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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居然毫无表示。”
将手再指,紫光突然缩紧!
眼看看就要勒住他的身子,蓦而一道青光自空而降,勾住紫光往上一提,彷佛是两道绳索在空中纠缠起来。
苞看玉罄真人恭身稽首道:“请仙子垂谅,敝师弟虽经家师授过吐纳之法,却未及外务,任何一种防身法术都没有学过,万祈仙子饶过他吧!”
口中说看话,全神贯注空中。原来那道青光是他练就的飞剑,紧紧地勾住紫光不使落下来。
青鸾仙子见自己的本命神剑竟被一个晚辈弟子羁住,心中大怒,脸色微变,玉手连指,紫光暴盛,硬要往下压。
玉罄真人口中连连求饶,却始终维持住青光,不让她拉下来。
僵持片刻,竟成不了之局。
灵雕儿忍不住道:“青鸾!难怪人家在十三奇排名,要把我们塞在最后,你连一个小道士都招呼不了。”
青鸾仙子受激之后,脸色更为难看,紫光忽地一抖,终于把玉罄的青光摔脱,然后向玉鼎真人头上落下。
玉罄待要指挥青光再来拦阻已是不及,眼看看紫光要落向玉鼎头上,他知道这一落,师弟必然身首异处。
他暗呼糟糕时,忽而斜里又是两道青光射进,以尺许之微,格住了紫光往上抬斑了丈许原来是金风与金松两位道长,眼看师弟危急,及时也发出飞剑,挡住了紫扁。
青鸾仙子冷笑一声,叱道:“好哇,你们想打群架了。”
指挥紫光再度刺进!
但金风与金松两支剑十分稳健,左右盘旋,上下拦截。玉馨也将剑光加入保护,三支剑居然把青鸾仙子的紫光团团围住,无法运转自如!
血鹰子与灵雕叟暗哼一声,一红一白两道光华也飞将出来,分击玉罄真入。
玉罄忙分出自己的剑光去缠住血鹰子的暗红色光华。
金风则指剑格向灵雕叟的白光。
六人六剑,宛如六条游龙,在空中盘旋冲搏,十分好看。
全真门下虽是玄门正宗,但功力毕竟不如对方深厚,缠战片刻,三人俱有不支状。金风真人突然口发清吟,朗声道:“心有智珠身有剑,火中莲花千百炼。”
金松跟看吟道:“肩挑明月踏波去。”
玉罄收尾长吟道:“三清一气云龙现。”
吟毕,三人各在原地坐下,左手斜举胸前,右手一指向天。
三道青光立刻合成一股,在玉鼎真人的身外布成一道青色的剑幕,像是一顶垂币的圆帐,将入整个地罩在中间。
紫、红、白三道光华,尽避绕在青幕之外不住冲击,刮一点都无法突破那稳健的青色光幕。
三个人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尤其是青鸾仙子脸上已泛起汗珠。
银鸽儿终于忍不住了,叫道:“鸦哥儿,我们也该出手了。”
火鸦童子冷笑道:“活该,谁叫他们自取其辱。”
银鸽儿一笑道:“话不能这么说,到底大家是一起的,如果连三个小的都交代不了,十三奇中,我们神州五子就该除名了。老道士到现在还不出面,分明是要看我们的笑话,我们可不能叫他给看扁了。”
火鸦童子这才险现一丝冷冷的笑意道:“好吧,给他们一点教训,可别给老道士太难看了。”
银鸽儿道:“那当然,我们是来赴会的,也犯不看跟后生小辈争论,只要不被他们压下去就是了。”
火鸦童子一抬手,发出一缕金光,直刺青幕,快要接近时,地底突然冒出地行翁方九,张口一喷,一股黄气将金光撞了出去。
火鸦童子冷冷哼道:“土地老,你地想插一手。”
方九微笑道:“你们以大欺小,老头子已经看不惯了,现在又有倚多凌寡,怎能怪我老头子多事。”
火鸦童子冷笑道:“那就算你一份好了。”
手指金光再进。
方九仍是口喷黄气将它撞开!
银鸽儿手指发出银光。
方九依然如故。
那一口黄气是他修炼的戊土之气,火鸦童子与银鸽儿的金银剑光都是庚金之精,在五行生克上,刚好为戊土所制。
所以他们虽然以二击一,而且修为高于方九,却仍然无法奈何他。
火鸦童子动了真火道:“土老儿,你当真跟我们干上了!”
方九冷冷道:“你们要教训另外三个小道士我不管,但这个小道士却是不曾修饼外务,我不能让你们欺负他。”
银鸽儿尖声道:“我们非要碰碰他。”
方九道:“老头子拼上这条老命,也不叫你们动他一根汗毛,不服气你们就动动看。”
银鸽儿撮口长啸!
她乘骑的那头银灰色的巨鸽突然冲天飞起,直往方九的头上抓下来。
方九惊呼道:“不得了,老头子可对付不了这头扁毛畜生。”
一缩脖子,隐入地下不见。
金银两道光华直刺青色剑幕!
这两人的剑气极具威力,而且青气为乙木之精,刚好为金所克,立呈不支之状,渐渐地凹了进去。
差不多快穿透时,方九一晃脑袋又钻了出来。
这次他鼓足真气,戊土神功也运至十分,口中喷出的黄光竟成了一道实柱,将金银两道剑光牢牢地黏住。
银鸽儿再度指挥银鸽时,方九一晃身子,正待缩入地中,谁知火鸦童子举指突呼一声:“疾!”
方九才缩入一半就陷住了。
原来火鸦童子早已有所准备,突施指地成钢神功。
方九本来是可以破解的,但口中戊土真气未断,与金银两剑相持着,无法念动真诀,活生生被钉在地上。
第二章
银鸽的喙啄了下来。
方九只好一鼓真气,拼着硬挨一下。
那知银鸽的尖喙只差寸许要啄中时,忽地身子一翻,倒在地上,双翼不断拍动,就是飞不起来。
银鸽儿愕然道:“这是怎么回事?”
火鸦童子怔然片刻!
他豢养的那头火神鸦已呱呱的叫了起来。
火鸦童子冷笑道:“原来是莫老婆子在搞鬼,老太婆,你也想插一脚凑热闹吗?”
莫无影身形不现,仅闻其声,哈哈一笑道:“老太婆一来是看不惯你们没出息的丑相,二来是怕你们跟方老儿闹得不可收拾而伤了和气。银鸽儿你那头坐骑是远迸异种,这一口啄下去,方老儿虽不致送命,也得去掉半甲火候,他一气起来,你们那两口剑就保不住了,这是何苦呢?”
银鸽儿怒道:“是他自己找我们的。”
火鸦童子刮冷冷的道:“老太婆,你来劝架我恨感激,可是你那句没出息是骂谁?”
莫无影仍是隐形发声道:“谁没出息就骂谁,有本事找老一辈斗法去,欺侮人家徒弟还算出息吗?”
火鸦童子冷笑道:“那就找你斗斗吧!”
撮口轻哨,他的火嘴神鸦掠空而起,掠翅轻扑。
莫无影见对准自己而来,心中大惊,连忙松开抓住银鸽的手,闪身跨过一边。
神鸦再度进扑!
莫无影见仍然对看自己而来,手舞相杖迎上,身形已现了出来。
火鸦童子哈哈大笑道:“老婆子,我刚为我的神鸦炼就了天眼神通,你的隐形法不管用了。”
莫无影舞杖力敌神鸦。
方九抽空收回戊土真气,刚念了破诀恢复行动,银鸽儿的银鸽又掠翼攻至。他只得掌运真气,连发暗劲,将银鸽推了出去。
可是这两头异禽都是神物,居然与两位高人缠战起来。
火鸦童子微微一笑,与银鸽儿同时指挥金银两色剑光,再度刺向剑幕。
这次是聚力而作,但闻波波两响,绞落一片青色碎光,全真门下三个高徒的青色乙木剑气已经被摧毁了。
然后五道光华,不约而同地落向玉鼎真人头上。
玉鼎真人已被眼前的一场激斗惊得呆了,乃至危险临头忘其所以,吓得大叫起来。
就在他忘形大叫之际,突然头顶冲起一道青光,青光中冒出一个长约五六寸的赤身婴儿,形貌一如玉鼎真人,只是无发无须,没有那种龙钟老态而已。
这婴儿冒出来后,双手连抓,居然将五道光华都抓在手中,就像是抓住了五根彩色绳子,一拉一扯。
神州正子都征住了,忘记了运气御剑……
忽然观中传出一声大喝道:“畜生,还不快归还五位前辈的神器。”
那婴儿闻此一喝,情急一挣,铮然声中,抛下了十段五彩小剑,慌忙缩回玉鼎真人的顶门,一闪而没。
臂中出来一个须眉皆白,身披玄色道装的老人,正是全真教古月真人。
他看看地下的五支断剑,朝神州五子打了稽首道:“五位道友,请原谅劣徒无知,误毁神器。'火鸦童子却冷冷地道:”没关系,这是我们自己招来的。老道士,你真沉得住气,居然调教出这么一位出色的弟子还闷声不响,存心要我们难看。'银鸽儿也是脸色铁青地道:“就凭你老道士也无法把我们五支剑一下子全给毁了,你这徒弟比你还强呀,难怪你要将十三奇的领班让给他了,今天是拿我们给他立威了。'迸月真人忙道:‘银姑言重了,劣徒从未修习外务,贫道知他元婴已成,只是无法脱颖而出,不知其深浅。今日之会,原是想借重诸位之力,助他一臂,让他在不知不觉之间,冲破第八重天。那知劣徒天性中煞气太重,虽得诸位之助而成道了,却毁了诸位的神器,贫道万分致歉。'赤鹰子冷笑一声道:”老道士,你说得好轻松,这五支剑乃天山五英之构,经我们多年苦炼成剑,斩魔卫道,不知立下了多少威名。那些邪魔外道,只要听见五英神剑的名字都会吓得发抖,毁在你弟子的手里,道个歉就算了?'迸月真人依然陪笑道:“赤鹰道友,贫道除了深致歉意外,实在没有别的办法。照说理应罚小徒为五位司炉守山,替五位重锻剑,可是他根本不会……'赤鹰子冷冷道:”他能毁剑,却不会炼剑,这话谁相信?'火鸦童子忽然道:’我相信,他倒是真的不会,老道士没骗人。他才一甲子多的气候,如果分心外务,就无法把元婴炼得如此凝固了。老道士,我也相信你的话,是想利用我们来激发他的元婴脱窍,步入第八重天。现在他已经大道丹成,可以修炼法术了,你破点时间教教他,让他到天山去为我们守炉,重炼五英神剑,这样懊行了吧!'迸月真人道:“那当然可以,只是……'火鸦童子道:”老道士你别推三阻四,到天山去一趟对他只有好处,因为我实在爱他的资质。你们道家的乙木真剑本质虽纯,可惜质地太脆,尤其是碰上我们的褒金之器,一触即折。在我的火鸦崖下有一块五英金母,我们五个人因为真气已定了型,无法更易,没有多大用处。你这个弟子却是守之资,大道初成,还没有趁手的兵刃,倒不如让他把那支剑炼成,威力远在十三奇之上。'赤鹰子听得一怔道:“大哥,你要把五英金母送给他?'火鸦童子点头道:‘不错,那块玩意儿我们自己用不上,放着又惹人眼红,如丙叫别人得去了,反而会成为我们的威胁。倒不如做个人情,送给那小道士吧。老道士,这可是给足你面子的了。因为我们无暇炼剑,叫他去一趟天山,一则替我们把断剑续上,二则也为他自己炼一支降魔利器,要炼庚金之器你会比我们在行。怎么说?'迸月真人再度拱手道:”道友关爱之情,贫道感激万分,只是小徒恐怕无暇分身。'火鸦童子脸色一沉,道:“老道士,你别给脸不要脸。'迸月真人毫不动气,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