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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华若虚的讽刺意味,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
“既然方兄不相信在下,而且我们之间又必须一战,又怎么可能以朋友身份比试呢?”华若虚说完仰天一声长笑,转而冷冷的说道,“动手吧,你们也不用客气了,尽管一起上,反正你们终究是谁都不愿意放过我的。”
“华兄,这……”方侠似乎还想说什么。
“方兄,何必和这种人说这么多废话呢?如果方兄你不想动手的话,那我风过云就先来教训这个无耻小人了。”冷言冷语传了过来,阻止了方侠继续说下去的可能。
“风过云,半年前,我差点命丧你的剑下,现在我正好和你算算旧账。”华若虚也不想再作无谓的纠缠,话音刚落,已经一个横跨,闪过了面前的方侠,瞬间出现在风过云的身前。
“叮”的一声,激越的清音响起,情剑已经出现在华若虚的手上,剑尖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华若虚手腕轻轻一抖,情剑划出一条光滑的弧线,剑芒堪堪迫近风过云。
“小心!”风云动急急的喊了出声,话语中,身体急速的旋近华若虚,左掌右剑,已经双双发动。
无风剑,连云掌,乃风家的两大看家绝技,无风剑,顾名思义,出剑无风,专走阴柔路线,而连云掌则恰好相反,分属阳刚。一刚一柔,刚柔并济,威力倍增。
风过云眼看剑芒在眼前闪耀,不由得心里吃了一惊,已经来不及多想,一个倒翻,极为狼狈的躲过了这一记攻势。
华若虚暗暗叫了一声可惜,他已经不可能在对风过云继续攻击,因为风云动强大的攻势已经压迫而来。他不得不收回剑势,转而迎击风云动的来势。
本来华若虚虽然身为地榜高手,与同为地榜高手,且排名比他高的风云动相比,无论武功还是打斗经验显然都处于下风,不过因为情剑的功劳加上精妙的天星剑法,华若虚一时间却还隐隐占了上风。
然而华若虚心里却没有丝毫轻松的感觉,因为在他的四周,还有近百的风家高手,另外还有方侠几人,单一个风云动,他就难以脱身,更何况还有那么多人呢?他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周围,心里开始暗暗思量着脱身之计。
刚刚狼狈的躲闪让风过云颜面大损,看着缠斗中的华若虚,心里涌起一阵恨意,他的手已经按住了剑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加入战圈,不过看来还是有些顾忌,毕竟像风云动这种身份的人肯定是不愿意和人联手攻击一人的,更何况华若虚对风云动来说只是一个后辈,就算单打独斗,风云动赢了也不能说光彩,和人联手就更拉不下面子了。
华若虚突然发出一声长啸,情剑上的光芒大盛,剑势陡然间似乎强劲了数倍。几经权衡,他终于用出了那招天星泪,自从那次他用天星泪之后,就一直对这招剑法的威力觉得有些后怕,而且当初华天星说这招剑法可以反过来控制人,所以即使后来华天星教了他所有的天星剑法并且告诉他都可以使用,他依然还是没有使用过天星泪。
不过,现在他只得试试了,印象中,这招剑法的威力是最大的,他必须速战速决,显然时间拖得越久对他是越不利。
面对这浩淼的剑气,排山倒海式的攻势,风云动不得不收回所有的攻势,人也微微往后退了一小步,就在他准备全力抵抗这磅礴的剑招的时候,突然发现眼前所有的攻击蓦然消失。
华若虚就在风云动撤回攻势后退的一瞬间,陡然转变了攻击对象,剑势洒向左侧的人群,一阵连续的痛哼和闷响传来,左侧围困的阵容一阵混乱,几乎没有人料到华若虚可以摆脱风云动,更没想到他在全力进攻的情况下还可以转移攻势,顿时包围圈中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缺口,华若虚趁乱欲图穿过人群。
一声低喝,一条淡淡的人影陡然出现在他的前面,随之满天剑影在他的眼前跳动。昆仑派最负盛名的就是飘摇剑法,飘摇剑法对人攻击的时候,看起来是一片混乱,毫无章法,但也正因为如此,飘摇剑法几乎没有破绽。而现在华若虚面对的正是飘摇剑法,而向华若虚出手的人正是方侠。
同时一直在观战的叶舞影也动了,她的娇躯微微一动,鬼魅般的掠向了华若虚的背后。纤细的双掌扬起,空中蓦然出现了成千上万的晶莹玉掌。南海绝学千手观音掌,也许是发现华若虚的身手太强,她一出手就是压箱底的功夫。
一时间,华若虚似乎陷进了一张无穷无尽的大网,进不可攻退不可守,生死似乎悬之一线。
第四卷 剑舞 第二章 剑不离手
飘雪山庄。
雪悠悠专心致志的把玩着手上的玉萧,翻来覆去的仔仔细细的看着,轻轻的抚摸着,似乎这就是她那心上情郎,她的眼神无比的温柔,动作无比的细腻。
风从云心事重重的来到了雪悠悠的闺房前,抬手正要敲门,却发现门本就是虚掩着的,又放下了手,犹豫了一下,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雪悠悠依然背对着门而坐,对风从云的到来就像毫无所觉一样,继续注视着手上那碧绿的玉萧。
“悠悠。”风从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低低的叫了一声。
“表哥,你什么时候来的?”雪悠悠似乎吃了一惊,转过身来,有些惊讶的样子问道。
“我刚进来,悠悠,我没打扰你吧?”风从云柔声问道。
“没有啦,对了,表哥,你找我有事吗?”雪悠悠恢复了平时那娇俏可爱的样子,手上的玉萧被她轻轻的揣进了怀里。
“华若虚三天前到了离这里约有三百里远的黑风林,与我爹刚好遇上。”风从云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雪悠悠,说话的语气也比较怪,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表哥,他还活着吧?”雪悠悠的语气出奇的平静,似乎谈论的完全是一个跟她无关的对象。
“他突围的时候被叶舞影打伤,伤势应该不轻,至于现在他在哪里,我也不清楚,不过他的目的应该是来这里找你。”风从云对雪悠悠的问话也有些意外,呆了一呆说道。
“如果他来了,就让他来见我,不过不出意外的话,他至少也要一个月才能到这里了。”雪悠悠轻轻的吁了一口气,悠悠的说道。
“悠悠,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你。”风从云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沉重起来,看着雪悠悠的眼神也变得扑朔迷离。
雪悠悠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悠悠,华若虚真的对你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么?”风从云艰难的吐出了这句话。
“表哥,你觉得他有没有呢?”雪悠悠一声娇笑,荧光流彩的眼神在他的脸上转来转去,似乎看到了一个很好玩的东西一样。
“悠悠,我只是要你回答我,不是我去胡乱猜测。我也没有必要去猜测,以前你怎么样,我可以不在乎!”风从云有些恼怒,说话的声音也不禁大了起来。
“表哥,你什么时候也和他一样变得口是心非了呢?”雪悠悠用一种惋惜的语气说道,“既然你不在乎,又何必问呢?不过呢,看在是表哥你的份上,悠悠还是告诉你吧。”
“不要拿我和他比!”风从云冷冷的哼了一声,一种莫名的怒火从心底涌起。
“表哥,你何必生气呢?其实悠悠也不想拿他和别人比的。”雪悠悠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既然你这么想知道华大哥和我的事情,那我也只好告诉表哥你了,虽然我传出去的消息不完全真实,不过只是过程不真实而已,结果是一样的。不知道我这么说,表哥你是否满意了呢?”
“真不明白你想做什么!”风从云脸色一阵青红皂白,半晌说出了这么一句,说完就狠狠地甩了甩手,拂袖而去。
“你当然不会明白。”雪悠悠看着他的背影喃喃地说道,说完又摸出了怀里的玉萧,手轻轻的抚摸着,而眼睛则有些出神的飘向了窗外。
悠扬的琴音在月光下缓缓的流淌,白玉瑶琴上,一双纤纤玉手轻轻的滑动。湖中一座小小的凉亭,亭中一位仙子般的白衣少女正坐在亭子中间的石桌旁。
“流云,飞絮回来了吗?”琴声嘎然而止,白衣少女缓缓的站了起来,一个优美的转身,露出了那风华绝代的俏脸,而此时,又一位绝色黑衣少女正急急的走了过来,白衣少女的话音刚落,黑衣少女也刚刚来到她的跟前。
“小姐,飞絮还没回来,不过她传来了消息,华公子三天前被人围攻,身受重伤后逃离。飞絮一直暗中跟着华公子,不过因为小姐您吩咐不能帮他,所以她也一直没有出手。”流云边说边看着苏黛儿的脸色。
“是什么人围攻他?居然让他受了重伤。”苏黛儿峨眉微蹙,语气里有些惊讶。
“风家的风云动几乎带了风家所有高手,另外还有叶舞影和昆仑的方侠,而华公子就是伤在叶舞影手上的。”流云语气有些忿忿的感觉。
“小姐,我们要不要去帮他?”流云说完后发现苏黛儿一直没有说话,终于忍不住问道。
“不用了,告诉飞絮,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要帮他。”苏黛儿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
“可是小姐,现在华公子正好处于孤立无援的状况下,不正好是小姐最好的机会吗?”流云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不需要这种手段。”苏黛儿轻轻的摇了摇头,“更何况,他也不是孤立无援,华山不会不管他的。”
“小姐,华山派不是明明已经将华公子逐出师门了吗?”流云一脸迷惑的样子。
“可是,他还是华玉鸾的丈夫。”苏黛儿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虚空,“华玉凤已经下了华山,也许这是我们去华山的最好时机了。”
“小姐,如果华公子知道了,肯定会对你更加的不谅解的。”流云轻轻的啊了一声,有些吃惊。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苏黛儿轻轻的说道。
华若虚看了看前方,他终于看到了襄阳城门,三百里的路程,他足足走了三十天,他的眼神里已经隐隐有了血丝,而脸色也憔悴了不少。自从一个月前,他受伤而逃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一天安宁的生活,甚至连一顿像样的饭也没有吃过,而睡觉更加像是一种奢侈,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已经多了无穷无尽的敌人,他随时都要防备着突来的袭击。
刚开始他还不停的解释,后来他发现这一切都是枉然,而他在一次偶然中,听到一群准备伏击他的人的谈话,更是让他心底彻底的凉了。因为他发现了他们真正的目的,他们只是想光明正大的杀了他,然后堂而皇之的从他这里拿走他们想要的东西,也就是情剑。
华若虚匆匆的进了城,这段时间他运气似乎好了一点,已经有半天没人找他麻烦了。
“小二,上两斤牛肉,一碗面,来两笼馒头给我包好等会带走。”看到一家酒楼他就钻了进去。
他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这么热乎的东西了,这些天来餐风露宿,从来没有机会让他坐在舒适的地方安心的吃一顿饭,也没机会找一个舒适的地方睡一个好觉。他低头就一阵狼吞虎咽,不到半刻就将桌上的食物消灭得一干二净,丢下一块碎银,抓起那包小二早已经包好的馒头,站了起来就准备往外走,不过瞬间他呆住了。
门口出现了一个白衣少女,正呆呆的看着他。
华玉凤在华若虚刚进门之后就已经来了,然而当她看到华若虚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昔日那斯文的翩翩书生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身上的白衣已经快成了黄色,头发散乱,显然很久没有梳理过了。当她看到他埋头大吃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酸涩。两人相对无言,华玉凤的嘴唇微微有些颤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看着他憔悴的脸容,布满血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