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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叔……”
“不要说了,现在先解决掉在场的‘卫道会’爪牙!”
黄明大喝一声道:“他不是蒋尉民,是假的!”
徐文倏有所悟,重重地哼了一声,恶狠狠地出手攻了过去。
黑衣妇人此刻已接手攻向受伤的副领队锦袍老者。
那冒充蒋尉民形象的,剑术造诣已登化境,在徐文栗人的招式中,竟然有攻有守,剑气撕风,剑光如幕,丝毫无懈。
七쮰个照面下来,双方平分秋色。
一声震耳惨号传处,锦施老者栽了下去。
冒充蒋尉民的,虎吼一声:“撤退!”
他这一分神下令,给徐文以可乘之机,“毒手三式”,闪电施出。本来,徐文不必施用这最凌厉的一式“阎王宴客”,但他蓄意要毁对方,是以毫不犹豫地下了杀手。
“哇!”
假蒋尉民栽了下去。
“五方教”徒,此刻已纷纷朝下峰方向奔去,现场一片混乱。
徐文一指面前的尸体,匆匆向黄明道:“大哥,看看他的真面目!”
最后一个字出口,人已平空射起,向天梯入口处闪去。他怨毒充胸,有心不放“五方教”活口下峰,身形快得有如魅影飚,眨眼便到了原来两个老怪物坐守之处,收势,回身,正好迎上撤退的先头几人。
“哇!哇!”
人影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去。
“山林女神”门下弟子,从后追击而至。
“五方教”的高手,豕突狼奔,但没有半个能逃死劫。
只不过片刻工夫,一切的声浪静止了,入目的是血、尸体、残肢。
黑衣妇人似是此间身分仅次于“云中仙子”的人,下令清理现场之后,向徐文面前走了过来,庄重地道:“本人谨代表会主夫人,感谢阁下的援手!”
徐文冷冷地道:“这大可不必,在下井非有意援手!”
黑衣妇人面色微微一变,道:“阁下是如何脱困的?”
“算是天意吧。”
“天意,此语何解?”
“在下没有解释的必要。”
黑衣妇人面色又是一变,似是强捺怒气道:“照理,本人当阻止阁下离开……”
徐文冷极地一笑道:“孙总管,你恐怕办不到!”
“办得到办不到那是另一回事,不过,江湖中讲究的是恩怨分明,阁下援手于先,本人自不能夺理于后。”
“在下说过,不必提援手二字。”
“事实终归是事实。”
“错过今天,在下还会再来……”
“阁下不来,敝会也会找上!”
“好极了!”
黄明大步奔了过来。
徐文迫不及待地道:“大哥,那冒充蒋世叔的是谁?”
“没见过。总是‘五方教’的特殊人物!”
“对方冒充蒋世叔的目的何在?”
“很难说,也许是想嫁祸,激使‘卫道会’对付落尉民;也许另有图谋。”
“大哥怎知对方是假冒的?”
“我们行止如何?”
“下峰。”
“那我们边走边谈吧!”
“好。”
徐文转头向黑衣妇人道:“孙总管,我们不久再见,在下重临时,情况将甚于今日!”
“请吧!”
两人驰下天梯,下面已阒无一人,看来那些朝拜“山林女神”
的,早已闻风而退了。徐文等不及地追问道:“大哥,说下去。”
黄明边行边道:“第一,蒋尉民去‘鬼湖’未返,不会突然现身;第二,声调与武功路数不对;第三,蒋府新遭对方洗劫,说什么也不会归附仇敌。”
“有理。我一时被蒙住了,其实早该想到的。”
“对方易容之术不恶,我当时竟也一眼看不穿呢!”
“‘五万教’全军尽没,看来决不会善罢干休……”
“这也许正是‘卫道会’所希望的局面。”
“江湖仇杀纷争,永无休止……”
“贤弟到底为何受困?”
徐文照实把经过说了一遍,然后惶惑地道:“大哥依你看来,家父真的尚在人世么?”
黄明沉吟了片刻道:“江湖诡谲万端,愚见我无法置词!”
谈话中,两人来到峰脚。黄明停下脚步,道:“贤弟我们赴‘终南’一探蒋尉民下落,如何?”
“在汝州城会面如何?”
“好,一言为定。”
“贤弟此去,要多加小心。”
“谢大哥的关切,小弟省得。”
“我们还可同行一程,到前面再分子吧。”
两人在暮色凄迷中出了山区,眼前现出三岔大道。黄明执着徐文的手,依依地道:“贤弟,我们该分手了,你珍重,十日之内,在汝州城再见!”
徐文对这份纯挚的友情,无限心感,微笑着道:“大哥也珍重!”
两人紧紧拉了拉手,分道赶程。
嵩山,是四大门派中居于领袖地位的“少林派”发祥之地,虽然因近年来才凋落,趋于式微,但声誉仍旧不衰。
“什么意思?”
“本使者奉教主上谕,传讯与阁下……”
徐文心里暗吃一惊,原来自己的行踪,早已落入对方眼中,不知“五方教主”是否知道自己目前的真正身分?
“传什么样的讯?”
“令堂与尊爱‘天台魔姬’,在本教中受优厚待遇。
徐文一听提到母亲与爱人,目中迸出了火花,激颤地道:“优厚待遇,这四个字何解?”
“就是说生活得很好!”
“还有呢?”
“本教主提出一个条件,作为交换,你阁下如能办到令堂与‘天台魔姬’便可还自由之身。”
徐文心中一动,咬了咬牙,道:“如果办不到呢?”
锦衣少年阴寒地道:“此生恐无相见之期了!”
“什么条件?”
“以‘卫道会主’夫妇的人头作为交换的代价!”
“什么,要上官宏与‘云中仙子’的人头?”
“一点不错。”
“本人会接受这条件吗?”
“会的。”
“如此自信么?”
“第一,上官宏夫妇与阁下有饥,阁下不会下不了手。第二,为了令堂与爱人的生命安全,阁下非接受不可。”
这是实话。自己与上官宏夫妇之间的新仇旧恨迟早必算,而母亲与“天台魔姬”的生死,并不殊本身的生死,甚或更重要,只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对方巢穴,就如此听任摆布么?
心念之中,冷极地一哼道:“就这么一个讯息?”
“正是!”
“本人不接受。”
锦衣少年面色一变,道:“那阁下会后悔终生。”
“未见得?”
“那就等着瞧了,再见!”
“不许动!”
“怎样?”
“别打算如此轻易地一定了之。现在先说你们教主的名号来历!”
“阁下认为办得到吗?”
徐文目泛碧芒,面涌杀机,冷厉地道:“这由不得你!”
锦衣少年惊怖地向后退了两步,突地弹身奔去,身法之奇快,令人咋舌。但,徐文岂容他兔脱,大喝一声,“站住!”一个弹身,捷逾电掣,一下子截在头里,锦衣少年掉头转向。
这一起一落,业已接近林缘,如让他逃入林中,可就费事了。
徐文如影附形而起,凌空挥出一掌。这一掌虽逊于脚踏实地所发,但他已用上了全力,狂症飚卷处,震得锦衣少年一个踉跄。
徐文横身一堵,暴喝道:“想脱身是做梦!”
锦衣少年面色灰白,连退了三四步,手一扬,一股幽香罩向徐文。
徐文不屑地道:“你居然也学会了用毒,可惜碰上了用毒的老祖宗。”
锦衣少年是情急无奈而出此下策,他并非不知道“地狱书生”
是“毒道”高手。
由于对方露这一手,徐文确定了“五方教主”便是获得“毒经”的本门叛逆。
锦衣少年怪叫一声,出手如电,亡命地向徐文攻去。所谓一夫拚命,万人莫敌,“五方使者”的功力本就惊人,再加上排命出手,徐文对挡起来颇感费力。
然而,这种拚命的打法,仅凭一口锐气,论功力,他比徐文差远了。
就当锦衣少年一轮疾攻之后的换势瞬间,徐文施出了“毒手一式”。
“哇!”
一声惨哼,锦衣使者口吐鲜血仆了下去,但随即又挣扎着立起身来。
徐文要留活口,所以这一式中并未夹施剧毒,否则对方不会再起身了。
“你还是说了的好?”
“办不到!”
徐文吐了一口大气,道:“不说也可以,带路到你们总航!”
锦衣少年一抹口边血沫,惨厉地道:“休想!”
徐文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一伸手,抓住对方的“肩井”,五指深陷入肉,鲜红的血从指缝间渗出,那袭锦衣,更加鲜艳了。
“你敢再说一个不字?”
“不!”
徐文手一紧,锦衣少年一声狂嗥,肩骨已被抓碎,大粒的汗珠滚滚而落,面对扭曲成一副怪形,目中是惊怖粒的汗珠滚滚而落,面孔扭曲一副怪形,目中是惊怖与怨毒参半。
“肯不肯带路?”
锦衣少年一颤,凄厉地道:“‘地狱书生’你会得到十倍的报偿!”
徐文从鼻孔里冷嗤出了声,道:“那不干你事!”
锦衣少年闭口不语。
徐文再次喝道:“说,肯不肯?”
锦衣少年仍不开口。徐文杀机难遏,厉声道:“你不肯,旁人会肯,你安心要死,就别怪本人手辣了!”
蓦在此刻—一
十余条人影同时从四面八方出现,一律锦衣劲装,手执长剑。
徐文一看,便知来的全是锦衣卫士。
紧接着,一面如重枣的威猛锦袍人,直逼徐文身前沉声道:“放了他!”
徐文凌厉的目光朝锦袍人一扫,道:“阁下如何称呼?”
“本座‘五万教主’!”
徐文登时热血沸腾,目中碧芒大炽,振臂,抖手……
“哇!”
惨号摇曳过空,那名“五方使者”,被掷飞五丈之外撞岩毙命。
“五方教主”暴喝道:“徐文,你太张狂了!”
徐文目如电炬,直照在“五方教主”面上,他要仔细看一看这师门叛逆.到底是如何一位残狠阴险的人物。久久,才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道:“请教尊姓大名?”
“五方教主”嘿嘿一笑道:“小子,你还不配问!”
徐文略作思索之后,道:“阁下来得正好,咱们先谈私人恩怨……”
“什么?还有私仇公怨之分……”
“不错。”
“说吧,私仇如何?”
“血洗‘七星堡’可是阁下所为?”
“本座曾命人传言,你可自去找‘卫道会主’。”
“阁下一教之主,说话算数么?”
“当然”
“然则家母何以会落在阁下手中?”
“五方教主”迟疑了一下之后,道:“江湖霸业,只沉声道:“放了他!”
徐文凌厉的目光朝锦袍人一扫,道:“阁下如何称呼?”
“本座‘五万教主’!”
徐文登时热血沸腾,目中碧芒大炽,振臂,抖手……
“哇!”
惨号摇曳过空,那名“五方使者”,被掷飞五丈之外,撞岩毙命。
“五方教主”暴喝道:“徐文,你太张狂了!”
徐文目如电炬,直照在“五方教主”面上,他要仔细看一看这师门叛逆,到底是如何一位残狠阴险的人物。久久,才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道:“请教尊姓大名?”
“五方教主”嘿嘿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