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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洗剑录-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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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顶红、金蚕蛊、腹蛇涎、断肠花、腐骨草和黑心莲。他将七样至毒的药侦,溶化在鸠酒之中,运用他独门的邪派内功,将双掌浸在毒酒里七七四十九夭,这才练成了他这双毒掌。”华云碧这才吃惊起来,间道:“哎呀,那你们碰到他,怎么办?”
  华天风续道:“我们早已想把他除掉,陌路相逢,二活不说,便即动手。我用新练成的流云剑法削去了他一条手臂,可是你娘却一个疏神,被他的掌缘扫过,沾上了一点皮肉,蒲卢虎落荒而逃,我见你娘受伤,也不敢追赶他。”华云碧急忙问道:“后来怎么样?”华天风叹了口气,往下说道:“你娘内功精纯,比我还胜三分,只因已有身孕,难以全力运功,结果你未满九个月便早产下来,你娘气血大亏,产后三天就死了。”
  华云碧最初本是面带笑容,听得津律有味的,这时不由得脸色全都变了,眼泪滴了下来,说道:“如此说来,妈妈是死在这妖人的手上的了?爹,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华天风道:“因为你是早产的原故,自小身体瘦弱多病,我一来为了要把你抚养成人,二来为了要替你娘报仇,对付那蒲卢虎的毒掌,因此才在华山隐届,闭门学医。这仇人太过厉害,在我的本领来练好之前,也没用处。”
  华云碧伤心了一会,问道:“爹,那么你现在可以对付得了他的毒掌么?”华无风道:“还不敢说有十成把握,也许挨了他的一掌,还会小病一场。”这么说法,即是表明他已站在赢面,华云碧才放下了心。
  华天风续道:“正因为我已有了七八成把握,我这次才敢带你去赴金鹰官之会,我料想金鹰宫之会也会有他,本以为在金鹰宫才能碰上他的,哪知道现在在半途就碰上了。看来,他被我削下一条臂膀,也是怀恨难忘,但只不知他是怎样得到的消息,预先知道咱们会从这条路来,留下了他的毒掌记号?”
  华云碧道:“管他是怎么知道的。爹,你既然胜算在握,待那魔头来了,你一剑将他杀掉便是。”她哪里知道。他父亲担心的不只是蒲卢虎,因为蒲卢虎既然预先知道讯息,还敢留下记号,约华天风在此决战,那当然是有准备而来。
  华天风单打独斗可以赢得了蒲卢虎,但也还未有十分把握。倘若他还约有一两个与他一般本领的高手同来,华无风可就难以应付了。但他怕女儿优心,当下只是说道:“话是如此,但那蒲卢虎的毒掌确实是十分歹毒,到时不论如何,你都不许出手!”华云碧顺着小嘴儿道:“好吧,到时我站在旁边瞧热闹便是。”华天风正容说道:“热闹也不许你瞧!你一定要听为爹的吩咐!”华云碧赌气道:“好,我吃过了饭就蒙头睡觉。”
  江海天出洞猎了两只野兔回来,华云碧无心做菜,把兔子烤得焦臭,草草吃过了晚饭,她果然便打开铺盖,蒙头大睡。江海天则伴着华无风,担心吊胆的等候蒲卢虎到来。
  月光从岩隙侵进来,江海天伸出头去一望,月亮已过中天。是三更的时分了,不禁嘀咕道:“奇怪,怎么到了这个时分,还是鬼影都不见一个。”
  华天风道,“江贤侄,你先睡吧。若是我要你帮忙,我会出声叫你。”这十多天来,他与江海天相处有如家人,最初他是将江海天称作“江小侠”的,后来便应江海天之请,改口以“贤侄”相称了。
  江海天一阵踌躇,华天风笑道:“你大约未怎么懂得这种黑道上的规矩,他既留下了记号挑战,就决不会偷袭。若他来了,他必定要在留下记号的附近,发声长啸,唤我出来。所以你可安心睡觉,我也想静坐一会吐纳功夫。”
  华云碧睡在她父亲的身边,江海天少年腼腆,和华天风说话的时候,双目不敢斜视,也觉得甚为“辛苦”,那岩洞有一条天然的横石,间作两边的,当下江海天听得华天风如此说法,便道:“老伯运功,小侄不敢打搅了。倘若那魔头到来,请老伯将我唤醒。纵然帮不上忙,我也想见识见识。”说罢便钻过了石洞的那一边。
  可是话虽如此,江海天却哪里睡得着觉,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已是将近四更的时分,江海天心里正想:“那蒲卢虎大约今晚不会来了。”心念未已,忽听得一声凄厉的叫喊,从远处传来。可是,奇怪,这却不是男予的声音,再听一听,声音竟然“似曾相识”,江海天猛地跳了起来,他听出这是欧阳婉的声音了!
  正是:
  异声午夜惊心魄,不意荒山来敌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陷身不禁疑云起 脱险还惊祸未消
  听这声音,似是一个人突然碰到了极其可怖的物事,生命即将毁灭一旦。江海天不假思索,立即飞奔出洞,向那声音的方向跑去。华天风正在静坐运功,猛然惊觉,急忙喊道:“江贤侄,你、你干什么?提防、提防……”可是由于江海天动作快极,他们之间又有一条横石阻拦,华天风要想拖住他已来不及。
  江海天当然听到了华无风的喊声,可是他心里却在想道:“华老前辈也忒小心了,提防什么?欧阳姑娘遇到了危险我岂能不救?难道还会是什么诡计不成?”
  心念未已,只见两每黑影已从树林里出来,月色虽然不很明亮,但从那苗条的身影,已可看出跑在前头的是个姑娘,而在后面追逐着她的那个人则是个身形古怪的男子,身材不到五尺,头颅很大,只有一条臂膊,而那条臂膊又长又大,手掌张开,就如一片乌云,向着前面那少女的头顶罩下。
  江海天心头一震,“莫非这人就是毒手天尊?”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堪堪就要抓到欧阳婉的顶心,江海大无暇查名问姓,大声喝道:“放手!欺侮女子算得什么英雄?”声到人到,身似离弦之箭,疾冲过去。
  眼看只有数丈距离,几步可到,忽地一步踏下,脚步一浮,好像踏着了一团棉絮,江海天方觉有异,突然问已被一面大网网住,原来那张网就铺在地上,网是纯黑色的,即算江海天不是忙着救人,在黑夜之中,也难以发觉。
  这刹那间江海天又惊又恐,正因为他以前曾中过欧阳婉的一次诡计,而事后欧阳婉就以行动表示了她的忏悔,所以江海天才以为这次她是真的遇难,绝非诡计,哪知竟然又一次的着了道儿!
  那张网慢慢离地面起,而且是越来越收缩,把江海天网得如同粽子。江海天恨声说道:“好呀,欧阳婉,你、你、你……欧阳婉我算是认得你了!”他用力撕那张网,以他的功力,本来一张犀牛皮也可撕裂,哪知这张网他竟然越撕越紧。原来这张网是用昆仑山的天蚕纺织成的,坚韧非常,非乎指之力可以撕断。何况江海天又已被网在网中,有气力也难以完全施展。
  就在这时,只见那怪人已停卜了脚步,哈哈笑道:“欧阳二娘,看在你的份上,这小子我就不管他了。”与此同时,欧阳婉也在尖声叫道:“娘,你、你、你……原来你也在这儿,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江海天仰面一望,只见在那棵大树横伸出来的树枝上坐着一个女人,可不正是欧阳二娘,她正在把被网着的江海天扯上去。
  欧阳婉飞步跑来,大声叫道:“娘,这妖怪欺侮我,江相公是救我来的,你可不能害他!”欧阳二娘将绳子在树上打了个结,把江海天挂在半空,随即跳下树来,一手把女儿抓住,喝道:“你懂什么?我这是救他,谁说我是害他了?”
  江每天中计遭擒,心头气恨之极,忍不住气,便破口骂道:“欧阳姑娘,你俩母女演得好戏,只是我姓江的也井非三岁小儿,再也不会受你骗了!”话犹未了,忽听得“嗤”的一声,原来是欧阳婉突然用力挣扎,袖子被她的母亲扯下了一幅,可是,欧阳婉刚冲上几步,听得江海天这样骂她,又突然似中了“定身法”似的,呆若木鸡,站着不动了。
  就在这时,只见又是一条黑影,来得快得难以形容,那怪人哈哈笑道:“欧阳二哥,你来得正好,令千金要放人呢!”
  霎眼之间,那条黑影已来到了欧阳婉的面前,厉声斥道:“不懂事的糊涂丫头,快给我滚回去,再要胡闹,看我老大的耳刮子打你!”
  月色朦胧,江海天从网孔里看出去,虽然看不清楚欧阳婉脸部的表情,却见她娇躯颤抖,就似一株在狂风暴雨下的花枝,显见她是惊骇已极,她呆了片刻,突然便转身飞跑,跑出了十几步,才蓦地一声尖叫,跟着痛哭起来,哭声嘶哑,听得江海天的心肺郁似要被那哭声撕裂,比起刚才她被那怪人追逐时的叫喊,更要令人难受!幸而她跑得很快,不过一会,她的影子和哭声都消失了。
  江海天忽地感到内疚,心里想道:“莫非她是被迫来的,我错怪她了!”但转念又想:“不对,不对,她发出叫声引我出来,分明是和那怪人合谋害我!她和父母的那番做作,只不过是演戏一般,故意演来给我看的。”可是,她哭得那样伤心,却又不似做作得来?“江海天左思右想,终是觉得疑团重重,难以解释。
  被那怪人称作“欧阳二哥”的那黑衣人向江拇天投了一眼,忽地向妻子骂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大意。他是金世遗的徒弟,身上又有裁云宝剑,你未封闭他的穴道,便将他搁在那儿!”他抬起手来,双指一弹,只听得“嗤嗤”声晌,江海天胸部的“膻中穴”便突然感到一阵酸麻,原来他是以“隔空点穴”的上乘内功,用无形的罡气点了江海天的穴道。
  欧阳二娘似乎颇惧怕她的丈夫,赔笑说道,“是我一时疏忽了,但有蒲先生在这儿,谅这小子也跑不掉。”那怪人道:“不敢。今晚我还得仰仗欧阳兄的大力呢!”江海天听了他们彼此之间的称呼,知道这独臂怪人确是那“毒手天尊”蒲卢虎,而这黑衣人则是欧阳二娘的丈夫欧阳仲和。
  欧阳仲和道:“是时候了。”两人相视而笑,同时发声长啸,欧阳仲和的啸声铿铿锵锵,带着金石之声;那蒲卢虎的啸声则如哭丧一般,令人有说不出的厌烦之感。幸亏江海天的内功底子极好,要是稍差的人,听了他们这种怪异的啸声,只怕立时便要发狂。
  江海天心里想道:“这两人的邪派内功,都已到了极高的境界。只是还不够精纯,可惜我现在动弹不得,无法助华老前辈一臂之力。”原来江海天年纪虽轻,但他所学的内功,却是金世遗所投的世上无双的“正邪合一”的内功,对于各种邪派内功都了如指掌,因此他听了这两人的啸声,用不了多少时候,便能辨别出他们所练的是哪种邪派内功,同时便在心里冥思默想破解他门这种内功的方法。
  他们的啸声还在林子上空回旋,江海天也还在用心思想,忽见蒲卢虎身形一晃,已飞步上前,拱手说道:“华老先生果是信人,俺蒲卢虎在这里恭候了。”江海天在网孔电望出去,原来是华天风已经到了。
  华无风冷冷说道,“原来还有欧阳先生。”欧阳仲和道:“当年我多承指教,日前拙荆又蒙训海,所以我们今晚特借此机缘。来此恭迎大驾。一来是报答华老先生的盛情,二来也想再向华老先生请教请教。”他顿了一顿,露出好狡的笑容,再接下去说道:“我刚才方知蒲先生与华老先生有约在先,真是太不凑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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