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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传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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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漕帮的号角立时又起,又有两艘粮船鼓帆撞去,将江左那艘起火的楼船撞得身子歪了过来。虞梅的大船却趁机扬帆而起,直冲了过去。卓清流目眦尽裂,疾喝了一声:“追!”他这艘楼船之上也乱作了一团,好在尚有数位千秋阁的好手拼力约束。众人七手八脚地解下那无用的铁链,好歹掉转船头,扬帆直追。
  这时漕帮的大小船只和黄阳教诸多拦截船只战成一处,江上便只有虞梅的快船和卓清流的楼船一前一后的顺流而下。到底卓清流所乘的是最耐风浪的大福船,堪堪地便要追上。
  小平滩转眼便过了,水流愈发激荡起来,太子立在起伏摇晃的船内,心内也涌着一股激流。小平滩,大平滩,这许是自己人生中最险要的两个滩口,闯得过去么?“虞帮主,你这可是自寻死路!”卓清流的声音细细地直钻了过来,人人听了心头都是一乱。太子转头望时,却见那楼船越来越近,几乎便能瞧见那几个呼啸猛恶的人脸了。
  虞梅却低喝了一声:“放柳叶舟,何舵主率众人先退!”这船上尚有何舵主和十几个水手坐镇,听了这话均是一愣。何舵主挺着铁塔般的身子上前步一步,嘶声道:“属下誓与帮主同进退,跟这群兔崽子拼到底!”虞梅秀眉一蹙,喝道:“这是什么当口,听我号令!将那东西准备好,你们先退!”几个汉子憋得满头汗水,却敌不过虞梅冷峻的眼神。“退呀,我这帮主的话真没人听了么?”她再喝得这一声,何舵主只得含泪转身,却道:“帮主,东西备好了,在外舱!”便带着众人抛划舟,跳水。
  楼船上的追兵眼见前面船上抛下两个柳叶舟,不由一起鼓噪“不要走脱了反贼!”卓清流凌厉的眼神只一扫,便冷笑道:“休得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正主还在船上!”任由那两艘小船随波而下。
  虞梅回头一扫,眼见楼船越来越近,才低声道:“师父,你带着两个弟兄,和他,也加紧备好划舟!我一挥这袍子,你们便走!”辛婆婆嘶哑着嗓子道:“梅儿,难道你要在这里断后?”太子的心突地一颤,急道:“不成,咱们一起退!”虞梅望了他一眼,眼中光芒五味杂陈,却冷冷道:“旁人怕他这'半条命',我却要在水上要了他这半条命!这可是咱们唯一的生还之机,若是到了陆上,咱们遇上了他,只有任其宰割的份!”正说着,那楼船已经追到,数道铁锚凌空飞起,直向船舷挂来。虞梅挺身而前,挥起一根竹篙奋力几点,便将那几道铁锚荡了开去。
  一股大浪袭来,船身猛然一阵摇晃。“走!”辛婆婆霍地提起太子,便向船头扑去,那里还有一个划舟解开了放在那里。太子心惊胆战,犹自回头望去。猛见虞梅素手一挥,竟挥去了身上的翠色长袍,连江绸袖衫也一把扯去,现出了紧箍在身上的白色阑裙,那其实是一件露出肩腿的窄紧水靠。那外衣已被她扬手抛去,她就在江风中露出的浑圆的肩、挺直的背、修长的腿,那腰身不是寻常脂粉的弱柳扶风,而是一种生机舒张的昂扬矫健。那肤色也不是摆在案头的象牙白,而是一种野外暖日长风浸过的润红。
  太子猛然一震,只觉卓立船头的虞梅的背影此刻竟发出一道圣洁的刺目的白光,直刺入他的心怀深处。哗的一声,划舟落入水中,溅起的水浪打得他一脸的潮湿,他的心却一阵翻滚:“虞梅,虞梅——”楼船上的汉子眼见虞梅这身装束,立时眼睛发红,大声鼓噪。虞梅却猛地举起了手中的弓箭,纵声叫道:“卓先生,再请你尝尝这火烧赤壁的滋味!”那箭上仍是裹了火,随着她的扬手一箭,便扑地射着了楼船的主帆。
  卓清流双目一寒,身子急掠,便向粮船扑来。他也真是有些畏惧虞梅的火攻,这条楼船若是再有闪失,他便只有束手待毙了。虞梅箭发连珠,刷刷三箭,直向空中的卓清流射去。这连环三箭快如流星,分取咽喉、心窝和小腹三处。说来也奇,这三箭眼瞅着一分不差地全射中了他,但不知怎地竟又贴着他的身子滑了开去。“天河真气!”虞梅心下一寒,“果真如武林之中故老相传,'天河倒泻,无孔不入'!”一念未决,卓清流竟已快如电闪地跃上了船头,反掌便向她拍来。虞梅疾步退时,仍是慢了半步,肩头竟被他一掌扫了一下。
  与此同时,四五道铁链再次飞了过来,犹如一只巨大的铁手,将大沙船紧紧“握”住。虞梅肩头给他指尖扫中,只觉一阵酥麻,却仍嫣然一笑:“卓先生,恭喜您老人家练成了失传多年的天河真气!”卓清流这时胜券在握,见了这灿若春花的笑靥,手下倒是一缓,笑道:“美人,我可是给足了你面子,休怪老夫辣手摧花了!”正待再次出掌,忽然闻到一阵刺鼻的硫磺气息。
  虞梅的笑容却愈加舒畅:“卓先生,我倒要瞧瞧是你的真气厉害,还是这火药厉害!”她的娇躯凌空一翻,便跃入了激流汹涌的江里。卓清流一愣,随即听到一阵引线嗤嗤的燃烧之声。他慌乱地扫了几眼,急切间也寻不到火药是藏在何处,双臂疾展,便向楼船跃去,口中喝道:“转舵,快退!”但这楼船已经用铁抓跟沙船紧紧扣在一处。众人听见卓清流的这一声嘶吼,才想起去解那铁链。但那链头上的铁爪抓得太牢,众人心慌意乱之间,竟解不开铁链。
  无人的沙船上已经冒起了一阵骇人的青烟。众人哭爹喊娘的嘶嚎声中,楼船才开始慢慢转开笨重的身子。卓清流的面上涌起一阵暗红,抬头望去,却见虞梅劈波斩浪,人已经在十余丈外露出了头来,她身前更有一艘柳叶舟逆波向她划去。“太子!”卓清流怒喝一声,猛然长吸了一口气,奋力一跃,疾向那划舟纵去。
  才堪堪跃起,卓清流的瞳孔里便映出一片火红,随着那声惊天动地的炸响,江水猛然翻起一道巨浪,将他整个人都卷了进去。
  “抓好!”太子才向虞梅伸出手去,巨浪便将小船高高抛起。再从浪尖滚落,却不见了虞梅的踪影。“虞梅——”太子昂起滚湿的头嘶喊着,那浪头又再涌来,打得他的双眼一片模糊。猛听得一声怪笑,波浪中一个灰黑的身影飞跃而起,疾向他扑了过来。
  “卓清流!”太子失声惊叫。眼前的卓清流太可怖了,他的半边身子都已焦黑,这么浑身浴血的破浪而出,更似疯魔厉鬼一般可怖。辛婆婆霍地侧身过来,双掌疾推,奋力迎上了这铺天盖地的一掌。三掌一交,辛婆婆身子剧震,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小船立时剧烈的一荡,险些给激流吞噬。卓清流的身子却也远远荡开,显是那惊天动地的一炸已使他受了重伤。但他的人只在水面上略略一顿,便又疾扑过来。太子眼见他竟如鬼魅般地立在水面上,先是一惊,随即才瞧见卓清流脚下竟踩着一块硕大的船板。这功力通神的千秋阁主显是不精水性。
  辛婆婆长吸一口真气,提起拐杖便奋力戳去。咯的一声,这一杖碰到了卓清流的铁掌立时折断,但卓清流疾扑的身影却也似遇到了什么阻隔,一下子便沉入了水中。虞梅忽然自水中冒出头来,喝道:“师父,你带着他先退!”刚喊了半声,卓清流便又在水中窜起,虞梅一展手中峨嵋刺,雪一样的娇躯携着一股碧波,猛向他扑了过去。二人才裹在一起,水中便窜出一团血浪,不知是谁的血,呼啸的浊流卷来,将两个人一起吞没。
  辛婆婆哭喊了一声“梅娃子——”却知这时不是悲伤的时候,发力扳起划舟,箭一般地在激流中窜了出去。太子扒着船探头望时,遥遥地却见卓清流又跃了起来,这一跃便是丈余,气势汹汹地再向小船扑来。猛见虞梅的身子划出一道白光,挡在了他的身前。两个人凌空交了两招,便又一起落入水中。“她竟要和他同归于尽!”他的心中一阵撕痛,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助她一搏。辛婆婆的口角还渗着血,却将船划得飞快。
  他遥遥地瞧见卓清流最后一次跃起,这一次却才跃出数尺,水中便伸出一支玉臂,将他拉了下去。一股血水忽然窜了上来,染红了一股江浪。太子的心突地一颤,撕心裂腑地喊着她的名字,但江上却再也见不到她的身影。便连那卓清流也踪迹全无。
  几道大浪抛来,那股血水随即给急流浊浪冲散,消逝得无影无踪。他狂呼了一声,仰起头来,只觉头顶上一片模糊,苍天也似被自己的热泪冲刷得黯淡无光了。四周水声奔涌,一切的一切,都被呼啸的涛声吞没了……
  7、尾声
  京城小雪。轻舞的雪花如晶莹的盐粒,将紫禁城内的宫阙楼亭红墙黄瓦都涂成一层淡白。
  一个俊逸清瘦的青年静静地凝立在后宫养性殿前的花园里,望着远处的一株枝干横斜的梅花发呆。“皇上,您几时来的,风怪冷的,可别凉着。”身后蓦地传来的这一声清脆的娇呼,让那青年竟生出一丝错觉,恍惚着似乎是虞梅在唤他。回过头来,才瞧见竟是瑞妃踏雪而来,他微微叹了口气,重又回头望向那梅花。
  这青年便是几月前在虞梅力保之下死里逃生的太子。大平滩脱险后沿江而下,辛婆婆陪着他至崇明岛换了海船,走海路北上,终于踏上了直隶的土地。到底是大清朝堂堂正正的太子,一回京师便是龙归沧海,又得干将柳畅拉拢来了手握京师军权的九门提督相助,在几番不见刀兵的明争暗斗中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千秋阁掌柜的卓清流在大平滩一战中尸骨无存,詹中堂失了左膀右臂,又几次优柔寡断坐失良机,最终一败涂地。
  太子历尽艰辛,终于如愿以偿地登上了皇位之后,虞梅却成了他心底的旧痛。大平滩死拼卓清流后,虞梅便也踪迹不见。他登基之后不久,便惊闻了她的死讯,据说是那一天和卓清流在激流中同归于尽。他为此悲恸了数日。虽有后宫的三千佳丽,但在他眼中,虞梅是冰肌玉骨的傲雪寒梅,那些嫔妃却都是跟她无法相比的纤花弱草。虞梅那娇俏伶俐的影子便总在他意兴阑珊之时自心底翻涌上来,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挥之不去。一月之前,他终于下定决心,暗中命柳畅南下镇江到她墓前替自己祭奠。
  这时他昂头望着雪,喃喃道:“算这日子,柳畅也该回来了!”正自神伤,一个太监小跑着赶来禀奏,说是柳畅递牌子请见。他的双目陡然一亮,心内隐隐地又有一丝撕痛,不知柳畅带回来什么样的消息。
  “启禀圣上,天大之喜!虞姑娘并没有死!”柳畅匆匆给他和瑞主儿请了安,便急不可待地说了起来。“你——”他的身子竟微微一抖,“说得可是真的?”“属下祭奠归来,在客栈之中忽然遇到了一位蒙面的姑娘,将这帕子给了我,让我送给该送的人!属下觉得奇怪,她却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同行的'灵剑'蒋长亭说,这女子有几分眼熟,八成便是救了主子性命的虞姑娘!”他抖着手接过那香帕,竟是那一回初见时自己递给虞梅拭泪的帕子。只是此时帕上却多了一株绣梅。轻攥着香帕,仿佛又握住了虞梅的柔荑,他的声音又颤了:“她当真是匆匆来去,一句话也没有交待?”柳畅轻声道:“说了!她只说,求你告诉他,我只是山谷间的野梅,还是在山野间最自然惬意,往后的事,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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