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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佛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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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文心中一动,道:“阁下知道对方的来历?”
  “妙手先生”答非所问地道:“完会不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
  “妙手先生”目中流露极度困惑之色,举眼向天,才沉重地道:“此中内情十分复杂,又须假以时日澄清!”
  徐文毫不放松地道:“阁下是知道对方来历的了?”
  “不知道。”
  “但阁下曾说不可能,除非……那是什么意思?”
  “那是我的推测,但那推测既不合情,也不合理,不能成立!”
  “阁下好像言不由衷?”
  “徐文,一月之内给你答复,如何?”
  徐文想了想,道:“阁下准能践约吗?”
  “妙手先生”庄重地道:“笑话,这样好了,届时你可以找令岳丈蒋尉民理论。”
  “天台魔姬”突然粉腮一变,插口道:“弟弟,你何时与蒋姑娘订的婚?”
  徐文尴尬地道:“没有呀!”
  “妙手先生”冷哼了一声道:“徐文,大丈夫一言九鼎,你怎能自食其言?”
  徐文面上一热,道:“阁下到底知道多少?”
  “你的事不敢说全知,十之七八是有的。”
  “天台魔姬”幽幽地道:“弟弟,是真有这回事了?”
  徐文又断然道:“没有。”
  “妙手先生”冷冰冰地道:“徐文,事与老夫无涉,但明珠那孩子是老夫从小看大的,你不能欺负她!”
  “欺负?”
  “你不该接受她的耳坠于前,又亲口许婚于后?”
  “耳坠是她赠送的,当时并未附有条件。”
  “岂能说是条件,你忘了双方家长早年之约了么?”
  徐文倒抽了一口冷气,期期艾艾地道:“这……当初并没有依礼完成婚约,仅是口头一句话……”
  “嗯!那不久前蒋府的承诺又作何解呢?”
  “什么承诺?”
  “你答应‘毒功’消散之期,即践约之日,有这回事吧?”
  “有的。”
  “但你却否认?”
  “事实很简单,‘毒功’根本无法消散……”
  “谁说无法消散?”
  徐文心头一震,道:“难道……”
  “不错,蒋尉民业已寻到散毒之方,他说,即使付出极大代价,亦在所不惜!”
  徐文默然了,心头如巨浪般起伏不已,他想到蒋尉民父女在自己穷途末路之下,所给予的温情,那是弥足珍贵的……
  “天台魔姬”粉脱一惨,眸中泪光莹然,凄怨地道:“弟弟,愿后会……有期……”
  说完,如飞而逝。
  “大姐!”
  徐文脱口叫了一声,弹身追去。“妙手先生”晃身截在头里,道:“不必追了!”
  “阁下什么意思?”
  “你不能辜负蒋尉民父女对你的殷望!”
  徐文怒声道:“阁下未免管的太多了……”
  “你不想想‘天台魔姬’的为人,她能与你匹配么?”
  “阁下可知在下欠她多少人情?”
  “人情与婚姻岂可扯为一谈。”
  “阁下请便吧。”
  “徐文,你会后悔莫及的。”
  “那是在下个人的事,不劳阁下操心!”
  “但老夫受人之托……”
  徐文一抬手阻止对方话头,冷冷地道:“在下不喜欢旁人干涉私务,阁下不是受托做月老的吧?”
  “你毁约了?”
  “谁说的?”
  “如此你马上到开封蒋府,自作交代吧!”
  徐文想到“天台魔姬”的一往深情,和她方才凄怨而离的神情,觉得十分内疚,然而想及自己血仇未报,生死难料,“无影摧心手”之毒未散,根本谈不上儿女之私,蒋明珠也好,“天台魔姬”也好,自己能接受任何一方的情意吗?
  心念及此,苦苦一笑,从怀中取出翠玉耳坠道:“烦阁下将此物交回落世叔,在下的苦衷他能谅解的!”
  “妙手先生”一怔道:“你得回此物了?”
  “是的,从‘过路人’手中。”
  “嗯!不过……老夫不能替你办这件事。”
  “为什么?”
  “这是明珠那痴心丫头亲手给你的定情之物,你绝交也好,断情也好,毁约也好,你自己去向她交代吧!”
  徐文大感为难,觉得有些牵肠挂肚,尤其“妙手先生”的话,每一句都像一根利刺戳在心上,想起在蒋府酒醉书斋,蒋明珠夜半侍茶,那已充分说明了她芳心所愿,而“散功践约”之语,的确是自己答应的,双方又是世交……
  “妙手先生”又道:“徐文,老夫再提醒你一句,蒋尉民为了你这只毒手,日夜奔波,千方百计探求散功之方,眼前已有眉目,那番苦心孤指,你会漠然视之吧?”
  徐文百感交集,痛苦地哼一声,但这根本无法消解的毒功,蒋尉民居然会找到解毒之方,可也是意想不到的事,在好奇的驱使下,脱口问道:“蒋世叔得了什么能散毒功之方?”
  第十二章 易容索血
  徐文脱口向“妙手先生”道:“蒋世叔得到了什么能散毒功之方?”
  “妙手先生”略一沉吟道:“这得要问他本人才知道,老夫仅知有这么回事而不详内情。”
  徐文不再问下去,现在,他已无意于消散“无影摧心手”了,他念念不忘的是报仇,而这只“毒手”,将是报仇的利器,至于其他,均属次要,甚或是不必要的。
  “妙手先生”转变了话题,惊奇地道:“奇怪,你竟然不死?”
  徐文本身也是惊异莫名,自己生平也未服食过什么灵芝异草,更未练有什么护神立功,就记忆所及,自己已有三次以上必死的经历,结果总是死而复生,为什么呢?
  的确,这是件匪夷所思的怪事。
  再说,自己遭陌生汉子杀手,且在重伤之后,从被理到竖墓立碑,到被掘出,至少在一个时辰以上,是好人也活活窒死了,怎么能有命在呢?
  难道暗中有人助自己吗?谁呢?
  此间有鬼神之说么?这种事根本已超出人所能为的极限。
  他愈想愈迷惘,也愈骇异,到底是什么原因使自己一而再地死而复生?
  他困惑地一摆头,道:“在下也不解其中究竟!”
  “你以前服食过什么天材地宝之类的药物没有?”
  “没有。”
  “想想看?”
  “没有。”
  “妙手先生”锲而不舍地追问道:“有否什么奇遇?”
  徐文虽感对方关心得有些过分,但想到对方既受蒋世叔之托照应自己,也就不以为意,耐着性子道:“什么奇遇也没有……”
  说了这么一句,话锋突地顿住,他想到“白石峰”后怪老人输功的那回事,当然,那是可以解释为奇遇的,但输功只能俾自己内力速成,而不能使自己生机不灭,这是很浅显的道理,心念及此,他没有接续话头,闭上了口。
  “妙手先生”若有所悟地脱口道:“老夫想到了,她必然知情!”
  徐文一愣神,道:“她,谁?”
  “‘天台魔姬’她曾说过一句话,老夫当时没有十分注意,现在想起来,内中大有文章……”
  “她说了什么?”
  “她说:“我早该想到的,他不会死!””
  “噢!”徐文“噢”了一声之后,接着又道:“是她把在下掘出坟墓的么?”
  “不,是老夫!”
  “是阁下?”
  “是的,老夫原意是想把你易地备棺殓葬,方不负蒋尉民相托,想不到你却复活了。说巧也真巧,若非老夫这一念,你现在仍在墓中,也许……”
  徐文内心起了一阵悚栗,的确,如果不是“妙手先生”把自己掘出墓来,生命便算结束了,如此说来,他对自己可说有救命之恩,随即拱手一挥,改了称呼道:
  “敬谢前辈再造之恩,将来必有以报!”
  “妙手先生”哈哈一笑道:“算了,这只能说是你命不该绝,才有这等巧合。
  倒是老夫诚心希望你别辜负了蒋明珠那丫头一片痴情,自你救她出‘聚宝会’密舵之后,她便已暗誓此身再无别属。娃儿,假若你真的就此死了,老夫看来那丫头可能会出蠢事。”
  徐文惊然而震,暗忖:蒋明珠真的如此痴情么?果如此,自己将如何处理这一段情?红衣少女上官紫薇不谈,“天台魔姬”呢?
  想到“天台魔姬”,顿觉心烦意乱,他感于她的深情,却又不耻她的为人,照她表面的作风,她是个放荡不羁的女子……
  “妙手先生”见徐文痴痴不语,接着又道:“徐文,关于报仇的事,望你与蒋尉民商议之后再采取行动。”
  徐文唯唯应道:“是的。”
  “你现在就可以首途开封了……”
  “是的。”
  “你可别口是心非,记住,一月之内,老夫查明劫持令堂与对你迭下杀手的仇家,届时老夫再找你。”
  “前辈请便!”
  “妙手先生”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弹身离去。
  徐文脑海里仍是混噩一片,那滋味无法以言语形容,不知是恨,是怨,是酸,是苦,还是……
  风声飒然中,一条人影飘落身前,原来是“妙手先生”去而复返。”
  徐文木然道:“前辈还有什么指教?”
  “你可愿意暂时掩去本来面目?”
  “为什么?”
  “目前你的处境十分危险,要你命的大有人在……”
  “前辈的意思是要晚辈易容?”
  “正是这意思。”
  “这个……”
  “徐文,撇开‘卫道会’不谈,你所说的‘过路人’等既然三番两次向你下毒手,原因虽然不明,但对方不会就此放过你是必然的,说不定你一露面阴谋便接踵而至,敌明你暗,揭露对方来路的机会便微乎其微了,所以为今之计,先恢复这坟墓,作成疑冢,使对方认为你已死亡……”
  “可是晚辈复活之事,业已有人目觑……”
  “这无关紧要,目的只是淆乱对方眼目而已。同时,你改容易貌,江湖中暂时失去‘地狱书生’其人,你乘机找寻线索,老夫循另一途径追查,双管齐下,也许能揭穿这可怕的谜底!”
  徐文想了想,毅然道:“好!就依前辈主张!”
  于是,“故地狱书生之墓”再被竖立起来。
  “妙手先生”取出两粒龙眼大的蜡丸,道:“紫色的一粒是易容丸,用水化开,涂抹在头面颈及手都,可以改变肤色,白色一粒是复容丸,改变了肤色,除复容丸之外,终生不退。还有一点,你易容之后,声音必须加以改变,才不致露出破绽。
  以你的内功修为,改变声音不是难事吧?”
  “这点可以做得到的。”
  “还有,你的衣衫也得换过。老夫这里有套现成的,你将就吧。”
  说着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布包,连药丸递与徐文。
  徐文接了过来,抖开来一看,是一套土蓝布衣裤,业已十分陈旧,上衣还打了两个补钉。他想,自己这一改扮,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妙手先生”重新负上药箱,提起串铃,扬长而去。
  徐文先换了衣衫,把旧有的血衣掘土埋了,然后走到林边小溪,取出紫色蜡九,捻开蜡壳,掬水化开,先涂面颈,然后搽抹双手。从双手粗糙黝黑的肤色看来,自己的尊容不瞧可知了。
  易容完毕,临溪一照,不由笑出声来,一个俊逸英伟的书生,变成了一个乡下黑炭头,莫说别人,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
  何去何从?
  他彷徨无主地站在溪边。
  仇与恨,又开始抬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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