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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否认我有孩子。”
钟振文怒火又起,道:“不好好教训你真不行了。”
钟振文声音未落,叭叭的掌已经在邱丽春的脸上打十几下。
这十几下,打的邱丽春鲜血飞溅,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这情形看得许月霞不忍,钟振文发出了一下怒火之后,也觉得心中不忍,当下拿出药,放在她的口中。
邱丽春缓缓醒来,她看着钟振文,突然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这哭声闻之令人泪下,许月霞被激动的泪水滚滚而下,当下走到邱丽春的旁边,幽幽道:“邱姑娘,你不要难过,你应该还回到彭子清的旁边,他深深爱你,他是会原谅你的,去吧,他是多么的希望你回去?”
邱丽春哭声道:“我不能够呀!”
钟振文冷冷说道:“为什么不能够?只要他爱你!”
“不,……”她伤心的哭起来,道:“我跟他结婚时并不是处女呀……”
钟振文道:“只要你爱他,贞操又有什么关系?”
许月霞道:“是的,只要你爱他,他不会计较这些的,再说,你与他生了孩子,难道说你要在你儿子的小小心灵中,留下他没有母亲的象。”
邱丽春苦笑摇摇头道:“不会的,他不会原谅我的。”
邱丽春站立身体,义道:“的确,他不会原谅我,纵然他能,他的心中已经留下了可怕的影子。”
她苦笑了一下,道:“你们不要迫我,我是心毒似蛇的女人。”
钟振文道:“你真不回去?”
邱丽春摇摇头道:“不。”
钟振文又说道:“难道你要看着他的幸福毁在你手?”
“我不爱他。”
“你胡说。”
邱丽春被钟振文这一声,惊奇的看着钟振文道:“我怎么胡说?”
“你爱他,因为你感到对不起他,才不敢爱他的。”
邱丽春无语,半晌道:“不管如何,这是过去的事,我不想再谈。”
“这么说你是不回去了?”
邱丽春摇摇头,淡淡说道:“阁下请让开路,我要走了。”
钟振文怒道:“你真是不可救药,你不回去,我非要你回去。”
声音未落,伸手握住了邱丽春的手,向来路奔去!
邱丽春想不到钟振文有这一手,急叫道:“你不能虐辱我呀!”
钟振文那里听她的叫声,当下拉着邱丽春,急急忙忙奔走而去,邱丽春卧倒下去,又被钟振文提起来。
两人拖拖拉拉,已经到了屋内。
彭子清仍然坐在门后,钟振文一咬牙,猛的扯邱丽春,向彭子清怀中送去,道:“回到你丈夫身边去。”
这突然推向彭子清怀中之人,使彭子清大吃一惊,邱丽春忍不住心中一痛,又放声大哭。
彭子清一紧双手,把邱丽春抱在怀中,轻轻道:“丽春……你……愿意再回到我的……身边来吗?”
善良的本性在她心中泛起,真诚感化了她,彭子清确是一个很好的人,她再不能打击他!当下幽幽道:“你原谅我?”
“正是,我爱你,你愿意回来吗?”
邱丽春正要回答,房屋里传出孩子的哭声,邱丽春突然站起来了,说道:“我们的孩子哭了,我去看看。”
话落,向屋内走去。
这句“我们的孩子”说得彭子清一阵高兴,口角露出微微笑意,向钟振文感谢道:“阁下,是你给我捡来了最后的幸福,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钟振文苦笑道:“感谢什么,从今之后她会做一个贤妻良母。”
“我想她会的。”彭子清声音一转道:“你会再爱夏玉漫吗?”
钟振文暗然若笑的说道:“会的,我会再找到她的。”
“她是清白,你找到她,好好安慰她。这样,我也感谢你!”
钟振文开口又止,半晌方道:“我一定不辜负你所望,我要走了!”
话落,举步要走,突然邱丽春在背后叫道:“你不留下片刻吗?”
钟振文回头看到邱丽春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孩,苦笑摇摇头,想:“彭夫人,幸福永远会跟着你们的。”
说到这里,心中一酸举步向外走去,突然,他又停下来,回头问道:“彭夫人,我能间你一件事情吗?”
“什么事?”
“追魂手与你什么关系?”
“他是我师父”
“他死了没有?”
邱丽春,呆呆看着钟振文,不明白道:“还没有。”。
钟振文呆呆的站在那里沉想了半晌,终于迅速离去。
屋外,美丽的阳光,钟振文一望许月霞,说道:“许姑娘,我们走吧。”
许月霞轻轻的点点头,看着钟振文说道:“好吧。”
钟振文与许月霞两人看着彭子清与邱丽春两人已经和好,急忙走出。
当下,这两个人影,快如闪电般的,向前急奔而去。
就在两人奔走之时。
突然——
就在钟振文与许月霞两个人的起身跃去之后,远处有一条人影,快如电光石火,急急忙忙向钟振文的面前落下。
钟振文一看来人,竟是“宇宙一绝”公孙明,只见他精神惊慌,钟振突然觉得心中一愣,脱口问道:“莫非发生了事情了”
“宇宙一绝”当下站在钟振文面前道:“不错,是发生了事情。”
第十七章 美人脱困
公孙明神情惊慌的飘身而来,钟振文知道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忙问道:“老人家,发生了事情?”
“不错,发生了事情。”
“什么事情。”
“胡台章受伤了。”
“什么?”钟振文大惊失色,忙说道:“胡台章受伤了。”
“是的,他受伤了……”
“被谁所伤?”
公孙明抬眼看了许月霞一眼,说道:“是她母亲。”
钟振文道:“马秀君吗?”
“不错。”
“她又出现了?”
公孙明点点头,道:“是的,她又找到胡台章,把他打得口吐鲜血!”
“为什么?”
“她恨他呀!”
钟振文点点头,微一沉思,道:“马秀君做得太过分了。”
许月霞开口道:“想不到我母亲是这么不要脸的人。”
这句话说得公孙明与钟振文心中一震,眼光扫向许月霞,公孙明一叹道:“这也不能怪你母亲,因她爱他太深。”
钟振文沉思了半天,方才问道:“那么,胡台章在那里?”
“还在酒楼。”
“马秀君呢?”
“走了。”
“那,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
“那么我们回去看看吧。”当下三人,取道奔回酒楼。
归途中,许月霞突然向钟振文低声道:“钟哥哥,你会看不起我吗?”
钟振文茫然的看着许月霞,不解的道:“为什么?”
许月霞默默道:“因我母亲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呀!”
钟振文道:“不会的,我怎么会看不起你?”他语峰一停,接着道: “你母亲并无大错,她对胡台章用情太深,而使她自己沉没于不可自己的爱恨中,这怎么能怪她?”
许且霞道:“可是我母亲没有痛爱过我。”
“你不要误会她,她是一个好母亲,你会知道的,一个人对一个人发生感情之后,再想把这种感情忘记,这是不容易的,你应该了解她,安慰她,不要再伤她心。”
“她害我父亲。”
“也许是的,可是,那是出于一时间的糊涂,感情这个东西,有人无法想象的力量,而使做出不可宽恕的事。”
许门霞道:“那么她是好的?”
“不错,她是好的,一个很好的妇女,以前感情沉没了她的理智,但是当她醒过来之后,仍然是一个好母亲。”
许月霞一叹,歇斯底里的道:“只要你不会看不起我就好了!”
“不会的。”钟振文道:“现在除了你之外,我再没有一个女友了。”
许月霞轻轻一笑,象是以钟振文这句话使她安慰不少。
回到酒楼,天色已经中午,当下钟振文到卧室见过胡台章,只见他的脸色苍良,精神在一种痛苦之中!
他苦笑着看了钟振文一眼,道:“掌门人,恕老夫不能迎接。”
“你伤的重不重。”
胡台章摇摇头道:“不重,可是我心‘伤’永远疗不好。”
这话外之意,任何人都听得出来,他受伤不是肉体,而是心。
他与马秀君是青梅竹马的恋人,这感情,使他永远无法忘记。
如果不是他坚强的理智,他们可能已经做出不能让人宽恕的事情。
钟振文为他难过的说。“那么,你还是没有还手?”
胡台章凄然的摇摇头,说道:“我不能够呀!”
确实,他不能够,对于马秀君,他终生存有一份永远无法忘记的欠情,直到目前,还是深深的爱着她!
钟振文道:“她走了?”
“是的,走了……象过去那样,她带着一双怨恨的眼神,缓缓的走了……天南海北……两地两思,太玩弄人了。”
他自言,但所说的衷心之言,他们不是很好的一对吗?
他一叹,又自言道:“她不该恨我,虽然……我对不起她……”
钟振文急忙接着说道:“你并没有什么对不起她。”
“有的,古庙中,她默默的等待了五年……苍苍岁月,等待的时光,她让等待的忧伤日子,乱扎着她的心。我用什么还她这美丽的五年……”他笑了,笑的非常惨然。
在场的人看到胡台章的情绪,无不有辛酸人口之感,公孙明笑道:“老弟,你对她并没有大过呀!这好了,这件事情我们不谈了,你应该吃些药。把伤复元。”
“复元?”胡台章突然大笑起来,道:“多少日子来,我以酒消愁,我想酒可以帮助我忘记这件事,可是,酒使我更沉没在无限的痛苦之中……我曾经大哭,哭去我心中的委曲,但是确哭不掉我心中的创伤,人间,象没有我这人生,既没有希望,死,我有何憾!”
钟振文闻听之后,大惊说道:“那么,老人家不服药?”
胡台章摇摇头:“我不吃,我不愿意让痛苦的事总扎我的心。”
钟振文道:“你想死?”
“不错,我要死,就此忘记了我这一生中的不幸……”
声音未落,他以低低的苦笑,代替了他的无限的心事,象是这一声苦笑可以把他的痛苦发泄出来一样。
公孙明脸上一严工色道:“老弟,这样你大不值得。”
“是吗?”他茫然的看着公孙明,道:“你不会了解的,我爱她而死在她的手中,不是值得安慰的吗?”
许月霞靠到胡台章身旁道:“你不必为我母亲而死。”
“你母亲?”
“马秀君是我母亲。”
许月霞揭去了蒙面纱,胡台章注视了这个美女人片刻,一声长叹,说道:“我几乎要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你不必为我母亲而死。”
他微微笑道:“我并不是为她而死,而是我自找解脱。”
公孙明急道:“你真的不肯服药了?”
胡台章点点头。
在场之人无不感到神伤,如果胡台章真为此而死,那多么不幸。
他既然已经想死,也没有办法医他,除非想一个办法,让他自愿的活下去,否则,胡台章要为了爱情而亡。
钟振文突然想道。说道:“老人家,你现在还不能死。”
“为什么?”
“你是一个不失信于人之人是吗?”
“胡某向来没有骗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