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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光明甲-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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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觉得太异想天开了,不想螺尾生却点头:“尊主明察秋毫,正是如此。”
  听了他这话,明察秋毫的于异尊主却成了呆瓜,脑袋搔成乱草窝,口中喃喃:“带着田螺壳,就把这么大一座神殿还有五百水妖都带上了,这神通,了得啊!难怪能强奸龙女还要出动八条龙才能对付得了他。”
  先前说神螺子强奸龙女最终惊动一窝龙,于异只觉有趣没去多想,这会儿才想起,龙为水中之灵,一个田螺能强奸了龙女最后还要出动到八龙才对付得了,那本事,岂同等闲。
  “到是有绳子好系,不过螺壳儿还是大了一点啊!”于异最终冒出这么一句,不想话才出口,手中螺壳忽地小了一圈。
  “咦,真有这般灵异。”于异又惊又喜:“好宝贝,再小一圈看。”
  话未落音,那螺壳果然就小了一圈,直到小到大拇指大小,于异这才把绳子把脖子上一挂,很好,非常好。
  “那我现在出水去,怎么带上你们。”话未落音,身子忽地一动,哗啦一声水响,已出了水面,悬停半空之中。
  “这么厉害?”于异这下真有些惊讶了,不过随即明白,神螺子是把整个水府灵泥和自己灵壳炼成了一体,所以说出来就出来,用不着穿堂过府什么的。
  “螺尾生。”眼前不见螺尾生,于异忍不住叫了一声,声音方落,只见螺壳中射一道白光出来,螺尾生和五百水妖借光而出,立在水面,螺尾生一抱拳:“是,小的在,不知尊主召唤有何指令。”
  “哦!没事,没事。”总不能说我叫着你玩吧!还好脑子一转,道:“你且介绍一下,这些下属都是哪一种类,各有何本事?”
  “遵命。”螺尾生抱拳应命,介绍了身后五百水妖,分别是一百鳝妖,鳝妖善钻,寻灵石灵脉最为拿手,一百虾妖,虾妖善弹,来去如风,打探消息巡更守夜是行家,一百蟹妖,采挖灵石可不是件轻松的活,蟹妖大钳子最为有灵,鳝妖发现矿脉,采挖便是他们的活计,一百螺妖,这个却是神螺子本家,采了矿石要运回来啊!螺妖背上现成一个大螺壳,正是最好的搬运工,最后还有五十蚌妖五十草妖,蚌妖个个美艳乖巧,神螺子日常起居加神殿洒扫是她们的活计,草妖却是神螺子螺壳上沾附的各类水草感灵成妖,男女各半,平时可散在周边,化水草掩护螺壳,说起来,这神螺子还真是个会过日子的,于异这种野小子根本比不得,又听得一傻眼,半天才道:“即如此,仍各司原职,螺尾生便是总管。”
  “遵令。”螺尾生率五百水妖齐齐躬身应命,声音响脆,在河面远远传了出去,静夜之中,颇为响亮,到把于异吓一小跳。
  便有八名蚌妖袅袅窕窕过来,敛衽行礼:“夜深了,奴婢们侍奉尊主安歇了吧!”
  这八名蚌妖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便与叶晓雨张妙妙相较,也并不逊色,不过于异此时心窍未开,并不动心,但这种场面以前从未经历过,也不知要怎么个休息法儿,便点了点头:“也好。”
  便有两名蚌妖向后传令:“尊主下令歇着了。”
  便有一名小妖过来,贯甲执刀顶着个虾头,想来是名虾妖,禀报道:“禀尊主,前面崖下,地势绝佳,风光甚妙,可安寝宫。”
  怪怪的,于异也不吱声,只是点头:“且带路去我看。”
  那虾妖弓腰弯背,前头领路,却原来就是江崖之下,浅水之上,浪拍堤岸,上面大大小小,附着十来个江螺,于异突然明白了,这是神螺子的睡觉方式,可不是他的,一时兴致大起,听蚌妖请他安歇,他心念一动,脖子上地螺壳便飞了出去,附在一片江岩上,众水妖便是一阵忙忽,草妖作法,水草飞长,刹时把那一段江岸尽数遮盖起来,然后又听螺尾生安排,什么虾妖巡夜,鳝妖探脉,蟹妖结队掩护左近,螺妖在家待命——,诸般,不一而足。
  于异见了,又觉怪异,又是想笑,蚌妖再请,于异神念一动,身子又到了神殿中,其实也就是螺壳中,不过这会儿他明白了,所以运神念往外看,果然就能看出去,只见江浪拍打之中,水草掩映之下,一个拇指大小的田螺附在江崖上,而他人呢,就是这田螺之中,周围又有螃兵守护,不远处还有虾兵巡视,又见鳝队出动,搜寻周遭矿脉,而螺妖则一人一个大螺篚,等着运矿。“嘿!这神螺子,会过日子啊!”于异忍不住赞了一句。
  第083章 真水大法
  八名蚌妖引着他一直往后院来,此时看得细了,才更觉园子之大,上了红楼,装饰之精致奢华,那是不用说了,楼高九层,各显奇妙,但于异用神眼看着,其实这九层楼就是田螺后面尾巴的九个旋儿,又忍不住赞一声,这次赞的,则是神螺子心思的精巧,借灵泥之华,与螺壳相融,化壳为楼,螺尾九弯化九层大红楼,这份儿巧心思,一般人还真是没有。
  进楼中,八名蚌妖忙乎起来,四名蚌妖替于异更衣换鞋,四名蚌妖便打了水来请于异沐浴,服侍于异沐浴之时,四名蚌妖都脱了外衣,上身一个肚兜,下身一条薄纱裤儿,雪股粉臀,若隐若现,上面的膀子更是光着,雪腻诱人,只不过几名蚌妖还不熟于异心性,不敢做出风骚诱惑之姿。
  不过于异再不开窍,这事儿也是明白的,但上次一壶尿,给那妓姐儿夹了一下,他心里有了想法:“那还只是个普通妓姐儿,夹着就痛得慌,这些妖怪可是蚌妖呢,那硬壳儿夹着,岂不更痛三分?”
  有了这想法,便就一挥手:“行了,你们下去吧!我自洗洗睡了。”
  四名蚌女自不敢违逆他的话,退了出去,于异洗了澡,八名蚌女却还侍立在外面,引他入卧房,见于异又一次挥手,便行礼退了出去,不过彼此对视,眼中都有讶异之色,心中均想:“这位尊主,竟是个不好女色的?或者是我们姿色太差?”
  她们哪里知道,于异即不是不好女色,也不是赚她们姿色平常,而是担心给她们的硬壳儿夹着痛呢,可见这事儿,不止是处女有阴影,处男也有啊!
  而且就在这一刻,于异心里突然还生出灵光:“是了,要下种生娃儿,是必要把元精射入窍里的,那胖子之所以射入女人嘴里,定是觉着给女人夹着不舒服,痛啊!哈哈!我明白了,明白了啊!”
  他在床上笑得打跌,却亏得这话没说出去,要是给人听了去啊!怕真是要笑死个人了。
  在床上打了两个滚,一时哪有睡意,这遇合奇异呢,索性爬起来练功,盘膝坐下,心神一定,脑中突然多了一些东西,却原来神螺子灵体虽灭,一点灵光残存真水之中,先前于异心神散乱,不能察觉,这会儿神意一定,便就知道了,心念一动,身子已出了螺壳,悬立半空之上。
  此时月在中天,大河如带,神螺子真水大法自于异心头缓缓流过,他嘿然一笑,捏诀往河面一指,厉喝一声:“翻江倒海。”
  随着他这一指,百丈外的河面陡然立了起来,一河之水,竟然就那么玄奇地立在了空中,于异捏诀再一引,陡立的河水再又向另一面倒下,整个一条河砸下来,这情景,怎么形容呢,打个比方,这条河是一条长长的床单,于异手一指,拉起床单一头,拉直了,再翻过来放倒。
  可这是一条河啊!不是一条床单,整整一河水,那是多大的力量,轰然砸下,声闻数十里。
  于异作法时,本已远离螺壳粘着的那一段崖面,但这一下翻江倒海声响过于巨大,把螺尾生等妖尽皆惊动了,齐出来观看,个个惊叹。
  于异自己心中也觉骇异,暗想:“难怪神螺子可以抵住八条龙,这法力果然了得。”见群妖赞叹,他却是个骚包的,心头得意,眼见河水荡漾,倒映着星光,如碎银万点,忽又一指:“旋转天河。”
  随着他这一指,河水陡然施转,越转越急,施转处的河水边转边升高,而上游的水还是不住地涌下来,且越涌越急,施转的河水也就越转越高,只是一眨眼,一个巨大的旋涡便升到了天上,真有直接天河之势,而整条急旋的水柱则仿若一条旋转上天的水龙,上升到百丈左右,于异手指一引,旋转的龙头掉头飞向边上的山岭,再陡然下扑,恰如一只巨大的龙头,张开血盆大开,把那山一口吞进了嘴里,然后整个龙身还旋转着扑在了山上,轰然巨响之后,水龙散去,水势下退,再看那山,可怜啊!几乎所有的树木都给水龙卷那一旋之力给拨了起来,甚至带起了不少地皮,一座青山,成了一只剥皮猪。
  山遭了殃,于异却是余兴未尽,双手忽地一指天一指地:“千里冰封。”
  本来清风明月,刹时间寒风呼啸,河水眨眼冰冻,这一段冻住了,上游的下泄下来,过不去,便往上涌,一涌就结冰,一浪迭一浪,便形成了一座一座的冰山,眨眼堆成一座高山,千里冰封虽然夸张了点,冰山到真有百丈高了。
  不过这一千里冰封大法却是极耗灵力,于异演得高兴,一时竟觉得胸闷起来,忙就收了法术。
  其实神螺子这真水大法,本身灵力只是引子,主要是借势,借什么势,借河水下泄奔流到海的气势,什么翻江倒海旋转天河,主要的力道,来自大河本身,要知大河奔流,一泄到海,本就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道,只要能巧妙的借用,真可以送水上天,其实也就是俗话说的四两拨千斤,所以龙神行法,要借风雨雷电,都是一个意思,真凭体内灵力,谁也做不到,而千里冰封不同,将河水结冰的寒气,全是本身真气逆运而来,冻这么大一条河,岂是说着玩的,所以于异前面演翻江倒海旋转天河是越玩越有劲,不但不觉得耗力反觉得体内特别的舒畅,就如大河中游泳一般,但一演千里冰封,真气消耗过巨,立刻就胸闷气堵了。
  “神螺子的法力要强于师父,不过也有限,风借风势,水借水势,还是要借势啊!”于异心下想着,收了法,螺尾生率众妖齐来礼拜,于异呵呵一笑,自回螺壳中来,这会儿是真的累了,呼呼一觉。
  神螺子这螺壳练得好,白天黑夜与外面是一致的,天光渐亮,于异也就醒来了,在床上盘膝静坐了一个时辰,这才收功下床,外面蚌女涌进来服侍他更衣梳洗,他野惯了的,哪受过这个,便在叶家庄,也最多只是丫头打个水而已,一时还有些不习惯,不过到后来也就听之任之了。
  吃了早餐,螺尾生来请示行止,于异道:“你自炼那重水之矛,另外管好神螺殿就行,其它的不要你管。”螺尾生退下,于异出了螺壳,把一众小妖都收了,螺壳戴脖子上,风翅一展,便往栓马关来,路上也稍稍留心,活撕了一国之相,终究不是闹着玩的,朝庭必定行文天下缉拿,可别给人打了埋伏,不过一路风平浪静,偶尔下来到酒店里打尖,也没听到什么议论,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京城远着呢,普通人的消息自然没这么快。
  到栓马关,于异先打了一葫芦酒,才到后山寻白道明,路上却有些纠结,想:“撕了谢和声这事,是必要跟师叔说的,但师父的事,到底跟不跟他说呢,两件事加起来,师叔伤势未全愈,只怕受不了。”这么想着,还是决定不说。
  见了白道明,于异便把撕了谢和声之事,前因后委兜底儿说了,但白道明到不象他想象中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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