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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君儿倒是十分大方,毫不考虑就把灵丹倒出五颗给了他们。
迸月真人又取出一道灵符道:“各位手持此符,服下灵丹后,到了海边,自有灵扁为引,可保无恙,去吧。那年轻人接过灵符,躬身一礼,勿勿率领四个同伴叩谢而去。火鸦童子愕然道:”老道士,你那儿又有一道接引灵符?“
迸月真人道:“这是龙前辈飞函中留下来的,这一切早在龙前辈预测之中,而且说和这五人前世有渊源,正好利用这个机会,使之重归门下。”
火鸦童子道:“我还以为你神通广大呢,原来还是得了高明指点,那位龙道友可真了不起。”
迸月真人道:“他得龙母之助,虔修内务,在预知休咎方面,已臻天人一体之境,纵观前后数百年,无不历历。只遗憾的是他们伉俪俱已进入玉宅飞升的境界,不再理世务了,否则这荡魔之举,他们只要略一伸手就解决了。”
龙君儿忙接口问道:“师父,家父对我们可有什么指示?”
迸月真人笑道:“姑娘是指何而言?”
龙君儿道:“我是指我们将来。”
迸月真人道:“没有,姑娘为他们唯一的爱女,如果有危险,他们定然不会坐视,至于未来休咎,令尊却没有说什么。因为预泄天机,易招天怒,为修道人之大诫。泵娘但能上本天心,下体侠怀,以行道济世,惩暴扶弱为本,多行义举,必可得天佑而逢凶化吉。”
火鸦童子笑道:“这是老生常谈,谁不知道。”
迸月真人道:“虽为老生常谈,却为不磨至理,古今来人人皆知此理,然行之有恒者却不多,否则鱼玄机夫妇也不会倒行逆施而妄生是非了。”
众人不禁凛然!
觉岸上人合什道:“鱼玄机虽说有毒谋,却想不到中途会有龙仙长伉俪横插一手,使我们安然而渡。由此可见,天心虽渺却无微不至,多行不义,必致天谴。如今障碍已除,我们可以直捣魔宫了。”
于是群仙鱼贯而行,直达宫门!
但见双扉紧闭,全无声息。
觉岸上人合什口喧佛号后,默运天龙禅唱神功,朗声道:“十三奇应邀而至,主人闭门以饷,岂是待客之道。”
语音才落,但听得一声锣响,双扉洞开,出来了一个宫装少女道:“岛主有旨,宣十三奇进诣。”
神州五子中的血鹰子最是暴燥,厉声喝道:“放他的屁,我们是前来赴约的,可不是来进诣的,趁早把鱼玄机跟管玄英那两个老怪物叫出来,否则我们就打进去了。”
那少女脸色一沉,娇喝道:“仙宫重地,岂容尔等肆意咆哮,姑念尔粗鲁无知,著令自行掌嘴二十,以示薄惩。”
血鹰子厉声叱道:“胡说,老子不看你是个少女娃娃,立刻揪下你的脑袋来。”
那少女冷冷地道:“匹夫还敢无礼,掌嘴。”
说著用手一指。
血鹰子全身打了个冷噤,身不由主地举起了手,正待往脸上掴去!
觉岸上人突然大声吼叫道:“血鹰道友,快住手。”
血鹰子顿了一顿。
那少女又厉声道:“你居然敢不听我的话,快自行施罚。”
“道友,使不得,快放下手来。”
“红面大汉,快打,否则惩罚加倍。”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不停地嘶喝著!
觉岸上人运用的是佛门狮子吼觉迷神功。
那少女却声色俱厉,越叫越响。
血鹰子则如痴如呆,不知道听谁的好!
群仙见状,大为骇然!
他们也知道那少女所施的必是一种魔功,可慑人意志。
血鹰子在神州五子中虽是道行最浅的一个,但也有近千年的修为,居然无法抗拒那少女的命令,可知这种魔法的厉害。
而觉岸上人的狮子吼为佛门降魔禅学之一,也只能与那少女的魔功不相上下,尤令群侠感到惊异!
火鸦童子忙问道:“司空教主,这女子使用的究竟是什么邪法,会如此厉害!”
司空湛惑然地道:“我也不知道,魔教中虽有呼音慑魄之术,但都不像这个样子!”
这时觉岸上人与那少女都将真力施为至最高境界,所发的声音也高亢至不能再闻,只看见他们的嘴巴在动了。
火鸦童子忙道:“血老五,你究竟怎么了?”
血鹰子双目痴呆,单手斜举欲击未击,听若未闻。
司空湛道:“火道友,令友神智已为二人所夺,此刻他们正以内力在拼,你的话谤本传不到他耳朵里去,还是别问他的好,否则心神一受纷扰,更易为魔所侵!”
火鸦童子一叹道:“这真是邪门了,老五也是多年修为了,怎么连一点气力都没有使出,轻易就为人所制了呢?”
司空湛道:“我虽然不知道那女子是何来路,却能确定她所用的一定是种魔音邪宝,血道友初时不觉,未曾运功相抗致为所乘。现在只希望上人能以佛法胜过该女,才能使血道友脱困了!”
正说著,宫中又走出一个矮胖的老者,满脸红润,笑嘻嘻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少女无暇为答,用手指指血鹰子,继续运功与觉岸上人抗撷。
血鹰子却开口道:“他们两个人一个要我打自己,一个叫我不要打,叫我不知听谁的好!老者笑嘻嘻地道:”那么,你自己倒底愿不愿意挨打呢?“
血鹰子道:“当然不愿意,可是那女孩子的话我又不能不听,我实在感到很为难!”
老者笑道:“既然你非听那女子的话不可,干脆就打两下算了!”
血鹰子道:“可是老和尚是我的好朋友,我也不能不听他的话!”
老者一笑道:“这倒也是,我教你一个办法好了,你轻轻地打自已几下,既不伤了朋友之情,又应付过了命令,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血鹰子点头道:“这话不错!”
手掌待要落下!
火鸦童子连忙伸手托住,喝道:“老五!你疯了,这是人家在害你,你难道连好歹都分不出来!”
血鹰子道:“我知道,老和尚是一片好意!可是我又不能违抗命令,只有这样子才能解决问题!”
那老者笑道:“对了!这是解决问题最简单的方法!一举两得,岂不是省了许多麻烦!火鸦童子托住血鹰子的手,觉得劲力越来越大,忙运玄功相抵,才堪堪托住,正想把他的手扳垂下去。司空湛忙道:”火道友不可,你的道行深于血道友,虽然可以强迫他把手放下,可是令友已为魔音所惑,运足了内力,逞强为之,只有伤及令友。“
火鸦童子见血鹰子双目如火,一张红脸涨成了紫色,知道司空湛的话没错,不禁急道:“那可怎么办?”
司空湛神色凝重地道:“这老头儿我认识,由于他,我也知道那女于是什么人,他们是高黎贡山的四大心魔。这老儿叫欢喜叟,那女子叫怒仙子,还有一个哭婆婆,一个快乐仙童,这四人以喜怒哀乐四情魔功,专事慑人心魄,为魔教中四大高手。血道友先为怒魔所制,身不由主,现在又为笑魔所侵,灵智全失。你只好以全力支持,不要使令友的真力强过你,但也不能强过他,否则令友就毁了,且待我们想办法。”
欢喜魔叟笑吟吟地道:“司空湛,你也是魔教中人,怎么反而帮起外人来了?”
司空湛怒声道:“老邪,你们虽然出身魔道,也已修成了修罗大道:”列身散仙之体,何等逍遥自在,竟然为鱼玄机所惑,助纣为虐,自取灭亡。“
欢喜叟嘻嘻然仍笑道:“司空湛,我们虽身列散仙之界,但一般正道之士都鄙弃我们为旁门左道,不屑一顾。只有鱼岛主伉俪倾心结交,士为知已者死,为报答这一番知遇之恩,我们就是为了他们舍了性命也是值得的。”
司空湛道:“我为你们的无知感到可怜,鱼玄机与管玄英心怀叵测,只是在利用你们。欢喜魔叟笑道:”就算你说得对吧,他看得起我们才借重我们,比起那些眼高于天的正道之士,对我们不理不睬好得多了。我们在高黎贡山修真,从来也没有人来看我们一趟,可是来到碧瑶宫之后,我们却备受尊崇。“
司空湛道:“修道主静,各人都有自己的事,不来看你们,是为了不打扰你们的清修。欢喜魔叟笑道:”胡说,我们在高黎贡山,经常有人前去采药,我们不但竭诚欢迎,而且还殷勤款待。可是那些家伙有的置之不理,有的虚情应付。我们不知受了多少白眼,忍了多少闲气,现在鱼岛主伉俪给了我们一个机会出气,正要好好整整那些家伙。“
司空湛道:“没有人会这么不讲理吧?”
欢喜魔叟哈哈大笑道:“怎么没有,这红脸汉子就是一个,五年前他到高黎贡山,是快乐仙童接待他的。他不但不领情,反而将快乐仙童凌辱了一顿!他要真是正道出身倒也罢了,但他不过是个扁毛畜生,自以为身列十三奇就看不起我们了,我们非要给他一点厉害看看不可。”
银鸽儿道:“难怪他们要对老五下手了,我彷佛听老五说过这回事,他说看见那蚌小孩子一身妖气就不屑理会,我还说了他一阵,叫他改天登门去道歉,那知过了几天,事情一忙就忘记了。”
欢喜魔叟大笑道:“现在后侮已晚了,这头红鹰是毁定了。”
银鸽儿闻言怒道:“也不过是一些小误会,你们竟狭恨这样深,难道神州五子就怕了你们不成。”
欢喜魔叟大笑道:“银鸽儿,你别以为道法高,血鹰子已受了喜怒两种心魔侵入,我们如果不撤回魔功,他永远也脱不了困。”
银鸽儿道,。“我可以叫你们形神俱灭。”
欢喜魔叟笑道:“以前我们除了所练心魔之外,别无防身之术,所以才委屈求全,现在可不同了。鱼岛主不但折节下交,还帮助我们练成了三尸化身元神,你们有本事,最高只能斩却我们的一尸而已,但血鹰子却毁定了。”
银鸽儿含愤就将出手!
司空湛忙阻止道:“道友不可反攻,他们所练的心魔别成一家,除非他们自行撤回,否则就成附骨之疽,永无解脱之日!”
欢喜魔叟大笑道:“还是司空老鬼有见识,我们三尸元神被斩却一尸,最多再修练四十九日,又可复原,可是我们所施的心魔,只受一神控制,这一神被灭连我们也收不回来了。银鸽儿忙问火鸦童子道:火鸦,你怎么说?”
火鸦童子轻叹道:“只有忍耐一下,刚才我用元神透入老五体内,想助他驱出心魔的,那知连自己也陪上了。”
银鸽儿惊道:“什么,你自己也为心魔所侵?”
火鸦童子道:“是的,不过没什么了不起,我最多舍弃这一付神躯不要,破个几年光景,再练一具好了。但老五还是原体,想以元神练成实体,至少又得要几甲子修为,目前只好再撑一撑,你们注意一下,别再上当了。”
欢喜魔叟大笑道:“对,我们拼却一个心魔,毁掉你们一个道身,我们只要七七四十九日之功,你们最少也要几年修为,这笔帐太上算了。哭婆子、小表,你们两个别躲著,快出来见识一下。”
爆中又出来一个愁眉苦脸的老妇与一个身高四尺,一脸顽皮之相的童子,一愁一乐,相对成趣。
哭婆婆首先朝血鹰子道:“红脸汉子,你自己毁了不打紧,叫我们这么一个天仙似的女孩子也陪你同归于尽,你又居心何忍,不如听她的话,打自己几个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