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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吸引心上人,何等媚力啊!
她作样欲躲,却不知如何躲闪,干脆反掌切来,始迫得唐小山赶忙逃开。
唐小山呵呵黠笑:“这么迷人,不看可惜啊!”又瞄几眼,但美人追杀甚急,他始跳逃而去。
于双儿窘斥几句,终于呵呵笑起。
这男人色归色,却色得可爱,想责备都狠不下心,直道算了算了,不再理他,扛起金湘兰,找向能避雨的山洞吧!
至于唐小山则顺路探寻回去,虽然只有几里路程,但皆山林险崖,想仔细寻找,并不容易。
他只能尽可能以原路寻回,寄望金湘兰当真不小心遗落,让他能够随时捡拾,如若真的被藏起来,没她指示,恐怕花上一个月也未必找得着。
尽管如此,他仍仔细寻回一趟,并未发现任何踪迹,只好作罢,看来得亲自向金湘兰下手才行。
于是折返,寻向于双儿。
行至一半。
忽见山峰高处见火光,他自知地头,掠了过去。
果然见及山洞,于双儿早巳把衣服拧干,免得再次猫身出缀。
她生起火堆烤着,偶抓火把往外一晃。唐小山便是瞧及火把始赶来。
方进洞门,于双儿便问:“可有结果?”
唐小山苦笑:“难啦,一定被她藏起,还好只有两三里,待明儿天气好转,再仔细搜也不迟。”
于双儿道:“可要逼她?”
唐小山瞧向金湘兰,只见得她双目紧闭,脸面皎白,倒也不像坏人,不由皱起眉头,干笑道:“实在下不了手啊!”
于双儿瞄眼:“怎么?看到美女便下不了手了?”
唐小山瞧及金湘兰虽不算顶漂亮,却别有韵昧。尤其衣衫亦粘紧身躯,妙态毕现,瞧她身瘦骨瘦,胸脯竟也不小,平添几许媚力。
他怕于双儿吃醋,不敢特别欣赏,故作冷态状,说道:“你下得了手,你来啊,我怎么逼?非礼她不成?”
于双儿但觉他对这女子不感兴趣,自是暗喜,表情不变,斥道:“老想些邪门歪招,我跟她又没仇,怎叫我逼人?”
唐小山道:“我也跟她仇怨不深,难以下手!”
于双儿道:“那得想其他方法才行!”
唐小山道:“还有何法可想?欲擒故纵?放她自由再暗自跟踪!”
于双儿笑道:“这是好方法啊,至少比困她在此好。”
唐小山道:“我没意见,只要宝剑能现形,什么都好办。”
于双儿道:“现在,抑或等天亮?”
唐小山道:“当然是现在较逼真,她若醒来,会以为我们遭到某人拦阻而顾不了她,若等到天亮,她的想法必不一样。”
越想越觉有理,他道:“说做便做,你且等等,我去去便回!”
说完,扛起金湘兰,复往外头掠去。
于双儿本想跟去,但想及淋湿窘态,只好作罢。
唐小山则掠往较隐秘林区,始把金湘兰置靠于巨树之下,让她少淋些雨,随后轻轻拍开其穴道,立即闪入暗处窥探。
不久,金湘兰幽幽转醒,才张眼睛即紧张坐起,摆起招式便欲防备,突又见及四下无人,她不由怔愣:“死里逃生?那家伙如此甘心便放人?”
她赶忙站起,检查自己伤势,根本无大碍,不禁越想越迷糊,猜不透唐小山耍何花招?
“难道他已经找到宝剑?”
金湘兰霎时惊诧,立即奔掠林区尽头,辨了位置,竟然离那小山谷不远。
她想掠去,又怕有人跟踪,回身四处瞧瞧,除了雨打林叶晃动之下,根本瞧不出丝毫动静。
她突然直冲小山谷,猛躲进去。
暗处的唐小山自是欣喜,莫非宝剑藏在那里?
正待追前,忽又发现金湘兰偷偷探出脑袋窥瞧。
此乃为侦查举止,唐小山暗道好险,这女子果然狡猾,幸好他没太冲动,否则必定穿帮。
金湘兰窥探之后,心想,若有人跟踪,必定将现形,她就来个比耐力。
于是缩了脑袋,赶忙往崖壁那藏宝剑秘处奔去,且快速伸手摸向青苔,扯了下来,宝剑仍在,她登时安心。
随又快速封住,但觉毫无痕迹,始潜往潭边,准备比耐性。
时间分秒逝去,已过一刻钟之久。
唐小山始终不见金湘兰复出,不禁开始疑惑:“她难道走了?不可能,我明明盯得紧!还是在挖宝剑?”
若真如此,他只要坐以待得便是,于是又耗等下去。
渐渐地,又耗去半个更次。
唐小山的确按捺不住,可是又不愿冒险。
想来想去,目光忽而瞄及那面山崖,如若攀向那头,俯身下瞧,自可瞧清小山谷一切。于是绕了大圈子,掠往崖顶,慢慢移向中央位置,准备窥瞧。
至于金湘兰,在耗等半个更次之后,已然快打盹,脑袋一晃,这才惊醒,暗自解嘲直笑:“什么嘛!竟然等到睡着!”
心想等了那么久,应该没人跟踪才对。
她想离开,忽觉身上全是污泥,遂跳入山泉中准备洗净,然她乃滚身泥地,不但衣衫染泥,就连身躯亦塞及泥沙,感觉实在不舒服。
反正都已落水,四下又无人,她忽而大胆起来,干窘一笑:“来个裸浴便是。”
想及刺激,脸面顿红,却也豁开,四处一瞧,但觉无人,赶忙宽衣解带,脱个光溜溜,妙处毕现。
虽是夜晚,但那洁白肌肤仍然隐约能见。
何况唐小山练了绝世武功,夜视能力不差,竟然亦瞧个七八分清楚,不由暗暗咋舌,本想探实,却变成窥浴,大饱眼福,根本始料未及啊!
但见金湘兰不断快速洗身,尖挺胸捕总是摇来晃去,瞧得唐小山想入非非,却只能极力克制。
还好,金湘兰动作甚快,三两下已把身子洗净。
随又把衣衫搓洗一阵,去了污泥,始再穿回身上,这才爬出泉潭。找了方向,渐渐潜去。
她虽然春光外泄,然而幸亏她洗此裸浴,始让精灵无比的唐小山岔了心思,他直觉若此处藏有宝剑,金湘兰岂有在此裸浴可能?那把宝剑终能安然藏于此。
方掠往崖下,潜及百丈之际。
猝闻右林传来大笑,紧接着砰砰数响,金湘兰尖叫传出。
唐小山惊叫不妙,赶忙拼命追去,连赶数百丈,穿出林区,却见一道白影扣着金湘兰掠向左前方乱峰堆中,只一闪身,即不见踪影。
唐小山直觉那白影可能是魔鬼杀手,拼命再追过去,岂知那头乱峰处处,宛若沙漠中的小山堆,简直四通八达,不知哪头才是正确目标。
唐小山只有喝着别逃,立即选个方向追去,希望追中目标。
然而再奔半里,人踪全无,他不禁苦笑,看来已失去金湘兰形踪,此次跟踪可谓彻底失败。
如今只能祈求上苍保佑她平安无事矣!
他仍自四处寻探,希望找到线索。
忽又闻及于双儿唤声传于半里开外,他赶忙急追过去,千万别连她也出出事才好。
连纵数百林树,穿向山峰较平坦处,哪顾得隐秘,已开口喊道:“双儿你在哪儿?”
“在这里!”
左近百丈,已现双儿行踪,她招着手,稍干之衣衫现在又开始侵湿,看来刚出洞不久。“那个铸剑师死了!”
“李进福?”
唐小山征诧,掠得更快。
于双儿道:“不是,是金湘兰的男友!”
唐小山奔来,果然见及留有短鬣的凌长昆平躺地面,双目睁亮,似是不首就此死去。
致命伤在咽喉,一刀刺穿,鲜血仍在渗流。
他嘴巴张开,似乎连喊叫机会皆无。
唐小山不由皱眉:“一剑毙命,是个高手。”
于双儿道:“那人为何要杀他?”
唐小山道:“大概和宝剑有关,金湘兰已被擒走了。”
“是那叫声?”于双儿道:“我就是被那尖叫声喊出来,追到这,才见着他遭毒手,没想到金湘兰亦遭不幸,却不知是何人所为?”
唐小山道:“可能是魔鬼杀手,我看见白衣人掳走金湘兰。”
于双儿道:“他们怎会来的那么巧?”
唐小山道:“一点儿也不巧,别忘了,我已中不死老妖之毒,他早用迷心术要我寻得宝剑,自必派人跟踪。如今宝剑现形,他们必有所闻,抓走金湘兰,该是预料中事,我倒一时疏忽,忘了防范,差点儿着了道儿!”
于双儿瞧及四周。漆黑一片,不由心底发寒,道:“既然魔鬼杀手已临,咱们呆在这里实在危险,不如退去为妙。”
唐小山淡笑:“他们志在宝剑,只要未得手,我俩安全得很,倒想耍耍他们以报冤仇。”
于双儿道:“可是寻得宝剑,他们必定来抢,岂非白忙一场?”
唐小山道:“有了宝剑,他们哪是对手,白忙一场的是他们!”
于双儿想想也对,道:“现在该如何?”
唐小山道:“埋了他,再避雨去,待明儿雨停,再开始寻剑,我不相信这么小地方会寻之不着。”
于双儿只有言听计从不转瞧凌长昆,轻轻一叹:“他倒是痴男人,为了金湘兰,连命都丢了!”
唐小山道:“却痴得离谱。反替金湘兰惹祸,埋了他吧!”
说完便自挖洞。
然刚要行动,唐小山忽又听及左近有碎石滚落声音,警觉回头瞧去,忽见人踪。
那人笨拙想躲,于双儿喝道:“谁?别逃!”欺身欲劈,那人登时惊叫:“姑娘饶命!”跪在地上。
唐小山这才瞧清来人,怔诧:“李进福?”
他正是被邀来此峰炼剑的师父。
李进福登时挤出笑容:“正是在下,公子饶命,小的跟那侠士毫无瓜葛!”表情畏惧万分。
唐小山道:“你以为我杀了他?”
李进福刚寻至此,即已发现状况。
他自是如此认定,但唐小山一说,他立即又否认:“小的不敢,小的只是……”不知该说什么。唐小山笑道:“他是被别人杀死,我也是刚刚赶来,反正他是你顾主,该有点儿恩情,你便埋了他,然后快快离开此峰,剑也不必再炼,当然有空儿的话,大吉庄仍欢迎你去,雨下的不小,小心淋久了会伤风感冒!”
说完,但觉他挖洞较慢,遂发掌连劈地面,打出坑洞。
李进福这才感觉出唐小山仁慈脸孔,惧心立除,连连拜礼道谢,已躬身行前,准备埋尸。
唐小山再次交代欢迎他到大吉庄,方始领着于双儿避雨去了。
李进福满心高兴,连埋尸都不觉恐怖。
由于洞穴已挖,他只要回填泥土便解决。
三两下已埋妥,连连四拜一阵,想及危险处处,不敢多待片刻,寻了方向,赶忙下山,离开这是非之地。
至于那金湘兰已被白衣人所擒,她根本毫无反抗余地,硬是被挟掠一山又一一山,任她喊叫,却无救兵前来。
她甚至后悔跟唐小山合作,以至于落难如此地步。
眼看己被带往深山野林之中,那白衣人又自狠笑不断,她自觉完了,此去必定小命不保。
果然,白衣人掠往高蜂一处靠崖平台,将人丢落地面,厉声便笑:“宝剑何在,不说,拆你骨头!”
他猛地一掌劈中金湘兰胸口,打得她当场吐血,身形连滚十余丈,差点撑落悬崖,鲜血再呕,就快奄奄一息。
那凶汉更逼:“说是不说?难道要见着腿断肉烂才甘心?”
他猛又欺前,扣住金湘兰左臂,劲道更扯,疼得金湘兰泪水直流,嗔厉大叫:“你是畜牲……”
那人狂厉