在即!对於你们,我决定胁从不究,网开一面,今后必须革面洗心,好好作人,莫蹈那妖妇覆辙!”
翠翠满面泪痕,唯唯称是。
云梦襄又指着另外四个女子,向那满面泪渍的婢女翠翠,发话问道:“她们四个除了身体粗壮以外,不似会甚武功,加上目光发直,神情呆滞,是不是被赛玉环迷以邪毒,作为奴役?”
翠翠点了点头,表示云梦襄猜度得丝毫不错!云梦襄道:“她们所中的迷神邪毒,应该用甚么药物,加以解救,你们可知道吗?”
翠翠应声答道:“知道,婢子身边,便带有解毒药物,服食之后,人便立刻清醒。”
云梦襄道:“好,你先让她们服下解药,恢复神智,然后赶紧退出“野人山”
去,倘再效法赛玉环妖妇,肆意**作恶,被我撞上,便立即行诛,决不宽饶的了!”
翠翠恭身领命,立即喂另外四名健妇,服下解药,等她们恢复神智之后,向云梦襄再拜而去。
阴素华看了云梦襄发放赛玉环四名婢女之事,虽觉十分妥当,心中佩服,但脸上神色,依然忧郁不开,愁眉难展!云梦襄最懂得女人心理,见状之下,向阴素华含笑安慰说道:“阴二公主不要着急,此时已到紧要关头,只等万事空兄取得“黑郎君”的丹元,上官兄便可解毒无恙的了!”
原来在云梦襄发放婢女之际,万事空为赛玉环作最后一次服务,以蛇淫人的出出入入动作,便告开始。
赛玉环初初被“黑郎君”猛钻入户时,似乎受不住那种强烈刺激,突告晕厥过去。
等她醒来,万事空手握蛇身,为她执行出出入入的工作,赛玉环便感到一种比自己与“白郎君”合欢还要刺激多多的特别奇趣,遂忍不住地,又复开始她那令人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但“黑郎君”毕竟身有逆鳞倒刺,纵然尚未张起,也异於“白郎君”的光滑温柔,遂使赛玉环“快”中带“痛”地,享受了一次特别“痛快”,不消几十回合,阴道中业已有血渍不断流出”床褥为之殷然!这时,赛玉环那些勾人魂魄的淫词浪语,似乎也叫不出了……但她嘴里还发出种声音,那就是“哼”!严格说来,“哼”字并不单纯,有表示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