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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中了毒,若非有‘雪蝮珠’在手,她算死定了!”
江湖散人一方面说着,一方面就将“雪蝮珠”在少女心口磨擦。
千古妙品,功力自非平凡,他磨擦了一阵,突然叫声“起”,好象拔钉子一般,将手猛往上带。
就在他这一拔之中,一枚长不及寸的细针,竟金光闪闪随珠而出,紧附于“雪蝮珠”之上。
季豪本欲发问,但尚未开口,便听江湖散人道:“小老弟,这个交给你了,依照我的方法,力贯掌心,先在伤口磨擦之后,猛力一拔,即可将针找出!”
“还是老哥哥偏劳吧,这个……”
“你的功力比我深厚,作起来要省劲的多,不要这个那个的婆婆妈妈,要快,迟则无及!”
季豪只得接过“雪蝮珠”跌坐于少女身旁,但当他刚将手伸出,尚未触摸到乳峰,心中即不住的狂跳,连手都有点抖颤起来!
因为另两处伤,就在左右两个乳根之下,假若救治,便非揉擦乳房不可。
江湖散人大概另有用意,所以把这种责任交给季豪来做。
同时这三枚暗器是趁人不备,以品字形手法打出,一枚中于心窝,另两枚便中在两个乳房上面。
发暗器的人,大概存心想毁了这黄衣少女,所以出手毫不留情,不仅击中要害,且用的是淬毒梅花针!
也幸亏遇到江湖散人和季豪两人,若换上别人,这黄衣少女算是死定了!
季豪正在心意飘飘中,江湖散人在耳边沉声道:
“收摄心神,气纳丹田,泸清杂念,信物旁骛!”
季豪心中霍然一惊,怎么这点心神都拿不住,还谈什么称雄江湖?
于是心下一定,长吁了口气,力贯掌心,抓紧“雪蝮珠”,运走如飞,虽双手不离颇具弹性的玉峰,也毫无杂念,仅不过转眼工夫,猛叫一声“起!”
“哈哈哈哈!”
“老哥哥有什么好笑,这不是已经出来了吗?”
“你再低头瞧瞧!”
“啊!”
“人家好好的一又酥胸,已经够引人遐思了,你再添上花纹,恐怕令人见了连灵魂都会飞上天!”
“怎么办?”
季豪站起来,红着脸,急得直搓手。
“这有什么关系,仅划破一点表皮,过两天就会自然好的,只是现在要多忍一点痛而已!”
原来季豪本身就有怯毒的作用,他一用功力贯掌心,那两枚梅花针便已随之而出,根本用不着喝起。
最妙的是季豪在运功时,已将双目紧闭,毒针吸出之际,他并未察觉,以致一双洁白的玉峰上,被针尖划成纵横交错的一片红痕,成了红白分明,怎不令人发笑?
这些细红痕,虽过两天就会平复,但当时确实有些疼痛。
江湖散人在笑,季豪却急得手足无措。
就在此时,却见那黄衣少女长嘘出了一口气,季豪正想将衣服给她遮掩前胸,谁知刚俯下身,猛听黄衣少女一声惊叫,接着就是“劈啪”两声脆响,季豪的脸上,两边已现出十条鲜红指痕!
由于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季豪没有防备,江湖散人想阻止都不及,以致季豪无来由被掴两掌!
两掌打过之后,季豪反而呆呆怔住了,既未还手,也未离开,看着黄衣少女由地上站起,整好衣服,仍然不言不动。
江湖散人在旁看得有点奇怪,上前一看,见她热泪盈眶,扑簌簌往外直流。
于是向黄衣少女沉声道:“姑娘作事未免太莽撞啦,你瞧瞧这是什么东西,不是他还有命存在吗?”
说着,就把从少女伤口起出的那枚淬毒梅花针,随手递给了黄衣少女。
黄衣少女见了梅花针,粉面陡然变色道:“这是‘万梅亭’殷红娇之物,难道是她?”
“我正想问你哩,刚才遇到了什么人?”
“理她干嘛,老哥哥我们走!”
那黄衣少女惊诧中正待答话,便听季豪气愤的说着,掉头不顾而去。黄衣少女也是聪明人,虽说一时失察,便愤而出手,可是这种意念,仅不过一闪即逝,立刻意识到是怎么回事,此刻见季豪要去,忙急叫道:
“小侠慢点,徐梅兰给你赔礼了!”
“呸!谁稀罕你臭丫头赔礼!”
说话声中,人已走了个没影踪,直急得姑娘深自责悔不止。
江湖散人见季豪愤然而去,知他不会再回来,随道:“大家既在江湖上走,相信总有再见的一天,自己保重吧!”
“谢谢老前辈数诲,不知那位小侠如何称呼?”
“季豪!”
“老前辈自己?”
“记住他就行了!”
扑通!
扑通!
在一条小溪之旁,坐着一位衣衫褴搂的少年,没精打采的在将石子往溪水中投掷,也象是在和石子赌气,也象是闲着无聊,在投石子玩。
溪水清澈见底,偶而有游鱼掠过,十九难逃一石之厄,总是被打得骨肉纷飞,又随溪水流去!
忽然从上游溪水中,游来一条尺余长的小花蛇,竖头伸颈,载沉载浮,活泼秀丽,只是看起来仍令人讨厌。
这仅不过是条普通水蛇,并无毒。
但蛇这种软体动物,不管它有毒无毒,总是不甚受人欢迎。
除非是有特殊嗜好,或者另有作用的人才会喜欢它!
这少年见了小花蛇,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只见他随手捡了几枚石子,恶狠狠的道:“哼!你和她一样令人讨厌,非整治你一下不可!”
“扑通!”
随着少年的语声,一技石子投出,激得水花四溅!
接着便在涟漪消失时,小花蛇已斜结一团,在水中翻滚盘结,上下浮腾,显然已受伤不轻。
“嘿嘿,我看你还讲不讲理,这就给你尝尝不讲理的滋味!”
“啊!”
“人家说‘蛇蝎美人’,你的外表确够美丽,只是你的心太毒了些!”
“这下子打断你的尾巴,叫你永远不能再缠人!”
真的,水中的小花蛇,可不是真的已经断了尾!
接着又见少年手一扬,又狠声的道:“这下子要打碎你的心!”
果然又在一声“扑通”过后,小花蛇已从中而断,仅有头尚在蠕蠕而动,身体已失去了纠结的能力!
这少年真残忍,打死就算啦,何必还要再慢慢磨折它?
“再让你来个脑袋开花!”
啊!真的蛇头碎了!
“咯咯咯咯……”
就在那少年打死小花蛇,脸上浮出得意狞笑时,突然传来一阵咯咯娇笑,顿使少年闻声一怔!
那笑声既甜美,又清脆,宛若银铃轻摇,响起怡神悦耳的旋律。
不用看人,单凭这种突声里,既会猜想出来人必定是西子重生,王嫱再世的绝代佳人无疑!
半晌,方见红影一闪,从溪旁的林木内,走出一位年可二八的美貌少女。
美!的确是美!美得令人不敢脸视!
鹅蛋型脸,芙蓉真面,鼻若琼瑶,口若点朱,云髻高耸,鬓边斜插一枝桃花,未语先笑,令人销魂!
尤其一对剪水双瞳,水汪汪像两粒鲜葡萄,镶嵌于水晶石里,黑白分明。
吓!
头上那么漂亮,怎么没有穿衣服?
不!
衣服是有的,只是太单薄了点!
只见她浑身上下,仅有一件水红色蝉翼薄纱长裙里体,内面的一沟一壑,一丘一陵,虽不至看得十分明白,但若隐若现之状,越发启人遐思。
你满面含笑,袅袅婷婷,如春风摆柳般,走到少年面前约三尺之处,方才停下身来,假若再上前一步,便可伸手将少年搂入怀中了。
她停下身来,将少年打量了一遍,方自语道:“确是一只童子鸡,二妹的眼光不错!”
她说话中,突然声音一变,又娇笑道:“小弟弟,你独一个在和谁生气呀?”
“和你!”
妖冶少女似乎一怔,旋即娇笑道:“姐姐又没惹着你,跟姐姐生什么气?”
“呸!你是谁的姐姐!”
“你的嘛,难道我还不配?”
“配!嘿嘿嘿嘿!”
“笑什么,觉得配,就跟姐姐来吧!”
“我要有像你这样的姐姐,我就……”
“很喜欢是吧?”
“一掌劈死她,免得丢人现眼,贻辱家门!”
这可使妖冶少女吃惊了,听口气,分明是个练家子,怎么外形一点也看不出来?
嗯!不要叫他唬住了,我得盘问一下!
妖冶少女想着,便又娇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季豪!”
啊,季豪,他怎么独一个到了此地呢?
原来他被黄衣少女不分青红皂白掴了两掌之后,可说生平之中,第一次挨女人的打,自尊心立刻受到严重的打击。
当时虽是在毫无防备之下,但事后反击之力总是有的,可是当看清黄衣少女的面貌时,便又不忍遽然出手。
于是一气之下,便愤而离去。
他的功力本就相当深厚,再加上在愤怒之中,其身法之快,可想而知。
本来他是沿松林小道而下,可是到了山下转弯处,却没有转弯,逢山过山,遇水越水,直翻越了几个山头,那股怒意方渐平息。
恰巧面前出现一条小溪,随坐在溪边发呆。
他坐在溪边,其目的乃在等他的老哥哥。
其实却不知由于自己的一阵狂奔,早把老哥哥甩得没影踪了。
因此,两人便走错了路,而且错得相当远,致形成南辕北辙。
江湖散人的功力,本就较季豪很远距离,再加上他起步的晚,要想追上愤怒中的季豪哪还能够?
季豪在小溪边等了一阵,仍不见老哥哥到来,于是独个儿越想越气,看到溪中来往的游鱼,也觉得不顺眼,便在用石子打鱼,将受自黄衣少女的恶气,发泄在倒霉的鱼儿身上。
至于打死那条小花蛇,看去手段残忍,但他心中那股闷气,却发泄了十之八九。
谁知这位不识相的妖冶少女,迟不来,早不来,却正赶到这股节骨眼上出现,岂非自找钉子碰?
她听季豪报出名字之后,却不屑的道:“好生疏的名字,武林中就没听说过嘛!”
“少跟少爷啰嗦!”
“哟!,发什么火嘛,只要你高兴,作我们的老爷都成!”
“呸!谁要做你们的老爷,就得倒八辈子霉!”
“没那么严重吧,小少爷?”
妖冶少女说着,就向季豪身边凑了过去,同时张开嫩藕般的双臂,就准备往怀内拥抱。
两人所站的距离本就很近,她这一凑一炮,双臂刚刚张开,两个颤巍巍的乳房,便先往季豪身上撞去。
季豪本想用掌推开,可是手刚抬起,尚未用上力,顿觉掌下软绵绵的,随即脸上一红,忙退了两步道:
“请放尊重些,孤男寡女,这样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就是你不顾脸面,本少爷可不能跟你一样不顾羞耻!”
妖冶少女志在必得,想不到季豪的身法如此巧妙,将要抱住之时,却被他溜去。
这且不说,最可恼的,反被季豪教训一顿。
妖冶少女见未抓住,脸上先是一呆,继而不停的变幻,由惊转恼,又由恼转喜,暗忖:“看他滑溜的身法,显系高人之徒,却又瞧不出半点门道!”
“哼!看他这么大个子,还不仅一点人生真谛!”
“绝不会的,世上没有不吃腥的描!”
这些念头,在她脑中一闪,不过刹那间的事,接着便听她咯咯娇笑道:“小弟弟,怎么这样不老实,摸得姐姐痒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