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不是一整天在天上飞,早起先要吃了早餐,然后到中午时分,那还要按时吃饭,真可以说是一路吃过去了。
飞了十多天,不过两千来里,这一天,远远见一座小城,张妙妙这时已经完全摸清于异的性格爱好了,先看好了一座规模最大的酒楼,然后两人找个无人处落下,直上酒楼去,叫了酒菜来,慢慢地喝着。
张妙妙以前也能喝点儿酒,量极小,但自从于异给她灌了地心莲的灵力打通小周天后,她酒量到也长了不少,不过她仍然不肯过量,只是小口小口的陪于异喝。
两人选的是一个临街的位子,一面喝酒吃菜,一面看街上的景色,忽然间,张妙妙脸色大变,啪的一声,手中的杯子也失手落地。
“怎么了?”于异莫名其妙,也转头往窗外看去,这一看,他顿时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哥。”
街西头来了一行马队,打的好象是朝庭的招牌,这些官面上的东西于异不懂,但军士围绕之中,一人高骑马上,身着官服的,却绝对是于石砚。
张妙妙不是做梦说于石砚死了吗?怎么又活了,不过于异一时也没心思想这个,对张妙妙叫了声:“是我哥。”翻身就要从窗口跃出去,不想张妙妙却一把扯住了他。
“怎么了?”于异回头看她,却见张妙妙满眼泪水,死死地看着他,于异这才想起,张妙妙已经和他拜了堂成了亲,见了于石砚,这可要怎么办?
“这个——”于异顿时就搓手了,他真的不太会处理这种问题。
看到他搓手,张妙妙一颗心往下沉去,咬牙叫道:“于异,你听好了,你哥当年他不但两次把我送给巴衙内,而且是给我写了休书的,所以。”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抓着于异的手,指甲突然深深的掐进肉里去:“如果你不要我,一句话就行,但如果你想把我送给别人,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明年今日,记得的话,你给我这可怜人上杯水酒就行。”
“这叫什么话。”于异摇头:“你即是我的娘子了,我怎么还会把你送给别人,这样吧!你要不想见我哥,那你先躲到螺壳里去。”
张妙妙深深地看着他:“你说的是心里话?”
“当然。”于异点头。
“那我为什么要躲。”张妙妙刹时下定决心:“我跟你一起去见他。”
于异还是有点儿犹豫,到底觉得有几分尴尬啊!见了于石砚,这话要怎么说。
“你这会儿见他,好是不好?”
“有什么不好?”张妙妙反问:“你觉得我应该躲着他吗?哼!真说起来,其实是他不好意思见我,应该是他躲着我吧!”
这话好象也有理,不过于异很烦这种事情,微微一想,摇头:“算了,你还是先避一下吧!到时我看着烦。”
“但是——”张妙妙还想坚持,于异有些恼了,道:“我说了,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就是这样了。”
看他有些着恼,张妙妙到有些害怕了,她本来就有些心虚,强撑着要见于石砚,就是怕他兄弟两个说话,把她的谎言给揭穿了,至于说什么于异又要把她还给于石砚的话,她到是真不担心,不说于异会不会这么做,即便真有这心思,于石砚还会要她吗?还敢要她吗?她一句话,能把于石砚羞死。
“我听你的话。”张妙妙装出委屈的样子,跟白骨神巫几女一样,她体内灌满了于异精华,自也与螺壳体性相连,运起进身诀,一闪就进了螺壳,还好是雅座,屏风隔开了的,否则她这么突然消失,可就要引起一阵惊讶了。
张妙妙身子进了螺壳,顿时就软坐在了白玉床上,双拳握紧,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去,两眼死死地盯着外面,于异当然传了她洗眼诀,也可以看到壳外去,而一颗心怦怦的狂跳着,就如给猎狗追着的兔子。
“他怎么没死,就算我不该咒他死,可他为什么不能迟一点点出现,让我先怀上于异的孩子,那时就什么都不怕了。”心中怨恨交加,又恨又怕,恨的是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好不容易吃尽苦头费尽心机,这才亨了几天福,又要把于石砚弄出来捉弄,这要不是老天爷故意的,怎么可能就在这地方碰上于石砚了?
怕的是,万一于异跟于石砚说起,于石砚根本没出过什么事,于异必会猜疑她撒谎,厌弃于她,那就全完了,可她又不敢违逆于异的意思,不能现场盯着,其实她能理解于异的烦燥,哥哥没死,嫂嫂却成了他的女人,这下若相见了,自然尴尬,而于异是最烦这种事的人,自然不愿她在场。
“天若真不怜我,一死而已。”下定决心,一颗心反到略略放松了些,却猛地一声惊叫。
原来于异翻窗飞出,半空中一声哥才出口,忽听得一声怒叱:“找死。”
叫声中,眼前金光大放,一物急打过来,却是一只金轮,这金轮边飞边长,飞到中途,竟已大如车轮,日光一照,金光灿灿,而挟风带雷,声势惊人,恰如天神行法。
“大伏魔轮?”于异讶叫出声:“伏魔尊者韦扩?”
于石砚前面,一个矮瘦老者,却是须发如银,怒目圆睁,威风凛凛,正是禁军三大高手之一的韦扩。
当日在皇宫前面生撕了谢和声,给韦扩打了一轮,可着实吃了点儿亏,更给韦扩追杀千里,于异一直记着心呢,虽然奇怪韦扩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不过这会儿急迫之下,也不及问这么多,嘿的一声,运起大撕裂手,迎着金轮猛击过去。
“轰”的一下巨震,于异身子也晃了一晃,韦扩得亨大名数十年,还真不是吹的,即便以于异今天的功力,也觉得手臂一阵发麻。
“这家伙功力还略强于许一诺。”于异惊喜交集,也不管于石砚了,暴叫一声:“好,再接我一爪。”
于异一爪竟然把大伏魔轮打了回去,韦扩也吃了一惊,其实他先前并没有看清于异的脸,这会儿看清了,当真新仇旧恨齐涌上来,伏魔轮一扬,运起十二成功力,就要一轮打出。
但这时于石砚却叫了起来:“兄弟,于异,真的是你,我是你哥,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都是自己人。”
他这一叫,韦扩立时收手,于异也只好收手,叫了声哥,不过还防着韦扩,这家伙可是一流高手,真要大大咧咧的,万一突然翻脸动手,那可不妙,道:“哥,你这是从哪里来,韦扩怎么跟你在一起。”
“果然是你。”于石砚却已从马上跳了下来,两步过来就抱住了于异:“你怎么在这里?哦!这位是韦将军,是我下属,刚才肯定是误会了。”
“韦扩是你下属?”于异有些惊讶,他虽然对官制不太懂,可也知道韦扩是禁军三卫之一,在武职里面,至少也是五品以上吧!五品武将做下属,于石砚这官可不小啊!
“来来来。”于石砚向韦扩招手:“韦将军,这位是我兄弟于异,你们认识一下,不打不相识啊!哈哈!”说着又捶于异一下:“兄弟你了得啊!居然能接下韦将军一轮,韦将军以前可是禁军三大高手之首呢,专司护卫皇上的。”
第409章 原来是你
韦扩走过来,抱拳一诺:“刚才没看清,抱歉了。”
“好说。”于异还了一礼,于石砚看两人神色不对,道:“你两个以前认识。”
“不敢。”韦扩面上悻悻的:“原来当年撕了谢丞相的,就是于大人的兄弟,我从禁军去职,就是拜于兄所赐了。”
“撕了谢丞相?”于石砚讶叫出声,猛地扯住于异:“你就是那个生撕了谢和声谢大人的于异?”
“没错。”于异点头。
“竟然是你,我一直以为是同名同姓呢?”于石砚一时有些做声不得,愣了一下,左右一看,扯了于异道:“这里不好说话,且上酒楼去,边喝边说,这几年你除了撕了巴太守,还做了些什么,都跟我说说。”拉了于异要上楼,猛又醒悟,反手一把扯了韦扩:“韦将军,你也上来喝一杯。”
他对于异的事好奇,而于异也对他的事好奇,张妙妙说他死了,神龛都供半年积了灰了,结果他却还活着,不但活着,看这神情气势,好象还混得不错,出行前呼后拥,堂堂禁军三大高手之一的韦扩居然还做了他下属,看来很有一番奇遇呢,而螺壳里的张妙妙也同样好奇:“他逃离浣花城,到好象做了大官了?古怪?”随即又想:“他那性子,到恰是好混官场。”
于石砚做派却大,他上楼,竟把整个三楼尽给包了,说到钱,于异螺壳中金山银海,但他却没有摆这种架子的习惯。
到楼上坐下,上了酒菜,于石砚举杯,道:“兄弟,韦将军,你两个看我面子,过往的,都不要计较了,来,喝一个。”
于异无所谓,举杯,韦扩却是没办法,也举起杯子,一杯尽了,于石砚哈哈一笑,放下杯子,看了于异道:“兄弟,你了得啊!这事先放过,你且说说,这几年,你都做了些什么?嗯!你杀了巴太守父子的事我是知道了的,后来你去了哪里,怎么又跟谢家结下了怨仇,居然跑到皇宫前面生撕了当朝丞相,说起来你的胆子也真是太大了。”说着连连摇头,而韦扩听说于异还杀了什么巴太守父子,也忍不住眼光发直,心下暗叫:“这人莫非就是个天杀星,而且专一杀官的。”
“呵呵!我的事,一天半会说不完。”于异一笑,道:“哥,我到是奇怪,先不是听说你在浣花江上翻船落水了吗?难道那消息是误传?”
螺壳中的张妙妙听到这话,紧张得把呼吸都抿紧了,只死死盯着于石砚嘴巴。
“不是误传,我还真落了一次水。”于石砚摇头。
说于石砚落水翻船身死,本是张妙妙编出来的,不想他竟真的落过一次水,听到这话,张妙妙顿时长出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后背凉倏倏的,全给冷汗打湿了,暗叫一声:“天爷!”
于石砚道:“不过我没有死,给路过的一条船救了,而且因祸得福,救我的是张家的小姐,我跟着入京,竟入了张小姐青眼,得赐姻缘。”
于异张大嘴:“你说你娶了张家小姐?”
“对。”于石砚点头,一脸得意:“你知道这张家是哪个张家不?”
“哪个张家?”天下姓张地人多了去了,于异知道是哪个张家。
“便是那个张半边的张家。”于石砚眉毛几乎都要扬到天上去:“兄弟,你知道哥哥我现在是几品不?告诉你,哥哥我现在是正五品的礼部从事,只待这趟差走下来,主事不成问题,那就是从四品了,嘿嘿!你哥我才二十五岁啊!哈哈哈哈!”
朝庭里面的事,于异不熟,但这个张半边却是知道的,虞谢张王,四大门阀,这个张半边,就是张阀了,张阀最盛时,三公九卿中,居然有一公五卿是出自张家,刚好占了一半,张半边也因此得名,后来虽然势衰,却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到今天仍然有着巨大的潜势力,仍然是四大门阀之一,想不到于石砚落一次水,居然就娶了张家的小姐,而以张家之势,于石砚自然是可以平步青云了,也难怪他如此得意。
于异摇了摇头,道:“可你原先在家里娶了——”
他话没说完,却给于石砚直接打断了:“我早写了休书,那件事不必再提。”说着还对于异使了个眼色,张妙妙在螺壳里也看到了,心中又悲又喜,悲的是,于石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