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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天池眼光一扫在场群豪,哈哈大笑道:“想不道中原的各派高手,会云集于此,兄弟倒是幸会了。”
天胖帮堂主朱家贵冷冷说道:“客气客气,想不到庐教主会从南海赶到这里,是向往中原武学呢?还是看看中原的花花世界?”
这话软中带硬,硬中带激,庐天池闻言哈哈笑道:“好说好说,兄弟对中原武学,向往已久,至于花花世界之说,兄弟也想见识见识,不过……”
他的语峰略略一顿,又道:“可惜兄弟现在没有功夫,各位有事情请便。”
天胖帮、排骨教,辽东十六寨等人,也不答话,同时展身向前飞冲而去。
其它之人,见他们一走,也都不声不响的走了。
转眼之间,所有高手,全部退出这里!
剩下的,只有“南海教”之人,以及被毒琵琶用毒器所毙之人的尸体。
除此之外,再也见不到一个人了。
燃烧的茅草火势已经减去,只剩下一片凄凉的场面。
“南海一雕”庐天池眼光落在庐玉莲身上,冷冷问道:“莲儿,你过来。”
庐玉莲忽见父亲在此出现,已经是暗暗一惊,一望她父亲庐天池的脸色,她知道必定又有什么事情发生。
当下盈盈一笑道:“父亲!有什么事吗?”
庐天池双眼一翻,怒道:“莲儿,你知罪吗?”
庐玉莲心里一跳,急忙跪下道:“女儿不知,请父亲明言。”
庐天池冷冷一笑道:“我叫你到中原是干什么?叫你跟那个小子谈恋爱不成?”
庐玉莲已经明白,她的父亲已经把她的行踪探的一清二楚,当下忙道:“女儿无辱使命之处?望父亲明察。”
庐天池冷冷笑道:“你手中的女人是谁?”
“毒琵琶!”
“她跟你有什么关系?”
“女儿只是路见不平,才伸手救她,难道这有什么不对。”
庐天池阴阴一笑道:“你到中原之时,我不是再三告诉你吗?无论如何必须取回那根银箫,你既然取到手,为什么又还给他?”
庐玉莲愕然一惊,一时之间,竟也答不上话来了!
庐天池又冷冷说道:“同时,我也告诉过你,这根银箫对于我们未来侵入中原武林天下之举,有极大的关系吗?”
庐玉莲不语。
庐天池又道:“如果你没有办法抢到手,那自当别论,但是你已经抢到了手,却又给那小子,到底是为什么,你爱上他是不?”
庐玉莲的粉腮之上,泛起一朵红霞,她不敢开口。
庐天池厉声喝道:“你说呀?倒底你是否已经爱上他?”
庐玉莲战战兢兢的说道:“父亲……我没有啊!”
“你说谎,有什么事情能瞒过你父亲?如果你不从实招来,我要你折骨扬灰,死!”
这些话说的庐玉莲粉腮骤变,打从心里泛起一股寒意,脑中念头一转,道:“是的,女儿已经爱上他了!”
“他爱你?”
“我不知道。”
“他人在何处?”
“死了。”
“死了?”
“是的,他死了,他已经被这些武林高手烧死在这火海之内……”
心里一痛,两颗豆大的泪水,滚了下来!
庐天池眉头一皱,又说道:“你先起来。”
庐玉莲直身立起,她的脸上是一片凄凉之色。
庐天池眼光一扫前面的火灰,问道:“那个小伙子就被烧死在这里?”
庐玉莲头一点黯然不语。
庐天池说道:“不是吧,这茅草的火势不至把人烧的灰骨不存,那匹马,你看,也不是只烧焦了皮。”
庐玉莲举目望去,果然不错,这茅草火势,不至于把人烧成灰,那匹马也只不过灰焦了皮,而死在地上。
那么!地狱魔姬与钟振文呢?
想到这里,她又存了一丝希望,难道“地狱魔姬”与钟振文已经被人救走?
如果钟振文果真是没有死,那她真要谢天谢地了。
庐天池道:“他会不会被人救走?”
庐玉莲道:“如以刚才的火势来看,就是有人想救,无能为力。”
“那么他人呢?”
庐玉莲反问道:“父亲关心他什么?”
庐天池愣了愣,裂开口笑笑道:“我问他只是在于那根银箫。”
庐玉莲苦笑道:“难道父亲非取那根银箫不可吗?”
庐天池脸色一变,冷冷道:“我不是说过吗?这根银箫是一件武林至宝,如果想占领中原武林势必取到那箫不可。”
庐玉莲又说道:“可是,他们现在不知道那里去了。”
庐天池眼光一扫那匹被烧死的马,脑中念头突然一动,举步向马尸之处走去。
庐天池突然走向那匹被烧死的马,使庐玉莲与门下弟子,不觉愕了一愕。
举目望去,庐天池已经立在了那死马旁边。
庐玉莲思有所悟,心想:“‘地狱魔姬’与钟振文难道藏身于马肚之中,而避过这场大火?”
庐玉莲的想法与庐天池的一样,他认为既不见钟振文的尸体,除了藏身马肚之中。再也没有其它地方可去了。
他们的想法一点没错,“地狱魔姬”与钟振文确实藏身于马肚之中,也有了这匹马,才保全了他们姐弟两人的命。
“地狱魔姬”与钟振文在紧要的关头之时,发现一匹黑马,也被困在这火势之中,于是,“地狱魔姬”心里一喜,一掌劈死黑马,劈开马肚,与钟振文藏了进去。
这时,大火已经烧到他们立身处,他们跳过这场火,可谓洪福齐天矣。
庐天池立身马侧,望了马的肚子一眼,果然发现马肚已破,他认为自己的想法一定没有错,钟振文必定藏身其中。
他阴森森地一笑,手中的龙头拐已向马肚中拨去!
眼光过处,顿时吃了一惊,藏身其中的,根本不是钟振文,而是一个少女。
他自然不会想到,钟振文已经变成了一个四寸小人,而置身在“地狱魔姬”怀中。
他吸了一口冷气,退后半步!
地狱魔姬藏身于马肚之中,虽然避过一场杀身之祸,但是由于置身于马肚之中、呼吸困难,此时已呈昏迷状态。
而钟振文服过“忆神丹”加上他已变成四寸小人,呼吸方面,比正常人轻微,故他此时,与正常人无异。
庐天池愣愣之后,随又挑开马肚,用铁拐轻轻地挑出“地狱魔姬”。
庐玉莲见地狱魔姬会藏身于马肚之内,保全一命,钟振文自然也不会死了!
庐天池从马肚之中,挑出地狱魔姬,虽是大感疑惑,但是他看清了,“地狱魔姬”的身上,正带着那根银箫。
他的心里一喜,俯身正待取下银箫之时,几乎使他吓了一跳,从“地狱魔姬”的怀中,崩出一个四寸小人。
这一来使“南海一雕”毛骨悚然,下意识退了一步,心中潜意识地泛起了一股寒意!
他的心中,又暗暗说一声道:“这是什么怪物?”
庐玉莲一恍身,立在庐天池的身侧,眼睛一扫之下,她芳心为之一震。
钟振文一见周围伫立十个人,不由疑惑不解,朗声喝道:“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庐玉莲放下手里的毒琵琶,俯身在钟振文的身侧,低声道:“你就是钟振文吗?”
钟振文已经看清了这个黄衣姑娘——庐玉莲,他心中愕然一动,开口问道:“是呀!你怎么也在这里?”
庐玉莲心里一痛,她虽然惊喜于钟振文没有死,但是钟振文会变成一个四寸小人,也是令她十分痛心。
庐天池惊问道:“莲儿,这个四寸小人就是钟振文吗?”
庐玉莲点了点头!
庐天池这一来大感奇怪,道:“怎么会变成一个小人呢?”
庐玉莲眼睛一红、终于忍不住落下了两滴泪水,这情况钟振文看在眼中,不由怦然心动!
庐玉莲沙沙的声音说道:“你为什么会变成如此呢?”
“我吃了药呀!”
“你能复原吗?”
“会的!”他停了停,说道:“庐姑娘,你先救一救我的姐姐好吗?”
庐玉莲点点头,从怀里抓出一颗丹药来,放入了“地狱魔姬”的口中,转眼之间“地狱魔姬”已经悠悠转醒。
“南海一雕”有一霸之称,如今一见这四寸小人,也不由化然仕立,他真不敢相信,一个人能变成一个四寸小人。
一时之间,他竟呆呆伫立出神。
地狱魔姬服过一丹药之后,人已经转醒,望着眼前的一切,她显的有些疑惑。
庐玉莲低声道:“钟姑娘,你好点了吗?”
地狱魔姬点点头,望着庐玉莲问道:“你是什么人?”
庐玉莲说道:“我是庐玉莲,你弟弟的朋友。”
“地狱魔姬”一想到她弟弟,伸手一摸怀中,脸色微微一变。
钟振文,已经开口道:“姐姐,我在这里呀!”
地狱魔姬缓和了一下脸上的情绪,抓起了地上的钟振文,置于怀中,回头对庐玉莲道:“庐姑娘,刚才是你救我吗?”
庐玉莲点点头,“地狱魔姬”展眉一笑道:“相救之恩,不敢言谢,但是,我们姐弟,当不忘你的大德。”
庐玉莲凄然一笑,道:“这一点小事,何必言谢,倒是你弟弟能不能把身体复原?”
地狱魔姬缓缓站起身子,道:“当然可以复原,不过,我们必须到南海去。”
庐玉莲的心里一震,脱口问道:“找南海教干什么?”
“要血元散。”
庐玉莲急道:“要血元散就可以复原吗?”
“地狱魔姬”微微点点头,然后出了一口长气说道:“庐姑娘,感谢你救我们一命,我们也要走了。”
庐天池脑中念头一动,开口说道:“女孩儿,你回来。”
地狱魔姬霍然止步,转身问道:“庐玉莲,这位老人家是谁?”
“地狱魔姬”这一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她要找的南海教教主庐天池,站在她的面前,她竟然不知。
庐天池哈哈一笑道:“女孩儿,你不是要血元散吗?”
地狱魔姬精神一震,说:“不错。”
庐天池含蓄一笑,说道:“假如我有‘血无散’呢?”
地狱魔姬是一个极为聪明之人,闻言之下,微微愣了愣,当下冷冷问道:“老人家莫非就是‘南海一雕’?”
庐天池微微一笑,说道:“不错,老夫正是南海一雕。”
地狱魔姬心里一喜,道:“我们正要上南海找你呢。”
庐天池脑中一动,计上心来,开口问道:“我给你血元散,你以什么做交换条件?”
庐玉莲知道她父亲旨在那根银箫,“血元散”虽是南海派绝宝之一,但也值不上这根银箫。
“地狱魔姬”反问道:“那么,老人家要什么?”
庐天池冷冷笑道:“我给你一包血元散,你给我那根银箫做为交换,你意下如何?”
地狱魔姬冷冷问道:“你一包血元散,值得这根银箫吗?”
庐天池说道:“但是,现在一包血元散,却有点不同。”
钟振文闻声之下,大叫道:“你老人家,当真有血元散吗?”
“不错,我有。”
钟振文的念头一转,说道:“这根银箫,是我恩人张谷晨交给我的之物,轻易不能失落,你自当明白这个道理,而你的‘血元散’也不会没有代价送给别人,这倒是一个难题,因为,我的这根银箫你已经看到了,但是,你的那‘血元散’是真是假,叫人难以置信!”
庐天池接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