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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公子,你别误会了,我们和他一没仇,二没怨,我们是奉命请他回去。”
“请他回去?回去哪里?”
“当然是他的家了,要不回去哪里?”
青衣青年说:“公孙公子,我们是担心他一个人在外面乱跑,任性胡作非为,会闯出乱子来,所以才来寻他回去。公子要是知道他在哪里,请告诉我们,我们将感激公子之情。”
“原来这样,在下几乎误会两位了!”
绿衣女子说;“你以为我们要杀他吗?”
“在下的确有这种误会。既然这样,两位不必在这里寻找他了。”
“什么!?不必在这里寻找?”
“不瞒两位,他今天一早坐船离开了这家客栈。两位不信,可以问这小二哥。”
店小二忙说:“是,是,小人亲自带那位公子到湖边上船的。”
绿衣女子说:“这事我们已知道了!”
公孙不灭茫然:“两位已知道,还来这里寻找?”
“因为他朝湖里走了不久,远远看见了我们,便逃回镇上,还跑进了这客栈里。我们问的,是你们刚才有没有看见过他。”
“刚才?没有呵!不知小二哥有没有见到过?”
店小二说:“没有,那位公子真的又回到了小店里么?小人真的没有看见。”
绿衣女子对青衣男子说:“看来公孙公子没有骗我们,我们只有在这客栈里寻找一遍了!”
青衣男子点点头,对公孙不灭说:“我们打扰你了。”
便与绿衣女子到客栈各处去搜查了。小丹怔了一会,问:“少爷,奇了!他们怎么认识我们的?”
公孙不灭说:“我也为这事感到奇怪。小丹,是不是以前我们在哪里见过他们?”
“少爷,会不会是因为官非之事,他们认识我们,而我们并不认识他们?”公孙不灭一想也是,自从蠡园之事闹了以后,自己和小丹,变成了人人注意的人物,的确有一些不相干的人认识自己,而自己并不认识他们,便说:“也有可能,看来我们今后不可多在人们面前露面了!”
“少爷!他们和那邪门少年是什么关系?”
“可能是受那少年父母之托,前来找他回去的。小丹,我们走吧,不然,老伯可能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
他们走出客栈大门口,果然是冷面神鞭叟早已坐在马车上等着,以不满的目光盯了他们一眼,冷冷的说:“天不早,快上车吧!”
公孙不灭带歉意的说:“老伯,劳烦你久等了!”说着,便和小丹上了马车,在车厢的座椅上坐了下来。
神鞭叟说了一句:“坐稳了!便“驾”的一声喝着马匹,缰绳一抖,长鞭在空中一挥,“叭”的一声,仿佛在空中响起了一个炸雷。拉车的骏马顿时放开四蹄,骨碌碌地拉着四轮马车,奔出小镇,在驿道上奔驰起来。转眼之间,已去了二三里路。
在马车里,又发生了一件令公孙不灭和小丹大为吃惊的事,就是那位邪门少年,竟然从座椅之下钻了出来。小丹惊愕得叫喊起来:“你——”
少年用手指在嘴唇上“嘘”了一声,示意小丹别叫喊,然后伸头往车后的—窗口看了看,说:“好了,没人追来。这下我可放心了!”
公孙不灭问:“兄弟,你几时躺在这车子上了?”
“我藏在车子里恐怕有半个时辰了!”
“赶车的老伯没有发现你吗?”
“事情也有那么巧,他刚刚去客栈里打酒,我就不声不响的溜上车啦!想不到我们又在一起了。兄长,你没想到吧?”
“我的确设想到。兄弟,你不是一早就雇船走了么?”
“是呀!可是我坐船没走多远,就远远看见了那两个捉我的人,吓得我叫船家赶快撑我转回岸边,故意越墙溜回到客栈中,然后又悄悄地溜出客栈,趁那两个人搜查过马车后,便轻手轻脚的爬进了这马车里。”少年说到这里,又笑了笑,“他们想捉我,没那么容易。”
“兄弟,他们两个是什么人?”
“他们两个是多事、饶舌讨厌的小人。”
公孙不灭不以为然地说:“兄弟,你这话说得太过分了!我看他们为人顶好的。”
“好!?好个屁!兄长,是不是你见过他们了?和他们说过话?”
公孙不灭点点头。少年叫起来:“你千万别看他们一脸是笑,说话有礼貌。他们是口蜜腹剑,一个是笑面虎,一个笑脸狼,专跟我过不去,我憎死他们了!”
“兄弟,他们也是一片好心寻找你回家,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乱闯,会有危险。兄弟,我看你还是跟他们回去吧。”
少年眨了眨他那晶莹漂亮的眼睛:“好呀!那你跟他们回去吧!”
公孙不灭愕然:“我干吗跟他们回去?”
“你不是说他们顶好的么?
“兄弟,他们找的不是我。”
“正因为找的不是你,你才不知道害怕,我要是真的跟他们回去,今后一生—世就别想出来了,不是给关进黑房里,就是给他们打断了一双腿,再不然就给他们割了舌头,挖了眼睛,弄得我不死不活的。”
公孙不灭愕然:“他们那么狠心!”
“不狠心,会是笑面虎、笑脸狼吗?你没听说,世上只有中错了状元,没有取错了的绰号吗?”
公孙不灭对这个机灵古怪,行为作风与人不同的所谓兄弟,不知是信好,还是不信好,他疑惑地问:“兄弟,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寻你回家的?”
“他们不是真心的寻找我回家哩!”
“那他们是坏人了?”
少年眼转了转,反问:“我要是说他们是一对可怕的人,你会不会丢下我不管?”
“兄弟,我怎会丢下你不管的?他们要是真的那么狠心对你,我只有尽全力保护你了!”
“兄长,那我多谢你啦?他们是世上最可怕的人,杀起人来,恐怕比你们赶车的老头儿还凶狠得多。老头儿是面无表情的杀人,他们可是笑嘻嘻的杀人,不知道他们底细的人,死之前,还以为他们闹着玩的哩!”
“他们真的那么阴险可怕?”
“兄长,你没有在江湖上混过,不知道人心的险恶。世上接着笑脸杀人的人、可不少,你千万可别上了他们的当。”
“多谢兄弟的指点。”
“他们万一追来,兄长千万别说出我来,更不能说曾经见过我,不然,我就会给你害苦了。”
“兄弟,看来他们是不会追来了,恐怕现在还在那小镇上寻找兄弟。”
“但愿如兄所说。”少年看了看一直不出声的小丹,问:“你干吗老听着,不出声?”
小丹对这邪门的少年,可以说是又怕又恼恨,对他的说话,半句也不相信,只有少爷,才那么稀里糊涂的去相信他的胡说八道和鬼话连篇。现在见他问到自己了,苦笑一下,反唇相讥:“我怎敢说话?弄得不好,我不怕你耍什么花样,叫我自己割舌头,挖眼睛的?”
“哎!你现在还在记我的仇呀!”
“我敢记你的仇吗?”
“我昨夜里只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别认真了!小丹兄弟,我给你赔不是好不好”
“小丹受不起。”
“你是一位堂堂的男子汉,不会这么小气吧?”
“公子,你想要我怎样?”
“我们大家有说有笑的,多好?”
“小丹害怕说话不知轻重,得罪了你。”
“好啦!你放心,我今后再也不会弄你啦!现在,你该相信我了吧?我对你家少爷,没有半点的恶意。”
“这个,小丹也看得出来。”
少年笑着:“这就好啦!以前你提防我,主要是害怕我对你家少爷不利,才会有那些不礼貌的行动。这一点,我很理解,我更不会怪你,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小丹心想:你这个玩笑开得还小吗?”
少年又对公孙不灭说:“兄长,我真羡慕你,有小丹这么一个生死相随的好兄弟。可惜跟随我的那个小厮,却胆小怕事,不愿意跟随我跑出来,我身边要是有了他,就好办多了!”
“兄弟,他怎么不愿意跟随你跑出来?”
“谁知道他哩!在家里,他与我形影相随,也能为我死。可是,我要跑出来时,他不但不愿跟随,反而劝我别跑出来。”
“兄弟,这么说,他也是为你好,看来他是对你一片忠心,才这么劝你。”
“好什么!老是蹲在家里,还不把我闷死了,那有在外面这么好玩的?”少年说到这里,微微叹了一口气,“我那小厮,武功不错,只是人太老实了。要是有他在我身边,路上我就不寂寞了,也不会老是跟着你们了,使你们误会我有什么不良的意图。”
公孙不灭听了他这么说,同情心顿时一下涌起,说:“兄弟,请原谅,我不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我只是怕连累了你。兄弟要是不怕,我们就在一起好了!”
少年的目光顿时明亮起来:“兄长,你是说真的吗?”
“我骗兄弟干吗?”
“那太好了!兄长,我看你别去投什么亲,靠什么友了,干脆我们去杭州西湖、丹山普陀、福建武夷、江西翻阳、庐山、湖广洞庭、衡山跑跑,玩它十年八年,跑遍了神州各处名山胜景,那不多好?何必反看人脸面求庇护?就是好吃好住,心里也不大舒服。”
公孙不灭和小丹一听,不由心有所动。公孙不灭一向就不愿在公孙家长住下去,希望自己能游遍祖国的名山胜景,拜访各地的奇人异士,充实自己的一生。现在听少年这么说,可以说是不谋而合,他神往了半晌,最后略叹一声:“兄弟,我们先去淳安县任大侠家看看,然后才作决定好不好?要是我不去,就令我家兄和任大侠担心了,以为我在路上发生了不幸的事情。”
少年感到有些失望;说;“我看你是不想和我到处去玩。”
“兄弟,我怎么不想?”
“就是想,你也下不了决心。”
“兄弟,我的确是担心在下家兄和任大侠惦挂我们。”
“其实这事也不难解决,你写下一张字条,说明你和我到各地游览名山大川,交给那赶车的老头儿带回去,不行就行了?”
公孙不灭一听,不由怔住了。不错,这也是一个好办法,但公孙不灭毕竟是个没在外面走过的书生,不似武林中那么干脆果断;说干就干。这么大的行动,他不能不考虑再三。他一时沉吟不语,小丹还是一个孩子,好动不好静,巴不得公孙不灭答应下来,不去淳安什么任大侠的家中,而到杭州西湖去玩,可以不受任何人约束。不然去了淳安,任大侠不知怎样管教自己的少爷,说不定把他关在家中,一步也不让少爷出门走动,就别想今后到各地去玩了!小丹好玩心切,不但忘记了目前是去避 祸,也忘记了这个少年的一身邪气,更不去考虑今后路上有什么危险,问:“少爷,公子的主意很好呵,少爷还考虑什么的?”
“不!这事我要好好考虑一下才定。”
少年叹了一口气:“兄长先想想也好,我听人说,淳安县在新安江之畔,那一处湖光山色十分迷人,危崖重叠,急流飞瀑,一滩连一滩,壮丽江景,令人惊叹不已,去淳安县走走也不错。”
小丹惊喜:“公子!你怎么知道新安江好玩的?”
少年眨眨眼:“因为我家里的人,每年都到各地跑跑,甚至天山、岭南都去过,他们回来,告诉了我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