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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赞的话触犯了众怒,人们忍不住了,自发地一涌而上。刁赞并不惊慌,顺手用剑划了一个圆圈,一道青芒剑幕护住了他的身体。与此同时,罗奇与另外四个护清教高手冲进入群混战起来,顿时,血肉横飞,鬼哭狼曝。罗奇在人群中用刀左右砍杀,好不快意。刁赞剑起剑落,点、刺、扎、挑,凌厉无比,不少人死在他剑上。转眼之间,来抢宝的人,连宝是真是假都没有分清,就死去了一多半,剩下的也大都带了不同程度的伤。
刁赞哈哈大笑,用还在滴血的剑指着未死的人说:“就凭你们这些王八蛋,还配来抢宝?快滚回去吧,免得大爷兴起,把你们斩尽诛绝。”
他的话阴森森的,令人不寒而栗。
罗奇把玩了一阵龙参,摇头道:“少当家的,这东西怕是假的,真龙参绝不会是这样的。”
刁赞一把抓过来,仔细一看,脸沉下来,剑一挥,把一对假参削为两截。这时才算真象大白。那些因抢宝受了伤的人暗骂上恶当。
刁赞指旁边的一个中年武人问:“李全章父子哪里去了?”
那人连忙回话:“我们来到时,李家父子早不见影子。”
罗奇担心地说:“会不会被李全章带跑了呢?”
刁赞点头道:“有这种可能,我们进他院中找找。”
他们忙活了一阵子,自然徒劳无功。
刁赞看了一眼许一,笑道:“两位想必知道李家父子的去处吧!”
许一冷冷地说:“就是我们知道,你还不配知道。”
刁赞脸一红,倏地一剑刺过去,他想一剑结果了许一。刁赞的剑虽快,可比许一的动作还是慢了一点,人家只微挪了半步,恰到好处地躲过去。刁赞一惊,欲再次攻出,罗奇拉住他,笑道:“都是一家人,何必动手呢?”
许一笑两声,问:“何以这般说?”
罗奇道:“两位可能是‘太虚双影’吧?我们久闻你们的大名,只是无缘相见。我们是护清教的。”他一指刁赞说:“这是我们的少教主。”
周五嘿嘿笑道:“刁鹏坏事做绝,怎么没断子绝孙呢?竟然有这么一个儿子,好笑。”
刁赞见许一如此小瞧他,心里恨之入骨,可他没办法只好忍着。
罗奇道:“两位小侠也是为龙参而来吗?”
周五道:“龙参引不起我们的兴趣,我们是替师来与刁教主会晤的。”
罗奇轻笑了两声说:“那我们就更是朋友了。”
许一道:“龙参己被李家父子带走,你们在此也不会有收获,不如头前带路,回你们总教。”
罗奇笑着说:“两位大侠不知我们刚出来没多久,一事无成,口总教不好说话。”
周五哈哈笑道:“没有什么,我替你们说情便是。”
刁赞摇头说:“既来之,则安之,匆匆而回是不行的。”
许一见说不服刁赞,脸一沉道:“我们与习教主有要事相商,你们还是乖乖带路吧。”
罗奇叹了一声道:“两位大侠执意如此,只好依着你们。”
刁赞甚是不悦说:“你带他们去吧,我要在山野里玩几天。”
罗奇叮咛了他们几句,与“太虚双影”离去。
刁赞见走了罗奇,心里有些不畅,便对手下高手说:“我们先回原路,然后再寻觅。”
来抢宝的另一起人,虽然恨刁赞狠毒,谁也不敢声讨他。
刁赞带着四个高手来到一座坟前,说:“这坟子里有活人,你们信不?”
四高手笑而不语。
刁赞道:“我不是给你们开玩笑,若是我猜得不错的话,这坟子应是空的,是通道的口。”
那四个虽觉可能性甚微,但谁也没有理由反驳。世间的许多事很难说清,这坟子空与否,不能凭想当然妄下断语。
刁赞刚要用剑去刺,忽听有人说:“小子,你敢动我的福地洞天?”
刁赞急转身,见一个面色青白的老者在他不远处站着。
刁赞笑问:“你可是天下事‘无不晓’的柯宁前辈?”
那老者笑道:“你小子怎知老夫?”
刁赞笑嘻嘻地说:“你老的大名传遍大江南北,我岂有不知之理?我有一事相求,还望前辈指一条明路。”
柯宁说:“你想问龙参藏在何处对吗?”
刁赞笑道:“前辈果然名不虚传,善知人意。”
柯宁“哼”了一声说:“龙参已被李全章取走,至于他到哪里去了,老夫便无从推测了。”
刁赞不言语了。果然被李全章带走,那么得到它的机会便微乎其微了。他失望地叹了一声,再也提不起精神。
蓦地,两匹快马奔到他们面前。马上是两个乌发如云的少女。她们身材窈窕,肤似凝脂,吹弹可破的脸儿上,嵌着两颗宝石般的眸子,闪动着醉人的情光。
刁赞见了她们,顿时魂飞天外,像个大烟鬼吸足了烟泡,目光不住地在人家高耸的双乳上扫来扫去。前边的少女红色的小蛮靴,使刁赞痉挛地颤动起来,不知又刺激了他身上哪个兴奋点。两个少女一夹马,飞也似地奔向李全章住的地方。
刁赞笑道:“妙极,这两个也是抢宝的,我们是一路货色,走!”
他和四个手下紧跟着赶上来。
两个少女没留意后边有人,只顾策马前行。到了李全章的地方,两个少女齐叫起来。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死了这么多人,难道刚才有场血战?
刁赞从后面追到近前,笑嘻嘻地对穿小红靴的少女说:“好妹妹,你一定奇怪对吗?”
那少女神色一正,严肃地说:“你别油嘴滑去,嘻皮笑脸,我不是你妹妹,你认错人了。”
刁赞脸不红,心不跳,认真地说:“怎么会认错呢,我真有你这么一个好可爱的妹妹。”
少女眉毛一竖,斥道:“看你那一脸邪气,就知你不是好人!”
刁赞心一沉,好恼。原来这丫头也看出我不怀好意,看来,我坏的本领还没到不露形迹的地步,让一个小丫头看出我的为人,实在让人泄气。
他嘿嘿笑道:“你又没与我亲近,怎知我是好是坏?”
少女冷冷地说:“狗和狼虽然差不多大,可还易于分辨的。”
刁赞“哈哈”笑起来:“依你之见,我是狗还是狼?”
少女冷笑一声说:“那你自己最清楚,何必问别人呢?”
刁赞阴阴地笑道:“狼是要吃人的,我今天,说不定要把你吞下去呢!”
那少女怒目一睁,斥责道:“好个下流贼子,竟敢打起姑奶奶的主意来了!”
刁赞得意地说:“对了,我最喜欢与姑奶奶睡觉。”
那少女银牙一咬,手中的马鞭在空中一抖,如怪蟒翻身,抽向刁赞。她的鞭子速度不快,劲力也弱,一看便知功夫颇不差。刁赞毫不在意地伸手一抓,少女手中的鞭子忽地欢起来,一式“银蛇吐须”鞭梢点向刁赞的眼睛。他急忙摇头闪避,少女手中的长鞭一振,一招“金龙摇尾”,“啪”地一声抽在刁赞的脸上,顿时起了一道血痕。刁赞立时火了。臭丫头,我逮住你非折磨你不可!他长剑一展,一式“神箭射日”刺向少女咽喉。旁边穿绿靴的少女见事急了,马往前提,甩手一鞭,抽向刁赞的脖子。刁赞身子一拧,使出“剑挑日月”的绝招,一下把绿靴少女的鞭子削断。也想进而擒拿她,红靴少女一声娇喝,使出“神龙统首”一招,缠向刁赞,他只好身子暴退,躲过少女的鞭子。连连不能得手,刁赞下了狠心。别以为老子不肯辣手摧花,那是没到时候。他身子腾地升起,一招“剑荡六合”分刺两少女。这一剑,刁赞用了全力,顿时剑光陡涨,青芒森森。以快极无比的速度袭向两少女。两少女的武功十分了得,见对方的剑式辛辣,急忙弃马斜射,飘落丈外。
刁赞点头称赞道:“这手轻功还过得去,来,我们再斗三合,三合后,你们定会伏首称臣。”
小红靴少女道:“你休夸海口,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刁赞笑吟吟地说:“我若斗不过两个黄毛丫头,那还不让天下人笑掉大牙?”
绿靴少女冷笑一声说:“谁有功夫管你的闲事呢?”
刁赞喝道:“闲话少说,快过来受死!”
两少女并肩而立,凝神以待。
刁赞“嘿嘿”一笑,腿一曲,走叉花步,身子一旋,贴近了两少女,剑一拧,挽出两朵剑花,分点两人。刁赞的出剑速度再次使二人心惊肉跳,但她们却没有手足无措,而是两人密切配合,一攻上盘,一攻下盘,同时出击。“小红靴”鞭摆成因,光影晃动,一式“响彻入亥”绞刁赞脖子,“小绿靴”一招“黄龙回头”扫向他的膝盖,马鞭上都贯注了内家真功,其锋利不次于刀剑。刁赞轻“哼”了一声,剑由上而下连连抖摇,正是他的拿手好戏,“老君出府”。“吱”地一声,两少女的鞭子被长剑缠住,猛一带,两少女身子前欺一步,鞭子出手了。
刁赞哈哈一笑:“你们还有什么招?快使出来!”
两少女相对一点头,各从一小皮袋里掏一条极细的,有一尺多长的蛇样的东西,一红一绿,在两少女手上欢叫。
刁赞一惊,向后退了两步。
以刁赞的身手,猝然出击,杀伤两少女并不难,但他早已被她们的秀色所迷,正拔他的如意珠呢!他想捉住两人,尽情销魂。
“小红靴”一抖手中的“红蛇”说:“你敢与我们的两条‘冰气飞龙’斗吗?”
刁赞咧着嘴说:“什么‘冰气飞龙’?不过两条蛇儿,大爷岂惧哉。”
他自然没见过此物,没听说过此物的厉害。
“冰气飞龙”,实际上不会飞,但是,它在人的操纵下,依着波一样的内劲却能上下左右飞腾,竟如会飞一般。这两条飞龙,一身都是极烈的寒毒,它们身上所以有颜色,都是毒素所致。它们身上的寒毒通过飞龙的‘唇吻’,进入人的身体,只要被它咬一口,片刻之内便成毒僵尸,大罗金仙也无法救治,纵然你把两少女擒住,从她们身上搜出解药也来不及救了。两少女为了练好内气御龙,整整花了十一个春秋。
刁赞正要与两少女角斗,他的一个随从高手说:“少教主,两位姑娘是自己人,用不着动手了。”
他们都一怔,那人笑道:“若是在下没猜错的话,两位姑娘与白发仙翁一定有非同一般的关系。”
“小绿靴”说:“不错,他是我们师叔。”
那人笑道:“这就对了,令师叔钱圣老侠是我们护清教的座上客,是被列为‘三白’之一的绝代高手,你看我们不是一家人了吗?”
“小绿靴”看了一眼“小红靴”,小红靴少女说:“他是你们护清教贵客、高手,与我们不相干,你们少来套近乎。”
那人“嘿嘿”一笑说:“我听说令师太白神与令师叔情同手足,见了师叔不与见师一般吗?”
两少女无话了。虽然她们的师傅大白上神说,师叔的行为近来有些反常,让我们不要接近他,可没说不认这个师叔呀?
那人又笑道:“令师叔常提起你们,每次都赞不绝口,说你们是天上的仙鹤下凡,引颈一唳,声惊九州。”他冲穿红靴的少女又说:“我还能请出你叫月娘,她叫柳妙云,对吗?”
两少女更加不知说什么好。可见,他的话不假,否则,他绝对不能猜出自己的来历。
月娘轻轻笑道:“既然我师叔是你们的贵客,我们就用不着斗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