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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多佳苦笑道:“谢你?你千方百计,不就是想添一大堆麻烦给我。如今我已认了,你要还得理不饶人,穷追猛打不是?万一真把愚兄逼急了,愚兄还有最后一招,拍拍屁股走人就是。”
琉光也是心思灵巧;接口道:“师伯,你看看,我这个便宜的师傅准备过河拆桥,万一他哪天故意寻我的不是,把我驱逐出门墙,可不是弟子的过错,到时候师伯可不要寻我的不是。”
“琉光;你这便宜师傅乃一代宗师,哪里是这样的人!”般若多罗瞪了他一眼;道倒帮着提多佳说话;激得提多佳连开口的余地都没有;只得苦着脸看这一大一小二人故意整治他。
“既然徒儿是圣光宗掌教宗主;那我也越发省事多了;看来来传授弟子的责任可以免了;二弟使出困身解数将我又拉进了你这圣光一门;现在可以满意了?”提多佳眼光一转,冷笑道。
“老骗子,事关天下;不得不容我使用这一手;让你难以袖手旁观;琉光,还不将菩提木奉还你师傅!”般若多罗给笑道。
琉光忙从怀中取出菩提木,奉了上去。提多佳取过,望了一眼,笑着说:“你师伯一辈子从来不吃亏,菩提木一到手,就取出先看了,再转手送我,真是不干心。为师一生就载在你师伯手下这一次,真是输得无话可说,你要是学到你师伯几分本事,天下大可去得,还何须跑到我门下受罪?”
琉光道:“先师早有此意;只是一直没有寻到合适的时候;让弟子也拜入师父门下;如今弟子能拜入恩师门下;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提多佳笑骂道:“小丫头倒会得了巧就卖乖;怪不得这百余年内;你这宗门声势大盛;压得那臭小子喘不过气了。”
目光一转,道:“还不给为师端杯茶来,来这里半天了,连杯水都没有喝道,你师伯的待客之道真是越来越节省了!”
琉光忙转身而去,般若多罗方对提多佳笑道:“小丫头一向心高气大,还望大哥多多劳心成全才是!”
提多佳看了她一眼,道:“来了半天,二弟终于说了句好话,我既然成全了你的心愿,那你可得帮我去做一件事情才成。”
般若多罗笑道:“现在你我已经是一家,只要你帮我出手解决了混元使者跨空而来之事,不要说一件事情,就是百件我也帮你。”
说时流光已经从外间端了一个玉盘走了进来,奉上琼桨,见水面上两块竹牌飘落在湖中,对亭中的两只白玉鹦鹉低声两句,两只鹦鹉几个盘旋,飞到湖中,抓起两块竹牌,飞回递在她手中,她将竹牌一起放在手中玉盘上,才走进亭来,。
琉光刚将玉盘端了进来,只听般若多罗指着盘中杯子道:“老骗子要是早到半天,还能喝到万载空青,现在只有半滴了,真是报应!”
提多佳也不嫌弃,笑道:“半滴就半滴,尝尝味道罢了,你有好东西,岂能便宜了我,当然是给你的宝贝师侄。”望了一眼盘中的竹牌,正要收了回去,般若多罗重重给了他手上一下,道:“天下间就只有你有这脸皮,送出手的东西还有收回去的道理?你刚收了个好徒弟,怎么连随身法宝都不给他一件?不如就送她防身罢!”
第一百七十八章 初到玉京
提多佳摇头道:“她有你门中诸般法宝,还需要我这东西防身?我还不如拿去送给三弟门下当人情。”
“要送也是你徒弟送,琉光,等见到那几个老师侄,拿去当见面礼,摆摆长辈架子,免得让他们小看了!”说完那竹牌分塞在琉光手中。
琉光只得重新谢过,装入法宝囊中,提多佳鸿瞟了一眼,叹气道:“圣光宗门家大业大,真不是我这穷老头所能比的,圣光七宝,就有三件在丫头手中,看来我这当师傅的,可真是当得便宜,只要动动嘴皮子就是了。”
“你才知道是便宜师傅,你只要挂个名就是了,琉光在你门下,等她宗门有事,也多了一个天大助力;而你也有人传承衣钵;岂非是一举动两得?”般若多罗笑道。
提多佳想了一想;道:“现在你那岛下之物怎么样了,又起了什么异样没有?”
般若多罗叹了一气,道;“整个琉璃宝杖倒是依然,但杖中的一枚金环却灵气全失,宝光全无,虽然金环依然还在杖中,但我却无法能感知它的存在,就好似它的外形明明在那里,而它的本体却脱离了琉璃宝杖,早化身天外。我连用几种门中玄感交应法术,才依稀感到它好似化灵遁去,开始两次尚有有一丝感应,但最后两三次,却根本无法再追寻于它!”
“尽有这等之事?不过万流归宗,就算此环变化飞腾,通灵自在,但只要金环尤在,宝杖依然,我等就可再将它找回来。”提多佳淡然自若的道。
“所以我才要你出手助我,再加上五妹,应该不难找出此物的下落。”般若多罗颌首道。
这是罗衍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中的国都玉京,放眼望去,只见整个外城房舍井然有致,街道是以青石板铺成,两边店铺甚多,街道上也满是行人,衣着十分好看,而至于内城和禁宫所在,则在云雾飘渺之中,非常人所能到也。
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个国都繁华之巨,远在他那世界所见的的几个大城市之上,他此时尚距真正的京城尚有百之外,而沿途已经全是大小城镇,彼此相连,连绵不绝,让他基本错以为人已经在了玉京之中。
罗衍望着紧跟在他身边的小丫头青璃,心中却是苦笑连连,这位雷霆神君的座下最小徒弟,和他斗法不胜之后,却一下间转了性子,偷偷从师姐新建的仙宫内跑了出来,一直跟他来到了这里,要不是罗衍为了一个极其特别的原因,则根本不会让这个现在女扮男装的小丫头跟在身边。
他们此时只是做常人装束,走在街道上,倒不学那些飞行在云端雾气的往来仙人那么引人注目。
罗衍现在要做的,就是等明日午时,直接表明来历身份,径直前去拜会那天武圣皇,道明来意,至于结果是什么,他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倒是丝毫不放在心上。
两人才走出不到半条街,只见四五匹健马从街道对面狂驰而来,马蹄磕打在石板上,发出急骤的蹄声。无论什么世界,总有横行霸道的人,罗衍心中叹了一口气。
这条街道本是城中的主道,十分热闹,实在不是策马急驰表演骑术的好地点,小丫头青璃一拉罗衍,在街边停了下来,朝前望去,只见一骑从长街另一头驰来,转眼已自驰近,就在这不到数百尺的距离中;已经有六七次险险碰倒行。
两人都目力绝佳,一望之下,只见一匹雄骏白马奔到,鞍峦鲜明,马上是个公子打扮的年轻人,身穿绿色锦袍,衣饰华丽;而身后跟着四名豪仆;在后面狂跑飞追,不过那名公子对满街惊叫走避之人视若无睹,仍然纵马狂奔。只听抨澎一声,一副担子飞撞墙壁,两头的箩筐一翻开,累累满载的全是鹅蛋鸭蛋。当然现在情况大不堪说,看来能保存十来个就很不错了,蛋黄蛋清飞得遍地都是,蛋主是个乡下老汉,须发泰半已白,两只眼睛望住箩筐,楞楞瞪视,口中直一阵哆嗦,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来,更不用说别喝骂索偿了。
马上那公子驰出三丈,才又回折了回来,来鞭一扬,向乡下老汉指了指,低头间,只见身下袍角上已经沾上了一点黄星,面色陡然大变,将鞭子一扬,当头向乡下老汉劈头盖脸地抽去,而那老人张着昏黄的老眼,直盯盯地望着他,也不知道躲闪。
“可恶!”小丫头青璃勃然大怒,秀腿一扫,将滚落在脚边的几个鸡蛋闪电般地踢了出去。绿袍公子手中鞭子正要抽下,只觉眼前白影一闪,接着面上一痛,一团黏液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找死!”绿袍公子怒骂道;扭头一看,只见街边站着一个矮小的小厮,正飞身而起,当头一脚踢了过来,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一个倒载,翻落在马下,马背上则稳稳当当站着一个小书童。
“你们反了不成?居然敢打我家公子;你不打听打听;我们老爷是谁!”远远落在后面的一个豪仆放声高骂道;只是相距百尺;他唯一能用的就只有吓唬这一招了。
书童打扮的小丫头青璃哪里将这些言语放在心上;就是天塌下来;自然也有师父挡着;去年暴打了修罗教的少教主和迷天道的大小姐,也才是被大师姐说了两句;至于天下间有头有脸的;哪一个又敢招惹她;见着面都远远躲开还来不及;眼下这个横行霸道的公子哥;在她眼中,比捏死一只蝼蚁还要不如。
“我你们老爷是谁?本姑……我好害怕!有本事将你们老爷叫出来,我也招打不误!”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顿时露出了马脚,刚跑到马前几个豪仆一下全睁大眼睛,望了这名女扮男装的书童,面色一下绿了起来,其他什么都不说,光是这假小子手中的装饰,就非寻常可比,几人都是土生土长的无赖,眼力倒是十分高明,来人分明是身怀灵体天兵,决然非他们家的这个普通公子哥可比。当下个个垂头丧气,不敢再出一言。
绿袍公子这时候狼狈万分地爬了起来,恶狠狠地喝道:“你们干什么?还不给我将他碎尸万段!”
话还说完,青璃从马背上轻轻跃下,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冷冷道:“没有本事就不要学人家当街跑马,下次我再看到,就叫你们老爷给他准备一副棺材吧。”四个帮凶连忙扶起满脸鲜血,昏头转向的少爷,牵着马,灰溜溜地转身离去。
这时候旁边的人才敢围了上来,见这个小丫头容止神情清丽高华,早就疑是世家小姐乔装游玩,自然不怕事,只是见她这副装扮,十分古怪,强行止住脸上的笑容,想笑又不敢笑,忍耐得十分辛苦。
青璃取出一个紫光闪闪的贝壳,硬塞在了那乡下老汉的手里,转身拉起罗衍,扬长而去。挡让按老汉呆在那里,半天动弹不得。
青璃不过这次走的地方不是原来预定要去的庙宇,而是前面最近的一家酒楼,青璃从四周望来的眼神中,早知道乔装打扮的妙计落空,这副模样,哪里还敢继续走下去,先躲过风头起来再说!
两人一进酒楼,掌柜早站在门口迎了上来,满脸的笑容,青璃随口吩咐了两句,就朝楼上走去,不一会了,掌柜亲自送上茶水点心,才告退下去,罗衍只见这个酒楼打理得十分整洁,样式格局倒与昌州城中一样,整个楼上只有两三个食客,不过就在靠墙边,有两张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摆满了碗碟,只剩一些残羹剩汤,不过唯一奇怪的是,上面只放有一双筷子,有一个身材瘦小,头发苍白的老头一只手搭在酒罐上,一只手伏在桌面,正埋头大睡,好似吃酒醉的神气。
罗衍望了两眼,也就不以为意,扭头望向街面上,这时只见青石路上走来两男一女,年纪看上去都是二十左右,左首一袭淡青长衫,随风飘拂,配上秀美仪容,越发显得儒雅风流,而右边一人龙行虎步,长眉入鬓,俊美非凡,当中是一白衣女子,肌肤胜雪,貌美若仙,一张瓜子脸左顾右盼,巧笑嫣然,丝毫不以街上投来的目光为意。三人走到楼下,女子刚一抬头,就与罗衍打了一个照面,罗衍只见她一双秀目,突然亮了起来,目光中千幻万化;泛起无数色彩;刹那间就有眩晕欲睡的感觉,当下收转目光,倒不以为意。
那白衣女子面色也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