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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些什么也不行了。”
凌通毫不否认,这倒使安黛公主愣了一下,但立刻又变得极为傲气逼人地道:“我知道你是口服心不服,其实我也想见识见识你是否像侍卫们说的那么厉害!父皇说你年纪如此小,武功却极为高强,据本公主所知,武功高强的人都是极为狂傲的,就像本公主。因此,我要与你比试一下,要让你真正见识一下本公主的厉害,否则你定不会真的服本公主!”
凌通心中暗自好笑,忖道:“你武功很高吗?哼,不知天高地厚的井底之蛙。”但转念一想,心头稍安,安黛公主虽然脾性难测,更让人无法猜透她的心思,自己一开始被她的语气逼得无法喘过气来,但此刻她说出这番话,终还是露出了弱点。
凌通这十多天所学的全是生意经,如何把握全局,思路已经在短时间内超越了他的年龄局限,此刻安黛公主话中的弱点,自然不会漏过他的法眼。
一个人只要有了弱点,就不会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就是无法找到对手的弱点。其实,任何人都会有弱点。
骄傲,正是安黛公主的弱点。凌通自然不会相信她的武功好到哪里去,堂堂一个公主,金枝玉叶,哪有什么吃苦的精神?若不吃苦,又怎能练好武功呢?凌通这么想着。
但想归想,凌通绝不敢将之说出来,他可不愿真的惹恼这个刁钻蛮横的小公主。
那些侍卫也在暗自偷笑,刚才安黛公主还机智聪慧得像个老江湖,这时突然冒出一句不伦不类、稚气十足的话来,的确有些惹人发笑。
“你敢不敢和我比武?”安黛公主似是在向凌通下战书。
凌通扭头向安黛公主深深望了一眼,暗想:“奶奶的,你说武功高的人就一定很骄傲,我就摆出一副狂傲样子给你看看!”此刻凌通倒是完全捕捉到了安黛公主的心态,知道她只是一种小孩子心性,好胜心强,如果你表现得越强硬,她不仅不会杀你的头,反而还会对你多一分神秘的向往,是以凌通此刻摆出一副傲然万物的姿态,正是临时所想出的策略之一。
经过十多天的学习,至少凌通知道了如何揣摩别人的心理,如何对症下药。
“你真的很想和我比武?”凌通淡然问道,却再无半点恭维之态。
众侍卫一呆,安黛公主也是一呆,凌通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让他们几乎反应不过来。
安黛公主并不恼怒,反而自信地道:“那当然,本公主一定要让父皇和王兄知道,比起我,你还差得远!”
凌通淡淡一笑,道:“比之公主,我自然相差很远,平民百姓,如何能与公主金枝玉叶媲美呢?公主拿我相比,实不下于将我推上了断头台,这可是对公主大大的大逆不道哦。”
安黛公主一愣,有些蛮横地道:“我不管,明天我一定要与你比试武功,你要是不来,今天欺瞒本公主之罪定要细细跟你清算,到时候不让父皇斩你的头才怪。”
凌通大感头痛,与这娇滴滴的公主比武,那可的确不好应付,一个不好伤了她,那可是吃不了兜头走,但又不能不赴约,说不得只好舍命陪君子了。咬咬牙,道:“如果公主有此兴致,凌通只好豁出去了,不过要是皇上和皇后怪罪下来,那可也是斩头的事,公主可得担待。”
“哼,只要是本公主高兴,父皇和母后自然不会责怪,就这么决定了,明天一早,我就在御花园等你。”
“啊,那可不行,明天一早我还要去翰林院报到,至少得在中午才会有空,而且在御花园比武,要是让太后和皇上看到了,我有十颗脑袋也不够斩。”凌通骇了一跳道。
“那你要在哪里?”安黛公主只要凌通答允应战,已经不在意其它,作出让步反问道。
“我看在……嗯,我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地方,不如到时候再说吧。”凌通含糊道,他其实对宫内宫外的地形并不熟悉,叫他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哦,你想赖!”安黛公主的小孩子脾气又来了。
“好,御花园就御花园吧,到时你可得派人为我引路哦。”凌通没办法可想,只得让步道。
“男人说话就要干脆些嘛,好了,陪本公主上鼓楼看看花灯。”两人说话间,众侍卫已经将他们拥至鼓楼之下。
抬头望了望高大的鼓楼,凌通禁不住涌起万丈豪情,在少年心性的驱使之下,忍不住一声长啸。
连日来,凌通志得意满,左右逢源,更是八面威风,使得他胸中积压了一股激昂无比的情绪,大有睥视山河之气概。
这声长啸,将他心中所有的豪情尽数泄出,声音激越悠长,直冲云霄,犹如凤鸣龙吟般惊动四野之人。
安黛公主被凌通的豪情所感染,竟也激动不已,心中更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啸声良久方竭,余音仍在街头回荡。
“好功力……”众侍卫禁不住全都鼓掌喝彩。
“公主不是要与凌通比武吗?我们便先比轻功,看谁最先上得鼓楼。”凌通居然在此时向公主发出挑战。
“好,谁还怕你不成!”安黛公主被凌通激起了满腔豪情,毫不犹豫地应道。
在两人说话之时,早有侍卫自鼓楼下爬上楼顶,他们必须事先查探一下鼓楼之中是不是安全的,这是每个侍卫的职责!
“公主先请!”凌通大方而自信地道。
“哼,竟敢小看本公主!”安黛公主微恼,但听到凌通刚才那一声长啸,知道自己的功力与之相比尚有不如,也不敢怠慢,两脚在金镫上一点,一双玉掌轻拍马鞍,借力若乳燕一般翻空而起,向鼓楼之上攀去。
众侍卫并不担心,因为公主的武功他们十分明白,要登上这鼓楼并不是一件难事,所以他们并不阻止公主强攀鼓楼。
凌通见安黛公主已经在鼓楼第一层的斜椽上落脚,这才再次长啸而起,身形如风,冲天之势犹如钻天云雀,一冲之后,眼见力竭,凌通竟然不落足瓦面,在离地两丈多高时,以左脚轻点右脚面,再一次腾飞而起,刹那间便已超过了安黛公主。
“好轻功,好轻功……”众侍卫忍不住为凌通喝起彩来。
凌通的轻功的确极为神妙,这是得自天龙刘高峰之助,他所用身法是自刘高峰所授轻功之中领悟的龙腾九天。
刘高峰本身就是轻功高手,更以身法而闻名,否则其寨也不会叫飞龙寨,也许刘高峰的轻功不是天下第一,但其身法却是独步武林,天下间别无分号。是以当初刘傲松与他交手时,一眼就识破对方是刘高峰,而刘高峰的足迹限于北朝,南朝的这帮宫中侍卫当然不识这等身法,也自会为这奥妙的身法喝彩。
安黛公主只觉眼前暗影一闪,凌通已经在她的头顶之上掠过,心急之下,忙加劲而上,但她与凌通的轻功相差的确太远,又怎能追得上呢?
大急之下,安黛公主抓住第三层瓦椽之时竟未能抓稳,身形向下疾坠。
众侍卫全都大惊,凌通听到安黛公主一声惊呼,也吃了一惊,眼睛的余光一扫,发觉安黛公主正在向下疾坠,吓得他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甩出软索。
凌通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全副武装,身上法宝齐备,或许是因为他始终脱不了孩子气,小孩子总喜欢贪玩,而凌通自然也不能例外。虽然此刻他身分不同,护卫前呼后拥,风光至极,但凌通始终想找点什么刺激的事情,因此依然保持着猎人的作风,正如蔡风讲到阳邑的猎人兄弟时一般。“猎人的灵性和敏感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在任何时刻都保持最高警觉的条件下磨练出来的,想做好猎人,就连吃饭也不能松懈!”凌通最听蔡风的话,是以,他在任何时刻都做好了最充分的准备。而凌通身上最常准备的就是软索、药物、小弩和短刃,这几乎成了凌通的护身符,而这一刻,软索却成了营救安黛公主的法宝。
凌通的手法准确至极,在安黛公主下坠一丈左右时,准确地缠住了她的小蛮腰,而他的身子下沉之时,右脚已倒钩住了那斜斜伸出的瓦棱,两人就这样倒挂着。
安黛公主正在手足无措之时,突觉腰间一紧,身子在一沉之际,立即反弹而起,人在空中,却发现凌通正朝她泛着眼睛。
众侍卫松了口气,凌通身形在空中倒划一个美丽的弧线,竟然翻上瓦棱,手中使劲,安黛公主便身不由己地冲了上来。
“啊!”安黛公主来不及惊呼,却被凌通伸手在空中一揽,已揽在怀中。
“公主受惊了!”凌通眼中带着少许侵犯的快感,想到怀中抱着的是南朝公主,那种感觉只让他得意至极。
“你好大胆……竟……竟敢欺负本公主,占我便宜!”安黛公主俏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柿子,面对凌通那大胆又带着侵犯性的目光,心头“怦怦”直跳,竟不敢直视凌通的目光,连语调都有些结巴了。
凌通心头更为得意,将公主搂得更紧,那幽幽醉人的处子体香让凌通脑子一片迷糊,什么也不再考虑,竟色胆包天地在安黛公主那通红的俏脸上轻吻了一下。
安黛公主身子大震,她今年已有十五岁,在萧衍的众女儿当中,是最小的一个,惟有太子比她小一岁。十五岁的少女心中总会有着一分朦胧的幻想,更且是在这种年代,女子于十六七岁就要出嫁,十五岁便已成熟。安黛公主在宫中耳濡目染,对男女之事并非不懂,只是在宫中谁也不敢对她有半点不敬。而此刻,凌通却胆大包天,在妄形之下,竟亲了她一口,使她心中无可抑制地荡起一丝奇异的热流,出于少女的矜持,加之身分的差异,安黛公主虽然心动,但仍一时无法接受,正准备出言叱喝,这时他见到了一点亮光闪过。
“小心!”安黛公主禁不住骇然惊呼。
金老大简直头都大了,奔行了数十里,一路上四处都是狗的足印,竟然未曾发现蔡风的脚印,而且野狗群似乎并未太过分散。
天快黑时,所有野狗的足印竟然分成两路而行,每一群野狗都有足够的能力毁去所有的足印,每一群至少有一百余只,依然将雪野踏得一塌糊涂。
通天上人有些心头发毛了,如果这样追踪下去,只怕时间不知道会浪费多少,能不能追上蔡风还是另外一回事,如果蔡风在中途跃上了树梢,自树上离去,谁又知道?这的确是一件极为伤脑筋的事情,包括祈公子和普其,都觉得有些无可奈何。
天色已晚,虽然他们的目力足以在黑暗中视物,但终究有些不太方便,他们这般找来找去,几乎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才走了几十里路,如此效率也的确太低了,任何人都有些心烦。
“今日之举大概就坏在这群野狗的身上了!”祈公子似乎极为恼怒地道。
金老大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他妈的,连贼狗也帮那小子的忙,他日如让老子碰上,定将杀光它们!”
通天上人不语,面对诸般野狗,他似乎也有些无可奈何,如果照这样追踪下去,今日的确只能无功而返了。
“你们听,快听!”普其突然似乎有所发现地竖起耳朵道。
“野狗的叫声!”通天上人也听到了狗叫声,出言道。
“在前面不远之处,我们快去!”祈公子说话之时,身形已如风般射了出去。
“祈公子,小心些,那些野狗似有古怪!”通天上人告戒道。
金老大的心情本就极为烦躁,这么一个下午顺着狗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