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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他黯然问道:“老人家真的不出去吗?”
黑毛老鬼摇摇头,说道:“我自然是能出去,不过我那一招悟不出,便无法艺憾江湖,所以我不出去了!”
钟振文闻言,几乎黯然泪下,当下又问道:“二师怕,文儿一生没有恭敬你老人家,当望你以后……”
黑毛老鬼哈哈接道:“贤侄不必难过,出去之后,除了访你父母真正的仇人之外,还必须遵守张谷晨临死遗言……”
说到这里,他突然似有所悟,说道:“你要的这张藏珍图,本来我不能交给你,因为这是当初‘地狱魔君’于我赌技之物,声言二十年之后,必定取回,现在也交给你吧。”
话落,探入怀中,取出一个精巧小盒,递给钟振文,说道:“此物交给你,你大师伯‘地狱神君’大约己死,再也不会要回此物,纵然他还活着,也不会从你手中夺去。”
钟振文从黑毛老鬼这话里,似是发觉他与“地狱神君”之间不和,当下不由开口说:“老人家怎么会跟大师伯赌技?”
黑毛老鬼淡淡一笑,“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我会告诉你。”
钟振文又问:“你说杀死我父母之人,包括江湖各派高手?”
黑毛老鬼微一颔首说道,“正是,不过总而言之,凡是年纪在五十岁以上的武林高手都是杀你父母的仇人。”
他停停,又道:“不过,这些人只是杀手,闻说还有一个主脑人物。”
“什么人?”
黑毛老鬼摇摇头,说道:“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此事也难免有水落石出之时。”
钟振文闻言,牙根一咬,脸上忽露杀机,他想:“总有一天,我非杀光你们这些五十岁以上的武林高手不可。”
杨启方立身阵外,虽然无法听见钟振文与黑毛老鬼的对话,但对方钟振文脸上显露杀机,也不由得一愣!
这当儿,忽听一声暴喝,无数的人影,飞奔而来。
杨启方一望,心里不由暗吃一惊,心想:“难道那个蒙面人死在这些人手中?”
心念至此,他不由突涌出一股怒火,杀机隐隐而现。
转脸望出,只见钟振文已经举步向阵外走去。
杨启方冷冷一笑,折扇忽的一张,就待纵身截去,但突然,一个声音喝道:“阁下何必紧张,让他们来好了。”
杨启方闻声一惊,背后突然又伫立那个灰衣蒙面人!
杨启方愣了一愣!
蒙面人冷冷一声,说道:“跛子因祸得福,重现江湖之后,武功可能大非前比,就让他们走对付他好了。”
他停了一停,又道:“你不是要到燕山去吗?怎么不去?”
“我要找的人,已经到了这里……”
杨启方话声未落,只听一声暴喝,五大门派以及江湖各派高手,已经到了面前。
杨启方身影一起,突然立在五大门派的掌门面前!
蒙面人仍然伫立一侧一动也不动,这刹那间,情势又开始紧张起来。
现在除了原先的高手之外,还多了几个绝顶高手,他们也隐身暗处。
今夜好戏连台,钟振文如脱困阵之中,势必大杀特杀不可。
于是,江湖浩劫骤起!
五大门派一见这神秘的锦衣少年,又挡住去路,当下不由脸色一变。
这当“断魂寨”寨主孙哥达眼光一扫竹林阵中的钟振文与黑毛老鬼,心里暗自一惊!
他所震惊的不是钟振文,而是这个黑毛老鬼!
当下他眼光一扫五位掌门,冷冷说道:“掌门尊驾这阵之人,是不是黑毛老鬼?”
五位掌门及在场群豪闻言,心里不由大吃一惊,随声望去,也不由脸色大变。
这突然之间发生的事,确实震住了在场之人,这当儿,蒙面人冷冷一笑,向杨启方道:“你大可放心,这些虽然是大江南北的武林高手,相信他们也不敢冒然一进阵。”
杨启方闻言,果然退后几步。
这当儿,忽闻一声洪笑,举目望去,发笑之人,赫然是笑道人。
只见他人影一欺,冷冷说道:“我就不相信这竹林阵能困得住贫道,不过冒进此阵,并没有用途,贫道并不愿意费多少时间。”
这当,杨启方忽觉一阵旋风过后,蒙面人的身前赫然飘落一个黑大汉。
只见劲装大汉见了蒙面人之后,手举黄旗,说道:“报告许堂主,庐少主有令,命你即可跟着我回去。”
蒙面人说道:“弟子得令。”
劲装大汉一收黄旗,眼光一扫群雄,淡淡一笑,当先纵去,消失不见。
蒙面人一望杨启方,说道:“我们再见了!阁下。”
话落,人影一起,跟着大汉,飞泻而去。
杨启方愣了一愣,心里不由一阵纳闷:“此人是谁?是何帮派的堂主。”
杨启方心念中,突然一个轻微的声音来到:“腥风血雨,好戏上台。”
杨启方随声望去,三丈之外一个大树之上,竟然又端坐那个黑衣老者。
——又是一个神秘怪人!
这个黑衣老者是谁呢?
杨启方心想之间,只见江湖各派高手,在场群豪已经飘然向钟振文已出的竹阵之外。
只见五十多个高手,把钟振文团团围住!
这场面更紧张无比,如果钟振文一出竹阵,在场五六十个高手,大有合力一击之势。
杨启方咽了一口口水,心里又跳。
——忽然
他脸色一变,心里暗想:“如果这些人在钟振文一出阵刹那,合力推掌,钟振文还会有命?”
心念之此,他不由大感事情严重。这些武林高手心里之毒,可见一斑。
心念方落,杀机忽起,当下折扇一扬,就待纵身跃去,猛听一声暴喝,转眼之间,钟振文已经走出阵来。
果然不出所料,在钟振文刚一脱困的刹那,在场群豪,暴喝声中,全部推出一掌。
刹那之间,疾如电光石火,钟振文方出竹阵,突然无数的掌力,忽然击至不由大惊。
危机一闪。
猛见钟振文人影一起,厉声大喝:“你们竟敢用这下流手段……”
拐杖一挥,“风云变色”猛扫而下,左手一挥,突然推出一掌。
钟振文此刻身手,确实快得令人惊奇,这连替钟振文暗中担心的杨启方,也大吃一惊。
举目望去,只见拐影过去,掌力过处数声惨叫,已经有人应声倒下。
钟振文在这极快的一刹那,又飘落在杨启方的身侧。
——身手之快。
钟振文这身手,惊憾了在场群豪,刹那之间,在场之人不由愣得伫立当场,望着这个武功一日千里的钟振文。
似是这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钟振文脸上充满杀机,环视了一下群雄一眼,仰首大笑,拐杖轻轻在地上叩了两下。
钟振文在半日之内,武功进展的如此神速,不但在场群豪,为之震惊,既是杨启方,也不由的暗自一惊。
当下杨启方一望钟振文,开口说道:“钟兄弟,未悉阵中何人?”
钟振文望了杨启方一眼,说道:“此事我们等下再说。”
他停了停,冷冷说过:“想不道他们不收我为徒原来他们都是我父母仇人。”
说到这里,他怒火又起,当下钢牙一咬,准备出手。
杨启方闻言,不由心里一震,当下开口问道:“你此话怎么说?”
钟振文冷冷说道:“我父母魔鬼使者与雪美人,就是死在这些人的手里……”
话未落,他又一抖手中的拐杖,缓缓向群豪欺去。
空气无比紧张!
大战一触即发!
在场群豪,刚才在钟振文举手投足之间,便失去了三位,此刻钟振文脸罩杀机,一步一步欺来,心里一震。
杨启方闻言,知道钟振文动了杀念,他果然是当年魔鬼使者与雪美人的后人,这恐怖的谜底,终于被他揭开了。
当下杨启方心里一动,唯恐钟振文有失,他折扇一扬,也跟了上去。
钟振文此刻已知道他父母死在这些人的手里,自然他不会放过在场群豪。
无数带着惊恐的眼睛,全部聚在钟振文身上,在场群豪在这刹那之间,无不感到一股恐怖的气氛,几乎同时打了一个冷战。
钟振文眼光一扫谷解和尚,冷冷问道:“臭和尚,现在我们不防旧事重提,请问当年我在贵派少林寺跪了三天三夜,你为什么不收我为徒?”
这一声“臭和尚”骂得在场的少林弟子,脸色大变,少林派护法长老百尘和尚起身而出,低宣佛号,说道:“施主年纪经轻,未免太过目中无人。所谓佛门广大,不收无缘之人,本派不收施主,是施主与本佛门无缘。”
钟振文闻言,仰声大笑,说道:“你不要说得好听。”
他冷冷一笑,又问道:“你们都不收我为徒这个谜,不要以为我揭不开,告诉你们,你们不收我为徒,是不是与杀死在下的父母‘魔鬼使者’与‘雪美人’有关?”
钟振文这话说得在场的人,脸色大变!
钟振文冷冷一笑道,“你们这些自命江湖正宗门户的五大门派,联合江湖大江南北数百个高手,把我父母引到‘地狱门’的绝壁,打落地狱门之内死了,是也不是?”
——是的,这件武林人物所担心的恐怖谜底,终于被他揭开了。
——自然,这场武林浩劫,也势在难免。
在场群豪,吓得脸色哭变。
钟振文眼光一扫,缓缓欺身而上,手中拐杖轻轻在地上叩了两下,他准备再度出手。
当下他冷冷说道:“你们认为这件事你们不说,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好了,现在我话已经说过,你们都该杀!”
“杀”字出口,人影一起飘身立在五大门派掌门面前,脸上突露杀机!
五大门派掌门在钟振文欺身之际,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在场的群豪,伫立不动,这些,虽然云集了大江南北的武林数十个高手,但这场面却沉寂的象死—般。
无声!
静!静得几乎使群豪跳跃的心,也都可以听声。
而在这戳寂的气氛中,杀机更浓!
钟振文一欺身,杨启方也一愰身,跟钟振文并肩而立,低声说道:“钟兄弟不可如此大意,在场数十个武林高手。对钟兄抱有非除去不可之心,钟兄纵然武功再高,也应忌双手难抵四手一语,否则,凭血气方刚,不但报不了仇,反而乱了大谋,钟兄弟意下如何?”
杨启方是一个江湖经验十分丰富之人,当下他衡量了一下眼前的形势,认为钟振文凭血气之勇,势必稳逃这些武林高手联合出手的围攻。
钟振文闻言,不由一点头,觉得杨启方所说很有道理。
不过,他是一个心地极为高傲之人,既然知道他父母死在这些人的手里,这口怒气,那能忍耐得下?
当下淡淡一笑道:“杨兄说得不错,然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怎忍着不报?”
说到这里,他凄然一笑,又道:“杨兄对于钟某以兄弟相待,兄弟有一事相求,杨兄是不是可以答应?”
杨启方一见钟振文此刻说话郑重异常,心惊忙道:“钟兄有事尽管说就是。”
钟振文说道:“今日之事,钟振文与在场之人有杀父母之仇,我不能不报,杨兄于此事无关,自不必出手,如兄弟不幸死于此地,请将我的尸体埋了,如我不死,自当别论,杨兄是否做得到?”
这话无疑是临终之言,杨启方心里一愣,惊望钟振文,答不出话来。
钟振文淡淡一笑,又道:“此事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