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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月霞道:“要么我先出去查查看,说不定我能弄出一个眉目来,两个时辰之后我必回。”
钟振文点点头:“你去吧,不管怎样,两个时辰之后必回。”
许月霞举步下楼,再说钟振文等三个默默喝了一阵酒。钟振文突然想到她母亲,开口道:“二位是否知道我母亲被阴冥真人抢走之事?”
公孙明闻言大惊:“什么?阴冥真人,百年魔头的阴冥真人?”
“正是。”
“你母亲什么时候被抢走?”
“数日之前。”
公孙明惊的半晌,才道:“想不到这个百年魔头会没有死,这倒出人意料,此人武功奇高,救你母亲倒是困难之事。”
钟振文恳请道:“我想请二位助我一臂之力,不知是否愿意?”
公孙明道:“我没有问题,胡台章可能请不动。”
胡台章道:“你老哥答应了,我与掌门人几面之交,我会推辞?”
钟振文大喜,说道:“那我就在这里先谢谢二位了。”
二个时辰之后,许月霞已经回来。
钟振文等不及先开口问:“许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许月霞落坐上之后,说:“城里,又出现了‘追魂血掌’。”
钟振文大事,脱口道:“什么?‘追魂血掌’?”
“不错,这次的追魂血掌画在离这里三里之外的村的一个庄园墙上,据说这房屋之内,只住了一时年青夫妇。”
钟振文心想:“想不到‘小阎姑任风姬’的丈夫‘追魂手’真的在此做案。”
心念中,开口道:“我要看看‘追魂手’到底是什么一个人!”
公孙明与胡台章也暗暗吃惊,想不到“追魂手”还会再次出现江湖,而且在关内洛阳、潼关、开封一带作案。
截止目前,已有八人死在“追魂血掌”之手,如今再次出现,怎不令人吃惊。
于是,城内,在第二天夜晚,来了无数的高手,人们要看看这个“迫魂血掌”是不是当初名满江湖的追魂手。
洛阳城中,风云突变,为此而来的高手不下数百人之多……
夜色降临,钟振文与许月霞赶往“追魂血掌”出现的地方。
公孙明和胡台章对这事倒不大关心,于是,两人仍在楼中喝酒。
当下钟振文回看了许月霞一眼,道:“许姑娘那院只住着一男一女?”
许月霞道:“不错,据说都很年青呢?”
钟振文半晌道:“如果黑毛老鬼知道,他应该来看看。”
“说不定他已经来了。”
“钟哥哥,这件事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去看看?”
“不,我想管管。”
当下两人快如闪电,直奔而去,钟振文奔了一阵,脑中突然有悟,问道:“许姑娘、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呀!”
“为什么没有其他的人在时,你叫我钟哥哥,有人时叫掌门人。”
这句话问得许月霞当—下—叫苦,说道:“我不好意思吗?”
“有什么不好意思?”
“因为……因为我是伪装男人。”
钟振文微微一笑,说道:“原来如此……”言下意义深长一笑。
当下钟振文与许月霞已经来到一个村庄。
此则,已是二更时分。
无数武林人物也已到了,情况紧张,在这夜色中突然起了杀机。
这村落不,全村约有二三十户人家,房屋全部以草盖成,唯独一间是红砖墙的屋。
这坐建筑富丽堂皇,在屋墙之下,果然印着一只血掌,看人大惊。
时至三更!
在这村里,虽然有百名高手,但一点声音也没有,一种无形的紧张空气,控制了在场人的心灵。
钟振文眼光一扫周围,皱皱眉头,突然间——
一声鬼叫之声,突然传来,这声音带着一种怕人的音韵,闻之令人胆战!
在场之人无不打了一个冷战!
钟振文闻声,脸色微微一变,当下向许月霞道:“许姑娘我要插手管这事,”
许月霞点点头,钟振文一纵身,向院落之内奔去。
钟振文人影一落,泻向房屋之际,周围无数人,无不一阵哗然!
人们以为追魂手出现了!
再说钟振文奔向房屋,只见院内,静幽幽没有声息!
钟振丈感到奇怪,偌大一坐房屋,何以静幽幽的,难道说这里面的一男一女已经死在“追魂手”之手?
钟振文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紧张,他突然发现屋后窗户有灯光外露,钟振文犹豫片刻,终于向窗户奔去。
举目一望,见是一间卧室,屋内除灯光之外,没有一个人影。
这一来钟振文的疑心大起,不敢怠慢,又回到大门,他看了紧闭的大门一眼,心想:“这大门是否插着?”
场外无数的眼睛,全部看在钟振文身上,没有人知道这是不是追魂手。
这时,一声鬼叫,又突然传来,这声音越来越近,象是发在一丈之处。
许月霞全神看着前方,如果她发现情况不对,便会随时出手。
钟振文一咬牙,随手一推大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大门没有插。
钟振文一愣!
只见大厅之中,一片漆黑,仍然没有动静。
钟振文一默,举步而入——
突然,就在钟振文进门之际,一道狂风,随着一拐影扫出——
对方突然出手无声音,其出手之快,确实惊人,钟振文见拐影扫出,不由大惊,一腾身,后退五步,才避过突然攻击。
钟振文这一来不由怒火中起,对方何以没有言语突然出手。
当下钟振文全身掌力运至掌间,右手紧握拐杖,蓄势待发,再次举步而入!
跟上次一样,在钟振文进人大门之际,一道拐影,再度扫出。
钟振文低喝一声,拐杖快如闪电,向扫过来的拐杖封去!
只听“卡”的一声,钟振文只觉手一阵麻木,下意识的被对方震退一步,才立稳。
钟振文不由大惊,突然,冷不及又一拐,再度向他扫至。
钟振文见对方出手极快,避招已经不及,只好拐杖再次扫出,硬接来势!
又是一次硬碰硬,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快,反力震的钟振文虎口欲裂。
当下钟振文低声叫道:“什么人?”
钟振文这突然一叫,对方愣了,半晌方道:“你是什么人?”
钟振文道:“你就是这的主人?”
“不错!”
钟振文心中如释重负,他知道对方还没有死在追魂手之手!
同时,他也看到了发招之人的面目,见他着一件锦衣,坐在门后,使人不易发现。
钟振文眼光一扫,果然对方是一个非常年青的人,大约二十二三岁光景。
突然——
钟振文呆了,他发现对方竟是一个盲人。因为,他眼睛深陷,这分明是被人所害!
钟振文突然起了同情之感!想不到这么一个美好的少年,竟是一个盲人,他叹一口气道:“我不是追魂手。”
“我知道你不是。”
钟振文惊道:“你怎么知道?”
对方淡淡一笑,反问道:“你已经看出来我是一盲人?”
“不错。”
对方微微一叹,道:“如果你是追魂手,你就不用拐,用拐就不是追魂手。”
这一来钟振文不禁佩服对方的见识,当下微微笑道:“阁下见多识广,不过你不怀疑我是追魂手的同党?”
对方微微一笑,道:“这个我倒放心,以声音听,你不过二十岁左右。”
钟振文心中泛起一种寒意,此人不但功力奇高,而且料事如神,当下愣了半天,才说道:“阁下见识果然让人佩服。”
“客气了,我刚才试过,你的内力惊人,我自负过高,但你比我高多了!”
从言谈中,可以知道对方是一个直爽之人,当下钟振文道:“我是为‘追魂手’而来,原来,我以为你们夫妇已经遭到了‘追魂手’的毒手,而令兄弟担心。”
“你与追魂手有仇?”
“仇到没有,只是路见不平,不知道你与追魂手有何仇?”
“我也不知道。”
“既然没有仇,他为什么找你?”
“这个就个人不解,不过,我的确不如道与追魂手何仇……”说到这里、他突然止口,象是无法开口一样。
当下钟振文也不再多问,对方又道:“既然你是为此而来,那最好不过,让我们看看这追魂手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
钟振文正要回答,那怕人的鬼叫之声,再度响起,紧接着声音之后,大厅之内,突然传来小孩子的哭声。
那人脸色上变,冷冷道:“要来赶快出来,何必装鬼吓人,真是下流……”
钟振文突然感到奇怪,这孩子的哭声,想必是听到那鬼叫声所吓而哭的,可是这里何来的小孩,莫非此人有孩子?
钟振文奇怪问道:“你有公子了?”
“不错,有一个。”
钟振文正侍答活,突然他见窗户人影一闪,大惊,低声道:“什么人?”随着声音中,纵身而出,奔向那黑影!一掌击出。
钟振文这一掌出得奇快无比,对方象是估不到有人会突然出手,大惊之下,纵身腾开,钟振文一掌已经落空。
钟振文见对方人影漫妙至极,竟能避过自己的突然一掌。乍目望去,突然——
他大惊“啊”的一声叫出口,后退两步,惊道:“你……你……”
那人显然也大谅,她跟钟振文一样,也“啊”的一声,下意识后退。
这突然的举动,令人吃惊,为什么钟振文会见到对方时,如此大惊。
钟振文定定情绪,说道:“你……你是夏玉漫?”
“不……不错,你是……钟振文?”
钟振文咽一口口水,正待答话,突听那少年说道:“玉漫吗?”
“是啊!”
钟振文突然泛起了一种寒意,急忙道:“你在这里?”
“这是我的……家!”
“什么?”钟振文脑如雷击,又道:“这是你的家?”
“是啊!”
她安然一笑,笑的令人心酸,钟振文全身冷了半截,脸色苍白,额角微微见汗……
这事令他吃惊,惊的全身发抖,难道说夏玉漫已经有了丈夫,这个盲人就是?
他打了一个冷战……天啊,这会是真的,她有了丈夫?
钟振文喃喃说道:“夏玉漫……这是真的?”
夏玉漫凄然苦笑一下,道:“是的……这是我家,他是我丈夫……”
象一声巨雷,打击在钟振文的脑海中,他突然觉得一声巨响,眼前金垦直冒,身体失去平衡,晃了两晃。
他象失去了一切,身体象掉进冰洞中,他全身冰冷……冰冷!
一件可怕的事情,竞在这刹那的时间之内发生了。
他也深爱这个女人啊,想不到她竟是一个有夫之妇。
天啊,这又是一个不幸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
那盲人突然大声问道:“玉漫,你认识这位朋友吗?”
夏玉漫心中大惊,她想不到她深爱的人——钟振文竟会在这里出现,她吃惊与惭愧,面对丈夫与情人之间,的确叫她心痛如扎,……芳心大惊之下,忙道:“子清,我认识他……,他是地狱派的掌门人……”
盲人一笑,道:“这到好办,想不到我们真多了一个帮手。”
夏玉漫看着钟振文的茫然神情,痛心一笑,道,“掌门人……你吃惊吗?”言下芳心一痛,泪水落在她衣服上钟振文轻轻道:“夏……这会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