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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们的厉害。
雪山神翁继之一叹,道:“我们此刻的居停主人,就是那三鹰高邻!” 红衣罗刹更是大惊道:“这却如何是好?”
这时,骆人龙忽然“嗤!”了一声,道:“有人来了!”飞身飘出窗外。
骆人龙示警之后,雪山神翁和宁静道长犹未发现有人接近,红衣罗刹更是不服地轻声哼道:“疑神疑鬼,真是……”
一语未了,门外已经有人发话道:“殷兄,令媛初来,愚兄弟谨代表骆人龙骆少侠,表示欢迎的诚意。”
雪山三鹰阔步含笑,走进房来。
房中老少三人,乍闻“代表骆人龙”之言,不由都是一楞。
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是三人中唯一知道文止戈就是骆人龙之人,那心中的惊疑,更是不用说了,如非修养有素,怕不要当众叫了起来。
雪山神翁父女却是异口同声地讶然道:“骆人龙?三位是骆人龙的朋友?”从说话的语气中,可以看得出他们是非常的关切骆人龙。
隐身窗外的骆人龙,听得大是气恼,不知雪山三鹰这话从何说起?雪山三鹰宋忤忠笑道:
“不错!骆少侠正是我们的朋友!”
雪山神翁殷古侗寿眉微蹙,道:“三位老兄为什么不早说?” 雪山三鹰老大红鹰宋忤忠道:“殷兄,这也怪不得愚兄弟,过去我们不但不知道殷兄是骆少侠的朋友,而且,自己也不知道骆少侠是我们的朋友!” 雪山神翁殷古侗放声大笑,道:“宋兄,笑话到此为止!”
笑声敛处,面色一寒道:“老夫既然落到了你们手中,你们有什么打算,干脆说吧!”
雪山三鹰老大红鹰宋忤忠正色道:“殷兄,你认为愚兄弟就交不上骆少挟那种册友么?”
雪山神翁拎哼了一声,真想骂他们一声:“不配”,话到口边,终以年高修养功深,未曾骂出口来。
红衣罗刹殷如云却是忍不住,冷笑道:“年老之人,说谎话也应该顾虑到事实!” 老二黄鹰庄逆美吼声道:“谁说我们是说假话?”
红衣罗刹不屑地道:“骆少侠早就死了,这不明明是假话么?” 老大红鹰宋忤忠笑道:
“谁说骆人龙死了?”
红衣罗刹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本姑娘就是亲眼见他跳入炎水之中的证人!”她虽算不得真正目睹骆人龙跳入炎水的人,却是前后脚身临其地的人,半真半假的谎话,她说起来倒是理直气壮得很。
老三蓝鹰丘不仁“嘿!嘿!”大笑道:“殷姑娘,你错了!骆少侠确是好好的仍在人间!”
红衣罗刹殷如云“哼!”声道:“谁相信你们的鬼话!”
老大红鹰宋忤忠道:“姑娘信与不信,老夫兄弟无法勉强,但请让老夫把话说完如何?”
雪山神翁殷古侗道:“云儿不要打岔了!”
红衣罗刹殷如云一脸鄙夷的神色道:“你们说吧!”
红鹰宋忤忠干咳了一声,道:“就让老夫先说明愚兄弟与骆少侠的朋友关系。”略一停顿,又道:“正象殷兄你一样,因友及友,愚兄弟与骆少侠并无直接交情,是适才接获敝友传信,才拉上关系的。”
雪山神翁殷古侗道:“不知三位与骆少侠直接相交的朋友是谁?”
老大红鹰宋忤忠道:“敝友是非老人蔡功亮,不知殷兄是否识得其人?”
雪山神翁沉思了半天,摇旨道:“老夫孤陋寡闻,不识其人。”
红衣罗刹却是不客气地冷笑道:“无名小卒,谁记得那么多!” 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接口道:“贫道却是知道其人,他与骆少侠相互,已把三堡四派弄得四分五裂了。”
雪山三鹰老大红鹰宋忤忠一惊道:“道长如何知道此事?”
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道:“贫道不但知道此事,而且,还与少林、武当二派掌门人联名约请三堡四派掌门人有所说明,欲图化解他们的嫌隙。”
老大红鹰宋忤忠笑道:“道长与少林、武当出面化解三堡四派交恶之事,愚兄弟也早已知道了。”
雪山神翁讶然道:“道兄,你也知道骆人龙仍未身死?”
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歉疚地道:“请殷兄原谅贫道,未曾言明此事,其实,身受其害的三堡四派,亦不知骆人龙复生之事,还正把他当成心腹好友哩!”
红衣罗刹脑筋转得飞快,迅即想起了在舒家堡所见的铁钰,存疑地道:“道长是说那化名铁钰之人,就是骆少侠?”
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点头道:“贫道虽未见其人,但据说他就是骆人龙。”红衣罗刹恨恨地道:“好呀!原来果真是他!”勾起了他在舒家堡的往事,那能不心生怨恨。
雪山神翁抱拳向雪山三鹰道:“三位的话,老夫完全相信了,过去到是错怪了你们了。”
三鹰同声哈哈大笑,道:“殷兄,咱们都是雪山老邻居,别的话就不用多说了,以后倒应好好交交才是!”
雪山神翁和雪山三鹰消解了误会,转头向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道:“道长,老夫有一不平之事,要向道长请教。”
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道:“贫道洗耳恭听!”
雪山神翁沉声道:“骆少侠与贵派有仇?”
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道:“无仇?”
“有恨?”
“无恨!”
“乃父日月叟骆一飞有取死之道么?”
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被雪山神翁紧紧逼问着,措词维艰,嚅嚅地道:“这……这……”
雪山神翁殷古侗厉声道:“贵派为什么要妨碍骆少侠的复仇计划?你们难道只知与三堡四派声气相应,狼狈为奸,毫不重视江湖公理么?”
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没想到无心出口,惹来雪山神翁这顿教训,当着雪山三鹰之面,他又怎能说出骆人龙的苦心孤诣,只好苦笑道:“各人看法不同,其中道理非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楚,神翁……”
雪山神翁冷笑一声,截口道:“贵派如此势利,老夫今后却不敢高攀了。” 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想不到雪山神翁对骆人龙如此义重,无可奈何之下,只好一叹道:“贫道告退了!”回到隔壁自己房中去了。
雪山三鹰顺着雪山神翁的口气,又指摘了少林.武当,崆峒三大门派一阵,坐谈了不少时间,才怀着意想不到的收获退去。 雪山神翁送走雪山三鹰,不胜感慨系之地叹道:“雪山三鹰一生为恶武林,想不到也有正义之感,这真是出乎老夫意料之外,各大门派可以从此休矣!” “神翁之见,贫道不敢苟同!”
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又复出现在门口,身后还跟着那落魄书生文止戈,一同走了进来。
雪山神翁虎目一瞪道:“老夫不愿与你说话!”
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笑容满面地横开一步,骆人龙越过他身边,走到雪山神翁面前,抹下人皮面具,躬身道:“老前辈高义,晚辈心感无己,但,也请老前辈不要错怪了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
骆人龙抹去人皮面具,现出了俊朗的本来面目,雪山神翁霍地退了一步,指着他颤声道:
“你……你……”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红衣罗刹殷如云接口道:“你,你是铁钰!”
骆人龙摇头道:“铁钰乃是假托之名,其实小弟就是骆人龙!” 红衣罗刹殷如云秀眉深锁,—倏地双目凝光,寒电陡射,道:“你真是骆人龙么?须知本姑娘不是好欺骗的!”她心中早已对这位骆人龙有了八分相信,但想起骆人龙过去不与她相认的事情,不免有气,所以要找点小麻烦,争回一口怨气。
骆人龙苦笑道:“小弟确是实实在在的骆人龙,崆峒掌门人便可为小弟作证。” 雪山神翁长声一吁道:“骆少侠,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你快把全情说出,以释疑怀。”
骆人龙先戴回人皮面具,恭声道:“晚辈遵命!” 于是,他又费了一番口舌,将前因后果,事实经纬,要言不繁地告诉了雪山神翁父女。
然后,又向红衣罗刹一揖道:“在舒家堡时,小弟未敢与姑娘相认,实乃情非得己,尚请姑娘海涵。”
骆人龙正式向红衣罗刹道了歉,红衣罗刹也就笑逐颜开地道:“这样看起来,你就真的是骆兄了!”满天云雾,至此尽散。
雪山神翁一声长叹,道:“唉,老夫真不该相信三鹰的话,和他们打上交道。”红衣罗刹殷如云道:“这有什么了不起,明天不理他们就是了。
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也蹙眉道:“都怪贫道多言惹事,看来殷兄只好暂时与他们虚与委蛇,徐图脱身之计了。”
骆人龙却笑道:“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老前辈何不就利用这个机会,糊涂装到底,寄身下来,伺机而动。”
红衣罗刹反对道:“我和他们处不来,我不愿留下。”
骆人龙怂恿她道:“姑娘头脑冷静,应变有方,这一股匪徒势力的消长,决定在姑娘一人身上,姑娘要不帮忙小弟,小弟就不敢劳动令尊了。” 红衣罗刹被戴了这顶高帽子,大是高兴,道:“如此说来,小妹倒不得不勉为其难了。” 骆人龙忙又拱手道:“多谢姑娘鼎力相助!” .雪山神翁哈哈一笑道:“你们小的既然说好了,我老的更是义不容辞了。”
语意一转,道:“可是少侠与宁静道长又将何以自处?”
骆人龙笑道:“晚辈与道长随时均可离去,不劳老前辈悬 红衣罗刹想了半晌道:“此峰高达数百十丈,除那甬道之外,别无途径可以进出,你难道真要凭功力打出去么?”骆人龙摇头道:“小弟无意打草惊蛇。” 红衣罗刹随口道:“你难道要飞出去不成?”
骆人龙点头道:“小弟正是此意。” 红衣罗刹惊声道:“数百丈的高峰,你竟要冒险跳下去,莫非疯了么?” 骆人龙笑道:“小弟如无万全之策,那会冒此奇险,不过,却仍是少不了姑娘的相助。”
红衣罗刹疑容满面地道:“我能帮什么忙?”
骆人龙道:“小弟习有三式飘风身法,最宜顺风下降,平时下落百丈高峰,如履平地。”
红衣罗刹截口道:“少侠飘风身法虽妙,可是这山峰太高呀!”
骆人龙道:“小弟也就因为此峰过高,为策万全计,拟在手脚之上辅以布翼,如此山峰即使再高数倍,也可安全着地了。”
其实,以骆人龙今天的功力,展开飘风身法,莫说只有数百丈高,就是千丈以上的高峰,又何须另加布翼,还不是照样可以安全而下,只因崆峒掌门人难以比拟,为了顾全他的面子,骆人龙也不好意思过份逞能,只有以布翼相陪。
一提起布翼,红衣罗刹也懂了其中遭理,赞口不绝地道:“妙!妙!小妹真服了你了,你要我帮忙的,可是缝制几幅联肢布翼?”
骆人龙点头道:“小弟正有此请!” 红衣罗刹满口答应道:“小妹自当效劳!” 于是骆人龙就将飘风身法传给了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同时,也传给了雪山神翁父女,以备他们不时之需。
红衣罗刹也连夜缝好了两套连肢布翼的衣服,就在天色长明之前,骆人龙和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双双从山峰东边纵身飘过那条数十丈的急流,人不知鬼不觉地脱身而去。至于,山峰上失踪了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之事,因为雪山神翁曾当着三鹰的面和宁静道长翻了脸,三鹰也不疑他们弄了鬼,只以为宁静道长怕他们整治他,跳崖自杀了,这且不提。
却说骆人龙与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脱困之后,因为崆峒掌门人宁静道长已再无前往罗浮之必要,反正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